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9日17時45分,萬眾矚目的諾貝爾獎頒獎儀式在瑞典斯德哥爾摩召開,最終日本科學家吉野彰與美國科學家約翰·班尼斯特·古德納夫、英國科學獎斯斯坦利·惠廷厄姆一起斬獲了諾貝爾化學獎,以表彰他們在鋰電池方面做出的傑出貢獻。
而這已經是新世紀以來,第20位獲諾獎的日本人。 日本在本世紀初制定的第二期科學技術基本計劃(2001-2005 年)中,提出了一個雄心勃勃 的目標:“未來 50 年諾貝爾獎獲得者 30 人左右。”該計劃剛公佈時,曾遭受日本國內外的一片批評和譏諷。
而從今天來看,時間還未過半,目標已經完成了一大半。看來實現這個看似說大話的目標,已經是探囊取物了。
然而鮮為人知的是,實際早在諾貝爾獎創立之初,日本人就有機會獲獎。但是因為歐洲白人對黃種人的歧視,才一直不能如願。為了獲取諾貝爾獎,日本人付出了一切努力,甚至連生命都在所不惜。
從日本諾貝爾獎的獲獎情況來看,生理學或醫學獎可謂是重鎮中的重鎮。如今已經有5位醫學以及生理學家,獲得了諾貝爾醫學獎。而在去年,也就是2018年,東京大學的本庶佑教授,剛剛獲得了諾貝爾獎。
而在20世紀初,日本人也將衝擊諾貝爾獎的突破口,放在生理學和醫學獎上。因為這是日本第一個達到世界先進水平的現代學科。
19世紀中葉的明治維新前,日本醫學還是中醫的天下。在日本,中醫被稱為漢醫。明治維新後,日本政府展開了全面的西化改革,並逐步拋棄了漢方醫學,投入了西醫的懷抱。
為了儘快學習西方醫術,日本政府很快便組成了一批以舊幕府侍醫為主的醫生團隊,前往德國和法國學習醫學。這些侍醫出身於武士階層,學習的是傳統漢醫。可以說,既是治病救人的醫生,也是殺人的武士。
由於日本初代西醫都是武士出身,因此自身便攜帶有日本武士不要命的精神要素。而正是這種不要命的精神,讓日本醫學得到了突飛猛進。出現了兩位世界級的醫學家——北里柴三郎和野口英世。
北里柴三郎,出身於下級武士家庭,他1875年進入東京大學醫學系學習,隨後赴德國師從於著名細菌學家羅伯特·赫裡。在細菌學方面,北里柴三郎具有相當的天賦。
首先在1884年的長崎霍亂病情中,他率先用顯微鏡證明了致病菌──霍亂弧菌的存在。隨後在德國,北里柴三郎將精力主要放在致命的鼠疫和破傷風之上。為了實驗,北里柴三郎不顧生命危險,敢於近距離與鼠疫病人接觸,取得了許多第一手資料。
而北里不要命的精神,最終取得了豐碩的成果。在此期間他發表數篇在細菌學史上具有里程碑意義的論文,確定鼠疫桿菌以及金色葡萄球菌是導致鼠疫與破傷風的根源。隨後,北里開始將精力投入到血清的開發之上,並拯救無數生命。可以說,日本僅開化不到20年時間,就培養了一位世界級的醫學家。
其後,北里柴三郎又開辦了北里傳染病研究中心,為日本培養數之不盡的醫學人才。
除了北里柴三郎外,野口英世也堪稱日本國寶級的醫學家。野口英世先生出生在磐梯山麓一個貧苦的農民家庭。1897年在東京一傢俬立醫學院濟生學舍學習,同年獲行醫證書,次年在北里柴三郎創立的傳染病研究所任職。
其後,野口英世留學於美國,並在治療蛇毒、小兒麻痺症、狂犬病,梅毒等方面都取得顯著的成績,並以取得的大量研究成果而馳名世界。
與北里柴三郎一樣,野口英世在研究醫學時,也繼承了老師不要命的精神。為了攻克熱帶傳染病——黃熱病,他多次出國,去往炎熱的南美和非洲,將自己暴露在黃熱病人身邊。最終,野口英世不幸感染了黃熱病,並且為了人類死在了異國。在最新版的日元上,野口英世先生的頭像被印在了1000日元紙幣之上,以茲紀念。
在日本人這種不要命精神的催動下,諾貝爾獎開始向他們招手了。在1901年,也就是諾貝爾獎創立之初,北里柴三郎和野口英世就得到了提名。但是但1901年的醫學獎只單獨頒給馮·貝林,而忽略一同開發血清療法、主導抗毒素研究的北里。原因無他,就是諾貝爾獎評選者歧視黃種人。
1926年,日本醫學人再次向諾貝爾獎發出衝擊,然而當年的生理學或醫學獎卻頒給了菲比格的錯誤學說,忽略世界最初發現人工誘發癌症的山極勝三郎、市川厚一。而評委的原話是:
“不能讓黃種人那麼快獲得諾貝爾獎。“
雖然遭遇如此多不公平,但是不怕死、不要命的精神仍在當時的日本醫學界傳遞著。
蛔蟲,是一種常見的寄生蟲,陶陶小時候也得過。為了解人類到底如何感染蛔蟲病,醫學家們開啟了一場“蛔蟲盛宴”。所謂蛔蟲盛宴,也就是將蛔蟲卵直接吞進肚子,然後看蛔蟲病如何發作。
隨著時間推移,醫學家們不斷加大吞吃蛔蟲卵的數量,最終由一個叫Shimesu Koino的日本兒科醫生將這場盛宴推向了頂峰。他竟用連吞好幾勺子的蛔蟲卵,一共吃了2000粒。
