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少年時的玩伴“閏土”晚年因沒錢治病逝世,子女後代如何?

柔沢十


“紫色圓臉,項帶銀圈,頭上一頂小氈帽”。少年閏土健康活潑,聰明能幹的形象幾乎在每個讀者的心裡紮下了根。

其實,閏土並非魯迅先生文學作品中虛構的人物,而是確有其人。他是魯迅先生從小的玩伴,交情淵源深厚。魯迅先生還以他為原型,創作了著名短篇小說《故土》。

一、閏土其人

閏土,原名章運水。是魯迅家中忙月章福慶的兒子。因五行缺水,故取名“運水”。

有一年,章福慶到魯迅家裡做工,因為臨近過年,章福慶一人忙不過來,就把自己的兒子也帶了過來。

章運水和魯迅年齡相仿,魯迅兄弟倆常常帶著他到街上閒逛,見識許多農村裡不常見的事物。

而章運水從小在農村長大,自然也知道許多城裡孩子所不知道的新鮮事情。

他給魯迅講述夏天在海邊看瓜刺猹的經歷,教魯迅在下雪天捕鳥的方法。

年少的他們並沒有貧富貴賤的觀念,魯迅與章運水結下了深厚的友誼,魯迅還一度叫閏土“運水哥”。

可是,隨著父親章福慶的去世,閏土不得不承擔起養家餬口的重擔。年紀小小的閏土飽嘗了生活的苦難。

多年以後,魯迅重回故鄉,見到已是中年的閏土。活潑勇敢的少年早已變成沉默寡言,麻木世俗的中年大叔。

他一聲畏畏縮縮的“老爺”,讓魯迅內心感到無比悲涼,一種叫做“階層”的厚障壁從此把兩個曾經的童年好友完全隔開了。

舊社會的農民總是與疾病和貧窮為伴。成年以後的運水靠種幾畝薄田為生。

1934年55歲的章運水遇到大旱災,欠收和債務的雙重壓迫,使他不得不把地賣了,靠租種土地和擠時間做零工為生。

這無疑讓已經陷入貧困的運水雪上加霜,更糟糕的是,過於繁重的勞動讓他積勞成疾。

五十多歲的章運水因為背上長了惡瘡,又無錢醫病,在1936年亡故,年僅57歲,同年魯迅逝世。

二、閏土的大兒子

①閏土的兒子,“水生”的原型章啟生

《故鄉》中閏土的身後躲著躲著一個孩子,名叫水生。這一人物的原型就是章運水的大兒子,章啟生。

章啟生很早就因病去世,留下兒子章貴。

②閏土的孫子章貴

閏土和魯迅先生去世的時候,章貴只有三歲,因此,他對自己的爺爺和魯迅先生都沒有太多印象。

幼年的章貴寄養在叔叔家裡,13歲就出去給人放牛,做長工,根本沒有上學的機會,20歲之前完全不識字,是浙江紹興上虞縣道墟鎮杜浦村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

新中國成立後,為了紀念魯迅先生,1953年,在魯迅先生的家鄉建立了魯迅紀念館。

因為章貴祖輩和魯迅先生家的淵源,1954年2月,工作人員特地請章貴到紀念館工作。

老實、誠懇、勤奮的章貴決定努力讀書識字。他晚上到職工夜校奮發圖強,空暇時間研讀魯迅書籍,親自到紹興採風。

通過反覆閱讀魯迅先生的作品,和對當地風俗文化的瞭解,章貴能向參觀者清楚的介紹魯迅先生作品的時代背景、紹興的風土人情、風俗習慣等。

完全勝任了魯迅文化的介紹工作,常常讓來參觀的學者們滿載而歸。

1956年他發表了許多關於研究魯迅的有價值的文章。章貴從一個文盲成為了一個研究魯迅的專家。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章貴和魯迅的兒子周海嬰相識,兩人一見面聊天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非常的契合。

最後章貴和周海嬰成為了好朋友,可以說是將兩人父親的友誼再次延續。

1982年他出任魯迅紀念館的館長。 1993年11月年滿60歲的他在此工作了40年光榮退休。

退休後的他養花種草,看書散步,1997年他參加了紹興市越文化研究所的民間社團還集資出版了一套越文化叢書。

③章貴的子女們

章貴有兩個孩子,兒子章洲高中畢業後在紹興一家紡織廠工作。

後來脫產讀了三年電大企業管理,現在是紹興一家證券公司交易部的經理。章貴的女兒章文是幼兒教師。

三、閏土的其他幾個子女

閏土的二兒子叫阿明。 阿明的大兒子叫文松,文松在鐵路上班,阿明的二兒子叫關寶。阿明有個女兒叫幼珍。

閏土的三兒子叫長明。長明是個農民,他也有2個兒子,長子章張連,次子章張水。長明還有一個女兒叫雲珍。

新中國成立後,閏土的子孫輩開始扭轉了命運,他們藉著時代的機遇,靠著自己的勤奮努力。

在各行各業展示了自己的才華,看到了人生的曙光。只有在新中國,人民真正成為國家的主人才能成為現實。

這正是魯迅先生和無數革命者為之奮鬥的目標,相信魯迅先生在天之靈也會感到慰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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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書共讀


閏土的原型叫章運水,大約1919年魯迅一家搬離故鄉後,章運水就失去了工作,離開周家以後,他父親就因病去世了,養活全家人的重擔全落在他一人身上,所以每天起早貪黑拼命掙錢養家餬口,終因積勞成疾又沒錢治病,最後不幸去世,享年57歲。可以說章運水最終並不是因病而死,而是死於貧窮。

縱觀閏土的一生,少年時代是幸福滿滿的,活潑可愛充滿朝氣的。中年就整個人都麻木了,苦不堪言,像個木頭人一樣。到57歲亡故,按現在的標準根本沒有活到老年。

閏土的青壯年時代是被封建經濟制度榨乾了血汗,最後讓又其死無葬身之地。而封建思想、封建禮教掏吞噬了他的靈魂,使其如行屍走肉般。最後封建政治制度壓垮了他的脊樑,使他最終湮沒在茫茫無際的社會黑暗裡,無聲無息地消亡了,連地主家的一隻狗都不如。這就是魯迅時代下層勞動人民的真實寫照。所以魯迅先生“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並大聲疾呼,吶喊不息:救救孩子!希望在於孩子!

