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邊有沒有真的會武功的?

體育快遞員


中國傳統武術在很早以前肯定是可以打的,畢竟古代作戰是需要武術基礎的。但是現在為什麼會的人不多了?這與國家的態度有很大的關係。舉一個不恰當的例子,武松可以說原本是一個街頭的地痞流氓,由於打架打死了人,於是潛逃。後來,回家的時候,在景陽岡打死了老虎,於是回到陽穀縣就成了都頭。相當於現在,公安局刑警大隊大隊長。放在現在,你會武術,打得再厲害,可能成為國家正式公務員嗎?

另外,從古至今,任何一個政權,都會極大的削弱民眾造反的能力。秦朝一統天下後,收盡天下兵器,鑄成了12個金人。元朝時候,多家共用一把菜刀。所以國家根本不可能提倡全民練武。

太極拳以前肯定是可以用作實戰的。楊露禪成為王爺的幕僚之後,王爺讓楊露禪教授手下親兵武功。但是楊露禪很清楚,這些清兵都是關係戶。他哪一個也得罪不起。這些老爺兵,平時吃喝玩樂慣了,哪受得了苦去練武術?但是王爺下的命令,楊露禪又不敢違逆。於是就把太極拳中的一些動作進行了改良。就變成了今天廣播體操一樣的太極拳。演練的時候看起來確實美觀,但是不具備實戰性。既減輕了新兵練舞的難度,同時又執行了王爺的命令。


愛琪琪77


我也說一個真實的事,我祖籍江西鄱陽,清末太爺爺在老家打死人逃到屯溪,我從小跟我爸練武,6歲時候有一次我和我爸早上在東方紅廣場(現在叫江心洲廣場)練完回家,路過老公園(那時候老公園旁邊是菜市場),一老頭賣水果的,老頭瘦了吧唧的,當時來了幾個小痞子,拿了老頭的水果就吃,吃了以後每人還拿幾個走,老頭就說吃了也不給錢,老頭就追上去要錢,幾個小夥子把老頭一推,說我們吃你幾個破水果還給錢,老頭不願意,抓住他們其中一個,幾個人轉身把水果攤給翻了,老頭這下火了,吃東西不給錢還打人翻攤子,當時就跟小夥子動手了,劇情大反轉了,老頭幾下子當場打倒3個,推老頭和翻攤子的兩人四個膀子都被老頭卸了,還有一個躺地上捂著肚子哼哼,剩下的都跑完了。老頭這才收拾水果攤照樣賣水果。後來聽說被打的小夥子中兩人一個月傷好了以後拎了200多塊錢東西上門賠禮道歉,去了好幾次,老頭拒絕收東西,小夥子還提出來想跟老頭學功夫,老頭說我一身功夫絕不會教你們,給多少錢都不教,要不是自己會兩手,當天豈不是要被你們打死在街上,教你們豈不是要助紂為虐,你們要學會了,那老百姓還有日子過嗎?後來聽說老頭是臨溪的,練得是太極拳。我打那時候就知道太極拳厲害,但是我去蚌埠讀大學拜師學的陳氏太極拳總覺得不是那麼回事。


小鑽風孫悟空


座標天津,七零後。天津練武摔跤的不少,也算武風比較興盛的城市。

我初二開始練散打,教練是傳武的底子,練了兩個月以後,對練喂招,教練一個正踹,根本反應不過來,就被踹上了。初三畢業的暑假,散打班來了個串門的老頭,是班裡某人的師叔,不知道咋論的,五十歲多一點吧,練太極的。陪我們幾個練了一兩年散打的過過招,這才知道太極不是慢吞吞,啥以柔克剛啊,根本是很猛的拳法,步法快,招數狠毒。大爺留手了,反正打我們跟玩兒一樣。戴上破護具,還被打的生疼。那時候的護具,都是竹皮結構的,沒有現在的護具好。

上班以後,單位保衛(那時候還沒有保安的稱呼)的岳父,練九節鞭的,真傢伙,一節一節都是實心鐵的,挺粗挺沉的,得有十幾斤重,不是表演套路的樣子貨。老頭六十多了,每天四點鐘起床練功。

