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堯為什麼寧願死都不肯向雍正低頭認錯?他在執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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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臨生死存亡的時候,年羹堯實際上是非常驚恐的。

那時候,他簡直恨不得用盡一切辦法來讓雍正皇帝改變主意、饒掉自己的小命,根本就沒有什麼寧願死也不向雍正皇帝求饒的現象。

而在說到年羹堯之死前,我們可以簡單瞭解一下年羹堯崛起以及最終被雍正皇帝判處自殺的原因。

雍正登期早期最信任的年羹堯

年羹堯崛起的時間很早,起碼比雍正當皇帝的時間要早很多。

在康熙沒死、雍正還沒當上皇帝之前,年羹堯就憑藉著自己的雄才大略獲得了康熙的認可,一路憑藉著戰功被康熙皇帝提拔了起來。

在康熙晚年的時候,年羹堯已經升到了一個極高的頂點,成為了清朝最重要封疆大吏之一的川陝總督。

由於年羹堯在康熙晚年的位高權重,所以雍正在和其他皇子激烈中的皇位的過程中,就和自己這位大舅子走得非常近,想借助他以及其他權臣的力量把自己給推到皇位上。



在雍正的眾多支持者中,最位高權重的人物分別有兩個人,這兩個人分別就是鎮守地方上的封疆大吏年羹堯以及坐鎮京城的權臣隆科多。

他們二人在雍正皇帝繼位、登基早期對雍正皇帝的幫助非常巨大,因此在雍正皇帝剛當上皇帝的時候,他們所被雍正皇帝賜予的權力也是最為巨大的。

只不過由於他們手中掌握的權力太過於巨大、由於他們在巨大的潛力之下做出了很多不軌的行為,所以雍正皇帝登基沒幾年,他就通過各種名義除去了二人身上的權力。

最終,更是把年羹堯送上了絕路。

雍正忍耐底線的崩塌

要說年羹堯為什麼被以往一直對他信任有加的雍正皇帝送上絕路,其實他是活該的。

雍正當上皇帝后,早期他為了表示自己對年羹堯的信任,他是一點都不講究君臣禮數的,沒有強制年羹堯對自己施行君臣之禮,甚至還含有鼓勵年羹堯跟自己“平起平坐”的意思。

正是在雍正皇帝的假客氣下,年羹堯相信了雍正早期對自己表露的態度,覺得自己是真的被雍正皇帝當成了最為信任的人,因此,他後來就變得極為驕縱。



按照清朝的禮節,無論官員、將領們身在何處,只要他們看到皇帝頒發的聖旨,他們都是必須如同看到皇帝本人一樣下跪的。

但是年羹堯卻不同,在他於西北地區擔任撫遠大將軍職務期間,他從來沒有向雍正皇帝頒發到軍中的聖旨下跪過,按照他自己的說法,那就是將在外有所不從。

不過我仔細琢磨過,覺得他之所以沒有向雍正皇帝的聖旨下跪,可能有另外的原因。

最大的可能就是他覺得自己見到雍正本人都沒有必要有那麼大的禮數,更何況是一個地位身份跟自己相差了十萬八千里的小小傳旨官?




正是因為如此,他沒有選擇向雍正皇帝的聖旨下跪。

除了這件事情之外,還做過許多遠遠超出禮數的事情。

在雍正皇帝給他羅列的罪名中,有一條非常顯目,那就是說他在軍中所建造的建築以及所使用的生活物品中,有很多,是隻有皇帝才能使用的規格。

如果其他事情的話還能辨解,但是禮法大於天的古代,這件事情是絕對不被允許的,很難讓皇帝不產生這個人想造反的想法。

而在雍正皇帝的女婿、蒙古的王公到軍中拜訪年羹堯的時候,他更是憑藉著自己在軍中的權威,逼迫了這些平常只對雍正下跪的人物向自己跪拜了下來。

在他回京、眾人在京城道路兩旁迎接他的時候,他更是飛揚跋扈地逼迫很多人向自己跪拜下來。


那時候由於在京城附近,他沒有如同在軍隊中那麼囂張,不敢讓那些王公級別的人向自己下跪。

但是在此過程中,他竟然逼迫直隸總督以及其他都統級別的大人物向自己跪拜了下來。

我們要知道,直隸總督、都統都是從一品的大員,分別是清朝地位最高的封疆大吏和八旗中的最高長官。

年羹堯竟然逼迫這樣的人物向自己跪拜,這樣超出禮數的事情對於雍正皇帝來說,簡直就是大逆不道,沒有理由不讓雍正皇帝對年羹堯產生忌憚心理。


然後再加上年羹堯到處任用私人、貪贓枉法嚴重的原因,他最終就徹底點燃了雍正皇帝心中的火藥桶,被雍正皇帝下定決心給撤除了權力。

不過由於當時年羹堯正擔任撫遠大將軍這個重要官職、手中掌握著重兵,所以雍正皇帝為了避免在撤除年羹堯過程中發生什麼變故,他就首先撤掉了年羹堯手下一些擔任重要官職的親信,然後才敢撤掉了年羹堯撫遠大將軍的官職,想把他調去住杭州將軍。

歷史中根本就沒有什麼年羹堯寧死不屈頭的狀況

而在正史之中,不要說年羹堯在死前最後一刻也不願意向雍正皇帝低頭的事情了。

在雍正皇帝剛開始表明撤除他撫遠大將軍官職念頭的跡象時,實際上他就已經認慫,向雍正皇帝呈上了很多誠懇認錯、請求雍正皇帝再給他一次機會的奏摺。

而當雍正皇帝下令讓他自己在監獄中上吊自殺的時候,他更是一直心存著僥倖、幻想,覺得以自己早前跟雍正皇帝那麼鐵的關係,雍正皇帝肯定是嚇唬自己,不是真想讓自己死的。

那個時候,他還故意拖延起了時間,焦急等待著雍正皇帝赦免自己命令的下達,只不過他最後沒等來雍正皇帝赦免的命令,就被監督他自殺的官員逼迫上吊自殺了。

至於什麼寧死也不願意低頭的說法,我覺得可能是什麼電視劇裡邊編造出來的虛假情節,是真是假,大家應該可以判斷出來。


孤客生


趣談答案:這就有點扯了,年羹堯在臨死之前給雍正皇帝寫了一封信,那封信裡都快哭了。

年羹堯的小倔強

先講一個小故事,這個小故事特別特別的好玩。

小學的語文老師發現某一個學生的作業沒有交,而在問他的時候,他說他把作業交上去了,但是有人給它撕掉了。

語文老師一看果然是有人把他那頁撕掉了,上面還有印記,於是便把5個語文課代表叫到了辦公室,問你們這5個人當中有一個人撕掉了這一頁紙,是誰撕的?給我站出來。

語文老師在那等了半個小時,沒有任何一個人站出來,直到老師查到了監控,並且指出了那個小朋友,那個小朋友才承認錯誤。

語文老師問道,我剛才問誰的錯誤誰站出來誰承擔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站出來呢?