時光來到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章運水的孫子章貴,成為了魯迅紀念館的副館長,章貴認真學習文化知識並且以研究魯迅的文學作品為主,據說成果頗豐。後來和魯迅的兒子周海嬰一見如故,成為了好朋友。時光荏苒,多少年過去了,歷史似乎又一次重現,但不同的是社會不同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不同了。魯迅先生地下有知,會特別欣慰於後輩們不再拘於“老爺、奴才”的身份地位了。


微樂先生


一部《故鄉》讓人們都認識了閏土,那一個在月下刺猹的孩子。後來由於種種原因,魯迅離開了故鄉。

等到兩人再次見面的時候,早已經沒有了孩童時期的坦然。閏土的一聲老爺,也讓魯迅侷促不安。

當時站在閏土旁邊的還有一個孩子,正是閏土的兒子,可見在那個匱乏的年代,閏土雖然窮,但是還沒有絕後。那麼閏土的後人現在怎麼樣了?

其實閏土並非是虛構,而是有歷史原型,大名叫做章運水。他的父親名叫章福慶,家住在距離紹興市30公里的杜浦村。

是一個種田的好把式,而且還會編一手上少的竹籃,農閒時期經常去幫人打下手。當年是經過別人推薦來到魯迅家,魯迅父親看他為人老實,就把他留了下來。

根據魯迅寫的各種小說當中,我們總是可以在春節前後看到閏土一家人。但是在現實當中,掌家一家經常來幫魯迅家做工。每次過來的時候,都會從農村帶來很多土特產。

魯迅家對於章運水父親很好,章福慶也非常喜歡魯迅。經常給他編制一些竹製的玩具,比如說竹鴨蛋,竹籃子。當年魯迅在雪地上捉鳥的辦法,還是章福慶教給他的。

其實除了閏土父親在周家做工之外,他的妻子阮慶元也經常過來幫忙,是一個身材很高大的女人。雖然是一個農村人,但是在待人接物上面非常周到。

其實在1881年魯迅出生的時候,由於魯迅母親的身體不好。當時閏土妹妹剛剛出生沒多久,章福慶就把老婆帶來給魯迅當乳孃。一般小孩子都叫他周媽,魯迅母親總是叫他慶大娘。

雖然後來不再給魯迅餵奶,但是也經常過來幫忙。一共生了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其中的兒子正是章運水,也是魯迅故鄉當中,閏土的原型。

1893年新年剛過,魯迅的祖母卻突然去世。由於紹興本地喪葬習俗比較繁瑣,所以就把章福慶全家人都叫過來。由於家裡面沒人看小孩子,所以也一併把章運水帶來,這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面。


章運水要比魯迅大上兩歲,所以魯迅每次都叫他運水哥。雖然父親早就叮囑閏土要叫少爺,但是由於兩人年齡都比較小,誰都不在乎到底是怎麼稱呼對方。

兩個人是來自於不同世界層面的人,只要閏土進城,魯迅兄弟倆就帶他四處逛。至於閏土肚子裡面滿是鄉下的故事,正好彌補了孩童世界的好奇心理。

雖然後來魯迅前往南京讀書,又前往日本留學,之後一直在外地工作。但是都和閏土沒有斷掉過聯繫,而閏土父親年齡大了之後,就不在周家做工。換來的是老實忠厚的閏土,接手了父親的工作。

一直到1919年的冬天,魯迅回到老家紹興,準備把家搬到北京。魯迅的哥哥提前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閏土,把他叫過來一起幫忙搬家。

閏土再次來到周家的時候,還帶著自己的大兒子章啟生。在封建社會的壓迫下,曾經的閏土已經不在了,留下的是皮膚黝黑、雙眼毫無光芒的章運水。


魯迅從聊天當中得知,閏土一下子生了5個孩子。雖然以前都是以孩子多為榮耀,但是也大大加重了閏土家的負擔。魯迅搬走之後,兩家就算是徹底斷了聯繫。

雖然中間再也沒有聯繫過,但是魯迅從來沒有忘記他們,把章運水父子變成了筆下的閏土和水生。同樣的,閏土一家也不可能把魯迅忘掉,農閒的時候估計總會想起周家人。

兩家再次建起聯繫,則是到了1959年的時候。當時魯迅的兒子周海嬰,帶著她的母親許廣平,準備前往上海參加魯迅墳墓遷移一事。隨後就回到了紹興老家,在魯迅紀念館見到了章貴。

