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修改基因诞生的婴儿符合伦理道德吗?

粉红月亮的社会观


科技是把双刃剑。这就好像古代扁鹊死于曹操手下。现在医学最成功的也是手术。科研这东西不会停止的。只是我们目前人类太局限现在理想。如果在过个几年或许转基因真的会临床应用。所以科研人员都应该得到尊重,毕竟现在社会不同了。但是如果出现负面后果也是要自己承担的。 毕竟大部分科员人员都被局限了。真正敢吃螃蟹的人还是少数。但是没有那些吃螃蟹的人。我们或许到今天也尝试不到螃蟹的美味


丨放荡不羁灬


我写本文知道会有很多人反对我。因为我和大多数专家的想法正相反,我是支持基因编辑的。

先简述一下事件经过:

11月26日,一则消息爆炸网络《世界首例免疫艾滋病的基因编辑婴儿,在中国诞生!》。婴儿的母亲身体健康,父亲是艾滋病毒携带者。为了避免艾滋病毒的基因遗传,他们找到了中国生物科技的专家——贺建奎,在团队的帮助下,通过基因编辑技术,成功诞生了一对双胞胎,她们具有天然的抵抗艾滋病毒的能力。

这则消息一经曝出,网友欢呼雀跃、奔走相告,高歌赞颂祖国的伟大。却没想到未过12个小时,就有122位专家联名声讨,大有十八路诸侯兴复汉室的气势。


他们的理由是,此种做法具有严重的危险,可能造成脱靶,产生更坏的基因。而且被编辑的婴儿,长大后也要结婚生子,这种坏基因会流入人类的基因池,不断的繁衍壮大,最后可能会发展为人类的浩劫。

嗯哼~专家就是专家,想象力比科幻片还有意思。

百人专家团的炮火担当——浙江大学生命研究院教授王立铭先生,发长文怒怼贺建奎。声称基因技术只能用于治疗,但如果踩过界,进行基因预防,将会引发人们的基因改造竞赛,出现优等人类。如果所有人都为自己的后代,进行编辑基因,让他们更有力量、更聪明、更漂亮,最后人类会趋同,减少人类的多样性。

我想说,到那个时候,人类会进到更高的维度,我们有时间避开繁杂的工作,去探索宇宙,把精力转移到更高的天空中去。那时的世界不是更加美好吗?眼界的拓展,不会让人类变的更多样性吗?由此可见,

减少人类多样性是个伪命题,这个立论不完全成立。

还有我想说一句,优等人到底是什么?他们比当今的人类更有智慧,更有力量、更有能力。思索一个匹配的词,能想到什么?对的,神。他们能一个念头、一个举动,就解决了我们现在遇到的问题。这正像我们能轻而易举解决古代人的问题一样。每一代的人,相比上一代都是神,人类的历史进程,是在不断的进化中前行的。

专家总是瞎担心,每一次技术的进步,专家都会跳出来反对,但真正等技术融入生活后,我们发现并没有太大的危险性。机械革命解放了人类的双手,专家说,大部分人会失业。人工智能兴起,专家预测以后的大多数人类会丢失工作,甚至人工智能会毁灭人类。这完全是以现在的眼光看未来的问题,要知道优等人类会比我们更聪明,他们可能不能立刻解决问题,但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问题会慢慢的被解决。儿孙自有儿孙福,由他们去吧。


总结:

我们拥有了创造神的能力,你却让我弃之不用。我们有了逆天改命的方法,你却把我上报国家,判我非法。

作为凡人,我真的不能理解和支持专家团的言论。


以上是不成熟的个人观点,可能给您带来不适,请谅解。

笔者:戴少然。


少然说财经


1、此技术安全吗?――不安全。

2、此技术完善吗?――不完善,贺只是技术的抄袭者并不是创造者改进者,换句话说存在的问题还存在只不过实验是他做的而已。

3、那两个小孩子能健康成长吗?――没人能回答。

4、这两个小孩就算证明有对艾滋免疫,那说明此技术确实对艾滋有效吗?――就算他俩有并不代表其后的“产品”有。怎么办?――扩大生产规模!!!