那個小朋友說這裡有5個人呀,萬一老師不會查監控,或者萬一出現什麼情況我就可以渾水摸魚了,如果我站出來我就必然會接受懲罰,如果我不站出來,我只是有可能接受懲罰而已。

好的事情到此告一段落,我們把這段話完整的挪到年羹堯和雍正皇帝的心態當中來。

雍正皇帝問年羹堯你做錯了嗎?如果你站出來說自己做錯了,我可以從輕發落,但是如果我找到你做的那些噁心事,我就要搞你。

年羹堯說我一點錯都沒有,皇帝可以放心大膽的查。

為什麼年羹堯最開始的時候不認錯了,因為年羹堯知道一旦認錯這些統統都是死罪,認錯了就沒的活,如果不認錯萬一還能活呢。

而年羹堯毀就毀在了這個萬一上,因為雍正眼裡不容沙子,萬一是沒有的。

年羹堯的最後

當雍正皇帝直接下了旨意,並且要求年羹堯自裁的時候,年羹堯徹底慌了。

因為這個時候的年羹堯的所作所為,都已經被雍正皇帝摸到了底兒,所以他不認錯也得認錯了。

在年羹堯給雍正皇帝上的最後一道奏疏當中,全文全都是懺悔之作,讓人看了之後只能用4個字來形容,噁心至極。

甚至皇帝派遣臣子來看一下年羹堯究竟有沒有自殺的時候,年羹堯抱著那幾個臣子的大腿死命要求,希望能夠再見皇帝一面,給自己留條後路。

由此可見年羹堯不認錯是因為雍正沒有抓住把柄,一旦雍正皇帝抓住了把柄,自己就趕緊認錯了,認錯態度之好,常人難以想象。

但雍正皇帝已經鐵了心要滅你了,再怎麼折騰也折騰不出花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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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堯並不是至死都沒認錯,在當了25天杭州將軍後,雍正派欽差大臣拉錫強制抓捕了年羹堯一家290餘口,年羹堯向雍正遞交了一個自我救贖的摺子,字裡行間已經到了搖首乞憐的程度。所以年羹堯之前所有的執著用不見棺材不落淚來形容比較恰當,在賜自盡時,年羹堯還對監督的官員乞求再見皇帝一眼,要當面向皇帝求饒,可監督的官員中有一位叫蔡珽,那個曾經被年羹堯死死踩在腳下的四川總督。

雍正帝的“海誓山盟”寵壞了年羹堯

當今有歷史學者評價雍正皇帝與年羹堯前期的君臣關係為“肉麻”,這一點確實不為過,雍正皇帝即位之初,不顧君臣禮節的稱年羹堯為恩人,並許下“永不負卿”的諾言。之所以有這種甜蜜的君臣關係,主要是因為年羹堯對雍正皇帝的擁立之功,以及幫助雍正皇帝平穩的渡過了振盪期,這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面:

首先,對皇十四子胤禵的成功牽制。他與皇九子胤禟都是八爺黨的核心人物,康熙皇帝儲位之爭的“九子奪嫡”中,胤禵在後期成為八爺黨的最大希望,雍正皇帝即位最受爭議的也是因為這位十四阿哥。年羹堯在康熙六十年(1721年)被任命川陝總督之後,便開始了對撫遠大將軍胤禵的暗中監視,在康熙去世前的幾個月年羹堯一直身在肅州(甘肅),而胤禵在同年五月就已經將大營紮在肅州,雍親王得報的所有消息皆由年羹堯傳回。所以雍正在軍事上獲得的支持,在內有他的舅舅九門提督隆科多,在外則有年羹堯。從胤禵被調回京的時間節點上看,年羹堯對於朝廷內的動向具有極強的敏感度,雍正皇帝剛即位就派延信前往甘肅接掌了胤禵的撫遠大將軍印,這種兵不血刃的接管軍權,完全是由於年羹堯的強大牽制,以及諜報系統提供的信息足夠精準。

其次,對皇九子胤禟的成功看守。八爺黨的兩位核心人物文武不一,胤禵能征善戰,所以領兵在外,雍正即位之後便宣入京城,實行了實際意義上的軟禁。而胤禟是喜文不喜武,非常有才華,也是八爺黨在京的風向標,所以對待他的處置以外放為佳。外放的地點也是選擇在西寧,這個差事也交給了年羹堯,命他在軍事堡壘西大通修建房屋,以安置胤禟,後將其在京家眷全部遷至此處,成為京外軟禁的一位王爺。對於八爺黨的文武核心一進一出,導致政治威脅清除,雍正皇帝的皇位才得以坐穩。

“正當危急之時,朕原存一念,即便事不能善結,朕不肯認此大過,何也?當不起!原是聖祖所遺之事。”——《雍正硃批》

最後,對於青海叛亂的成功平定。雍正帝在即位之初面臨的不僅僅是兄弟們的威脅,更是奪嫡黨派背後政治官僚的威脅,所以即位之初的國家穩定也是平穩過渡的重中之重。在雍正元年(1723年)十月,青海羅卜藏丹津叛亂,這是雍正即位後的最大政治考驗,雍正帝打破了漢人不得統領八旗兵的傳統,命年羹堯接任撫遠大將軍,總督各軍,駐西寧坐鎮指揮平叛。並下旨告訴年羹堯,青海平叛是康熙朝的遺留問題,這個鍋我背不起,打輸了是你年羹堯和康熙爺的責任,打贏了是我的政績。可見雍正帝對於年羹堯的信任,但也反應了他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皇帝,這可能也是年羹堯輕視雍正帝的一個原因。最終,年羹堯以過人的軍事天賦平叛成功,並在西寧上演了一場真人版空城計,傳為雍正一朝的軍事神話,雍正也從此樹立了政治威信,坐穩了皇帝寶座。

