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大河,遠方的希望就是我們的指路明燈

大江大河,讓我們多希望回到那個麥子滿場揚的日子

最近我的生活狀態,有點著急,就像終於找到了那束光,怕它會突然消失,恨不能時時刻刻抓住它,但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我應該自我反思,幸而,大江大河來了。

作為80後,我們沒有經歷文化大革命,沒有經歷那段即便被煤油燈燻的滿臉發黑也要讀書的時刻,但是,大江大河中美麗的景色讓我想到了我的家鄉,回憶起了小時候的快樂日子。

我父母年輕時特別能幹,倆人特會過日子,我媽說和我爸結婚的第二天,我爸就去離家60多公里的磚廠去幹活,和大江大河中一樣,磚廠哪有輕快活,全部是體力活,90多天沒回來,回來後給我媽帶回來3000多塊錢,1987年的3000元那得是多少啊。

再後來,土地承包,我爸我媽承包了很多地,每到芒種時節,我都會又特別開心,週六週日休學校放假,我媽都會讓我去幹活,我們老家俗稱“場萬”,在那裡,用老式的收割機,把從地裡割回來的麥子打成麥粒。

麥子都是我爸媽用拖拉機從地裡拉回來的,那時沒有收割機,都是人工割麥子,要上繫著草繩,手裡拿個鋒利的鐮刀,彎下腰,一攏麥子,根部留下1/3,割斷放在地裡,等割完一趟,就用繩子捆一捆,然後一捆捆的抱到地頭的拖拉機上。我媽總是在頭上繫著一個圍巾,熱的汗流浹背,從車頭上拿出一壺水,咕嘟咕嘟喝一大口,繼續去幹活。

拉回“場萬”後,我也有任務了,我媽給我全副武裝,不然,麥子尖兒紮在身上非常癢,給我也帶上圍巾,拿著一個大簸箕,蹲在機器下邊的出口處,等著接麥子。麥子是從機器最上邊的大口處放進去,震天響的轟隆聲後,下邊就光剩下麥粒了,麥秸稈從機器的一側撲稜撲稜的出來。我會拿上兩個大簸箕,一個結滿了迅速換上另一個,然後拿著一個倒到一旁,慢慢地堆成麥子山。

如果天氣好,我媽會安排我把麥子就刮板一點點兒的刮開,弄成正方形,開始趟麥子,中午太陽最毒的時候每半個小時趟一遍,這個時候正好是曬麥子的最好時機,一般趟完一次,腳基本上就起個小泡。

這是第1-2集給我的感覺,電視中並沒有過多渲染悲傷的情緒,反而到處是欣欣向榮,即便深處絕境卻從來滿懷希望,就連衣服都能讓我們共鳴,尤其是萍萍的兩個大麻花辮,我那個時候我媽老愛給我編辮子,兩個大麻花,我有時候會問:“媽,你整天這麼累,還天天打扮我,為啥呀?”我媽總說:“我女兒這麼漂亮,就該好好打扮,再累這點空總是有的。”

就是啊,好想回到小時候……

下次我們再來說說東寶的大梁自行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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