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大屠殺還有幸存者嗎?現在的生活如何呢?

張曉龍


先說結論:目前在冊並健在的事件見證者,已經不足百人,並且不斷逝去。寫這個答案,是希望大家不要忘記他們,不要忘記我們的慘痛歷史。


兩位南京事件見證者逝去,願我們銘記歷史,警鐘長鳴!

今天,據南京遇難同胞紀念館消息,南京事件中的兩位倖存者趙金華、陳廣順老人,先後在昨天(2018年12月2日)凌晨00:30、今天凌晨01:20去世。

倖存者趙金華老人,12月2日凌晨去世,享年94歲。

倖存者陳廣順老人,12月3日凌晨去世,享年94歲。

願兩位老人一路走好,他們的逝去,讓我們再度回憶起80多年前那段慘痛的回憶。

一、見證者正逐漸逝去

今年以來,已經有20位倖存者相繼離開人世,目前在冊並健在的事件見證者,已經不足百人。他們經歷了慘絕人寰的南京事件,是九死一生的倖存者,一輩子都揹負著那段血與淚的記憶。

見證者的逝去,帶走了來自那個時代最後的真實哀鳴,留下了血的教訓,讓我們認識到和平的可貴。

雖然見證者們正在凋零,但歷史終究不會逝去。

時光流逝,已經沒有多少見證者能夠證實那段悲慘歷史,卻還有很多人在為銘記那場人類歷史上最黑暗的一天而奔走。

二、銘記歷史是不忘對家國的愛

真正的結束,不是死亡,而是被逐漸遺忘的南京事件和今天的我們有什麼關係?關係就是我們在這片土地上安穩成長,有人為這份安穩付出血淚,付出生命,而這段歷史僅僅過去八十年。

在南京遇難同胞紀念館裡,有這樣一幅雕塑。當學校的老師向學生們講述這段歷史時,課件中引用了這張照片,學生們卻覺得這個雕塑的動作、表情誇張,不禁嗤嗤笑個不停。

臺上的老師被氣得面紅耳赤,憤而摔了課本。老師說:“笑什麼?有什麼可笑的?這都是歷史,這都是那時候南京的血和淚!”

年輕的學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不應該笑,也不明白老師為何出離的憤怒。更不知道自己如何面對如此沉重的歷史,也不知道這段歷史與他們的關係。

這段民族慘痛歷史,給我們留下來的最大教訓,即落後就要捱打,落後者沒有生存的權利,所以學生才要好好學習,為了我們愛著的祖國。

我們必須銘記並傳承這段民族的慘痛歷史。長存的不僅是歷史真相,更是對和平的希望與心中不滅的良知,以及在我們血液裡流淌的那對同胞、對家國深沉的愛!

三、直面苦難,警鐘長鳴

銘記歷史,不是為了去憎恨。而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裡,讓家和國更好。

有些東西要寫進教科書裡的,不管事實有多麼血腥、多麼殘忍,多麼不願意去回顧。雖然我們實在不忍心直面那種殘酷,但卻必須面對,因為這就是中國所經歷的。

還有十天,就是公祭日,願逝者安息,願逝去的見證者一路走好,更願我們民族永遠警鐘長鳴!


籃球熱點關注


改革開放之前,對於南京大屠殺倖存者關注不足,南京大屠殺史研究一度是歷史的研究禁區。從上世紀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開始關注南京大屠殺倖存者的時候,第一次統計倖存者的人數有接近1800人。到了九十年代就只有1200餘人在世。

2016年9月30日,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與南京大學歷史學院共同啟動了:“最後的證言——南京大屠殺倖存者口述歷史採集”項目。本次口述史項目的籌備階段,已僅剩114位倖存者在世。而當這個項目正式啟動時,又有2名倖存者去世了。到2017年12月13日第四個國家公祭日到來的時候,僅有97位倖存者在世。