有此三件大事,年羹堯便成為雍正帝心中的恩人,因此也就恩寵過盛。在平叛成功之後,雍正帝在對年羹堯的硃批中寫到“爾之真情朕實鑑之,朕亦甚想你,亦有些朝事和你商量”,君臣如此肉麻的也可謂古之罕見。年羹堯也由此受召進京,時為雍正二年(1724)十月,進京時百官居然對其行跪拜禮,這裡包括直隸總督與陝西巡撫等封疆大吏,這種跪拜也曾見於邊疆時的蒙古王公,已然是僭越至尊之禮,雍正帝起初對此並未在意。在覲見之後獲賜雙眼孔雀翎、四團龍補服、黃帶、紫轡及金幣等非常之物,其本人及其父親年遐齡封一等公爵,其子年斌也已封爵,又賞加一等男爵給予年羹堯次子年富,可謂是一榮俱榮。與此同時,雍正帝宣稱自己和年羹堯是古之君臣典範,要求百官要學習年羹堯。

“年羹堯之才為大將軍,總督則有餘,安能具天子之聰明才智乎。外人遂造作浮言,加年羹堯以斷不可受之名,一似恩威賞罰,非自朕出者。”——《雍正朝起居注冊》

年羹堯不僅在西部的一切問題上大權獨攬,而且還一直奉命直接參與朝政。在有關重要官員的任免和人事安排上,雍正更是以年羹堯的推薦為主要參考,當時的入仕門徑除了科舉、戰功以外,流傳出“年選”一項。只要是年羹堯推薦,入仕當官絕不在話下,除了川陝地區的獨斷任命,各地封疆大吏的推薦任用也大都出自年選,甚至連其家奴桑成鼎、魏之耀都分別當上了直隸布政使和署理副將的官職。在京面聖時,雍正帝所有軍功賞賜皆來自年羹堯所列,在整治八爺胤禩時也是與年羹堯商議的結果,加之雍正說年羹堯“能宣朕言”,將年羹堯當作聖諭的代言人,這種寵信也成為朝中風言風語的把柄,流傳雍正皇帝為年羹堯的傀儡。

雍正對年羹堯是真的寵,年羹堯也是真的被寵壞了,最明顯的是“無人臣禮”。除了令蒙古王公跪拜,年羹堯向雍正帝索要御前侍衛從軍,為其牽馬墜蹬。御前侍衛一般都是由蒙古王公勳戚子弟、宗室子弟及皇帝所賞識的侍衛中擢優選拔出來的,從一等侍衛到藍翎侍衛都是正三品到正六品級別,年羹堯將御前侍衛當做奴僕一樣使喚。據《永憲錄》記載,年羹堯在與雍正見面時常盤腿而坐,毫無人臣體態。古之皇帝御旨屬於正大光明之事,若有聖旨,臣下需三跪九叩,跪拜聽宣,雍正皇帝御旨曾兩次到達西寧後,年羹堯“不行宣讀曉諭”,彷彿聖旨如陰謀一般。

“朕察其言辭舉動,奸偽畢露,屢次面加切責,使無容身之地。”——《雍正朝起居注冊》

反而年羹堯向下屬賞賜後“令北向叩頭謝恩”,這不僅是無臣禮,且是有大逆之嫌,在發給平級總督、將軍的文書上擅稱“令諭”,將同級別官員視為下屬。再得到雍正帝寵信以後,年羹堯自居白虎轉世,一次夜觀天象後,向幕僚鄒魯講天下將大變,並引《玄象賦》“赤雲飛上隴頭山,此日江分九鼎逢,紀歲木火,畢當承運”。說此天象象徵天下要九分,其中一塊就在陝西,紀歲代表“年”,木火代表雍正三年、四年。言外之意就是雍正三年、四年的時候會發生變故,最後年羹堯會在陝西成就霸業。要說這事兒在幕僚面前吹噓一番也就罷了,年羹堯還要在雍正帝面前搬弄是非。雍正二年時,康熙皇帝功德碑修好,來年春天需要雍正帝前往景陵揭幕,年羹堯就勸雍正不要前往,呆在紫荊城最安全,外邊會有大事發生,雍正皇帝也是由此感覺到了巨大威脅,開始懷疑年羹堯。

君臣甜蜜期後的翻臉

年羹堯進京雖然得到了雍正帝的賞賜和褒獎,但他的行為也開始引起雍正帝的猜忌。這種猜忌也可以歸納為兩個原因:

首先,君臣之間的權力衝突。年羹堯進京風光無限,這一切都源於他的功勞,這種功勞也為他帶來了極速擴張的權力。年大將軍在西北掌握了八旗精銳,同時身肩川陝總督,集軍權與疆臣身份於一身,年羹堯所推薦的官員幾乎在西北形成堅不可摧的派系,並逐步滲透到各省督撫、中央各部。在雍正帝皇位不穩時,年羹堯的這種勢力可以幫助雍正維護統治,但在皇位趨於穩定之後,年羹堯的勢力就形成了對皇位的威脅。所以京城流傳雍正為傀儡時,雍正皇帝是最受震動的。且在雍正試圖安插眼線監視年羹堯時,這些眼線無一例外都被年羹堯的諜報體系反偵察出來,並逐一收買,所以才有了雍正帝對其“奸偽畢露”的評價。

其次,君臣之間的隱衷衝突。這裡所說的隱衷其實就是奪得皇位時的秘密行動,這種見不得光的秘密合作只能有君臣二人知道,但雍正帝有苦難言的是年羹堯並沒有完全按照君臣二人設定的計劃執行。雍正帝想要年羹堯牽制大將軍胤禵,但雍正是想在外部牽制,哪知道年羹堯向康熙上奏了胤禵的“謀逆”之心,胤禵被調往京城雖達到了牽制目的,但把雍正架起來後不得不在京軟禁,這與皇太后傷心離世不無關係,而最大的獲利者卻是後來接任大將軍的年羹堯。而對於胤禟的處理上,雍正帝是想將其至於萬劫不復的境地,而年羹堯聽取胡期恆的建議,在西北好吃好喝的供著胤禟,反而用以牽制雍正帝,這就是說我年羹堯可以扶起你雍正帝,也能再把胤禟送回去換下你,這又使雍正帝吃了啞巴虧。

