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半生:丈夫的出軌對象竟然是個老女人!

文/小鹿亂撞情感

我的前半生:丈夫的出軌對象竟然是個老女人!01

週末的時候,閒來無事,刷了幾集《我的前半生》,雖然它的封面照看起來就很狗血,但是劇情卻讓人聯想到前年的熱播劇《中國式關係》。果然也都是同一個導演導的。

儘管我不是原著黨,但是看了亦舒的小說之後再來看這部劇,卻感覺情節和人設被改的更加有生氣!

33歲的全職太太羅子君操著標準的上海口音,連生氣的時候都有著小女人的安逸。

大學一畢業,她就嫁給了丈夫陳俊生,曾與好閨蜜羅晶一同在外企工作,因丈夫一句:“別工作了,我養你”,便一舉辭職,在家做起全職太太,八年來過著養尊處優無所事事的小日子。賺錢有老公,家事有保姆,用她自己的話說——

“我現在需要鬥爭的只有兩件事:一是日漸鬆弛的皮膚,二是老公身邊花枝招展的小姑娘。”

但是讓她怎麼也想不到的是,老公的出軌

對象竟然是他公司裡一個長相普通、年過30、不怎麼打扮的老女人,凌玲!

成年已婚男性最注重的是什麼呢?不是貌美的年紀嗎?

連子君自己也沒意識到,年輕貌美其實她已經足夠,她雖然說話嗲聲嗲氣,但是字裡行間確實咄咄逼人。在懷疑丈夫出軌公司年輕女同事,她是這樣說的:

我的前半生:丈夫的出軌對象竟然是個老女人!

她覺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丈夫俊生理所當然的愛自己,因為他說過他會養自己,所以自己就心安理得的做起“小公主”,什麼也不用做,閒來無事的時候就查下丈夫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看著丈夫早出晚歸,就心生懷疑,疲勞的丈夫一回來她就擺臉色,像是遭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男人的出軌,就是這樣被逼出來的。

02

她的丈夫漸漸和凌玲暗生情愫,兩人心照不宣的走到了一起,子君這個合法妻子倒像是個外人。

此時的子君,活脫脫的把自己變成了珠光寶氣的怨婦。說好聽點,她是天真,可是誰都知道,天真只屬於少不更事的少女,到了中年,還這樣的,只能說是愚昧了。

曾經口口聲聲說會愛自己照顧自己一輩子的丈夫,如今用同樣的口吻說愛著另一個女人。這對於外表光鮮的子君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打擊。

她親自到丈夫的公司去鬧,說要揪出這個狐狸精,卻還是沒有意識到問題的重點,致使一錯再錯。看到丈夫手下的年輕實習生,她一把抓住人家討要說法,連這位年輕的實習生都為俊生抱不平說:“陳總那麼優秀,怎麼娶了你這樣沒教養的女人做老婆?”

家庭和自我之間,理應是平衡的狀態,一旦家庭大於自我,甚至淹沒自我,便是問題橫生。家庭、生活、職業、工作,有的女人選擇了工作,選擇了職場和事業,像唐晶那樣,踩著平底皮鞋在競爭激烈的外企和一幫男人廝殺;有的女人選擇了家庭,像子君那樣辭職在家,孩子有保姆帶,家務有幫傭做,一個人舒舒服服的搓搓麻將,逛逛街。

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國外,全職太太是一種職位,她的丈夫,就是她的老闆。很多女人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作為全職太太的她,不僅要取悅男人,甚至要全年無休的照顧家人,來取悅一家老小。正因如此,自己妻子的這個位置也是隨時有可能會被替代的,這也正是子君所擔憂的,畢竟自己於社會的整個價值而言,也僅僅只是產下一子罷了。

03

俊生的性格,無論是電視劇裡,還是原作裡,都是一個生活中相當軟弱的男人的形象。這種類型的男人,內心對於安全感的渴求是極大的。工作上的壓力,讓他無力承受子君的索取,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時候的子君,就像一個情感上的嬰兒,她一鬧,俊生就要小心呵護,無條件給予。但是男人對於女人的追求也不過是一個“找媽”的過程。

遇到危險的時候,最無助的時候,最想見到的那個人,卻是自己的媽媽。

負重前行的俊生也渴望見到自己的母親,只是子君還是太像一個孩子,根本沒有辦法去滿足俊生的這一需求,這是直接導致婚姻破裂的根本原因。

退行(regression)

有的男人,幾十年如一日,就愛那一個女人,就愛吃一道菜,他做到了,也堅持下來了,就像《金婚》裡的佟志那樣;而有的男人,也想堅持,可是負擔真的太沉重了,沉重到他通過退行(regression)來任由他人擺佈自己的生活。

子君脫離社會,8年來只知道索取,退行成一個凡事都需要男人的乖寶寶。而俊生則退行成一個怯懦的男孩,向凌玲索求那似乎觸手可及的安全感。

共生(mutualism)

我時常在想,婚姻中,1+1到底應該等於幾?

後來才發現,這個應該不會有固定的答案。

在中國,還有部分家庭是妻子全職在家,丈夫一人外出工作,一人辛苦掙來的工錢養活全家老小。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你不是你,你代表著你家裡的全部人,她們生的希望全部在你的身上。

早些時候,看過一個心理學節目,一群人圍成一個圈,一個年輕的女孩揹著自己的母親,繞著這個圈走,直到精疲力竭,女孩終於跪下來嚎啕大哭:我真的走不動了,真的太累了!

這就是共生:一個人絞殺另一個人的完全生存能力,完全的將自己寄託在勝者的身上,失去自我。

孤獨與寂寞

耶茨曾說:“所謂孤獨,就是你面對的那個人,他的情緒和你自己的情緒,不在同一個頻率。”

俊生是孤獨的,陪著妻兒的他,看似盡興,按照子君的話來說就是:“沒想到這卻是我們婚姻油盡燈枯的前兆。”

因為與子君不在同一個頻率,將“角膜”誤解為“腳膜”的她,更是難以理解俊生的職場壓力以及男人的真正的訴求。而同在一個公司任職的得力部下凌玲,卻能深刻理解俊生的感受。甚至她還安慰俊生說:

我的前半生:丈夫的出軌對象竟然是個老女人!

她說的“我們”當然也包含了俊生,而此時,他們完全站在了同一戰線,來控訴子君的“無能”。

隨著個體化的過程,會逐漸瞭解人是孤獨的皮囊。在關係中,彼此越靠近,孤獨的感覺就越明顯。真誠的對話中,可以分享這種孤獨的感覺;當人不接受孤獨的事實,就會覺得寂寞。因此,在這種狀態下,俊生會選擇出軌再正常不過。

他有沒有跟你說過,‘別工作了,我養你吧’呢?他有沒有擁著你說,‘我會愛你一輩子’?你是否也像子君一樣急衝衝地迫使他發下誓言:‘今生今世,只愛此女一人’?

那些情話,是你撒嬌耍潑的資本。你以為無論你怎麼鬧騰,他都不會離開,因為他發誓了呀!因為他確實許下諾言了呀!

但是有時候,撒嬌會起到反作用,小女人離怨婦也僅有一線之隔。你的無數次質問正是他出軌的誘因,所以讓心慢慢平靜下來吧,好好和他聊天,過程中,他會驚喜於你是如此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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