在世的不足百位倖存者中,平均年齡已經接近90歲,其中身體較為健康,能夠清楚的表述自己的記憶的老人,已經不足一半。整個口述歷史項目,針對51位倖存者進行口述歷史採集,形成了124萬字的口述實錄,整理成為46萬字的個人自述稿,經過編輯分別出版文獻本《最後的證言:49位南京大屠殺倖存者口述歷史》(社科文獻出版社)、閱讀本《被改變的人生:南京大屠殺倖存者口述個體生活史》(江蘇文藝出版社)兩本專著。

我們過去理解南京大屠殺,可能認為就是從12月13號開始的14天時間,是一個個的生命被終結了,是一種即刻的終止性的犯罪。但實際上,這種犯罪是持續性的,它毀掉的不僅是生命,還有許許多多的家庭、許多仍然活著的人的一生。

與採集證言不同,口述歷史的製作從來不是可以一次性完成的工作。針對每位採訪對象,口述史協會的同學們都會用3~4天的接觸和交流,確定稿件基本內容。武黎嵩說,“我們大體上幫他歸一下有幾個時間段、有幾個分界點,然後把他說的話一點一點地、一句一句地黏到這個稿子裡來,如果有重複的就刪掉。這樣就保證我們所有的文本,都是老人親口說出來的,不是我們自己寫的。但是順序結構我們幫他調了一下。一次稿是問答體的,到了二次稿,基本上就是一個自傳體的稿子了。”口述史素材整理完畢後,他們還會將自傳體的稿件帶去跟老人現場確認,看與他們的記憶是否有出入。

這部分的基礎工作完成後,紀念館的張建軍館長、江蘇省社科院歷史所的王衛星所長、歷史學院的張生院長三位長期從事南京大屠殺口述史研究的專家、學者對稿件進行第一次審核,糾正由於老人記憶模糊產生的歷史錯誤;此後,又由紀念館的研究處將稿件與每位倖存者曾經做的證言進行仔細比對,確保文本的準確與真實。這樣,最後,節選本和全本的兩版南京大屠殺倖存者口述史實錄才會最終呈現在我們面前。

“基本上沒有出現重大的史實錯誤,說明老人們還是很誠懇、很認真地在面對歷史問題的。”回憶起南京大屠殺倖存者口述歷史的製作過程,武黎嵩對很多老人印象深刻,“有些老人每回憶一次當時的經歷,情緒都非常激動。如果在上世紀四十年代進行幸存者口述史的採集,或者在六七十年代進行這項工作,將會有更多、更詳實的口述史材料。”

採集南京大屠殺倖存者口述史的工作與其他口述史項目不同,它的沉重讓武黎嵩與工作組的同學們都受到了影響。“做完這個項目,我特別能理解因為研究南京大屠殺史而患上抑鬱症最終自殺的女學者張純如。”

在那場規則與理性都不適用的災難當中,人性的彷徨處處可見。陳德壽老人的姑母在與日本軍人周旋時被一刀刺中,臨死前對母親說想喝一碗糖水,等老太太顫顫巍巍地端來糖水,姑母卻已嚥氣了;餘昌祥老人在陰溝裡避難時,親眼目睹一對父母為了不讓避難所被發現,親手捂死兒女的場景;常志強的母親被闖入的日軍一刀捅死,死前的最後一個動作是敞開懷抱,將最後一口奶哺給懷中的嬰孩;艾義英老人原本生活在殷實的小康之家,父親甚至送她進入學校唸書,而她快樂的童年因為戰爭的到來戛然而止,還令她失去了疼愛自己的親人……說也說不盡的苦痛記憶,讓武黎嵩忍不住想起司馬遷在《伯夷列傳》裡寫過的一句話——“儻所謂天道是也非也?”