我哥朋友開的飯店,大師傅是滄州的,不能說家傳吧,反正他們村都是練八極拳的。人慫的很,不敢和普通人打架,生怕出人命得償命,哈哈,老搞笑了。私下纏著他過招,真TM猛,扛不住,硬擠硬靠,一下就進來了,反正我是防不住。

要說最瀟灑的是我這樣的,練了三年散打,專攻進堂打中路,跟專業搏擊打不過,打普通人跟玩兒一樣,最好戰績,一對五完勝。和隔壁練拳擊的打架,也沒輸過。

至於說傳武和現在的搏擊比,兩套東西,沒啥可比性,都是些不懂的人在瞎咧咧。上擂臺,按照武術打法打,怎麼打怎麼犯規。再說,現代人的生活節奏,不是專業搏擊的,有誰天天練八九個小時啊,上擂臺,根本沒那個體力,一節就沒力氣了。不信試試打空拳,一般人能保持全力打五十下就不錯了。


高3538


武功……飛簷走壁的肯定沒有。

但小時候住的鎮子上,有個怪道士,可以和你說說。

其實這位爺看上去一點沒有道士樣子,平時以幫人辦白事為主。反正聽我爺那輩人喊他就是道士道士的。

結果這人還有一手絕技,他會針灸看病,這個不吹不黑,我讀高中的時候曾經帶著我鄰居去找他看過風溼,親眼看見他拿兩根毛線芊粗的粗針從病人的膝蓋扎進去。

去的時候病人是被家屬背去的,但兩針下去,一左一右,我記得好像放血放了十多分鐘……結果把針抽出來後,喊病人站起來……病人本來不敢,結果這老頭脾氣不好,直接大吼命令,結果那天病人不禁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了,甚至回去的時候還可以摸牆慢慢走。

……但實事求是的講,老頭也沒有神話那樣傳奇,他的這個辦法我覺得有些治標不治本,病人惱火了,他就扎幾針,可以管幾天,但後來還是老樣子。

不過,我必須強調一下,他不是遊醫,甚至對外他根本不承認他會針灸。知道他有點道行(本事)的,都是我爺這輩的人。

我記得他好像無兒無女吧,但家裡收養了一個,但感覺他兒子還是女兒,我記不清了,好像沒有接他衣缽。

找他看病不是誰都可以的,不熟的或者陌生人找他,他會直接一句這又不是醫院把人趕走。

他懂法,起碼比我爺懂,家裡沒有一點宗教氣息或回春堂這種氛圍,感覺就是乾乾淨淨,普普通通一人家。

現在我來切正題,關於武功的。我沒見過他打人,但見過他打馬。

小時候鎮上還是存在馬車的,四川俗稱架架車。結果有天有匹拉車的馬可能驚了,拖起架車在街上亂跑……結果我親眼看見這老頭一下子就竄了出去,注意,我看見是用掌推了一下馬的脖子處,不是用拳打……

