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前事,惕惕後人

再過幾日,就又是那個叫人分外沉重的日子:“1·23”。15年前的那一天,7名法輪功人員在北京天安門廣場集體舉火自焚,那熊熊烈火、滾滾濃煙和撕心裂肺的慘叫,已成為我們精神上的烙印和揮之不去的痛楚。

昭昭前事,歷歷在目。法輪功教主李洪志所謂“捨棄肉身”“元神不滅”的連篇鬼話,薛紅軍、劉雲芳等痴迷者的推波助瀾,讓這些法輪功人員懷著對“圓滿”的渴望和對“天國”的嚮往,孤注一擲,慷慨赴死。

劉春玲,這個遭遇兩次失敗婚姻的不幸女子,毅然放棄了“常人中的一切執著”,將自己的生命永遠定格在了36歲,並把最殘忍的傷害毫無保留地波及了她唯一的女兒。

劉思影,這個剛上小學五年級的無辜女孩,是靠著劉春玲庇護的“一條小尾巴”,彌留之際還在唸叨:“我要上學。我得趕緊補課,不然,同學們都上六年級了,我就落下來了。”

昭昭前事,惕惕后人

劉思影與媽媽劉春玲的合影

陳果,這個有著極高天賦的音樂精靈,被大火燒去了美麗的容貌、美好的前程,已經完全喪失了生活自理能力,“像一個可憐的小木偶似的,有時會控制不住自己打她的媽媽”。直到兩年前經過一次大型整容手術後,才稍稍恢復了一點自信。

郝惠君,這個原本秀氣端莊性格要強的女教師,如今再也看不到年長母親應有的慈祥,頭髮、眉毛、鼻子、嘴唇和耳朵都沒有了蹤影,眼睛也讓燒化的皮膚粘連住,只有右眼還殘留一個小洞,雙手也不翼而飛。每當看到女兒的慘狀,她更是一遍又一遍地要求政府給自己處以死刑。

昭昭前事,惕惕后人

自焚前的郝惠君和陳果

王進東,這個曾經最狂熱的自焚者,甚至在救治中還說“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幾經波折後,他終於認清了李洪志的真面目:“李洪志不擇手段地斂財,為了獵取更大的利益,他到處傳播精神瘟疫來毒害同胞,全然不顧廉恥與良心……李洪志之流的心是黑的。”

王進東三個時期的照片對比

此外,還有自焚未遂的劉葆榮、劉雲芳和自焚事件的製造者薛紅軍,都為之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累累血債,惕惕後人。“1·23”自焚慘案,提醒我們需要警惕的事物實在太多太多。

我們要格外警惕邪教對弱勢群體的荼毒。組織和參與自焚的相關當事人,絕大多數屬於弱勢群體,他們科學意識薄弱、辯識能力不高,極易被包藏禍心的謊言煽動。而唯一具有較高文化水平的郝惠君,卻有著丈夫溢血半身癱瘓的心結,也貿然陷入是非不分的境地。所以,在傳播科學思想、弘揚科學精神這項基礎性工作上,要特別重視對弱勢群體的關愛。

我們要格外警惕邪教對婦女兒童的侵害。自焚慘案2死3傷的受害者中,有4名是女性,其中還有1名大學生和1名小學生。對眾多案例的統計結果還表明,邪教侵害的對象有將近70%為女性,她們除了同樣受到邪教的盤剝外,還經常遭受令人髮指的性侵犯。而在這背後,則是難以計數的“邪教孩子”,幼小的身軀註定他們無法與魔鬼抗爭。因此在防範和打擊邪教過程中,需要進一步加大對婦女兒童的保護力度。

我們要格外警惕邪教對當事人的汙衊攻擊。自焚慘案一發生,法輪功總部發言人張爾平就出來稱自焚者是“大法的魔”,說“這僅僅是栽贓陷害我們的一種手段”,後來又大肆汙衊當事人,說劉春玲是“三陪女”,說薛紅軍“根本就是一個地痞”,說王進東的妻女“經常打罵在押法輪功成員”,稱郝惠君、陳果母女“成為迫害法輪功的政治標本”,不擇手段地想擊垮這些當事人的意志。在反邪教工作中,只有以強硬的態度和法律手段懲治這種造謠汙衊行為,才能堅定迷途知返的邪教人員迴歸社會的信心和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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