5、此技术有副作用吗?比如造成生理缺陷,比如让癌症发病率大大提高?――没人知道样品太少,建议14亿中国人以后都捐出他们的小孩。

6、最后证明确实有效,而且副作用很小(估计中国人已经因为大规模实验死绝了),那么癌症是否也可以?――建议享受这一伟大成功的其他国家民众,自告奋勇继续研究,比如印度他们人也不少。

7、防艾滋我想是基因控制蛋白质产生了对应的抗体吧?那么问题来了,艾滋病毒必然要进行对应的突变(rna容易的多),那么连艾滋都搞不定地球人怎么去克服强话版的艾滋病毒呢?――不知道。


土木小菜鸡


为什么不符合伦理道德?很多人担心的问题根本就不是伦理道德。而是担心这个技术会让富裕的人后代智商更高,更健康长寿。担心穷人会被他们抛弃,变成如今大猩猩跟人这样的差距。但纵观古今中外,人类不一直都存在这个差距吗?啥时候人人地位平等过?不都是富裕的人拥有更漂亮聪明、个头儿更高,身材比例最好的老婆吗?再说教育资源,医疗资源,物质享受,普通人啥时候享受过帝王的标配?也就最近二三十年,中国人才有机会体验下古代帝王的生活,但再看沿海富二代,国民王老公,人家可支配的资源又完全不一样。

所以普通人再吵吵嚷嚷都阻止不了科学技术的进步,何况这个技术已经出来了,哭哭滴滴的孟姜女不也没有阻止万里长城的建设么?躺下来,享受这个技术带来的便利才是正确姿势。



金沙江往事


昨日一名叫做贺建奎的中国科学家声称,他使用CRISPR基因编辑技术创造了世界首例经过基因编辑的婴儿(一对双胞胎女婴),监管者和医学专家对此表示愤怒。

100多名中国科学家和学者签署一份联合声明,称这一试验“疯狂”。伦敦大学学院(University College London)人类胚胎学教授乔伊斯•哈珀(Joyce Harper)称,贺建奎声称的内容“过早、危险和不负责任”。澳大利亚塔斯马尼亚大学(University of Tasmania)法律与遗传学中心(Centre for Law and Genetics)主任黛安•尼科尔(Dianne Nicol)表示,进行将会传递给后代的基因重新编程,“对社会来说总是很有问题的”。“未来世代没有能力给予同意(因为他们还没有出生),”她说。“所以你依靠的是父母的同意。”尼科尔教授还警告说,基因编辑的风险“基本上是不可预见的”。

知名“厉害了,我的国”媒体“环球网”也发表社评,指出“贺修改的是两个正常胚胎的基因,那两个孩子在出生前并没有面临必然得上艾滋病的风险,他的实验不是为了挽救这两个孩子生命而采取的最后手段,而是为了自己的“科学成就”。他没有首先在科学家共同认可的平台上探讨自己的实验,而是直接向大众媒体发布消息,我们有理由认为他更看重出名,追求轰动效应”。

早在2015年就有中国团队对人的受精卵进行基因编辑,引发了世界生物医学界的轩然大波。基因研究依然是一块神秘之地,未知领域颇多;尤其是在针对人类基因的研究,更是设计诸多伦理问题,世界各国对此领域慎之又慎。中国团队敢为人先,从突破极限来说是确是壮举,但从伦理哲学以及安全的角度可谓蛮行。此固然与基因技术发展大大超过监管机构的立法立规的速度与预期有关,亦与长期以来国内流行的“人定胜天”价值观有些关系。同样是东亚国家的日本也在生物医学领域颇有建树,日本学界又如何看待涉及人的生物医学伦理?

2012年日本教授山中伸弥因iPS研究获得了当年的诺贝尔生物与医学奖

2012年日本教授山中伸弥因iPS研究获得了当年的诺贝尔生物与医学奖,2013年日本著名哲学家---野家啓一发表题为《iPS细胞与生命伦理》的文章从哲学家以及日本现实的角度表达了对人的生命研究的伦理观。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本文拔萃其中要点以供借鉴。