然而正是由於個體生命歷程的真實與細膩,它往往能帶給我們比宏觀敘事的歷史事實更震撼的感受。武黎嵩讓學會的同學們聯繫南京的各大高校,去給高校同學們播放紀錄片,講述這段歷史;將口述史稿件朗讀成音頻,上傳到網上。

“一段錄音15分鐘,這15分鐘我能多讓一個人聽到,就能多影響一個人。”武黎嵩認為,能夠彌補這些已經遭受了巨大苦難的老人最好的方法,也許就是將他們的經歷記錄下來,讓後人永遠銘記,更深刻地理解和平的可貴與戰爭的可怕。

前文提到的陳德壽老人,在日本長崎參觀原子彈紀念館時,看到了一張照片。他將那張照片翻拍了下來,經常對人展示。

在那張照片裡,一個七八歲的小孩,揹著一個更小一些的孩子,背上的孩子頭耷拉著。講解員告訴他,這是原子彈爆炸後,倖存的孩子揹著家中已經去世的幼兒,主動送去火葬場火化。這張照片給了陳德壽老人很大的觸動。他在向別人展示這張照片時說:“不止我一個人這麼苦,這個日本的孩子跟我當時一般大,也沒有個好結果。”

武黎嵩被陳德壽老人的舉動感動了。“我們已經不能真正地對倖存者們的經歷感同身受,但通過記錄、傳播口述史,能讓後人對他們產生深切的同情與理解。”

“其實道歉或者賠償已經無法逆轉受害者們所受到的創傷,但歷史需要清算。清算才是和解的起點,但日本現在還不願意直面歷史,我國和日本之間的問題還沒有徹底清算。”武黎嵩看到,倖存者們失去親人、失去幸福的家庭,但卻仍然沒有產生向侵略者展開報復的念頭,他們會說,“恨啊,怎麼能不恨?但是冤冤相報何時了?”他們身上有中國傳統文化中很好的傳統,也更加懂得和平的來之不易。

我們很關注倖存者本身的生存狀態和心理健康。著名的大屠殺倖存者夏淑琴奶奶,脾氣是壞的,她的脾氣壞的原因後來我非常能夠理解。夏淑琴奶奶她的經歷太傳奇了,因為她是全家基本上被殺光了,殺了七口人,她自己身上中了幾刀,等她醒來的時候都已經麻木了,不知道痛了,睡了幾天天,醒來身上被日本人捅的瘡口爛了個洞,她拿棉花把它按上,帶著小妹妹,她有個小妹妹躺床上,帶著妹妹靠吃鍋巴飯吃了幾天,然後老人院的老人來善後,老太太把她收走,後來又被她家裡其他親戚帶走。她最大的神奇經歷是什麼,就是那個牧師約翰馬吉不是拍了很多照片嗎,其中拍了一張就是她們家門口的照片。那個照片非常慘,我也是最近看了之後就覺得,地上,一個一個的蘆蓆或者一個一個的被子包著的死屍,中間站著一個老太太,我那個老太太可能就是老人院來收她的。夏淑琴老人為什麼脾氣壞,我能理解,你向她詢問的時候,因為她被要求講了太多次了,你稍微問得不藝術一點,稍微問得細節一點,她就會認為你在質疑她,認為她說假話。在她眼裡,日本人就是殺了我家人,就是殺了,你問細節幹嘛呢?她會有受傷心理之後應激性的東西。

有的老人一提起那些事情,那個刺激是非常大的。像那個常志強老人,講他自己的事情的時候,一講就眼淚汪汪的,後來他女兒就不太願意讓我們去採訪。原因就是老人一講情緒就比較激動。

你就不能細想這些事情,倖存者就是願意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他們年齡也太高了,而且他們那個傷痛和政治運動那個傷痛是不一樣的。他們這個傷痛我覺得是受傷害更大的一個群體。所以對他們還是保存著,不管他們講的什麼東西,對他們還是保存著幾分敬意和尊重。我想他們講得對不對和有什麼主觀性的問題,這是歷史學家後來慢慢考慮的事情,但是老人跟你講的時候你要帶著幾分敬意去講。