章貴並不是別人,而是閏土的孫子。兩家人一見如故,細說起來最近的光景。原來閏土早年和魯迅在同一年去世,雖然留下了三個兒子,但是過得都不是特別好。

章貴則是章啟生的兒子,也是小說當中的水生的兒子。他告訴許廣平,自己出生在1933年,但是由於家裡面勞務太重,父親在自己三歲的時候累死。


之後迫於生計,母親前往上海給別人當保姆。哥哥則是被拉走當了童工,還有個妹妹連病帶餓,沒到5歲就走了。我則是留在家中,在旁邊的村子當了長工。

由於那幾年戰火連天,也沒有過上過好日子。一直到解放之後,才算是迎來了新生活。由於早年家裡窮,沒有上過學,成為了一個地道的文盲。

不過自己並不甘心,賣掉了當年哥哥當童工換來的一條棉腰帶,靠著這些錢才能夠讀到書。不過也只不過夠入學,之後就一邊打工一邊讀書。

後來在1954年的時候,政府把章貴安排到了魯迅紀念館工作。由於學歷還是不夠,章貴繼續進入職工學校就讀。才一點一點的摘掉了文盲的帽子,而魯迅紀念館的工作,也讓章貴重新瞭解魯迅先生。

截止到1959年,也就是許廣平母子倆來看章貴的這段時間。短短的4年時間,章貴寫了幾十萬字有關於魯迅先生的文章,發表到了各大報紙當中。

聽完了章貴這些年來的經歷,許廣平母子倆不禁充滿了唏噓之聲。隨後兩家人算是又搭上聯繫,書信往來幾乎沒有斷過。後來在1982年的時候,章貴又被提升為魯迅紀念館的副館長。

一直到1993年算是正式退休,但是被返聘回來繼續工作。如今有著一兒一女,兒子名叫做章州,在紹興的一家工廠裡面做會計師,女兒做的是一名老師。當時還有一個孫子,都快20多歲了。

現在他們一家生活非常好,幾個兒子女兒都在國家機關單位當員工,自己則是早早的就退休了,也和老伴過上了晚年的生活。

至於現在的生活情況如何,筆者不是很清楚。因為上面的資料很多都是來自於2005年左右,不過可以都告訴大家一件事情:章家一直和周海嬰一家有聯繫,每年都會聚上幾次,也真是所謂的四世的交情。


史之策


閏土本名張運水,是個墮民——也叫“丐戶”。也就是宋元以來紹興地區的一種“二等公民”。他們通常以打零工、做小生意為生,其中俊秀聰明的子弟大多成為戲子——六小齡童章金萊先生也是出身於墮民,而且和閏土同宗。

關於墮民的起源一直眾說紛紜。有的說是東周吳越爭霸時越國遊女的後代,因為是私生子,所以不齒於齊民,自稱部落;也有人說是元末明初張士誠、方國珍的部曲,因為人數太多,明太祖殺不乾淨,遂下令貶為墮民。而據墮民社群口耳相傳的故事,則是:靖康之後,金兵大舉南侵,宋將焦光瓚率部不戰而降。金兵既退,焦部為時人所不齒,被貶為墮民。明太祖定戶籍,編其為“丐”,住於里巷。這個說法流傳最廣,也一度在雍正、乾隆朝為清廷所接受。但是所謂自言曾是“焦光瓚”部下,則是源出宋元民間傳說和元雜劇的戲曲人物。據紹興第一才子徐文長考證,“焦光瓚”與《楊家將》中的“焦贊”應系同出一人,乃元雜劇《謝金吾》一劇角色所定。所以說墮民的起源至今仍舊是個未解之謎 。

至於很多墮民的傳說都扯上了明太祖,可謂忘恩負義,因為歷史上明太祖是第一個試圖“解放”墮民的君王。據 《洪武四年禁止再呼墮民銅碑》記載,明太祖在開國之初便有解放墮民的舉動,在這裡明太祖又認為“墮民”本是宋朝遺民之後——“昔被元主貶為墮民,辱賤無地,今朕派他軍民灶匠四籍當差,一體良民”,甚至還用了很明太祖的口氣:

“傳旨士庶人知悉,如若再呼'墮民'兩字,豁腸碎剮!”

但是,明太祖以及後來歷代君王對“解放”墮民的努力基本都宣告失敗。根本原因就是到了元末明初,墮民作為一個階層,已經生活趨於穩定,而且有了自己的“既得利益”。比如垃圾回收、服務業、娛樂業、婚慶、殯葬等行業大多墮民壟斷,而且往往強買強賣,欺凌那些比他們社會地位要高一些的“齊民”,也就是普通的帝國公民。在紹興民諺有“濫眼墮民嫂,看見樣樣要”,便是諷刺墮民強丐惡化的醜態。

墮民階層並不貧困,大多數比普通的帝國公民們要富有的多。但是,權力的大門卻向他們永遠的關閉著。貧苦的農家子弟可以通過拼打而封侯拜相,但富甲一方的墮民卻依舊還是墮民。

“雪地捕鳥”是墮民的一項絕活兒,也是普通齊民階層絕不會幹的事。因為按照儒家的教訓,捕獵野生禽獸、做無意義的殺生是缺德的事情。


但是閏土的父親叫章福慶,本業是一位竹匠,每逢農閒時,也去做工。 章福慶為人忠厚老實又勤快,所以和魯迅家,也就是周家相處的極好。章福慶的妻子,也就是閏土的母親叫阮太君,是魯迅的乳孃,也就是魯迅後來所深深思念的長媽媽。

閏土長魯迅兩歲,兩人以兄弟相稱,在成年後也沒有斷過聯繫——因為閏土也繼承了父母的工作,繼續給周家幫工。

因為閏土是家中的獨子,所以到了他結婚後就不斷的生孩子。四十歲時,他就是五個孩子的父親了。而在四十三歲那年,閏土的長子章啟生(也就是《故鄉》中的水生)也人父,生下了閏土的長孫章貴。民國二十五年,閏土和魯迅先後辭世,而此時的“水生”,也就是閏土的長子章啟生則先於父親離開了這個充滿了艱辛的人間。

