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甲午戰爭的5大日本間諜,他們都在中國幹了什麼?

甲午中日戰爭,清政府的節節潰敗,除了“和清政府的腐朽,不作準備,奉行‘避戰自保’的方針”外,還與“清政府對日本無孔不入的諜報行為的忽視與縱容”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讓我們一起回顧下,左右甲午戰爭的5大日本間諜,他們都在中國幹了什麼?

左右甲午戰爭的5大日本間諜,他們都在中國幹了什麼?

福島安正

第一個:福島安正

1879年,福島安正人日本參謀本部長官山縣有朋的秘書,他喬裝來中國進行實地考察,將偵察結果寫成《鄰國兵備略》、《清國兵制集》。

書中不僅有清朝軍隊和軍事要地情況,還詳細繪製了中國的地形地貌、水系分佈、交通運輸能力等方面的信息。最後得出的結論:清政府及清軍貌似強大,但從上到下腐敗,而且對此毫不反省,為清國的不治之症……

左右甲午戰爭的5大日本間諜,他們都在中國幹了什麼?

神尾光臣(右)

第二個:神尾光臣

1882年,神尾光臣被日軍參謀本部派遣至中國,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偵查山東半島、遼東半島和朝鮮半島西海岸,觀測了各地炮臺的駐防情況,詳細收集作戰所需的地理水文數據。

1892年,神尾光臣任駐清國公使館武官。當時清朝官員普遍墮落,使神尾光臣輕而易舉地把間諜觸角伸進了清軍機處、總理衙門等決策機構。

1894年7月16日,清軍機處和總理衙門聯合擬定了作戰計劃。神尾光臣用重金收買清軍機處的一位官員,竊取到了這份攸關兩國命運的作戰計劃,這就使清軍的行動完全被日軍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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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尾精(左)

第三個:荒尾精

1886年,荒尾精來到中國開辦了漢口樂善堂,表面是百貨商店,實則是日本的情報機構和培訓間諜機構;

1888年,荒尾精又在上海開辦了“日清貿易研究所”情報機構;

1889年4月,荒尾精理清了在華日本人的複雜關係,將之與日本軍部糾合在一起,又與中國的一些反清秘密社團,建立起了廣泛聯繫,從而形成了一張無孔不入的龐大間諜網,為日本侵華提供了全面的情報。

左右甲午戰爭的5大日本間諜,他們都在中國幹了什麼?

宗方小太郎 (左)

第四個:宗方小太郎

1886年,宗方小太郎加入漢口樂善堂,在北京成立了支部積善堂,在這個小藥鋪的掩護下,宗方小太郎隨時窺探清政府的舉動與河北、山東、陝西、遼寧四省情報。

1894年7月,在甲午戰爭爆發前,宗方小太郎接到來自日軍的密令:偵察威海衛的北洋艦隊動向。

威海衛當時是清政府最重要的艦隊基地,北洋水師總部就1894年7月8日至13日,7月16日至22日,宗方小太郎兩次潛入威海衛,甚至登上小船,到北洋艦隊的基地劉公島偵察了北洋水師的佈防情況,獲得了從軍艦到炮臺的完整情報。

1894年8月10日,宗方小太郎刺探到北洋艦隊開赴朝鮮的日期及軍艦數量,報告給日本大本營。

1894年9月15日,日本聯合艦隊在預先部署於朝鮮黃海道大東溝附近的有利位置,以逸待勞,截擊北洋艦隊,展開了那場近乎中國國殤的甲午海上決戰,北洋艦隊10艘戰艦中5艘被擊毀。

左右甲午戰爭的5大日本間諜,他們都在中國幹了什麼?

日軍密令

第五個:石川伍一

1892年,石川伍一到天津任樂善堂天津、北京支部負責人,同時做日本駐華公使館武官井上敏夫海軍少佐的助手。

1893年5月,井上敏夫和石川伍一乘小火輪兩次偵測了威海衛、旅順口、以及朝鮮的大同江、仁川口等軍事要地,每到一地都進行水文、地形等測量。

1893年8月,石川伍一以松昌洋行職員的身份為掩護,結識了天津軍械局總辦張士珩(李鴻章的外甥)的書辦劉芬。利用美色,控制了劉芬,獲得了清軍每天造出子彈的數量和各軍武器裝備等軍事情報。

1894年7月23日,清政府租用英國的“高升”、“飛鯨”、“愛仁”三艘商船,從天津大沽運兵2500人往朝鮮仁川,準備作戰。

1894年7月25日,石川伍一獲得了這一情報和具體日期,報告給日本大本營,日本聯合艦隊在朝鮮豐島海面攔截了中國運兵船隊,打響甲午海戰第一槍的豐島海戰,終因石川伍一的第二份關鍵諜報悲慘落幕。

左右甲午戰爭的5大日本間諜,他們都在中國幹了什麼?

海上作戰圖

“天下雖安,忘戰必危”

清政府在情報領域的失敗,註定了清軍在戰場上的失敗。新屋憂患、國恆亡。甲午戰爭帶來的教訓是深刻的、慘痛的,“故國雖大,好戰必亡;天下雖安,忘戰必亡。”希望每一箇中國人都能夠:勿忘歷史,砥礪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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