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森說到做到,立馬就買好了機票,要帶喻晚晚出國,可兩人到機場後,剛等到登機的時間,就被趕來的陸思徹的人給攔住了。
“夫人,機場被總裁包了,請您跟我們走。”
來人二話不說,拖著喻晚晚就走。
喻晚晚掙扎了幾下,小腹立馬傳來一股疼痛,她害怕再動了胎氣,立馬老實了。
“幹什麼,放開她!”林木森衝過來救人,卻被陸思徹的人一腳踢開。
陸思徹被踹得幾乎摔倒,還沒等他站穩,又兩個男人衝過去,對著林木森一通拳打腳踢。
“林醫生……”喻晚晚擔憂看著他,想救,但又自顧不暇。
她很快被架著離開了機場,而林木森,已經被陸思徹的人打得趴在了地上。
喻晚晚被帶回了她和陸思徹結婚的那棟別墅。
屋子裡並沒有陸思徹,喻晚晚被單獨關在了裡面,只留下了兩個守門的保鏢和一個照顧她的女傭。
“你們想要幹什麼?”喻晚晚不明白陸思徹這一舉動是什麼意思。
要囚禁她嗎?
但不論她怎麼問,別墅裡的人也好,陸思徹本人也好,都沒有給喻晚晚解釋半個字。
喻晚晚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關在別墅裡整整一個月。
女傭好吃好喝的照顧著她,還有醫生按時過來檢查的她的身體,給她開安胎藥劑。
隨著孩子的月份漸大,胎兒的狀況也穩定起來,就是喻晚晚的身體狀況卻日漸糟糕,她開始迅速的消瘦,左腿骨也整天刺痛。
喻晚晚知道,這是她骨癌嚴重的徵兆。
她摸著有一點小小凸起的肚子,希望自己的身體,能撐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天。
喻晚晚正擔憂的時候,陸思徹終於出現了。
“陸思徹……”看到他的一剎那,喻晚晚就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拉開距離。
陸思徹看著喻晚晚躲避的小動作,本就陰沉的臉色更加難看。
“怎麼,現在只有你那幾個姘頭才配靠近你了?我一走近,你就要躲開?”
喻晚晚咬緊了唇,沒有解釋,而是問:“你想要幹什麼?”
陸思徹眸光陰冷的盯著喻晚晚:“聽說你的肚子裡的胎兒,最近很穩定。”
喻晚晚護著小腹,哀求道:“陸思徹,孩子是無辜的,我求你好不好,別再傷害我們的孩子了。”
“我們?”陸思徹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笑話,滿臉嘲諷至極的冷笑,“喻晚晚,你哪來的厚臉皮說我們?你肚子裡的那個野種,到底是誰的,你還不清楚嗎?”
喻晚晚瞪大眼睛:“你說什麼?”
陸思徹逼近一步:“一個月前,你推倒了落雪,讓她差點流產,為了保住孩子,她在醫院裡躺了一個月。這筆賬,我今天就來和你算。”
喻晚晚不住後退,她預感到了不妙,陸思徹的說算賬,那一定不會輕饒她!
“不,我沒有……”
陸思徹冷眼看著她,一抬手,道:“來人。”
兩個黑衣保鏢立馬衝了進來。
“帶她去醫院,她肚子裡的胎兒不是穩定了,去查查成形了沒有,如果成形了,就給她做人流,讓她再體驗一下,肚子裡的孩子被挖出來,是什麼樣的滋味!”
“不要!”喻晚晚害怕極了,她知道陸思徹會說到做到的!
情急之下,喻晚晚噗通一下跪在了陸思徹面前:“我求你,放過我的孩子!你有什麼衝我來就好了,要我的命,或者要我生不如死,我都可以!只要你讓我把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來!”
陸思徹低頭,居高臨下的冷冷看著她。
“喻晚晚,你覺得,我會讓你帶著我妻子的名字,去生下一個野種嗎?”
“他不是野……”
“帶走她!”陸思徹已經不想再聽了。
兩個男人立馬動作,拖著喻晚晚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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