另外一方面,我們中國人不太注意,因為我們做這個項目很快被網上被那個美國南加州大學發現了,南加州大學有個中心,叫猶太人大屠殺記憶研究中心。他們主要研究二戰期間被屠殺的猶太人的群體。但是他們會把南京大屠殺也作為反人類災難大屠殺記憶來進行研究。他們見到我第一次跟我聊天的時候就提一個問題,他們說,你們對採訪學生本身會不會做心理建設。這個時候我告訴他們是做了心理建設的。但是我們講真話,從我個人的角度來講,任何一個人,你把那本書讀完,心理上都會產生沉重的壓抑感,如果你是真正那種安靜的環境,不受打擾的把這本書讀完,那你心靈受到的刺激,你是不可以想象的,那個時代怎麼是那個樣子?我做完這個項目之後我就特別能理解那個得抑鬱症自殺的那個美國的學者張純如。她原來是一個非常陽光,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家庭的一個青年女大學生,英文非常好,她中英文可以做到腦中的切換,她就是最早採訪了夏淑琴奶奶,而且她是用錄像機錄的。我昨晚這個項目之後就特別能理解張純如。如果你心理不夠強大,你可能會很長一段時間當中被這個情緒所浸染。這時候一定要出去走走,出去看看,多跟被人交流。如果你要是始終封閉在這樣一個環境當中,老是面對這樣一個文本,確實很壓抑,非常壓抑。我自己經常就是審著審著稿子非常痛苦。你看那些東西,一個你會有一種無助感,你會覺得如果是你,如果把你帶入到那個情境當中去,你會怎麼樣?人一定會這樣想,災難片給人最大的震撼就是你如果把自己帶入到這個情境當中你會怎麼樣?所有人看完之後你的反應就是,你到了那個時候,沒有任何辦法,沒有任何辦法,你一點辦法都沒有。所以好多老人都講,那個時候人命是撿的,你能活下來就是靠運氣。人命是撿的,人命如稻草,這都是真的。

有很多老人就講,那時候幾乎家家戶戶都死人。因為日本人主要是針對男性,青壯年男性,順帶著來強姦的時候為了掩蓋自己強姦的暴行,順帶著殺一點婦女和兒童。而難民收容所收容的幾萬人主要是以婦女和兒童為主。所以那個時候所謂的家家都死人,指的就是家家男性都被殺。很少有一個家庭是完完整整的,我看到的案例裡面沒有。

我們採訪了51位倖存者,我印象當中他們講,親屬當中遇害,被殺的,這51個人的親屬當中被殺的就有200多人。所以你看這個比例大概有多高。

其實我不太願意講,南京城裡活下來的人遠遠少於死掉的人。

當時,可能死亡才是必然。活下來,是隨機的。


怎當她臨去秋波那一轉


12月10日凌晨2點,最年長的南京大屠殺倖存者管光鏡老人與世長辭,享年100歲。

管光鏡1917年4月出生,1937年他在溧水東河沿邊目睹日軍飛機來襲轟炸,他躲在大石頭底下僥倖生還。南京淪陷後,他還多次目擊日軍在南京郊區屠殺當地無辜百姓。

管老生前是一名箍桶匠,生活十分節省,經常幫助別人。在老人90歲時,他曾悄悄排隊進入紀念館展廳參觀、悼念遇難同胞。老人生前十分喜歡一把印有十大元帥的扇子,他曾說,現在的美好生活離不開這些革命前輩。管老家人將這把扇子、手錶、茶壺等物品捐贈給紀念館。

南京大屠殺倖存者是一個特殊的群體,他們既是戰爭的受害者,又是歷史的“活證”。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館長張建軍介紹,目前登記在冊的倖存者已經不足百人,他同時強調:“這不是所有在世倖存者的人數,不少倖存者由於各種原因,一直未能來館登記。”

從上世紀80年代,我國啟動南京大屠殺倖存者登記,當時登記在冊人數超過千人。此後,紀念館也組織過多次尋訪與徵集倖存者線索的活動,掌握並認定了一些新的倖存者。

管光鏡是倖存者中最年長的,大屠殺倖存者中最年輕的也已經80歲,他們即將離開人世,卻還未等到日本對他們的道歉。

日本的這聲抱歉,他們等了一輩子了!