從第三天開始,這個可敬的醫生便染上了蛔蟲病,蛔蟲卵在他的腸道瘋狂繁殖。他夜夜無法入睡,蛔蟲甚至要蛀穿他的肚子。到了最後,他不但在自己的糞便中發現了蛔蟲,甚至連咳嗽出痰液中也發現了。
到了第50天,Shimesu Koino甚至快要死了,他最終選擇了接受治療,一共拉出了667條蛔蟲,密密麻麻,可怕極了。二戰後,種族歧視的風潮逐漸退潮,日本醫學家也受到了應有的認可。從利根川進到本庶佑,日本醫學家已經獲得了5個諾貝爾獎。如今,日本仍是世界上醫學和藥品科技最發達的國家。如果沒有前輩們不要命的精神,日本人也走不到今天這一步。
如今,日本仍在生理學教育上加大投入,維持自己領先的地位。為此,他們熱衷於培養孩子對生物以及醫學的興趣。
日本的教育也極具特色。在日本的學校,不會片面強調知識傳授,反而更注重聯繫現實生活。
尤其在在幼兒園、小學階段,會讓孩子們接觸自然,培養孩子對大自然的興趣 。
大隅良典說就說過:“一個人在幼年時通過接觸大自然,萌生出最初的、天真的探究興趣和慾望,這是非常重要的科學啟蒙教育,是通往產生一代科學巨匠的路。”
對大自然的興趣,是日本科學家的初心。
日本學校會經常組織孩子踏青,去接觸大自然。
而所有教具裡, 顯微鏡可以說是日本學校最喜歡用的。而這也是他們前輩取得巨大成就所利用的神器。
北里柴五郎、野口英世、大隅良典等大科學家,就特別喜歡在顯微鏡下觀察細胞。他說“顯微鏡能夠告訴我們很多關於細胞的重要信息,比如液泡,在顯微鏡下能夠非常清晰地觀察到液泡的形態。所以我就在顯微鏡下觀察細胞基因的突變。”
通過顯微鏡,可以讓孩子更方便觀察微觀世界,甚至野外直接觀察。日本人還製造了一種便攜式的顯微鏡。
這種顯微鏡跟普通顯微鏡不同,它不是放在桌面上的,而是可以隨身攜帶的。也不用製作標本,孩子可以直接對著標本看。
這個東西我幾個月前就看好了,一直想介紹給大家。
這個顯微鏡是日本名企肯高在中國生產的,但不在中國大陸銷售,而是運回日本本土銷售。有一些家長就會去海淘回來,成本高還麻煩,所以社裡就專門從日本批量採購回來。
這樣一來,就多了清關手續,而且日本人做事一板一眼,一個月只賣一批,所以常常沒貨。
如今,這貨實在賣的太快,瞬間就賣掉了幾萬套。這個東西有多好,我剛才看資料時,我女兒就在旁邊只看了一眼,就大叫:這個東西我想要!
沒有任何一個孩子能夠抵擋這樣的東西!
這個顯微鏡最大放大倍數是120倍,野外看細胞壁什麼的毫不費勁,尤其是它特別小巧,加上電池只有40g,完全可以握在手心。
而且做工很精良,出自日本著名的濾鏡企業肯高,經常玩攝影的一定聽過,很多專業攝影師的第一塊濾鏡就是他們家的。
放假了,大家帶孩子出去旅遊,隨身帶著這個,孩子就可以看到完全不同的一個世界。看到漂亮的花草了,可以用這個觀察一下它的花蕊花脈。
看到昆蟲了,可以用這個觀察昆蟲的觸角。
還有小石頭,肉眼看上去沒有什麼不同,但用這個顯微鏡一看,立馬就看出五彩的世界來。
出去玩一次,團費要數千,只要多花百來塊錢,孩子的體驗就完全不同。等於多玩了一次,還是奇妙的微觀世界!
平時孩子上生物課,科學課什麼的,用這個觀察植物動物什麼的,簡直不要太酷!
一上架,我自己先訂了一個,我女兒現在看著這個東西眼睛是發光的。
這個東西用來做生日禮物,簡直超好,價格適用,但包裝很好,又是日本品牌,孩子又那麼喜歡。
孩子用這個觀察世界,發現世界隱藏的美,又能培養他對科學的興趣,原來在我們肉眼看不到的地方,還有另一個世界,還有這麼多奇妙的東西。
原價是198,現在團購是128,搶到就是運氣。
現在我們中國小學一年級就開科學課。但是,我們畢竟起步晚。科學課怎麼上,完全沒有經驗,尤其是優秀的科學老師太少了。
科學老師是所有教師中要求最高的,可能比語文老師要求還高。因為科學本身是很雜的,知識點特別多。怎麼教是個大難題。
其實科學課原本很好玩的啊。但為了應付考核,又把科學課搞成了死記硬背。
不但學不到知識,還容易讓孩子對科學反感。
孩子對科學反感,怎麼學得好,孩子學不好科學,將來中國怎麼出科學家。沒有科學家,中國怎麼跟日本美國競爭。
當我們對著日本諾貝爾獎學者羨慕嫉妒恨時,不如培養孩子對科學的興趣。而這個小顯微鏡,就是喚起孩子對科學興趣的東西。誰知道,您孩子是不是下一個像屠呦呦那樣,獲得諾貝爾獎的大科學家呢!
點下面的橫條參團,為孩子打開科學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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