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 也要有尊嚴

“在我見過的死亡面前,有尊嚴的並不多!”看完此文,我沉默了

“我媽是最後在我的懷裡去世的,那種感覺你知道嗎?我抱著我媽,我知道她難受,她即便在去世的那一刻,意識依然很清醒,她和我說,閨女,我好難受啊,我受不了!我知道我媽難受,我知道她就快不行了,但是,我沒有辦法啊,我沒有辦法啊…… 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那樣痛苦地去世,我唯一能做的只是緊緊地抱著她,直到她停止呼吸,直到她的身體變得冰涼。”

死亡 ‖ 也要有尊嚴

這是一位姑娘的敘述,她和母親最終的訣別,充滿了漫長的痛苦——她母親最後的日子十分折磨,這是許多絕症病人相同的體驗。每天的日子都變得毫無尊嚴可言:渾身插滿管子,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無論是吃飯還是排便,都需要他人幫助完成。(一) 在我見過的死亡中,有尊嚴的並不多

死亡 ‖ 也要有尊嚴

“死亡通常是一連串毀滅的過程,本質上會使死者的人性崩解,在我見過的死亡中,有尊嚴的並不多。”這是阿圖·葛文德(Atul Gawande)《最好的告別》這本書令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話。 葛文德在《最好的告別》一書中反思了醫生、病人以及病人家屬對於死亡的錯誤思考方式: “我們一直猶猶豫豫,不肯誠實地面對衰老和垂死的窘境,本應獲得的安寧緩和醫療與許多人擦肩而過,過度的技術干預反而增加了對逝者和親屬的傷害,剝奪了他們最需要的臨終關懷。人們無法迴避一個問題:應該如何優雅地跨越生命的終點?對此,絕大多數人缺少清晰的觀念,而只是把命運交由醫學、技術和陌生人來掌控”。 人必有一死,所以救治失敗並不是醫學的無能,而是對生命進程的尊重。因為這世間不可能存在一名可以依靠不斷治療而獲得永生的人。我們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衰老,以至於自己遭受了許多不必要且異常痛苦的治療。 (二) 與自己的父母告別時, 除了承受永別,還有他人質疑的眼光

死亡 ‖ 也要有尊嚴

在延續千年的孝悌觀念下,中國人面對死亡,尤其是與自己的父母告別時,除了承受父母即將與我們永別的殘酷事實之外,還必須承受著這個社會以及他人審視和質疑的眼神。 即便您選擇了臨終關懷式的“善終”方式,而這種方式是由醫生、患者本人和親屬三方共同達成,你依然不可避免地受到詰問: 你是不是盡全力去救治自己的父母?你有沒有傾家蕩產去挽救自己父母的生命?也許你再借20萬,選擇一種更昂貴的治療方式,病人就還有希望…… 即使這些問題並沒有一個具體的人,當著你的面指出來,這些尖銳殘酷的問題,也會在心裡反覆折磨你,一輩子揮之不去! 恰恰是因為我們的文化拒絕接受生命週期的限定性,以及衰老和死亡的不可避免性,我們的末期病人和老人才會成為無效治療和精神照顧缺失的犧牲品。很多晚期病人不得不繼續忍受相當殘忍的治療方式,即便他們自己很想選擇平靜而有尊嚴的高質量善終。(三) 面對絕症,盡全力救治 也許不是最正確的做法

死亡 ‖ 也要有尊嚴

如果有一天我也命患絕症,坦白說,關於死亡,我能想到最好的方式,是我的親人在談到我的死亡時,這樣表述: 他走之前,留給了我們最美好的回憶;他走之時,我們都陪在他的身邊。我知道,這實在已是極大的奢侈。 中國人都很忌諱談死亡, 但不可避免的是, 這是我們每個人人生中的必經之路。 讀完此文,你有什麼看法? 歡迎在文章下方留言交流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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