結果那馬彷彿受了什麼不可抗力一樣,一下子就側摔了……後來也就沒出啥大事。

……

當時不覺得稀奇,都是很多年後,看電影黃飛鴻獅王爭霸裡面,有個高手一拳打趴驚馬,這才回過味兒來,感情我小時候就很有可能一直跟高人生活在一起。

我記得我曾經問過我爺,這老幾到底啥出身?我爺說也不是很清楚,幾十年突然來這邊定居的,因為做死人生意,所以就自然而然喊他道道師。

結果這人也不分辯,平時感覺他有點歐,跟鎮子裡很多同輩沒多少共同話題。我爺許是他年輕時候閱歷比較豐富,所以跟他勉強有點來往。

這個人會算命,會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但基本不顯擺。

倒是勞資哦……被這貨坑慘了。

落地就說身帶殺氣,要好生看管養。結果從小到大,被家裡人關安逸了,基本寒暑假都是在家裡關著。

小時候我爺帶我去找他看過病,結果一看針,直接嚇尿,趕緊就跑。

老頭子我感覺可能有點喜歡我,所以有次開玩笑說收我當徒弟,我說拉倒哦,咱家才不幹你那活路。

結果他笑,那天大概說了幾句我這輩子的機遇,當然,都是模擬兩可,但時間點掐得很準。

也罷吧,雖然沒興趣去學窺測天機,但我也覺得挺好。世間萬物,還是順其自然吧,有些事知道多了也不好。

他自己都跟我說過,他是孤星命,命中註定莫得家。但我一直有種很玄的感覺,按說他算我爺爺輩的人,我應該很尊敬他才是,但不知怎麼搞的,跟他確實沒有輩分的感覺。

他不在我面前裝像,我也不跟他裝晚輩,感覺就是朋友。

高中的時候,只要我回老家,跟他在一起經常互相發煙抽,莫得一點點的距離感。

最後結局是他早就死了。不過他看病是隨心情,診費不固定,看得順眼的,一分五分都可以,不順眼的,大團結拿出來他都懶得張你。

我覺得我現在身上有些怪異的氣質就是染上他的。我也差不多吧,人對了咋個都可以,人不對,說啥也沒用


善良之子86


拜師記

幾十年前,我堂叔在縣裡上高中。他下午放學時,看到有個老頭在街口擺攤,賣小核桃。有五、六個縣武校的學生,圍個圈在那兒隨意挑選。

堂叔認得那個為首的,別人都喚作:森哥,不是個好相與的。堂叔見老頭是個生面孔,擔心他吃虧,想私下提醒他幾句,千萬莫惹禍上身。

但見森哥抓起幾個小核桃,右手輕輕一捏,山核桃堅硬的外殼,便紛紛碎裂,他也不細瞧,只是吹了吹,便把核桃仁一股腦兒倒入口中,大嚼起來。他那幾個同伴嘻嘻哈哈,也爭相效仿。但他們可不比森哥,那核桃雖小,外殼卻十分堅硬。幾個人捏了半天,雖有裂痕,卻仍然是扒不開來。這麼一來,森哥更是得意,他也有意賣弄,沒有十分鐘,竟然捏碎了小半筐小核桃。堂叔在旁邊看了,也不禁吃了一驚。在堂叔看來,自己雖然身體健壯,但要是和森哥一對一的動手單挑,怕是未必能佔上風!又過了一會,森哥把嘴一抹,說了句:“老頭,算賬。”擱素日往常,這附近的攤販都不敢收森哥的錢。反而還會連吃帶拿,再免費贈送一份捎著帶走。這,都成規矩了。萬沒料到,老頭一呲牙,笑著說“好啊,你就給錢吧。”

森哥晃了晃頭,他差點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居然真有人敢於要錢。他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番,這老頭貌不驚人,瘦骨嶙峋,一副鄉農打扮,真夠有種的!森哥樂了,右手從衣服裡摸出錢來,眯著眼睛,盯著老頭:“錢在這,拿好了!”老頭“嗯”了一聲,隨手便來接。

只聽得“啪”得一聲脆響,森哥和老頭的兩隻手掌已經是十指緊扣,相互交叉在了一處。常言道:十指連心。森哥打定主意,五根手指用上了五成氣力,這一下定叫老頭痛徹心扉,跪在地上向自己討饒賠罪!森哥的幾個夥伴,在一邊瞧著,都是興災樂禍,眉飛色舞。外圍的堂叔,突然聽到了一串聲響。那聲音雖然低,但堂叔還是聽得出來,正是人的骨頭髮出的痛苦呻吟。

堂叔面色微變。他心裡有數,和森哥單挑,自個兒未必能勝。更何況,森哥還有五個縣武校的幫手!但他向來血心仗膽,最恨別人恃強凌弱!當即厲聲喝道:“住手!”話音才落,局面卻發生了難以置信的變化!那幾個縣武校的人“哄”的一下,四散跳開,把裡面的兩個人給露了出來。堂叔一眼望去,不覺呆了。但見森哥面色蒼白,五官都扭曲了。黃豆粒大小的汗珠,一顆顆順著他的額頭滾落下來。不過幾分鐘的光景,他實在支撐不住,人已經跪在了地上。

老頭仍然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就這麼不動聲色的瞅著森哥。森哥的朋友“六子”,看準時機。動身進步似貓形,突然出拳,猛擊老頭的面門。那老頭喝道:“來得好!”腳下走的卻是連環步,右腳倏地踢起,踢中了“六子”的小腹。“六子”一聲悶哼,往後便倒。不等“六子”翻身爬起,已被老頭死死地踩在了腳下。