“爾等功臣,一賴人主防微杜漸,不令至於危地;二在爾等相時見機,不肯蹈其險轍;三須大小臣工避嫌遠疑,不送爾等至於絕路。三者缺一不可。”——《雍正硃批》

當年羹堯離京時,雍正帝就口諭“凡人臣圖功易,成功難;成功易,守功難;守功易,終功難”,以此言敲打了年羹堯,年羹堯也是第一次聽到雍正皇帝這種語調的口諭,因此回到陝西后也乖乖的上摺子認錯。哪知雍正皇帝在摺子上的硃批更加刺耳,年羹堯此時已經回到了西北,對於雍正帝的指責也是摸不著頭腦,這與在京時的態度轉變太大。正當年羹堯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雍正帝開始了對西北軍政集團的瓦解,能夠拉攏的官員一併秘密策反,拉攏無望的逐個解決。最重要的一步便是命延信回西北重新接任撫遠大將軍印,將八旗精銳調動權收回,並授延信密旨日:“朕將遣爾回爾任所西安,朕所以遣爾去者,其意頗深。年羹堯必甚恐懼,著爾知而留意之,將此旨甚密之,不可再令一人知曉。”

除了對軍權的動作以外,雍正帝火速調親信廣東布政使圖裡琛到陝西任布政使,專門盯著年羹堯心腹嶽鍾琪,並伺機將其策反。並將年羹堯的死對頭蔡珽升任左都御史,專職彈劾年羹堯,為輿論造勢。找來了年羹堯的死對頭彈劾多少有抨擊之嫌,所以雍正帝又親自下旨策反年羹堯親手栽培的直隸巡撫李維鈞,李維鈞不敢違抗聖命,只得不痛不癢的彈劾一番,這引得雍正帝大怒,再次口諭要求李維鈞“盡情攻訐”,達到“羹堯恨爾如仇”的地步才行,否則將以同黨治罪。

“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周易》

年羹堯離京前曾說雍正三年會有大變故,雍正帝為了在輿論上造勢,於雍正三年二月二龍抬頭之日,令欽天監觀測天象,卜得“日月合璧,五星聯珠”的祥瑞,以此證明年羹堯造謠生事,蠱惑人心。隨即百官上表慶賀祥瑞,年羹堯也硬著頭皮上了一表,但此表中將“朝乾夕惕”誤寫為“夕惕朝乾”,這句話來自《周易》,意思是說天子白天忙於政務,晚上忙於自省,這樣就不會犯錯。年羹堯寫反之後,將天子所事黑白顛倒,這讓雍正抓住了把柄,稱年羹堯大不敬,上表影射皇帝顛倒黑白。隨即雍正借題發揮,大肆更換四川和陝西的官員,將年羹堯的親信甘肅巡撫胡期恆革職,署理四川提督納泰調回京,拔出年羹堯的左膀右臂。

到了四月,年羹堯川陝總督一職被解除,延信也由此接管撫遠大將軍印,年羹堯被調任杭州將軍。牆倒眾人推,加之雍正帝對李維鈞有言在先,想要“不辯自明”,就得努力彈劾年羹堯的罪狀,以此劃清界限,這就引起了年羹堯往日親信紛紛倒戈,彈劾的摺子一波接一波,其中最重量級的人物就是嶽鍾琪。雍正皇帝此時添油加醋的說“帝出三江口,嘉湖作戰場”,一方面將彈劾之聲往謀逆方向引導,一方面也試圖利用年羹堯做幼兒,引江浙反清復明勢力拋頭露面。

“既不敢久羈陝省,亦不敢豐遽赴浙江,聞江蘇儀正縣地方為南北水路分途……前至儀正縣,靜候綸音。”——《永憲錄》

年羹堯得知朝廷彈劾他的摺子此起彼伏,也在赴任途中頻繁向雍正上摺子解釋,這是其低頭認錯的一個證據。雍正帝既然已經督促年羹堯前往杭州,他當然不敢逗留太久,而因雍正說帝出三江口,年羹堯明白杭州是個坑,當然也不敢往裡跳。所以在給雍正的摺子中挑了個地方待命,有學者說“靜候綸音”帶有要挾之意,其實我覺得這是年羹堯等待雍正給予寬恕,畢竟此時的年羹堯已經沒有了軍權,想要挾皇帝也沒有這個資本。雍正帝的反應就是催其趕赴杭州,並令親信傅森前往杭州擔任副都統,令親信福敏換掉年羹堯的小迷弟法海,擔任杭州巡撫,佈下天羅地網後,就等年羹堯赴任。

在年羹堯從陝西前往杭州的這一路,雍正帝也沒閒著,他令人從陝西開始調查年羹堯的家產轉移情況,在陝西境內的西安、涇陽、三原等處調查年羹堯動用的騾馬貨車,最終查出動用車輛230車,騾馬2000多匹次。隨後雍正下令全國徹查年羹堯財產轉移動向,並以河南巡撫田文鏡主理,經過一番折騰後,年羹堯的田產查出300多萬傾,商號查出100多所,保定豪宅裡搜出425萬兩白銀。雍正帝之所以從財產入手,是想找到革職的理由,因為按照清朝法律規定,對朝廷命官定罪前必須先革職,所以雍正帝完全是按照降職、革職、定罪這個流程進行的。

在蒐集到年羹堯鉅額財產來路不明的證據後,雍正帝令將年羹堯革職,派一等侍衛拉錫前往杭州逮捕年羹堯一家老少,共遷其一妻十妾、五兒八女等共計290餘口到北京。但到了議罪環節,百官提交了九十二款大罪,這與一年前雍正帝口中的百官之表率,君臣之典範截然相反,多少有些打臉。礙於定罪後的輿論壓力,雍正帝又自導自演了一場老虎闖進年羹堯京城宅院的戲碼,然後宣稱上天暗示不能放虎歸山,所以後世也稱雍正與年羹堯的關係破裂為“龍虎鬥”。此事過罷,百官再次懇求將年羹堯處以極刑,只有皇子弘曆(乾隆帝)、朱軾為年羹堯求情,朱軾說年羹堯的父親年遐齡也是退休的封疆大吏,常規勸年羹堯勤勉國事,如果年羹堯以大逆處死,會連累老人家,這是不仁之舉。