人体胚胎干细胞的伦理问题

2012年京都大学山中伸弥教授因万能细胞---iPS并列获得当年诺贝尔生理医学奖。iPS细胞等干细胞研究为再生医疗以及免疫疗法开辟了新的道路,让各界对其实用化充满期待。然而正如山中伸弥教授在获得诺贝尔生理医学奖后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面对记者有关“iPS细胞实用化所面临的课题”时所说的一样,“人体胚胎干细胞是非常神奇的细胞,能做这项研究我也很高兴,但我也面临了伦理上的课题。当时我秉着拓展人体胚胎干细胞的好的地方的原则进行iPS细胞的研究。然而要说iPS细胞在伦理上什么课题都没有也不是事实。从iPS细胞可以制作出精子和卵子这样的生殖细胞,这就是问题。放在四五年前,还不能作出完美的精子卵子,但是研究进展比想象的快多了。如果整个社会不能在人体胚胎干细胞研究的伦理研讨上快点作出准备,很可能就追不上科学技术的发展”。

这里所说的人体胚胎干细胞的伦理上的问题是,制备人体胚胎干细胞需要破坏人的受精卵这个问题。当然实验时用到的是体外受精的过程里产生的叫做“剩余胚”的受精卵,然而即使是“剩余胚”植入母体仍然可以发育成胎儿因此在欧美基督教团体里破坏“剩余胚”与堕胎乃至杀人并无二致,比如罗马天主教会就以人的生命从受精的瞬间开始就要被无条件尊重为由强烈反对即使是研究目的上的破坏受精卵的行为。2007年7月时任美国总统的小布什就以尊重生命为由对获得议会通过的“人体胚胎干细胞研究促进法案”行使了否决权。虽然后来的美国总统奥巴马2009年签署了政府支持人体胚胎干细胞研究的总统令,也招致了来自反对团体的诉讼。当前日本在人体胚胎干细胞的研究基于文部科学省制定的“人体胚胎干细胞的制备与使用规定”,且只能使用受精之后14天以内的人体胚胎细胞,此外人体胚胎干细胞的制备仅限于日本国内两家研究机构。

iPS细胞的伦理问题

iPS细胞和人体胚胎干细胞一样是被视作无限可能的万能细胞,但iPS细胞的制备不用破坏受精卵,而是通过皮肤等体细胞来制作,可谓解决了人体胚胎干细胞所面临的巨大伦理问题,因此受到了生物医学各界甚至是罗马教皇和美国总统的欢迎。然而iPS细胞的出现,并没有完全解决关于再生医疗的生命伦理问题,甚至产生了新的过去只出现来科幻片里的难以想象的新的伦理问题。其中之一就是山中伸弥教授在前文的新闻发布会上所说的生殖细胞的问题。既然可以从iPS细胞化的人体体细胞中制作出精子和卵子,那么同性婚姻的双方就可以生孩子。此外,体细胞提供者的细胞可能在本人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制作成精子和卵子进而生出孩子。极端情况是用死去的人的皮肤细胞就能生出孩子。iPS细胞面临的另外一个伦理问题是人类可以用iPS细胞作出世界上不存在的新物种动物,比如在日本已经有东京大学医学科学研究的小组将不同的老鼠细胞制作出了新的嵌合老鼠。而且

iPS细胞技术还能让动物长出人体器官供人体移植,如果这能成为现实,人类将可能随时更换老化的器官达到传说中的“长生不死”。德国著名哲学家马丁・海德格指出“人因为会死而为人”,如果未来人能实现“长生不死”,那何为人呢?

诚然实现上述近乎科幻的事情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是正如山中伸弥教授所警告的一样“如果整个社会不能在人体胚胎干细胞研究的伦理研讨上快点作出准备,很可能就追不上科学技术的发展

”。英国哲学家Peter Winch认为人的“生”“死”以及“性关系”的观念是理解“人”的基础,是构成人类行为伦理的基本要素,而伦理又是我们人类判断善与恶的根据,是各种社会制度的基础。iPS细胞技术在医疗上的实用化和普及可能会从根本上改变人类的生老病死的观念,因此我们现在迫切需要准备关于“衰老”和“死”的新的价值观与伦理观。