作為閏土長孫的章貴此後就在鄉間長大,後來做了研究魯迅的專家。到了改革開放之後又因為自己的特殊的家世而成為了魯迅文化館的副館長。也可以說,閏土一家直到今日還在為周家幫工。

順便說一句,閏土的後人還有不少,但都彼此之間關係比較淡泊,似乎來往不多。

魯迅之子周海嬰和閏土的長孫章貴在一次魯迅紀念會上“一見如故”。


陳大舍


閏土是魯迅筆下生長在人吃人的封建社會里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的犧牲品,在封建思想層層滲透與侵蝕下,那個天真爛漫的少年已經被扼殺,只剩下那個每日為掙一口飯而滿臉滄桑的封建地道農民。


閏土與先生能有緣成為至交還需要歸功於閏土的父親,那是個手藝靈巧的農民,除了平日裡幹著下地種田之外,為了能積攢多幾個錢子兒,還會時常用竹材編制一些東西。

農忙時早出晚歸,農閒時便進城攬工。

一次偶然的機會被推薦到周家做工,章福慶為人像老牛一樣勤勤懇懇,由於手藝精湛為人又忠厚老實,得到了周家人的賞識,便在周家獲得了一份養家餬口的工作。

章慶福是個老實的農民,在周家盡心盡力,踏踏實實做事,不驕不躁,深得周家人的好感,與周家人漸漸熟悉了起來。

章慶福每次去周家幫忙,總是將家裡平日裡種的瓜果或者其他鄉下擁有的東西給周家人帶去,這是每一個農民都會擁有的天性。

周家人也是世世代代的好人家,不僅僱傭了章慶福還僱傭了阿長。

我們都知道先生筆下《阿長與山海經》的故事,那個樸素又可愛的女人,曾那麼疼愛先生,為了一本《山海經》到處尋找,可見她有多喜歡魯迅先生。

但很少有人知道就是這個被先生稱為長媽媽的女人其實是閏土的媽媽,章慶福的妻子。先生筆下的這個女人善良、勤懇又有點傻得可愛,滿肚子的迷信思想,個子高大,幹勁十足,是封建社會里典型的勞動婦女。

阿長是先生的乳孃,依稀記得她每次見到魯迅母親時的那個場景:“哈哈,老太太,我又來啦!”魯迅母親的回答也常常是那句話:“你老是這樣開心!”那樣活潑開朗,笑臉總是能在阿長身上看得到。

阿長之後雖不在周家工作了,但卻經常去周家串門,與魯迅母親嘮嗑,也時常帶點農村季節裡的瓜果去給魯迅,和周家人的關係非常好,與先生的母親更像是兩姐妹。

先生與閏土年齡相仿,只在阿長與章慶福的口中聽過閏土卻從未見過。1893年,魯迅祖母逝世,周家忙得一團糟。

徵得周家人的同意後,章慶福便帶著閏土來幫忙,這便有了他們的第一次見面。我想當先生聽到閏土要來時,內心肯定激動無比,內心曾一次次渴望見到這個長媽媽的兒子現在終於要見到了。

孩時總是天真爛漫,並不懂什麼封建禮儀。先生與閏土見面後,閏土已經忘了自己應該稱他為少爺的叮囑,而先生也沒有等級觀念便和閏土兄弟相稱,因閏土比自己大兩歲,便稱他為運水哥(閏土原型叫章運水)。

閏土與先生之間有很多的話題,一個來自農村,一個生活在城裡。

閏土會給先生描述自己在冬雪之時在籮筐裡放米誘惑鳥兒,然後繩子一拉便將鳥罩在籠子裡的趣事,夏日裡又到柔軟的沙灘上玩耍撿貝殼,那麼多趣事,那麼多新穎的玩法使得魯迅先生十分嚮往。

所以在《故鄉》中寫了這樣一句話:“啊!閏土的心裡有無窮無盡的稀奇的事,都是我往常的朋友所不知道的。他們不知道這些事,他們都和我一樣只看見院子裡高牆上的四角的天空。”

閏土進城,因常年在鄉下,見不到城裡的好東西,看啥啥新鮮,先生便帶閏土到處玩耍,到處逛。

兩個小孩子之間是非常容易滿足的,只要他們能夠一起看一些有趣好玩的東西,便會在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但先生與閏土始終是兩個世界的人,先生需要上私塾,但閏土卻只能在家裡幫父母幹農活。童年的時光總是美好的,但卻短暫。

先生青年時期便離鄉出國留學,但閏土卻依舊要去攬工,到也和自己的父親一樣,經常到周家幫忙。

1919年,魯迅先生回到了家長紹興,但此次來卻是要搬家,搬離這個曾經留下他和閏土同年足跡的地方。

魯迅先生的家人將他到家的日期告訴了閏土,那期間閏土帶著一個兒子宏生進城幫周家人幫忙搬家之事,也順便來看看自己的好朋友。

也許那時的閏土也不知道魯迅先生會有多大的變化,畢竟自己已經是幾個孩子的父親。

在先生《故鄉》裡說那是一天中午,天氣寒冷,閏土是帶著水生進了城。

說起閏土,腦海裡便浮現出皎潔月光下,那個農村少年手捏一柄鋼叉狠狠地向那猹刺去的畫面,那時的他單純機智,月光撒在西瓜地裡,格外皎潔,此刻先生的腦海裡肯定也是這樣的閏土吧。