“聞年羹堯賜自盡時,諸大臣鹹在,羹堯遲迴引決,欲一見天顏而死,珽獨厲聲叱之,勒令自裁,假公以快私憤如此。”——《永憲錄》

雍正帝聽此勸諫後,便繞開正常的司法程序,將年羹堯賜死,這種待遇在後來還發生在和珅頭上。在牢獄之中,年羹堯就上摺子給雍正,乞求念在舊日情分上饒他一命,自己才四十來歲,還能在皇帝面前做牛做馬。在賜死執行的時候,年羹堯依然心有不甘,懇求面聖一次再死不遲,可監督的官員蔡珽咄咄逼人,令其速速自盡,算是解了心中多年的積憤。年羹堯自盡後,其子年富被斬首,十五歲以上的兒子皆遭流放, 雍正五年(1727年),雍正帝赦免了年羹堯諸子,交年遐齡管束。其幕客鄒魯、汪景祺先後皆坐斬,親屬皆披甲為奴。

“進不得盡其忠節,退不得保其身家,撫馭乘方,君臣兩負,嗚呼!千古之豪傑英雄,所為槌心而泣血者也。”——《汪景褀.功臣不可為》

綜上,年羹堯並不是只知進,不知退的人,特別在康熙時期,他曾對康熙皇帝說“格外之恩綸,即為威權之所屬,臣雖至愚,豈不知畏,豈不知避,人臣所戒,慮滿持盈”。只不過他是雍正皇帝成就帝業的最大功臣,高處不勝寒,是雍正帝將其架上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位,所謂的結黨、貪腐之事多數身不由己,正如汪景褀所言,功臣是萬萬做不得的,知進退易、能進退難。年羹堯不是不願低頭認錯,而是回頭太難,即便是搖首乞憐也無濟於事,雍正帝早已成了負心人。

參考資料:《清史稿.列傳八十二》、《永憲錄》、《雍正朝起居注冊》


棍哥觀史


雍正四年,曾經風光無限的年羹堯被雍正賜死,而年羹堯被下獄後一直沒有為自己辯駁,他寧願死都不肯向雍正低頭認錯,那麼他究竟在執著什麼?


年羹堯有自己的驕傲,他認為自己能和雍正平起平坐

年羹堯不是一般人物,他是康熙三十九年的進士,因為在四川剿匪有功,後來被康熙派去青海地區平定叛亂,而年羹堯也展現出非凡的軍事才華。

在雍正繼位後,年羹堯更加受重用,並於雍正二年擊潰青海地區的叛亂部落。雍正大喜過望,不僅封他為一等公,讓他兒子承襲子爵之位,還讓他總督西北軍政,可以說年羹堯此時已經走上了人生巔峰。

不過人久居高位後,總是會驕傲自滿。年羹堯在西北獨掌大權,平日裡說一不二,因此也越發驕橫,他的架子擺的比雍正還大。

就比如總督、將軍見他,要行叩拜大禮,就連王公貴族與他見面,他也只是點頭示意。

尤其是年羹堯在西北接到雍正的聖旨後,連跪迎的禮節都省了,直接拿起來就看。

年羹堯向雍正提出的建議,直接要求雍正照辦,這讓雍正心中很是不快。

此時的年羹堯志得意滿,可以說除了他自己,他誰都看不起,他甚至都覺得他能夠和雍正平起平坐,這讓雍正無法忍受。

在這樣的情況下,年羹堯不可能向雍正低頭認錯,因為他有他的執著,他寧願死也要維護自己的驕傲。

年羹堯以為自己還能和雍正君臣相知,他在等著雍正赦免他

年羹堯被人彈劾有92條大罪,這些罪名加起來誅他九族都夠了。

但年羹堯還以為自己只是一時落魄,他以為雍正還能和他君臣相知,他認為雍正還需要他平定西北,其實雍正早已經對他動了殺心。

而且年羹堯一點都不瞭解雍正,雍正早期確實很感激他,曾多次下旨盛讚年羹堯,甚至還聲稱年羹堯是他的恩人。

可惜年羹堯忘記了一點,雍正是君,而他是臣。君主只看重實際利益,年羹堯此時已經威脅到雍正的權力,這讓雍正如何能留他。

或許此時的年羹堯還在等著雍正赦免他,他認為是雍正下旨將他下獄,那麼也必須由雍正下旨將他無罪釋放,可惜等待他的只是賜死的詔書。

總得來說,如果年羹堯能夠放下身段,低頭向雍正認錯,而不是一直執著於自己的驕傲,他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東方大史


年羹堯祖籍在安徽鳳陽的懷遠縣,和明太祖朱元璋是老鄉。《在雍正王朝》裡面,年羹堯和李衛被刻畫成雍正的包衣,也就是家奴,這是不恰當的。年羹堯隸屬於漢軍八旗的鑲黃旗,他妻子的祖父是納蘭明珠,人家的人脈資源很有優勢。


雖然四阿哥娶了年羹堯的妹妹,但是年羹堯一直對他的這位妹夫不感冒。看一下他的履歷:

年羹堯進士出身,受康熙重用。康熙十八年,出任四川總督,平定準噶爾部策妄阿拉布坦入侵西藏的叛亂。

康熙六十年,奉詔進京覲見,康熙賜弓,以示恩寵。這年九月,年羹堯又平定青海郭羅克地方叛亂。

康熙六十一年,十四阿哥進京,年羹堯和延信共同掌管撫遠大將軍印。

在皇位爭奪上,年羹堯更看好八阿哥和十四阿哥,反而和他們兩個走得很近。

事情的轉機出現在1709年,四阿哥胤禛被康熙冊封為雍親王,這是一個積極的信號。成為親王之後,可以搭建自己的政治班底,培養自己的勢力,有問鼎皇位的極大可能。正在這時,年羹堯率領的鑲白旗劃歸雍正管理。此時,年羹堯才逐漸正視與雍正的關係,兩個人越走越近。


在奪位過程中,精明能幹的年羹堯立有大功,雍正繼位後,雍正元年,立馬擢升年羹堯為川陝總督,總覽川陝四省軍務。雍正特發御旨:凡是調遣兵力、動用錢糧,邊防大臣以及川陝、雲南督府、提鎮,皆照年羹堯意見辦理。這實際上成了雍正在西北的代理人,地位已經超出了撫遠大將軍。