今后的课题

iPS细胞给治疗帕金森综合症、老年痴呆症等疑难病带来了福音。再生医疗以及制药领域的未来十分值得人期待。但是iPS细胞研究的发展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伦理真空地带”。换言之,生命科学终于走入了从未到达过的“神的领域”。而且这个“伦理真空”跟“生老病死”的价值观与伦理观紧密关联。因此填补这个伦理的真空,不能仅仅依靠生命科学研究者,而需要整个社会的共识。“生命的尊严”和“对人的尊重”的概念并不能用科学进行分析,它远远超出了科学的范畴,跟政治与文化乃至整个社会里的每一个成员的利益相关,因此需要广泛的公众参与,形成新的共识。正因为如此,生命科学研究者以及科学家集团有公开iPS细胞研究可能带来的社会风险的信息公开的义务。诚然,价值观与伦理观也是与时俱进的;科学技术的发展会加速价值观与伦理观的发展。但是价值观与伦理观的发展必须建立在充分的社会讨论上,不能求快。和细胞不一样,价值观与伦理观一旦分化,就永远不可能再“回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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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我觉得可以从三个方面来讨论。

第一,在现代社会,人人生而平等,没有人有资格私自掌控他人的人生。

是关于婴儿本身的问题,贺教授解释说从胚胎细胞中修改的这一串基因是为了抵抗艾滋病的侵袭,但是修改的这一串基因会不会引发别的健康问题,这位姓贺的教授并没有进行说明,而仅仅是提出了一个18年的回访计划,但是根据一些其他的资料来源显示,修改这串基因会导致对于流感的抵抗力减弱以及提高体内引发肿瘤的几率。

简而言之就是说,在出生之前,这个婴儿就被这名教授安装了一个盒子,里面也许是幸福的钥匙,或者是一颗炸弹。

在整个基因修改的过程中,这个婴儿是没有任何选择权的,他没有同意这件事情,没有知情权,但是就被这个教授通过基因编辑改变了一生。

他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次基因编辑而得上怪病。

他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次基因编辑而被禁止娶妻生子。

他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次基因编辑他的权利会受到损害。

就像曾经的美国,黑人会因为她的肤色而变成奴隶,被他人掌控一生。

换而言之,这个孩子已经成为了一个名以上的奴隶,那些披着以科学之名造福人类之名的科学家的奴隶。

人人生而平等,没有人有权利掌控他人的生命。

第二,这个有可能威胁到人类社会安全的实验全世界都不知道。

这次的基因编辑不同以往,是可遗传给子孙后代的,这两个孩子如果在未来结婚生子,没有人能保证他们的后代不会发生变异,这样的基因一旦在人类中流传开来,没人能保证整个人类的安全。

这次基因编辑的事件,就像有一个人在村里的一口井里下了一包药,大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了井水,之后这个人告诉大家,我这包药能治艾滋病,至于会不会出别的问题,我不知道,呵呵。

第三,这个教授的动机。

现在有别的方法可以让艾滋病患者生下健康的孩子,完全可以不用这种未知的方法,我个人强烈怀疑贺建奎这个人的动机,他是单纯为了这两个孩子的幸福?他作为一个副教授不懂这实验背后两个孩子和全人类承担的风险?

这人,已经想钱想疯了。

最后,总结一下伦理上有哪些问题。

1.对于那两个婴儿来说,这个实验是不平等的,他们的人生不应该被人为地操纵。

2.就算是打着造福人类的幌子,也不能牺牲这两个婴儿的未来来换取多数人的利益。

3.这种有可能危及到全人类的实验需要社会的讨论,但是无人之情。

4.这个教授的动机有严重的问题,值得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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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港即将召开的第二届国际有关的基因编辑的大会前夕,南方科技大学的贺建奎副教授公开宣称由他领导的科研团队所做的两名基因编辑婴儿在中国诞生了!