但先生見到閏土時卻大吃一驚,依舊是那個少年,身材高出當年的他很多,但灰黃臉上的皺紋卻如干裂了的土地一樣深,眼睛周圍腫得通紅,這是在海邊幹活經常被海風吹造成的。

先生的文章裡是這樣描述的: 他頭上是一頂破氈帽,身上只一件極薄的棉衣,渾身瑟索著; 手裡提著一個紙包和一支長煙管,那手也不是我所記得的紅活圓實的手,卻又粗又笨而且開裂,像是松樹皮了。”

這個閏土還是閏土,只不過不是他記憶裡的閏土了。

先生很激動,當年的所有趣事都湧現在了腦海裡,卻不知該說什麼才是,只是說:“阿!閏土哥,——你來了……”閏土卻站住了,灰黃的臉上滿是滄桑,在淒涼的眼神裡透露著喜悅,卻恭恭敬敬地說了聲:“老爺!…”


那時他們如親兄弟,兩人曾度過了孩時最美好的時候,那這個小城鎮裡見證了他們的友誼,但如今歲月不饒人,他們之間已經有了差距,是思想上的差距,已經回不到孩時的他們,但他們內心對此次的感情依舊是一樣的,只是一個不願被封建思想束縛而突破牢籠,不在乎禮節,另一個卻已經出不來。

生活已經把當年機智的閏土磨成了一個只會說話的木偶人,多子、饑荒、苛稅、兵匪官紳等一系列壓力使他已經喪失那份對生活的嚮往。在先生搬家的這幾天,有一人經常來,那便是楊二嫂,每次都非要拿走一些東西才善罷甘休。

楊二嫂自己拿東西不算,還有心機。她早就把十幾個碗碟埋在了灰堆裡,找出來後硬說是閏土偷埋的。從這個薄牙利齒的女人就可以看出,封建思想裡的一些人是如何用思想攻擊老實人的。

先生家裡帶不走的盡送給了閏土,在他們啟程時,他帶著五歲的女兒來管撐船,送了先生一程。

先生在文章結尾是這樣說的:“老屋離我愈遠了;故鄉的山水也都漸漸遠離了我,但我卻並不感到怎樣的留戀。我只覺得我四面有看不見的高牆,將我隔成孤身,使我非常氣悶;那西瓜地上的銀項圈的小英雄的影像,我本來十分清楚,現在卻忽地模糊了,又使我非常的悲哀。”

他眷戀閏土,更眷戀兒時的閏土,那樣天真無邪,無憂無慮,如今卻被生活擊垮似個木頭人。當年圓潤的紫色臉蛋臉上如今刻著許多皺紋似石頭一般,全然不動。閏土一家人都生活的非常艱辛,那麼閏土的後代生活得怎麼樣呢?

據章貴(閏土的大兒子張啟生現實名水生)的兒子)回憶說,自己的父親那一代生活並不好,祖父是因生病卻沒錢醫治逝世,而自己才出世3年,自己的父親便因積勞成疾逝世,家裡的處境就更加糟糕了。

可是一波災難未過去,水災又使得租種的田地顆粒無收,為了生活他的母親不得不去上海給人家當保姆,哥哥當了童工,妹妹被餓死,自己也是被送到鄰村當了小長工。

那段日子是他最難熬的日子,他的童年比自己祖父與父親都慘得多,至少他們童年有自己父親遮風擋雨,但他卻家破人亡,孤苦伶仃。

由於家破人亡,章貴幼時的生活非常艱苦,章貴說他自己參加冬校學習,也增長了不少知識,每天堅持學習,終於在1954年被政府調到了魯迅紀念館工作。

在那裡又可以進職工夜校,許多知識又可以雪洗,而自己又每日堅持苦讀,使自己這個“盲人”重見了光明。

章貴是一個非常有意志力的人,學習刻苦,雖是晚學,但卻不甘放棄,把自己之前沒有得到學習的時光都貪婪地補在了這次機會上。

由於勤學苦讀,終於學有所成,自己還發表了文章,並於1982年被提升為紹興紀念館副館長。

章貴有兩個孩子,一男一女,一個絲廠經濟師,一個從事幼教工作,家裡條件也非常好,自己的老伴也還健在。

同時自己與魯迅先生的後人周海嬰家關係也非常密切,相處融洽,他也要求自己的子女與周家的後代親如一家人,像當年的先生和祖父一樣,使兩家的情誼源遠流長。

閏土辛苦了一輩子,自己被封建社會折磨得面目全非,但孫兒一代生活得非常好,並且兩家關係猶如一家親。

我想先生與閏土若是地下有知,肯定也無比欣慰,願他們在世界的另一邊也能夠相遇,並且一切安好。


小小嬴政


過去,人們認為名字能給一個人帶來好運,因此,大人給剛出生的孩子起名字時,都會參照“五行”金、木、水、火、土,來起一個帶有寓意的好名字。如果五行中缺什麼,起名字時偏要讓五行圓滿,若五行缺土,就給名字中包含土,要麼是直接讓名字中帶上“土”字,要麼是帶土字旁的字都行。

魯迅的少年玩伴“閏土”,其名字恰恰是這樣來的。

魯迅在文學創作中,為了表現時代風貌,以及當時人們的生活狀態和精神面貌,無一例外都是從現實生活中尋找原型,給讀者還原了一個客觀的歷史真相。

(少年閏土,插猹的少年)

魯迅家族是紹興的大家族,家裡僱傭了不少長工,閏土的原型是魯迅家裡的長工章福慶的兒子,名叫“章閏水”。

章閏水比魯迅大4歲,在魯迅眼裡,一直把他當做哥哥看待。畢竟是在田間地頭長大的孩子,章閏水關於對農村生活的知識和常識要比魯迅豐富許多,比如,他會在雪地裡設置機關來捕鳥,會知道魚兒跳龍門的日子然後領著魯迅去看,會到海邊挑選出品相好的貝殼,更會給西瓜地裡趕走野獸。那個拿著鋼叉,表現出強烈勇敢精神的“插猹的少年”便是章閏水。