在這一年的十月,年羹堯會同嶽鍾琪平息了青海蘿蔔藏丹津的叛亂,“年大將軍”的威名無人不知。

然而年羹堯地位和聲望達到頂峰的時候,驕橫跋扈的性格特點也暴露無遺。

雍正二年,年羹堯奉旨覲見,仗著自己的軍功和兩朝元老的地位,在入京途中,命令直隸總督李維鈞和都統範時捷跪迎。到了郊外,又讓王公以下官員悉數到城外下跪迎接,王公大臣與他打招呼,他僅僅是“頷首”而已,也就是點點頭,其他的官員基本上是看都不看。


還有一次,在一次慶功宴上,雍正擔心眾將士勞累,讓他們卸下鎧甲就餐,然而,沒人敢動。只有等年羹堯發話之後,眾將士才敢卸甲就餐。在年羹堯的軍隊裡,只知道有年大將軍,而不知道有皇上,這讓雍正深思極恐。就憑威脅皇權這一點,年羹堯必然被剷除。

年羹堯利用自己的權勢,大力推舉自己的心腹進入朝廷要害部門任職,凡是經過年羹堯舉薦的人,吏部、兵部無不優先錄用。這樣一來,以年羹堯為中心,逐漸形成了一個利益集團,有皇權在上,雍正是不允許有這樣一個“年黨”存在的。

年羹堯殘忍嗜殺。據《棲霞閣野乘》記載,有一位江南姓沈的孝廉,來京城考試落第,他不想回家,想要在京城謀一個家庭教師的職位,他認識一位侍郎,侍郎把他舉薦給了年羹堯。

年羹堯安排他教自己的小兒子認字、算數,工作輕鬆,待遇優厚,還安排了四個奴僕,八個書童伺候自己。

有一天早上洗漱的時候,有的書童用頭頂著臉盆、有的拿毛巾、有的端熱水,來死後沈老師。沈老師哪裡習慣的了這個,就讓書童放下臉盆,自己動手。這時,年羹堯帶領侍衛巡視至此,發現,那位書童沒有頂臉盆,就和侍衛嘀咕了一句話,侍衛把那位書童領走了,沒過多久,侍衛拎著那位書童的人頭進來了,向年羹堯稟報:“某位書童對年羹堯不敬,已斬之。”

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沈老師受不了驚嚇刺激,多次請辭之後,終於回到家鄉,一輩子稱病不出。

雍正二年,雍正對年羹堯的批評公開化。特地下御旨讓他珍惜眼下的君臣情分,如果侍功造做,必致反恩為仇。

從此,年羹堯的處境急轉直下。雍正二年三月,陝西巡撫年羹堯的親信胡期恆被革職;四月,年羹堯被革去川陝總督的職位,勒令交出撫遠大將軍印,由嶽鍾琪接任,年羹堯被調往杭州任職。


雍正三年,年羹堯被列出九十二條大罪,雍正賜他自盡,免連坐父兄。

年羹堯深知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不可饒恕。縱使自己祈求認錯,終究於事無補,還不如早點赴死。所以,一直蠻橫至死。


品讀春秋001


一、年羹堯不肯向雍正低頭認錯,不是因為他在執著什麼,是因為他明白雍正一定要他死

當年羹堯被抓到獄中,他已經明白了這一切。這完全是雍正設計好的,高官厚祿不斷封賞,所有的要求雍正全盤答應,甚至在年羹堯得勝歸來時,雍正讓文武百官跪迎年羹堯。年羹堯的囂張跋扈,膽大妄為,和雍正的縱容不無關係。這多麼像《左轉》中“鄭伯克段於鄢”的捧殺策略啊?

在年羹堯囂張跋扈時,雍正不聞不問,直到年羹堯激起了眾怒,雍正才推波助瀾,置之於死地。年羹堯從雍正尚未登基時就跟著雍正,熟知雍正性格的他正是看透了這一點,才不向雍正認錯。因為他知道,即使認錯,雍正也不會放過他。他經營西北,在軍中又素有威望,雍正是不會饒恕這樣一個危險人物的。

二、雍正為什麼一定要年羹堯死呢?

第一,是因為西北已定,雍正不再需要一個在外手握兵權的“撫遠大將軍”。如果年羹堯能聰明的卸下軍職,安心的在京城當一個京官,或許他還能逃過雍正的設計。只是年羹堯半生都在軍中,並不捨得苦心經營多年的權利地位。而邊界安定後,雍正顯然就不再需要這麼一個人了,年羹堯的存在就不再是“國之肱骨”,而是背後的“膿瘡”了。

年羹堯深知自己有必死的理由,認錯也是枉然。所以還不如硬氣一把,遂了雍正的心思,起碼能保住家中老小。


胖哥侃歷史


年羹堯犯的罪狀,足夠殺頭十八次的,如果他有十八個腦袋的話!

根本就不是認錯可以解決的

比如剿滅江夏鎮


自古伴君如伴虎

滿清也沒有啥君臣

他們是主奴

主子和奴才的關係

很正常


不要認為李衛一輩子沒事

雍正就是好人

好人做不了皇帝

最起碼做不了好皇帝

登基那一天開始

那就是孤家寡人



年羹堯至死認為自己不可代替

所以至死不認錯

這叫“我執”

這種執念害了他一輩子

江山代有人才出

別說年大將軍

雍正死了

兒子乾隆就上位了

這才是歷史的真實

沒有誰不可或缺


軒轅凌霄


軒轅凌霄





答:啥?“年羹堯為什麼寧願死都不肯向雍正低頭認錯”?

我去!

這開的是哪門子國際玩笑?!