峰嶺


南京大屠殺還有幸存者在世,但是已經不多了,登記在冊的已不足100位。

2016年9月30日,“最後的證言——南京大屠殺倖存者口述歷史採集”項目,開始了啟動的準備工作。在項目的準備階段,這些歷史的見證者、親歷者,僅剩114人。等到正式啟動時,這些倖存者中又有2人去世。根據資料,截止到2017年12月13日,僅有97位倖存者在世。
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


在世的這些倖存者,平均年齡接近90歲,過著與正常人一樣的生活。其中很多人早已兒孫滿堂,身體還算健康,能夠清晰表達自己意思的老人,已經不到一半了。


自日本鬼子進入南京那一刻,就開始了屠殺行動,1937年12月13日,日本鬼子一把火燒了南京城。12月13日,國家公祭日,就是在提醒我們:別忘了那段最悲慘的歷史。時間剛剛過去了八十來年,就有人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忘記了自己的祖宗是誰。


日本禽獸

網上有人打著學者的名號,對南京大屠殺中死難的同胞人數提出了質疑,說什麼“南京大屠殺根本沒死那麼多人”……對這種人我只想說:趕緊滾出去。日本鬼子就是禽獸,這種人連禽獸都不如。


在去年,幾個月內就發生了兩起“精日”事件,穿著和鬼子一樣的衣服進行各種擺拍,還把照片發到了網上,引起一片罵聲。真是不知道這些人心裡是怎麼想的,估計早就忘了自己的爹是誰。

日本到現都不承認侵略歷史,更不用提什麼認錯、道歉了。南京大屠殺、慰安婦問題等等,日本始終都沒有承認,鬼子的做法就是:拖,讓時間沖淡一切。顯然,鬼子的做法有了一定的效果:網上不乏精日的言論。這些精日的,比鬼子可恨,比漢奸更可恨:生在中國、長在中國,其心可誅。



南京大屠殺,別忘了那就是日本鬼子乾的。


儒道之主


南京大屠殺還有幸存者,目前登記在冊的在世倖存者已不足100名。在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的展廳牆上掛有1213張肖像照,其中就包括1113名已經離世的倖存者黑白照片,和100張倖存者彩色照片。不過就在第四個國家公祭日到來前夕,又有兩名倖存者離世。

12月13日上午,在第四個國家公祭儀式上,夏淑琴、葛道榮、岑洪桂、濮業良、石秀英、艾義英、潘巧英、陳德壽、劉民生、傅兆增等十位倖存者在家人和工作人員的攙扶下進場。

88歲的夏淑琴是第四次出席國家公祭儀式。1937年12月13日,夏淑琴全家祖孫9口人中7人慘遭日軍殺害,時年8歲的夏淑琴身中3刀昏過去而倖免於難。

85歲的陳德壽今年是第一次參加國家公祭儀式。1937年,陳德壽一家八口人過著飽暖無憂的日子,直到12月13日一把屠城之火將好日子燒蝕殆盡。那時的陳德壽還是一名5歲的幼童。

1937年12月侵華日軍攻佔南京時,93歲的倖存者岑洪桂的家被日軍焚燒,他被日軍士兵推入火海,腿部被燒傷,至今留有傷疤,還不到2歲的弟弟岑小三被活活燒死。“我直到今天還能想起來那片火海,弟弟離我只有幾十米……火燒了一會,就沒有哭聲了。弟弟就這樣被燒死了。”

……

作為國之難者的老人們,很多人現在雖然兒孫滿堂,過著正常的生活,但是80年前的那段慘痛的記憶卻跟隨他們一生。對於這群經歷了戰爭的老人,和平是他們暮年最大的心願。


參考消息


南京大屠殺倖存者已不足百人

12月13日上午,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國家公祭儀式在南京舉行,是第4個全國公祭日。

12月10日凌晨,最年長的南京大屠殺倖存者管光鏡走了,享年100歲;

11月15日,曾是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裡年齡最大的義務講解員佘子清走了,享年83歲……

80年,歲月易逝,歷史勿忘。南京大屠殺倖存者現在還有多少位?

