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讀書日:紀念納博科夫誕辰120週年

世界讀書日:紀念納博科夫誕辰120週年

納博科夫(1899-1977)

世界讀書日的由來,據說和幾個大文豪有關。一個是莎士比亞,他出生於4月23日,也逝世於4月23日。一個是塞萬提斯,他也是逝世於4月23日。美籍俄裔作家納博科夫也是其中之一,他和莎士比亞出生於同一天。

納博科夫誕生於1899年,也即十九世紀的最後一年。這一年出生的著名作家還有雙子座的川端康成,巨蟹座的海明威,處女座的博爾赫斯。海明威和川端康成都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前者為1954年,後者為1968年),巧合的是,兩人都是通過自殺的方式了結生命的(海明威於1961年用獵槍自殺,川端康成則是在1972年口含煤氣管自殺)。還有更巧合的是,川端康成的生日與博爾赫斯的忌日都是6月14日,而海明威和納博科夫的忌日都是7月2日。

儘管納博科夫和博爾赫斯都沒有榮獲諾貝爾文學獎,但是相比大多得主們,他們在世人的眼裡無論文學成就還是聲望,無疑都要更高一籌。並且,兩人也有著很多相似的地方,例如,他們都出身不凡,納博科夫生於一個非常顯赫的貴族家庭,祖上的家族成員是軍界和政界的高級官員,祖父是司法大臣,父親是一位政治家(後來被刺殺),母親的孃家也是極其富有的。在自傳《說吧,記憶》中,納博科夫追憶到了自己的家族,父母兄弟,家庭教師,僕人等等。而博爾赫斯,則生於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一個富有的中產階級家庭。

又如,兩人都深諳好幾國語言。納博科夫自小就受到了很好的教育,精通英語和法語,也懂德語(厄普代克說,以納博科夫對語言的高標準,並不認為自己會德語)。博爾赫斯的祖母是英國人,“所以家族比較看重自己的英國血統,故而孩子成長過程中既講西班牙語,又講英語”。(J. M. 庫切《豪·路·博爾赫斯的》,見《異鄉人的國度》,浙江文藝出版社,2017,第187頁)此外他後來還掌握了其他的歐洲語言。

兩人相異的地方,則是納博科夫遠離俄羅斯,也就不可能再摻和到國家政治中去,他更痴迷的是他的蝴蝶。而博爾赫斯,儘管宣稱自己是一個個人主義者,但他反對庇隆執政卻是不遺餘力的,也是眾所周知的,而他無法獲得諾貝爾文學獎,被認為和此關係重大。

作為一個原本錦衣玉食的富家公子,由於局勢動盪等原因,納博科夫不得不在歐洲各國漂泊,後來移居到了美國,並進入大學教授文學。事實上,二十世紀的很多大文豪都有過教書的經歷,除了納博科夫、博爾赫斯,還有戈爾丁、索爾·貝婁、菲利普·羅斯,等等。這些擔任教師的作家中,納博科夫無疑是最出色的一位。他講授的課程包括英國、法國、德國還有俄羅斯的文學,後來整理成書,都是極高水平的文學評論。他的講課也是受到了學生們的高度認可的,並對他們影響深遠,例如納博科夫貶低托馬斯·曼(他認為當代最偉大的德語作家是卡夫卡,見《文學講稿》講述卡夫卡《變形記》一章),以致他的學生也不看托馬斯·曼的作品。

納博科夫也算是一生筆耕不輟,寫了大量的小說,當中自是以內容關於中年男子對女孩的愛戀的《洛麗塔》最為知名。這部備受爭議的小說也使得他突然變得富裕起來,於是從此永遠地離開了大學。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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