(魯迅與閏土)

少年時期的章閏水性格活潑開朗,樸實而又勇敢,帶著魯迅玩遍了田間地頭,還給魯迅講解有趣的民間故事,讓魯迅渡過了無憂無慮的童年,魯迅整天像跟屁蟲一樣粘著他。某次章閏水被父親帶走要回老家,魯迅以為再也見不到小哥哥了,頓時嚇得哇哇大哭。面對這樣的小哥哥,魯迅怎麼能不喜歡,甚至對他有幾分崇拜。

然而,生活不總是童年,人是會長大的,也是會變的。在20多歲時,章閏水的父親意外身亡後,這個青年的生活秩序一下子被打亂,他不得不肩負起養家餬口的重擔,耕地、種田、挑土、划船、打魚等各種各樣的農活,一下子從死去的父親手裡傳遞到了他的手裡,他再也沒有時間、精力和心情去重複那些童年樂趣了。生活的重擔扛在肩上,他被打擊得一下子老成了許多。

(魯迅和許廣平以及周海嬰)

當時的租稅相當繁重,章閏水除過耕種6畝水田外,還經常編織竹器,或者下水打魚,或者當搬運工,無論他怎麼努力勞動,仍然養不活一家7口人。那些租稅隨著年輪的增長而不斷增長,一直壓得章閏水不敢鬆懈,他必須拼了命去幹活,才不至於讓一家人忍飢挨餓。到30多歲時,章閏水的身體幾乎被累垮了,看起來像一個小老頭。

由於常年積勞成疾,到1934年時,57歲的章閏水不幸病逝。他的5個子女有的因為夭折,有的因為被生活所迫到處流浪,有文字記載的只有一個兒子,名叫“章啟生”,也是章閏水的大兒子,魯迅在後來的文章《故鄉》中,刻畫了一個叫“水生”的少年,就是以章啟生為原型。由於生活越來越困苦,童年缺吃少穿,比起他的父親,水生已經變得木訥寡言,完全沒有了他父親少年時期那種活潑調皮的性格。

(章貴)

章啟生在1933年生了一個名叫“章貴”的男孩,不幸的是,父親在小章貴3歲那年病逝,他只能跟哥哥與母親相依為命。跟祖輩的命運一樣,他們家庭過於貧窮,章貴沒有條件進入學堂學習,一家人的生活一直處於困苦狀態。

新中國成立後,在魯迅兒子周海嬰的推薦下,1954年,21歲的章貴有幸進入紹興“魯迅紀念館”工作。

面對來之不易的工作機會,章貴非常珍惜。在工作之餘,他主動進入夜校學習和讀書,自己鞭策自己,一定要把之前沒有讀書的機會補回來。

(三味書屋)

同時,章貴向魯迅先生看齊,開始了寫作之路,主要寫作方向為研究魯迅先生的生平事蹟。幾年後,章貴的文章陸續被各大報刊發表,這對他這個曾經的文盲來說,不亞於一次重生,讓他在工作和生活中更加自信。

在1982年,對章貴來說,是人生的一次昇華。這年春天,由於他長期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兢兢業業,一直非常優秀,他被提升為“魯迅紀念館”的副館長,從此華麗轉身,成為具有正式編制的工作人員。

依靠章貴的拼搏,他的子女也享受到了利好,目前都是國家機關單位的在職人員,幸福地生活著。


鴻鵠迎罡


魯迅的文章非常經典,很多都被收錄到教科書當中,陪伴著一代又一代的孩子長大。他的作品很多都反映了當時那個社會的陰暗面,能夠引發讀者的思考。對於後人來說,是不可多得的財富。

相信讀過魯迅的《故鄉》的人,一定對閏土這個人物有些非常深刻的映像。在魯迅的小說《故鄉》中,他花了很多的篇幅去描述他的童年好友閏土。閏土原名章運水,他是魯迅家裡忙月的兒子,是個非常機靈又勇敢的小少年。

那時魯迅還是個少爺,家中規矩很多,因此魯迅對於閏土所描繪的鄉下生活頗為嚮往。在魯迅的眼裡,閏土見多識廣,是他當時最要好的朋友。等到正月結束之後,閏土便回了他自己的家,誰成想兩個人的再次見面,已經是幾十年以後的事了。

閏土的中年時期,過得特別悲慘。自從他被原先幫工的人家辭退以後,家裡的一家老小隻能借著幾畝地的收成過活。當時的人們都覺得多生孩子是件好事,所以閏土和他妻子生了五個孩子。孩子一多,要吃飯的嘴就多了,這讓閏土的日子越來越難過。

貧窮的生活以及社會給的壓力,早就已經打磨掉了閏土小時的機靈和勇敢。中年的他,和那個時代大部分的成年人一樣,愚昧又木訥。兩人都是孩子的時候,彼此都沒有階級意識,所以才能互相坦誠結為好友。只是閏土早已不是那個閏土,他已經被社會同化,成為麻木的成年人之一。

當閏土開口叫一句“老爺”的時候,魯迅就知道他所珍惜的童年時光,是真的再也回不去了。那個他心中在月光下刺猹的小少年,已經被這個封建社會抹殺了。原文中是這樣描寫的: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我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障壁了。這不是閏土的錯,在當時封建制度的剝削之下,有千千萬萬個如同閏土一般的人。他們這些普通農民備受折磨,甚至已經成為了精神毒害。