森哥的另一個夥伴叫“大鵬”的,見勢不妙,正待衝上去助拳。早被堂叔一把揪住,腳下一絆,跌在地上。又有一個喚作“虎子”的,左手一晃堂叔的面門,右拳撲奔堂叔肋下打來。但他怎敵得住堂叔力大,反被堂叔把頭按了下去,還沒容他掙扎,堂叔右手向耳根上一拍,“虎子”著了一下,便覺頭暈眼花,站立不穩,翻身摔倒。剩下的兩個人都傻在那了,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再貿然出手。那老頭讚道:“好身手!”又轉過臉看著森哥:“小夥子,就你這幾手,還差得遠呢!老老實實的給錢吧”。那森哥是個“光棍”,倒也有些見識,口中連連討饒,一一應諾。老頭便鬆開了手。森哥低頭望去,但見手背青紫腫起,全無知覺,手指更是休想動彈半分。森哥哭喪著臉:“老爺子,我這隻手是不是廢了?”那老頭往地上啐了一口:“想什麼呢?我只是稍加懲戒,不過是疼個五、六日罷了!你就這點出息?”森哥不敢吭聲,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地上的“六子”見老頭放了森哥,連忙也開口討饒。老頭“哼”了一聲:“你這小子,學會點武術皮毛,就敢打人?我都這麼大歲數了,有道是:七十不打,八十不罵。你也能下得去手?”

“六子”被踩在腳下,只得一個勁兒的賠不是。老頭面色略緩,抬起了腳。“六子”趕忙一骨碌身爬起來,又恭恭敬敬給老頭鞠了個躬。

森哥如數給了錢,神情依舊緊張,兀自不敢離去。那老頭擺了擺手:“都散了吧”。森哥等人如蒙大赦,又說了幾句場面話,便轉身走了。

我堂叔心道:這老頭是個練家子,森哥這次真是撞到槍口上了!見人都散了,他也要走,卻聽老頭叫道:“那後生請留步。”堂叔怔了怔:“老爺子,您叫我?”老頭快步來在他近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剛才多蒙你幫老頭子助拳,我總要說聲“謝謝”的!”

堂叔心中對老頭好生敬重,忙謙遜了一番。那老頭上下端詳著堂叔,過了好一會兒,笑眯眯的說:“你這小夥子,倒是膽色過人。看你又生的健壯,有沒有興趣和老頭子學幾招把式?”堂叔聽了這話,先是愣了愣,很快就回過神來。當真是喜不自勝,忙納頭便拜。他自幼對武術著迷,雖然身強體健,但從沒有拜過師父!都是根據一些圖文繪本,自個兒埋頭苦練。現在,他終於有了師父!

老頭伸出雙手相攙,溫言道:“我此生共收了三個弟子,你是最小的一個。你大師兄姓陳,喚作“北玄”。你二師兄的名字很有趣,他叫李七夜。第三個便是你了,你說你姓葉?”

那一年,堂叔十六歲。

(全文完)



2020路從今夜白


說起這個,我小時候(10歲左右,我70年代湖南人士)我們當地有一個老人家,我們上兩輩人都知道他會功夫,那時候他應該差不多70左右了吧,瘦瘦的,喜歡喝酒,為人也很隨和,喝點酒就耍幾套拳,關於他年輕時的傳聞很多:他從小習武,家裡很窮,後從軍(國軍),據我爺爺講日本鬼子到了我們那,就在我家附近河邊他以一敵三殺了三個鬼子,拼刺刀時被削了兩根手指頭,因他家裡窮,他老婆還是他從大戶人家一肩搶回來的,他揹著一個人,後面好多人追都沒有追上。後來幫他育有3兒2女。我真正見識過幾次有些青壯年跟他比劃,他雖年老,但反應快,人家剛準備動手,他身形一閃手已經砍到人家脖子上了。不低於2.8米左右的老房子橫樑,他原地下蹲,縱身一躍可以抱到橫樑,那時候正演霍元甲,我們一幫小孩相當崇拜他都想拜他為師,他只丟下一句話:你們其中一個如果能單腳落地另外一條腿交叉扎個馬步中間放個面盆洗個臉,2將一舀水的老鐵瓢放在水缸裡用手抓住底拿出來,3腿上綁上30斤沙子圍著我們村子跑一圈。就去找他學功夫。但我們沒有一個做到,現在想起來他只是想讓我們練好基本功,有這樣的基本功走到哪裡都不用怕了。老人家給我記憶最深的一句話是:跟人家動手之前,除了要有過硬基本功外,更重要是一招制敵。應該是所說的心狠手毒的必殺技吧!從這點看來傳統武術不是沒有實戰力,而是講功底,還有快,準,狠!