1984年,南京市首次調查本地的大屠殺倖存者,登記在冊者1756人;

1997年,大屠殺倖存者登記在冊1200餘人;

2006年,南京大屠殺倖存者減少到400多名;

2015年底,南京大屠殺倖存者又降至133人。

2017年年初,登記在冊的南京大屠殺倖存者只剩下104人;

截至現在 ,南京大屠殺倖存者已經不足百人

2018年起,紀念館還將進一步加大力度進行幸存者普查、登記工作,儘可能地搶救歷史證言。

現在的日子真是太好了!"南京大屠殺倖存者夏淑琴說,回想1937年,日子太過艱難,"和平真好,希望我們的子子孫孫永享和平!"此時,她的重外孫舉起手機為她拍照,讓時間定格在美好的一刻。

現在國家已經給予這些在大屠殺中倖存的老人很大的幫助,也讓他們過上了好日子了。


遇到麼


2017年12月13日是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全國陣亡將士紀念日第四週年紀念日,南京大屠殺紀念館全國紀念儀式。今天早上7點,在聚會上對中國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廣場,日本侵略者的日本軍隊,舉行升國旗和降半旗儀式。

伴隨著雄壯的國歌聲,旗手把國旗拋向空中,五顆五星紅旗在晨光中升起。奏國歌后,國旗升到旗杆頂端。接著,旗幟緩緩升起,從旗杆頂端降到1/3點。隨後,觀眾站了起來,表達對死難者的哀思。

80年前的1937年12月13日,侵華日軍對南京實施40天以上屠殺同胞的野蠻行為,30萬個生命被殺死,人類文明史上最黑暗的一頁被留下。2014年2月27日,十二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七次會議通過了這項決定,立法形式將於12月13日設立為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全國陣亡將士紀念日。

2017年12月13日是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全國陣亡將士紀念日第四週年紀念日,南京大屠殺紀念館全國紀念儀式。圖為儀仗隊獻上花圈。

2017年12月13日是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全國陣亡將士紀念日第四週年紀念日,南京大屠殺紀念館全國紀念儀式。圖為南京大屠殺倖存者夏淑琴老人。

2017年12月13日是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全國陣亡將士紀念日第四週年紀念日,南京大屠殺紀念館全國紀念儀式。圖為南京大屠殺倖存者艾義英老人。

2017年12月13日是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全國陣亡將士紀念日第四週年紀念日,南京大屠殺紀念館全國紀念儀式。圖為南京大屠殺倖存者夏淑琴老人。

2017年12月13日是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全國陣亡將士紀念日第四週年紀念日,南京大屠殺紀念館全國紀念儀式。圖為南京大屠殺倖存老人。

在儀式現場,來自南京各行各業的約100名社會代表目睹了這一莊嚴的場面。全場默哀。

在儀式現場,來自南京各行各業的約100名社會代表目睹了這一莊嚴的場面。全場默哀。


愛在金城


現在登記在冊的倖存者不足百人,就在公祭日前,12月10日凌晨,最年長的南京大屠殺倖存者管光鏡走了,享年100歲。當然,這不是所有在世倖存者的確切人數,可能存在不少倖存者因為各種原因未能到館登記。

上世紀80年代,由於日本國內否定南京大屠殺言行的日益猖獗,我國開始啟動南京大屠殺倖存者登記,當時登記在冊的人數超過千人。之後,紀念館官方以及民間曾組織過多次尋訪和徵集倖存者線索的活動,並且掌握認定了一些新的倖存者。 然而,南京大屠殺畢竟發生於上個世紀三十年代,距離現在已整整八十年,年齡最小的倖存者也已超過80歲。並且近年來,倖存者流逝的速度在不斷加速。

人們除了關注和論證南京大屠殺的事實與規模,關心倖存者證詞的實證價值以及這些證詞反駁日本右翼的作用之外,更應該關注這些倖存者的生存狀況。他們應該從一個證人角色轉換成一個被社會關心的特定群體。他們以個體生命歷程傳達出比宏觀敘事的歷史事實更加震撼的感受,喚醒人們反對戰爭、珍愛和平的認同。