再之後,魯迅聽到的有關閏土的消息,就是閏土的死訊了。在一場大旱之後,閏土的田地顆粒無收,不得已之下閏土只能把自己的那幾畝田地賣出去,去租別人的地來種。對於閏土的家庭而言,無疑是雪上加霜。長年的積勞成疾慢慢磨垮了閏土的身體,他身上長了一個惡瘡,但是因為無錢醫治,只能放在那裡任病一步一步的加重。最終,閏土在五十多歲的時候因病去世。

閏土雖然死了,但他的子孫後代還在。閏土有個孫子叫章貴,章貴原本和自己的父輩一樣,是一個農民。但他自己很上進,靠自己的努力學習了不少東西,最後成為了魯迅紀念館的講解員之一。

據說魯迅的兒子海嬰和章貴的交情非常好,看來周章兩家的情誼並沒有因為閏土的去世而斷開,反而能夠進一步的加深。章貴現在的生活條件,比他的祖輩要好上太多了,據說他後來還成為了副館長。魯迅希望閏土後代能夠富貴,不受貧窮折磨的心願也算是實現了


無筆史官


孩提時候,我們在課本《少年閏土》上認識了閏土。多年過去了,閏土再次成為了網紅。現在一提到閏土,立即讓人想到謝娜的老公張傑。這是為什麼呢?一次張傑自我介紹:“I'm rain too.”網上還流傳著“我是風兒你是傻,我是閏土你是猹”的說法。

魯迅與章士釗同齡,魯迅與周恩來的同宗。魯迅的小說中的人物,大多都有創作原型,像孔乙己、祥林嫂、閏土。在小說裡,閏土的兒子叫水生。而在真實生活中,閏土不是五行缺土,而是五行缺水。他和扮演孫悟空的章金萊(六小齡童)同姓,叫遠水(依據見下圖),不過網上大多說他叫章運水或者叫章閏水。儘管下面這篇文章比較權威,但福垊直覺上認為章運水(1879年-1936年)是正確的。

章運水的父親叫章福慶(1850年-1903年),是浙江省紹興市上虞縣(今南臨市)道墟鎮杜浦村農民。章福慶是個竹匠,但主要以種地和做忙月為生。所謂忙月就是比短工還要短的臨時工,富裕家庭逢年過節或有急事、大事需要幫忙時所僱傭的人員就叫忙月。說的是忙月,其實一般也就忙個幾天,而用他詞又不雅。閏土的妹妹跟魯迅是同齡人,閏土母親曾做過魯迅的奶媽,後來,章運水也曾在魯迅家中做工,不過因為魯迅家道中落,才另謀生路。多子並沒有多福,1936年章遠水在多子重負中貧病交加,不治而亡。魯迅也在這一年去世。

據閏土的長子次孫章貴提供的信息:閏土有三個兒子。然而,閏土的次子和三子的信息,章貴並沒提供,網上有交代,但難以考證真偽,福垊只在最後簡述說明。+

長子章啟生及其兒孫

和閏土魯迅同年去世的水生。章啟生(?-1936年)是《故鄉》中水生的原型。因為出身農家加上去世比較早,關於他的信息比較少。但福垊可以想象的到是他一定繼承了他的祖輩和父輩的勤勞,閏土死於過度勞累以及生病沒錢治療,那麼章啟生應該也是這樣。如果死在閏土之後,那麼還應該有悲傷的因素。頂樑柱倒了,後來還偏偏就是禍不單行,洪澇災害使得糧食幾乎絕收。大概在1945年前後,章啟生唯一的女兒在疾病和飢餓中去世。未亡人帶著長子到上海謀生,一個做了富人家的保姆,一個到紡織廠童工。而此其次子章貴,也不得不以稚嫩的肩膀去鄰村打工。

學習改變命運的章貴。章貴(1933年——),他勤奮好學,用母親和哥哥以及自己的掙得的錢去速成班學習。1953年,新中國成立了魯迅紀念館。1954年2月,工作人員找到了閏土後人中有文化的他,並邀請到紀念館工作。到紀念館以後,他深感自己文化較低,就積極進入職工夜校,白天工作,晚上學習。在系統的學習和勤奮努力以及博覽全書下。從1956年後,他就開始發表關於魯迅研究的文章,取得傲人的成績。並和魯迅的兒子周海嬰重新取得了聯繫。1982年他被提拔為紹興魯迅紀念館副館長,十一年後退休,因為他傑出的能力,又被返聘到原工作單位。

幸福快樂的一家。章貴育有一子一女,其子叫章洲,是紹興市彈力絲廠的經濟師。他的女兒在幼兒園工作。他的孫子是大學生,估計現在也走向了工作崗位了吧。

次子章阿明及其兒孫

章阿明有二子一女:長子章文松,次子章關寶,女兒章幼珍。

三子章長明及其兒孫

章長明有三子一女:長子未知,次子章張連,三子章張水,女兒章雲珍。

福垊判斷,關於閏土的次子和三子的情況,很可能不符合實際。因為按照輩分不是“啟”字輩就是“生”字輩的,“明”字輩的是什麼情況?還有次子三子的兒子們的姓名很怪異,簡直就是兩個姓氏重疊後又加一個字的名。不知您怎麼看?請問,您瞭解閏土次子和三子的情況嗎?