年羹堯不過是清廷的一條狗,一條專門替主子獵食的狗,大凡這樣的狗,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瞧主子的臉色行事,怕死。

我們不妨來看看年羹堯在怕死道路上的醜陋表現。

從雍正三年四五月起,雍正開始擼年羹堯,其他臣子嗅到主子的心思,蜂擁而起,彈劾年羹堯的奏章如雪片一樣飛向雍正的龍案。

雍正將這些章奏原封發給年羹堯本人,令他逐條“明白回奏”。

年羹堯嚇得大小便失禁,魂不附體,裝可憐,搏同情,上奏摺稱自己自雍正三年入春以後,飲食減少,夜不能寐,二月初吐血三次,漸覺頭暈,辦事也力不能支,到三月病勢稍好,但身體瘦弱。

雍正冷笑不已,硃批語刺“你的精神再不得短少”“凡有言及你病者,朕皆難信矣,況你再不得病?不用這些作為,君臣彼此徒寒心耳。”

雍正三年四月十八日,吏部發諮文,免年羹堯川陝總督一職,改調杭州將軍。

年羹堯在訴病搏同情失敗後,只好秉承旨意,寫謝恩摺子,一個勁地埋汰自己,說自己一個庸碌小人,竟獲恩寵,擔任封疆,現在身患上重病,昏聵日增,辦事經常出錯,皇帝調自己到杭州將軍這個“簡缺”上來,是天恩眷顧,是關愛自己,保全自己,真是不勝感激。

年羹堯以為,自己如此賣乖弄巧,可渡難關。

哪料雍正殺心已起,不能再挽,痛批說:“再你明白回奏二本,朕覽之,實實心寒之極!看此光景,你並不知感悔,上蒼在上,朕若負你,天誅地滅;你若負朕,不知上蒼如何發落你。”

與此同時,雍正積極調換川陝班底,命另一條著名鷹犬嶽鍾琪接任川陝總督——此人被社會訛傳為武聖人岳飛後裔,曾靜師徒曾想鼓動他起兵反清,結果被賣了,釀成流禍無窮的“曾靜案”。

年羹堯離陝之前,以為嶽鍾琪是可以抱負自己家小的好朋友,哀求說:“我明日起身,又有一件事託你。我的兩個兒子,一名年富,一名年斌,河東鹽商傅斌,即此二子之名捏的,求你照看。”

嶽鍾琪回道:“河東鹽務現有欽差部堂審理,令郎未必能行鹽了。”

年羹堯說:“如不行就罷了。我的事凡可照應者,務求照應。”

嶽鍾琪回答:“君恩友義,輕重自分。無論事之大小,斷不敢隱晦存私,諸事總在聖恩,照應二字不敢如命。”

這些對話,嶽鍾琪作為一條比年羹堯更加忠誠的狗,也一一上奏給雍正皇帝。

年羹堯離開西安後,還心存幻想,認為自己是遭到奸臣陷害,苦於沒有機會到御前剖白傾訴,所以,到了江蘇儀徵,還想抓著一根救命稻草,滯留儀徵不行,上書雍正帝,請求沿運河北上,進京面聖。

雍正大怒:你滯留在儀徵不走,是想玩“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把戲?那好,杭州將軍你也不用當了,直接降為閒散章京,在杭州旗營內聽候新任將軍安置。

年羹堯於是被安排看守杭州城的東門——太平門。

《嘯亭雜錄》載,年羹堯在杭州期間,象條喪家犬似的,經常坐在湧金門旁發呆,哪有什麼“寧願死都不肯向雍正低頭認錯”的派頭?他是認錯得不到接受。

當然,真正敢向清廷叫板,寧死不屈的英雄也不是沒有。

比如太平天國反清英雄石達開、陳玉成。

這兩人都是世間罕見的奇男子、偉丈夫。

石達開十六歲便“被訪出山”,十九歲統帥千軍萬馬,二十歲封王,大渡河兵敗,主動就縛。

石達開走進清營,見了四川總督駱秉章的第一句話就是:“吾來乞死,兼為士卒請命!”可謂歷歷落落、義薄雲天。

陳玉成十四歲參軍,十七歲為將,二十歲為帥,二十二歲封王,勇敢善戰,喜打硬仗、惡仗,力盡勢屈避走壽州,被奸人擒送清帥勝保營中。

《被擄紀略》載:勝保想以榮華富貴來誘降,陳玉成怒斥:“大丈夫死則死耳,何饒舌也!”不久,於押解進京途中就死,時年二十六歲。

畏死趨生,乃人之正常反應,年羹堯的表現,其實也屬正常。

但不知後人何以要美化年羹堯此等鷹犬之徒為堅貞不屈的大英雄,而置真正視死如歸的大英雄石達開、陳玉成等輩而不見,誠為可怪。


覃仕勇說史


年羹堯為什麼死不認錯?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就沒錯!年羹堯文武雙全,對歷代君王與臣子之間應該如何相處,有自己的深刻認識,身邊也有參謀班子為他籌劃。

他統領大軍,戰功彪炳,這沒什麼大問題。大問題是雍正對他的肉麻吹捧,年羹堯作為臣子,哪敢受著?於是有意飛揚跋扈、亂伸手,就是特意以犯錯誤的方式等待雍正對他的處理,求個平安。否則,雍正都把你吹上天了,你還要做道德模範,你想幹嘛?

所以,年羹堯所犯的錯誤,就是他送給雍正的小辮子,他就是想通過這種互動模式來保全自身(四爺把我抬得這麼高,我好像坐在火爐上啊!我犯點錯,您快點批評我。但雍正不批評,年羹堯就再接著犯錯,飛揚跋扈得罪人,也是向雍正表明沒有收買人心的想法),希望雍正高高舉起,輕點放下。但雍正是皇帝,可以按自己的心意出牌,並不按照年羹堯想的牌理來出牌,年羹堯一直在再等著挨板子,但雍正直接上虎頭鍘,於是就悲劇了。

雍正對年羹堯可以有更好的處理方式,指控的罪狀應有很多不實之詞,年羹堯作為一個時代的頂尖人物,為什麼要認錯?


讀出歷史中的不得已


這個問題老梁來回答。

年羹堯?這三字在雍正的心裡邊分量可不是一般的重,打心眼裡雍正是真真的想和這年羹堯整個千古君臣知遇的榜樣。

話說年羹堯這主,是個只懂進不懂退的粗漢。而大傢伙的印象當中雍正是個薄情寡義的主,乾點嘛都扣扣索索的,別人從國庫裡借一兩銀子,這都要逼著人家砸鍋賣鐵的還上。

這兩人撞一塊,結局能有個好嗎?

您這話說的對,但他也不對!當然您也別急著反駁,俺給您說道說道,說道完這事,您擱心裡邊吧嗒吧嗒看看是不是這個理。

那咱就先從年羹堯的身上說起吧!

年羹堯的結局大傢伙都知道,最終落一個大牢自殺的結局,其實照著雍正的薄情寡義的個性,要不是念著他和年妃的好,滅門都算是輕的了,就這結局給足了他的面子。

說道這裡估計有些人要嘮叨兩句:“還好那?他兒子年富那腦袋瓜子都讓人給剁了,這咋說呢?”

