“我的小姐耶,你還笑的出來!”沉香有些急眼了:“大夫人定會將此事傳揚出去,指不定這會子那江家都知道這消息了!”
“我就怕他不知道呢!”玉婉原本是打算好了另外一條計策來毀了這門子親事的,如今有了陸長生的插足那麼所有的事情就好辦的多了。若事情真的傳到了江家,以江子騫的秉性估計肯定是要毀這門親事的。
到時候,她便又可以落得一個自由之身,多好!
沉香見玉婉不急不躁的回身進了屋子,連地面上的碎片都懶得去收拾又後腳跟了上去:“小姐,江家公子乃是獨子又無兄弟姐妹,你若能嫁過去那將來便是長媳,當家主母;不管怎麼看,都是好過眼下。你為什麼好像一點都不感興趣呢?”
玉婉親自燃了炭火,向著掌心哈了一口氣,莫名的忽然覺得有些涼意:“古語有云,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那江家公子的心思今日你也是聽的清清楚楚的,我即便是嫁過去只怕將來也是獨守空房遭人冷漠的命;空有一個當家主母的身份又要來有何用?人生在世不過一世,總是要為自己的人生負責的!”
話興許是有些深奧,對於沉香這樣沒有上過學堂的丫鬟來說顯然是聽的模模糊糊的。
她淡淡的噢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詢問玉婉點什麼,門外忽然就傳來一聲慘叫。
玉婉眉頭一沉又轉身匆忙出了房門,步子剛到前門就看見董昕與董云溪二人站在院子前,而董云溪的掌心處被劃了一道口子,此刻正鮮血直流。
再看看一旁地面上的那些陶瓷碎片,沉香不知怎麼的打了一個冷顫。
原本這些事情就是該她第一時間收拾的,可是沉香又想著平素這院子裡根本就沒有人來,晚些時候再打掃也不遲。
不過偏偏這麼不湊巧,怎麼就在今兒傷了人。
玉婉感覺到了沉香的後怕,單看董云溪與碎片的距離就覺得其中有鬼。
好好的怎麼會傷到手?
傷口那麼大,如果是不小心刮破也不置於這麼誇張啊!
“二妹妹,你會太過分了些?”董昕站在原處,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玉婉開口便是一陣指責:“便是三妹妹的話不中聽,你也不必要對她下這般的狠手啊!幸好是擋了下,否則這傷口豈不是劃在臉上了?”
呵……玉婉算是聽出這其中的意思了。
敢情這是在上演一出苦肉計外帶栽贓計啊!
“大姐能說句人話嗎?你的意思我實在是不懂!”玉婉也費事跟她們客氣,眼下旁裡無人,她也就不必裝的像在老太太面前一樣乖巧玲瓏。
別人都不給好臉色,我幹嘛還得冷臉貼熱屁股?
這又不是烙燒餅!
董昕一怔,被她這話給噎了片刻。
心想這小賤人怎麼忽然之間膽子變得這麼大了?
難道真的是和陸大人有了曖昧,得了陸大人的撐腰?
想到此處,董昕的心尖上冒起騰騰的殺意。她彎腰指了指地面上的一塊陶瓷碎片冷哼說道:“別以為有陸大人給你撐腰,你就可以飛揚跋扈。我告訴你,我今天一定要陸大人把你親手抓進大牢裡關個十年八年!”
說罷,董昕忽然從地面上撿起一塊碎片,一回頭就在董云溪的胳膊上又劃了幾道口子;然後不顧董云溪的慘叫聲當場威脅:“如果你不想你你生母像這個賤人的生母一樣死的難看,就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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