從今年開始,南京市民政部門將對倖存者每人每年發放的一次性生活補助金由1000元提升至2000元。並將他們納入春節走訪慰問對象範疇,給予相應的春節慰問金。今後每年的12月13日公祭日前,南京市民政局都會聯合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和南京侵華日軍受害者援助協會,對登記在冊的倖存者開展走訪慰問活動。

此外,政府還將為倖存者家庭提供適老化改造服務,安裝室內無障礙扶手、煤氣報警器、衛生間(床頭)緊急呼叫器等。同事,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也主動為倖存者報銷醫藥費,解決他們的看病難題。


揚眼


有,只不過太少了,都是見證歷史的人,活下來不容易啊!我們應當銘記歷史,捍衛和平!

現在,記錄在冊的倖存者已缺乏百人。這不是一切在世倖存者的人數,不少倖存者因為各種原因,一向未能來館記錄。

南京大屠殺倖存者是一個特別的群體,他們既是戰役的受害者,又是前史的“活證”。南京大屠殺倖存者是見證侵華日軍暴行的鐵證,是活著的前史證人。時光流逝,倖存者逐步老去,可是前史會不朽!

根據第十二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七次會議經過的法案,國家公祭目標為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及一切在日本帝國主義侵華戰役期間被屠戮的同胞。具體包含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化學武器死難者、細菌戰死難者、勞工死難者、慰安婦死難者、三光作戰死難者、無差別轟炸死難者。

南京大屠殺指1931至1945年我國抗日戰役期間,中華民國在南京保衛戰中失利、首都南京於1937年12月13日淪陷後,侵華日軍於南京及附近地區進行長達6周的有組織、有方案、有預謀的大屠殺和姦淫、放火、搶劫等血腥暴行,在南京大屠殺中,很多布衣及戰俘被日軍殺戮,很多家庭四分五裂,南京大屠殺的罹難人數超過30萬。

南京大屠殺是侵華日軍公然違反世界公約和人類根本道德原則,是日軍在侵華戰役期間很多暴行中最傑出、最有代表性的一例之一。南京大屠殺期間,《紐約時報》、《中央日報》、《新華日報》等中外媒體,均對南京大屠殺進行了很多的揭穿。

作為一名中國人,勿忘國恥,一定要發憤圖強,只有讓自己的國家強大,才能保衛自己的人民和領土,不要讓悲劇重演,強大的中國才能捍衛和平!


520吉他網


昨天是南京大屠殺80年公祭日,為在南京大屠殺遇難的30萬同胞默哀。

我先說說自己的感受吧。我有幸生在和平的年代,但老師從小就教育我們,勿忘歷史。現在長大了,真的明白勿忘歷史的重量。

有時候看到網上那些有關南京大屠殺的資料,看到很多照片和文字,就感到喘不過氣。為什麼當年日本可以這麼殘忍,可以做出這些禽獸不如的事情。想起以前草菅人命的年代,真的很珍惜現在的和平年代。

現在南京大屠殺的倖存已經不多了,在11月15日,曾是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裡年齡最大的義務講解員佘子清走了。12月10日凌晨,最年長的南京大屠殺倖存者管光鏡走了,享年100歲。

南京大屠殺倖存者是一個特殊的群體,他們既是戰爭的受害者,又是歷史的“活證”。他們承載了民族苦難的記憶,是歷史最重要的證人,在倖存者的口述實錄面前,任何企圖歪曲歷史的言論都會顯得蒼白無力。

我們不僅努力查尋南京大屠殺的倖存者,更是將他們的樣子和聲音記錄下來了。但讓我們最擔心的,還是他們的晚年。這些倖存者是最需要關愛的特殊群體,他們以個體生命歷程傳達出比宏觀敘事的歷史事實更加震撼的感受,喚醒人們反對戰爭、珍愛和平的認同。

之前去電影院看過《二十二》,戰爭給太多的人帶去災難,也給倖存者留下太多痛苦。希望大家可以好好珍惜來之不易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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