咋說?咱就說說這判決,年羹堯的老爹年遐齡和他哥哥年希堯官帽子全擼了,但罪過全免,也就是說他們老年家,除了年羹堯這一支,其他支系和這事沒多大關係,命都保住了。

年羹堯的大小子年富直接砍了,其他兒子到了十五歲的頭上全拉邊疆喝著西北風看邊界去了。

而年羹堯一大幫子幕僚都被砍了小腦瓜,這還不算家裡邊的所有親戚全都發配到了寧古塔給披甲人當奴隸去了。

這判決要是這麼看,雍正似乎對這年羹堯恨到了牙根子上了。但這事還有後邊呢,也就是第二年,這事緩和了一段時間之後,雍正又赦免了年羹堯的兒子,提溜給了他們的爺爺年遐齡管教。

瞅見沒,這事他們老年家除了年羹堯和長子年富,其他人壓根就沒事,啥西北風不西北風的,留著給別家的孩子喝吧,倒黴催的就是那幫子幕僚。

吧嗒出個味來了嗎?雍正還是念年羹堯的好,年羹堯留了個全屍,代他受罪的是他的大小子。

說道這裡估計有人要說了:“這是為嘛呀?就因為年羹堯立的功勞?可這也不符合帝王手裡邊的帝王之術啊,尤其是這個冷麵帝王雍正啊,這不符合啊?”

啥不符合!這裡面的情分有他妹妹年妃在裡邊,雍正是把他當大舅哥的看,而不是一個大臣來看,所以這罪才輕了。

接下來咱說說年妃的事

說道這裡,估計還有人要說:“不是說這年妃蹲在紫禁城裡邊飛揚跋扈的,整根尾巴都能整天上去了,還給她留面子,老梁你蹲這胡說八道呢吧!”

你快拉倒吧,被電視劇毒的都不知道地球是圓的了,電視劇裡邊的事你也真信,導演逗你玩呢?瞅見沒那天天蹲牆根底下,摸大鼻涕,樂的和一個傻子的貨就是導演,他都快笑死了,你還當真?

雍正都愛死這年妃了,要年妃能活到他哥哥年羹堯出事的時間點上,除了年羹堯必死之外,他那大小子年富那吃飯的瓢還能好好的長在大脖子,頂多遭點子罪而已。

啥?您要證據?

第一點,年妃打首次開始生育到死,一共十一年,這十一年雍正的娃都是年妃肚子裡出來的。

第二,雍正頭一年登基,立馬就給這年妃升成了貴妃,這地位僅次於皇后烏拉那拉氏。

第三,年妃的身子骨一直就不好,到了雍正三年的時候,這身子骨更是一落千丈。雍正一直把這事裝心裡,這就想著沖沖喜,乘著祭天大典的時候,又給升為了皇貴妃。

就這還不算,祭天大典一結束,他連第二天的百官朝拜都顧不上,壓根就沒有等到第二天,當天就返回了圓明園。接下來的五天裡,除了發出兩道關於各省緝盜和江南四縣免賦稅的上諭之外,雍正啥事都沒有辦,一直守在年妃的眼跟前,而年妃就在這個月死在了圓明園。

大傢伙也知道,雍正那是個勤勉的皇帝,五天時間啥也不幹,這事少啊!

第四,就為了辦這喪禮,又是五天啥也不幹,就辦這事了。而且在這喪禮期間親王以下下奉恩將軍以上(這是宗室裡邊的人),公侯伯以下四品官以上的官員(這是朝堂上的官員),要求朝夕三次齊聚舉哀。

那規格不可謂不高啊,一幫子人小心謹慎再小心謹慎的辦差,還是把憤怒的雍正給撩毛了,一傢伙給議了罪,一幫子尚書侍郎將兩級留用。

說道這裡,估計有人要說了:“這還不是瞅年羹堯勢大,擺在哪裡給年大將軍瞅的嗎?”

拉倒吧你,咱瞅瞅雍正的評語:

秉性柔嘉,持躬淑慎。在藩邸時,事朕克盡敬慎,在皇后前小心恭謹,馭下寬厚平和。皇考嘉其端莊貴重,封為親王側妃。朕在即位後,貴妃於皇考,皇妣大事悉皆盡心力盡禮,實能贊儴內政。

就這評語,年羹堯完蛋了都沒有改。

後邊的事,就能證明,這壓根就不是虛的,是實打實的。

第五年妃死了之後,就給雍正留了個八阿哥,結果到了雍正六年的時候,這八阿哥去了。這把個雍正疼的,下葬的時候這八阿哥是按照親王的待遇下葬的,還加入了引幡儀式。

就這儀式,當年順治給董鄂妃的兒子榮親王下葬都沒有用到過。

這時間點上八阿哥算是親王了,而那會乾隆包括他那幫子兄弟連個貝子都不是。

愛屋及烏聽過吧,這就是!把個乾隆和他的兄弟羨慕的不要不要的,這不是爵位不爵位的問題,這是嫉妒父愛的問題。

第六,雍正死了以後,這年妃和皇后一同隨著雍正下葬泰陵的。您要說是雍正不喜歡這年妃,會有這待遇,拉倒吧!

咱總結一下

年羹堯的老爹年遐齡死了,那是雍正下旨給了一個一等公禮下的葬,他那大哥年希堯也是第二年,也就是雍正四年的時候,又開始啟用,後來都到了一品的左都御史。

您自己個覺得呢?這事有點意思吧!

您要說年羹堯不想低頭,那是他佔在了大舅子的身份來說事,感覺自己個沒毛病,還有功於雍正。雍正到也是想站著大舅子的身份說事,可他還有一個帝王的身份,這身份不能退。

得咧,倆人把身份給弄擰巴了。

“俺不想反你!”

“俺又沒說你反俺!”

“那你把俺抓起來幹嘛?還要俺的命啊!俺整了那麼些個事,都不是為了你?”

“為了俺?你是為了皇上!你是俺大舅子,但俺更加是皇上,皇上的面子你也敢駁?反了天了你!”

“俺就是你大舅子,啥皇上不皇上的,俺不聽,俺就是不聽!咋的啦,有本事把俺腦袋瓜子給摘了!”

“摘了就摘了!”

好吧,事就是這個事,您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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