这一消息传出震惊了中外,引起了轩然大波。也就是引起了同行和外界对基因编辑技术用于人体的伦理争议。



基因编辑到底是一门什么样的技术呢?它的英文代码是CRISPRcas9。这项技术来自于科学家在观察到病毒感染细菌以后所发生的细菌遗传基因的改变的启发。通常病毒感染细菌后,病毒会整合自己的基因进入细菌的基因中去,改变了细菌特定部位的基因片段,从而达到“命令”细菌代替病毒复制病毒所需要的的生命物质,以致病毒得以传染。细菌无形中成为了病毒的代理工厂,为病毒“组装和生产”成品,好像富士康和苹果的关系。科学家根据这一原理,“制造”了类似于可以切割基因片段的“剪刀”~CRISPRcas9,这把剪刀注入细胞内以后,在一种具有信使引导作用的遗传物质RNA的引导下,到达所需要切割,修理的基因DNA片段开始编辑活动。这种CRISPRcas9技术非常精准,可用于切割基因中有问题的(突变或缺陷)的基因片段,在遗传学和传染病学领域里有着潜在的,广泛的运用前景。同时它也非常廉价!有比较说,如果在此之前的旧的基因切割技术花费是5000美元的话,如今此项新技术仅仅花费30美元!

CRISPRcas9早在上个世纪80年代就开始研发了。经过近半个世纪的研究,在实验室对于细菌和动物的实验技术进展神速。然而,对于人体和医学临床的作用却受西方伦理学,宗教等的影响和制肘。政府对于基因编辑技术有严格的规范。伦理和宗教影响是一方面,基因编辑技术的有待改善和受基因编辑体的未来不确定性也是非常重要的影响因素。CRISPRcas9目前存在的问题是:

1.未能完全避免它的脱靶现象。在实验中发生了小比例的不能按照指令到达指定的基因片段进行切割。或误割非目标片段。

2.不能完全排除被切割片段基因对众多未切割基因片段的影响。如有影响,造成多米骨牌效应将是灾难性的!

3.对于人体胚胎施行的基因编辑后,受编辑体的遗传后代的遗传基因的改变和遗传学的不确定性没有完全了解或解决。

由此可见,基因编辑技术之所以会引起广泛的伦理争议,主要还是因为基因编辑技术的不完善。

相对其他国家而言,我们国家的基因编辑技术起步晚,在相关伦理方面的规范也相对其他西方国家宽松,由此也发生了我国的基因编辑技术突飞猛进,走在世界的前列。我国的相对宽松的基因编辑科研环境,吸引了有些西方国家的科学家的到来。因为他们在自己的母国的基因编辑科研受到严格的限制,而不得不跑到相对宽松的中国来做进一步的研究。例如贺建奎在美国读博的博士导师就来到中国,成为了贺建奎团队的核心成员。可以想象,博士毕业没多久的贺建奎能有今天如此“辉煌”的成就,应该离不开他的美国导师的就近贴身指导。

对于我来说,基因编辑技术是否符合伦理要基于如下条件来评估:

1.是否符合对人体试验受体的负责,能够排除潜在和未来的伤害。

2.是否严格按照所在地(国)的对基因编辑技术的规范。

3.是否是公开,透明,不故意加以掩饰的实验过程和真实的实验结果。

如果达不到这些要求,就是不符合伦理的,这也是业界的普遍共识。

至于贺建奎副教授所做的一切是否符合伦理,目前政府相关部门和同行们也正在着手调查和评估,我们耐心的等待结果吧!


颜二哥有言23


我不是生物学家,我不对此次事件的真伪及科技含量做出判断,虽然我曾经少年时代在市级生物比赛中获过奖项,比现在大多数对此事胡编乱造口诛笔伐的媒体,可能生物知识要丰富一点,我只提出我的观点,我讨厌全天下媒体和所谓的科学家群起反对本次研究。



特别是那些不用专业的科学态度,只用一条伦理来抹杀科学家们的探索和研究的好事者们!岂不知伦理是西方强加在自己身上,又企图强加在我们中华民族身上的一条锁链。


近代为什么那么多的科学不能快速推广用于人类生活及进步?就是西方用伦理这条枷锁锁死了太多的科学进步,而中国却恰恰在这方面又先天优势,中国传统文化面向的是未来,今天的一切都可以为未来服务,不拘泥于一定要保护今天为前提,父母爷爷奶奶都可以为孩子牺牲一切,更不说国家层面,只要未来能强大今天完全可以为未来牺牲。不像西方始终认为现存世界的一切由神制造,不可更改不可抛弃,今天不管明天,活好今天就是幸福。


中国也就是在新中国建立之后,在科学研究中,没有遵守西方划下的伦理框框,才有了今天一定的科技成就。有史为鉴,如果一直用西方伦理的态度,中国核武器都永远发明不出来,且不说西方一直认为在我们这种较集权国家拥有核武器是一种很危险的事,是对整个世界和平的危害。就说当时为了研究核武器,多少科研战士二十年隐姓埋名,抛家弃子,牺牲了自己的青春甚至牺牲了全家人的幸福,这在西方人眼中该是多么违背伦理的事情?