周大哥212473061


我曾經有一位本家老哥,年齡和我相仿,據他自己說,他的功夫十分了的。

他曾經給我講了他的一個驚險經歷,有一年,他騎著摩托車到煙臺去辦事,途中經過牟平,一輛貨車,可能是剎車失靈, 直接朝著他撞了過來,就在這危急時刻,他在摩托車上,一個旱地拔蔥,竄起一丈多高,緊接著一個空中翻,落地後,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回頭看看自己的車已經毀了,而自己毫髮未損。

還有一次,附近磚廠的民工不知怎麼惹她了,他很生氣,於是一個人來到磚廠,那個時候據他自己說,磚廠有接近五十人,這些人一看他來了,紛紛拿起磚頭投擲他,他不慌不忙,左支右擋,最後面前的磚頭差點把他活埋了。

老哥的武功深不可測,可是他卻從不在人前顯擺,我們只是聽說,可從沒見過,武功如此之高,做人如此低調,我想,這就是高人吧


手機用戶遠山的風


小時候經常見的一個叔叔應該算是吧,姓翟。

八十年代在家附近有個商業學校,經常辦短訓班之類的,翟叔就在那裡工作,我沒事總去玩。有一次學員們起鬨讓他表演節目,他打了一套拳,大家都是意猶未盡讓他再表演個,結果他後退幾步,助跑,騰空,腳在牆壁上踏了兩次。絕對是兩次,然後伸手就扒到了四米多高的房頂,一擰身就上了房,然後飄然躍下,大家都看傻了。

後來搞活經濟往黑龍江送花生米,一個系統的知道他身手好就請他押車。

結果有一次遇到劫道的了,一棵樹橫在路中不讓車過,後車廂就上了兩個劫匪往下想推麻袋,二百斤的那種。

翟叔立刻翻到後車廂把兩人打到車下,第三個劫匪拿著刀從前面又上來了,被他空手奪了刀摁在麻袋上。落地的兩個一看不好就開始說軟話,說沒飯吃沒辦法。翟叔用刀劃開一個麻袋,說公家的東西不能拿,但你們可以吃。後來就和平解決了。

身邊有功夫的就知道這一個😄


米樂48037817


我上大學後,由吳老師啟蒙,開始練拳,至今已經快十年了。吳老師是誰,成都體育學院鄭懷賢的弟子,不想在這說太多,話說到這,應該會有些老朋友猜到是誰了。



我在成都待了四年,利用週末的時間,跟吳老師練了一點孫門形意拳,以站樁和劈拳為主。練出趣味後,我還跟著另一位老師,學過一點王教福一脈傳下來的太極拳基本功。離開成都,到了外面,利用到東北出差的機會,撿了點霍殿閣一脈的八極拳。

這麼看來,身邊會武術的師長朋友還真不少。

傳統武術能實戰嗎?

我是業餘練拳,沒資格回答這個問題。真要上擂臺的話,別說徐曉東了,雷雷我都不一定打得過,畢竟我只有50多公斤的體重。大家不要覺得雷雷很水,雷雷身上還是有些東西的,遇到沒練過的小青年什麼的,他還是能比較輕鬆對付下來。徐曉東接受過系統的搏擊訓練,雖然不是完全職業打拳的,但畢竟是吃搏擊教練這碗飯。與他相比,雷雷就是純業餘的愛好者了。