福垊


提起閏土,腦海裡就不禁浮現出一幅“月下刺猹圖”。在一個月光皎潔的晚上,有個紫色圓臉、頭戴小氈帽、頸上套著銀項圈的少年,在西瓜地裡弓著腳步,捏著胡叉,正要往猹身上刺去。畫面中的這位少年,樸實健康、活潑機靈、聰明勇敢、見多識廣,又見人怕羞。幸好,他不怕少年魯迅,以致兩人不到半日就能熟識。因為閏土,魯迅知道了“看瓜刺猹、雪地捕鳥、海邊拾貝、看跳魚兒”這等新鮮事,不禁崇拜這位少年心裡稀奇之事的無窮無盡。我們也從文中看到了一個鮮活的農村少年形象。



閏土畢竟只是過來管祭器,祭祀完後,他就得回家去了。少年時代的友情單純而真摯,一個月的時間,足以讓年紀相仿的兩位少年建立深厚的感情,因而臨別時,兩人都大哭不捨。可是,該走的始終會走,強留不得,閏土終於被他父親帶走了,兩人的友情也隨著戛然而止。雖然後來兩人還相互送過東西,但已掀不起波瀾,歲月流逝,感情很快就淡化了。

日月如梭,時光一晃三十年,魯迅回鄉的時候,終於見到少時摯友閏土,也就是文章人物原型章閏水。可是,此時的閏土已經沒有了少年時代的活潑和健壯,人到中年,變得神情麻木、寡言少語,一聲“老爺”讓魯迅不禁唏噓。生活的沉重負擔會殘忍地把人壓得像一個“木偶”,我們看到的閏土是如此,可是回過頭來看看我們自己又何嘗不是!“只是覺得苦,卻又形容不出”,不但是閏土的中年狀態,也是目前大多數人的現狀。

閏土的父母是長工,也影響了閏土的命運,這樣的環境條件,只能將他塑造成“木偶”般的苦命人。命運的軌跡,的確很難發生變化,這世間哪來那麼多奇蹟!所以閏土的死,也甚為淒涼,雖然沒有統一的說法,但是都不外乎“病死”、“餓死”、“被人打死”,其中“病死”應最接近事實。

閏土的父親去世後,他就頂替了父親的工作,每年忙月的時候去魯迅家打打工。後來魯迅家裡也沒落了,魯迅就賣掉祖宅,忍痛辭退了閏土。沒了工作的閏土靠著家裡的“一畝三分地”本能勉強度日,可是有一年當地乾旱,莊稼顆粒無收,加上債主追債,閏土不得不變賣了田地,外出做長工。後因負重過多,積勞成疾,又無錢看病,最終不治身亡。

閏土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叫水生,原型為章貴。水生時刻提醒自己不能變得麻木,要有自己的思想,要學習;後來通過不屈不撓精神與堅持不懈的努力,也終於擺脫了前輩的軌跡。新中國成立的時候,他白天做長工,晚上到學習班學習文化知識。大概是由於與魯迅的關係,後來被政府調到魯迅館工作;到了1982年,他就被提拔為魯迅紀念館副館長。


倚齋聽風雨


每個人都曾有一個多彩的少年,都曾有一個忠實的少年玩伴,魯迅的少年玩伴是閏土。

少年閏土的故事

《少年閏土》是80後都曾讀過的一片課文,節選自魯迅先生的短篇小說《故鄉》。

當初讀《少年閏土》時,同是少年的我,特別嚮往少年閏土的生活,他看瓜刺猹、雪地捕鳥、海邊拾貝、看跳魚兒的經歷讓我極度神往,俺們咋就沒有這麼豐富多彩的少年呢?!

少年閏土,雖然生在農村,長在農村,但健康、樸實、活潑、機靈、勇敢、果斷。

但是時光和生活改變了一切。

三十年後,中年閏土變了,不只是年齡大了,面容老了,還變得神情麻木、寡言少語,他被生活壓力所迫,被封建禮法束縛,變成了這副可悲可憐的模樣。

其實類似魯迅的經歷,我有過,你有過,很多人都有過。

我們像魯迅一樣,少年在家生活,青年離家打拼,中年略有所成,返鄉回家,再見兒時少年的玩伴,便有滄海桑田之感,其中不乏如成功人士,亦不乏閏土這般。

真實閏土的後代

閏土的原型是章運水,跟魯迅是同鄉,他出生於1879年,因中年生活困頓,晚年患病時無錢治病,最終病逝於1936年,終年57歲,而魯迅也恰巧在1936年逝世。

閏土去世了,他的子女後代如何?

《故鄉》中講到,閏土有一個兒子叫水生,現實中的章運水有5個兒子,其中長子章啟生,年紀輕輕就因病去世,留有一子章貴,年僅3歲,其他4個兒子的生平事蹟不詳。

章運水的孫子章貴一直健在。

章貴少年時錯過了讀書識字的機會,目不識丁,只能給地主家放牛。

幸運的是,章貴趕上了新時代。新中國成立後,勤奮的章貴堅持一邊幹活一邊學習,白天當農民種地,晚上去速成班識字學習,學習了文化課程,增長了知識。

1954年,章貴得到了去魯迅紀念館工作的機會,此後他不斷研究魯迅,發表了很多關於魯迅研究的文章,逐漸成為這方面的專家,後來更是被任命為紹興魯迅紀念館副館長。

如今的章貴十分懂得感恩,他曾動情地說:

“比起祖父和父親,我現在的生活如夢境一般,兒子是經濟學家,女兒是人民教師。我斥巨資修葺了祖宅,每逢清明,鞭炮、紙錢、祭品都是用貨車拉的,因為父親窮了一輩子,我能做的僅此而已,希望他在下面過上好日子。我很榮幸,生在這個好時代。”

我是專注歷史文化的狄飛驚,歡迎關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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