中国正是在核武器及航天研究上实在是关系到全中华民族生死存亡,所以坚决抛弃所有伦理的偏见,用尽一切可以想到的方法,打破常规才让中国终于在世界有了一席之地。


而反观其他科学研究上中国遵循了西方的所谓伦理,才举步维艰,到今天也是跟随西方亦步亦趋,随时被西方要挟,这方面我们吃的亏还不够吗?


现在特别多的媒体,一看就是啥都不懂的文科生,说句不好听的话连DNA是什么都不知道,却一搞就列了几十条罪状抨击此事的科学家们,视其努力是对世界的最大亵渎。


而我恰恰认为,在世界很多科学都被所谓伦理绑住手脚不能展开的时候,中国应趁此机会大干快上。国家资本可像此次事件一样适当介入,中国民众要对此多多理解,让中国传统文化的优势在科学创新发展当中尽量发挥。


单就此事来说,如果有一天能看到中国的人种优势首先建立,并明显高于世界,即使有被所谓的超人利用的风险,我也愿意看到这一天的到来。而我的孩子有一天我能看到她成为高于我的神,我会含笑!


况且中国文化的尊老传统是不会让为此奉献牺牲的前辈人蒙羞的,有多少牺牲,才会有多少成就,让我们更自信一点吧,大多数还在用西方标准对照动则流露自卑的国人们!


麦克红球


从法律、道德的层面不好理解,大家可能会产生很多的分歧。我们先来假设一个场景:两个人聊天,A说:最近准备要孩子吗?B回答:不准备要啊,最近市面上的品种我不是很满意,有一些我满意的智商提高型+寿命延长型婴儿我还比较满意就是价格太贵了。我想在等几年等价格再将一将,而且说不定过几年能开发出更好的婴儿产品呢。A说:你说的也在理,我前两年选的智力加强型和现在市面上的智力加强型智力水平相差了好几倍,我都感觉亏了。

大家看到这段对话是什么感受?如果未来基因可以编辑这很有可能就会成为现实,自己的孩子可能是自己选择的“产品”,而过几年可能又有更好的技术使得自己的孩子已经落后于他人。感觉人就像手机一样过个一两年硬件、软件就全都落后了,那么你的孩子在长大之后由于没有后出生的人优秀会不会怪你把他生早了?这种行为是不是让这些人从出生就觉得要比后来的人“性能差”呢?通过上边的一个场景大家会不会感觉很可怕,人是可以设计的,而且是在你出生之间就被设计好了。这些不管在哪一个国家道德上、伦理上和法律上都是不能够接受的。


己所欲健康达摩院


刚看的最新报道,某大网站上对项目的用词是生产……婴儿!注意用词是生产,传统习惯个人理解层面,被用来生产的应该是商品、产品,那么问题来了,两个转基因婴儿,就这样在昨天,从贺副教授的口中被“生产”出来了,由生育变生产,伦理就这样被硬生生的践踏了。

其二,由各种报道来看,两个女婴儿在受精卵时期那是正常的没有染病的受精卵,而这个贺副教授及其团队,硬生生的敲掉了两个健康孩子正常的基因组,从而给孩子的未来造成了难以预知的风险,大家不禁要问,是谁给了这个副教授决定别人基因、甚至未来的权利和胆量,这哪里还是科学,这是犯罪,这是恶魔!

其三,明知道这种编辑未来带有基因遗传,明知道敲掉这个基因对未来存在极大不确定性,明知自己不是遗传学专家,明知事件的未来可能污染人类的基因池,甚至在对艾滋病一窍不通的情况下,贸然实施这个基因手术,他践踏的何止是他自己的伦理道德,他践踏的是整个人类的伦理道德观,这样的砖家根本不配科学家的称谓,更没有做人做学问的操守!

因此个人认为,这已经不是什么对科学的探索、对人类疾病预防追求,而是赤裸裸的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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