再說回我自己,儘管真打起來,我很大可能不是雷雷的對手,但是在普通人中(沒有武術或搏擊經驗),我也算好手了。同齡人(三十歲左右)有時會跟我試試,不講手也不推手,放開手腳幹,我能很輕鬆做到一招制敵,一個照面分勝負,這樣來看,我也有點大師的範兒了,呵呵。我也曾跟一個有兩年拳擊業餘鍛鍊經驗的人比試過,互有勝負,我沒法一招制敵,他也沒能佔到我便宜。從身體條件來講,他比我高一個頭,體重比我至少重20多斤。假如現在再遇到他,真想再試一試,看看這兩年自己進步了多少。

不要以為打架是粗活,試過就知道,這其實是一門技術活。練過的和沒練的,天壤之別,而專業的和業餘的,也是天壤之別。寢室的方丈之地,我和一個室友正面相對,他亂拳衝了上來,我抬手護頭上步轉身,他倒地,我還沒反應過來,後面的室友已經來抓我脖子,我返身,手習慣性從他腋下抄過,輕輕一壓,他蹲倒在地。整個過程我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確實輕鬆取勝,不是因為我多厲害,多高明,而是他們完全不懂技擊罷了。

那麼什麼是實戰呢?我能比身邊的普通人強一些,這算不算實戰呢?還是說必須得上擂臺,能打得過徐曉東才算實戰。檢驗實戰的標準是徐曉東麼?從防身的意義來講,街頭打架遇見普通的,沒什麼技擊經驗的人概率大,還是遇見徐曉東的概率大呢?



練傳統武術是不是就只能打得過普通人呢?其實不是。技擊水平的高低,跟你練拳擊、散打、還是傳統武術無關,取決於你下了多少功夫。徐曉東能夠打過雷雷,不是因為太極拳不行,而是因為徐曉東吃了更多的苦,訓練強度和數量都遠超雷雷。練拳擊、散打、自由搏擊,像街頭拳館裡那些白領、小青年,其實也只是比普通人強點,真要打的話,這些玩票性質的人,八成是打不過雷雷的,因為相比於他們,雷雷的訓練又更多一些。

雷雷最大的錯誤,在於拿自己的業餘愛好去跟人家的專業進行PK,雷雷本職工作是搞按摩的,徐曉東則長時間都是拳館的教練,勝負不是一目瞭然麼?扯上太極和自由搏擊的名頭,不過是為了多漲點粉,薅些流量的羊毛罷了。

其實,我們生活在一個多元化的時代,單就普通人鍛鍊來講,練自由搏擊、散打、跆拳道、太極拳都無所謂,練就比不練強。但人各有各的喜好,並不是說什麼拳最能打才學,好比娶老婆不必是最漂亮的一樣,得挑自己喜歡的。對於大多數普通人來講,沒精力也沒必要去練實戰,活動活動身體,保持一個平和的心態,把自己的業務做好比什麼都重要。至於擂臺爭鋒,專業的人幹專業的事。

國之重器,大國上庠。感受大學文化,瞭望科技前沿,親歷一流徵程,敬請關注頭條號“上庠”。

上庠


曾經有幾年村裡經常打群仗。

我們村不大不小,是那一帶最早較均衡致富的村子,平常都在外地掙錢,過年時大都回老家。

大村的村霸會糾結一幫人找個藉口挑事,不服就開幹,打輸的一方就賠錢了事。

堂叔就曾被訛過。

大哥當時在河南做生意,看世風日下,人人自危,就在當地聘請幾位武師教堂兄弟們武術。

那幾年幾個堂弟和別人打過幾次架,都無往不勝,我不知道武術起到多大作用,至少練過的打起架來信心十足,狹路相逢勇者勝嘛。

也有失手的時候。

一次堂弟在打牌,一女的在指指點點,堂弟說觀棋不語,女的管不住嘴,被堂弟推倒在地,(過程大概如此)後各自回家。

那天堂弟正在打牌,一人騎摩托車到門口,進屋問誰是某某,堂弟隨口應答我是,來人上前朝堂弟腦袋上使勁一拳,頓時鮮血直流,原來他的掌心抓著摩托車鑰匙。眾人驚詫時,此人出門騎上摩托車飛馳而去。

後來得知是之前那個女的弟弟,剛刑滿釋放不久。

治安越來越好,那些在電影裡才能看到的精彩一去不復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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