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力,文人的意淫

如果少了想象力,很多東西就不好玩了,因為現實遠較大多數人的臆想世界來的無趣得多。臆想讓很多看似不可思議的事情變得合理,我曾不止一次得有這樣的感受,最近的則是在剛玩斑竹之初,前輩、同好向我傳授這是蠟底“紫花“,這是蠟底“紅花”,我想這不是硬扯嗎,不過是不同程度的棕色、褐色,怎麼就能看出萬紫千紅了……後來玩深入後,服膺一套專業的評判標準,也開始感慨,“哇,這花好紫;這花顏色血紅血紅;這花咖啡色,不行。”可真較真起來,哪有什麼奼紫嫣紅,不過是自己主觀的想象與美化罷了。

想象力,文人的意淫

在印石中,當然也不缺乏這種文人式的意淫。天藍凍便是其中典型,壽山水坑山坑並無藍色石種,而是將一種凍底淺灰色的石材視作藍色,美其名曰“蔚藍天”,如雨後天空般淡淡的灰藍色,當你有這種潛意識再去看石頭,彷彿真能感受到會中的藍意,此時此刻,真叫人感嘆精神的強大力量。

想象力,文人的意淫

所以,我一直提倡,玩東西的時候固然不能放棄客觀的物理標準,也必須重視主觀的審美感受。畢竟東西沒有完全的客觀,或者你的主觀意識強調自己應該客觀,終究還是自己自以為罷了。

想象力,文人的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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