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杉之美
高山中的冷杉是一种冷静而美丽的生物,它们总是以大片的群落形态生长在高山上,被自然无条件地滋养,混杂着原始的属于森林、云雾、风、雨水的冷冽气味。如同冷杉一样冷静的感觉,在现在的郭采洁身上能感受到。她喜欢去感受一些原始的东西,也喜欢去冷的舒服的地方。
郭采洁身上的冷静不是特别严肃的,好像是轻盈的,也许是因为她太瘦小了'但是这种瘦小中又自内而外地散发一股力量,力量在她身上流动着,眼神里有时候也透露着。
在一些沉淀之后,她越来越冷静从容了。
回归音乐
上海草莓音乐节,郭采洁一身帅气打扮和阿肆一起出现在舞台上,两个人像话家常股和观众认真可爱地互动。郭采洁的状态太自然了'台风稳健,很多人记起了她最早出道时便是歌手身份,所以在舞台上才会这样稳。她们俩一起唱了那首《世界上另一个我》。
“过去这十二年,一出道我就是游走在歌手和演员身份之间的。”郭采洁说。慢慢的,演员成为了她逃避出专辑的落脚处,维持了大约有六年的时间,2015年只想赶紧结束歌手的束缚,却完成了一张很代表自己历程的专辑《爱造飞鸡Begin Again》。“演员的身份相对于歌手而言,反应在我的生活上是更加单纯的,我没有被过度保护。但内心确实还是留了很大一部分在音乐上。”
就像录制综艺节目《一起乐队吧》,郭采洁是以领队身份来的。身边的人都说,很久没看她那么开心了。郭采洁不太认同乐队以选秀方式组成,所以一开始是犹豫的,“这个很挑战乐队精神,但真正开始经历,就如同我当时还是决定必须要去,我想要是怯步了,肯定会后晦。”没法抵抗的是那份来自音乐的吸引力和想要寻找同伴的渴望。一次又一次的组队、公演,和队员们一起通宵讨论选歌、改编,了解彼此的性格,了解这个人,这个一起交流的过程对郭采洁来说很宝贵,令她感到世界很鲜活,从中更加欣赏彼此,可以分享各自心喜的音樂也逐渐有了实战的革命情感,“我已经料想到节目录制完毕,我肯定会非常失落,哈。”郭采洁已经提前预感到一丝感伤,以一种轻松的语调试图缓解这份失落。
对她而言,文化、音乐在某种程度上很直接的是一个时代的产物,它是一个记录,一个承载。
对她而言,文化、音乐在某种程度上很直接的是一个时代的产物,它是一个记录,一个承载。比起完成了技术层面的表达,她更期待地想去了解:这个时代的年轻人透过音乐要表达的东西是什么。
有一段日子,郭采洁给自己放了假,出走旅行,“会出走,就是觉得自己的感受力,在这个不断榨汁的日常节奏里,已经迟钝又疲乏了。”发表专辑《Begin Again》的时候,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上路,暂缓后的现在再重新拾起,正如她说的:“累积足够了,就爆发开来吧。”
她的“爆发”也是稳稳的,打开了敏锐的感官,让自己以最真实的状态去感受。
“与角色之间更自由了”
演员创作和做音乐,在郭采洁看来都是关乎精神层面的。她有感触,这些年跟着角色一起在成长、变化。“每一个新的形象,会让我内在的某一个部分被放大出来,再表现在角色上。”不可否认,“顾里”的角色让更多人认识郭采洁,当初人们不相信她可以成为“顾里”,而之后上映的《小时代》四部曲,让郭采洁这个“顾里”的形象深入人心,这让那时候的她感到了成就感。
在根据亦舒小说改编的新电影《喜宝》中,郭采洁饰演姜喜宝一角。接这个角色,她高兴极了。她一直等待着有一天能出演女性题材的文学改编作品。从接戏到开拍,有将近一年的时间,她看了好几部亦舒的小说、亦舒的访谈,这让她能够更深地理解小说故事背后的细腻。“亦舒老师笔下的女人大多是带刺的玫瑰,”光是读着这些故事,郭采洁内心就百转千回,“她们极度散发魅力又具魅惑,性格绝不乖顺,却又深藏脆弱,没有时空限制。要进入角色,就是相信,信了,一切都明朗起来。”
《喜宝》的电影剧本,经由王丹阳导演的二次创作,其中包含时间跨度的时代女性思辩,这令郭采洁感到很有意思。开拍时,所有她看过的东西无形地内化为她出演的“姜喜宝”这个角色。有几场戏,她甚至被自己的状态吓到了,“超乎我所控制的,不在我预期内的流露”。
在另一部电影《记忆切割》中,郭采洁饰演的张辛儿是一个因幼时家庭剧变导致行为失序的少女。被问到《记忆切割》和《喜宝》,哪个更需要去突破自己,郭采洁觉得与其是突破,其实是走到了表演的一个新的状态,“感觉与角色之间更自由了”,不论在演戏抑或生活中,郭采洁都追求一种自在感,让她更自由。在《记忆切割》里面,她“走到了不止于符号的穿戴,或者用力过猛的去符合导演期待”的状态,这段拍摄经历很过瘾,“每天都有一个灵魂上身的仪式感”。
进一个剧组拍戏,如果整个拍摄过程不急躁,每个细节都琢磨到位,真实而踏实地过每一天,这样的时光,郭采洁就会很珍惜。“虽然这样的机会并不普遍,但假如遇上了,真的是一大快乐。”而她渴望的那种自由,也从中而来,不必担心不够成为这个角色,而是“在一切备妥后,还有余力感受临场的交流和交换”。
至于在创作上,如何去权衡追求商业价值、自我实现之间的关系,郭采洁想,对自己诚实,就经得起矛盾,经得起失败,更经得起失望。“不过这真的也是挺难的,”临了她补充了一句说道。
“压力大的时候,怎么消解负面情绪?”
“我算是有点变态,我其实蛮享受压力的,但烦躁比较恼人,我现在会选择白天睡觉。但这情况也在少数,会惊觉自己太废柴而赶紧振作!”
真实美感
不止一次在采访中,郭采洁说到网络时代让人有点沮丧,网路越来越先进发达,但也隔掉了很多人性原本的东西,以及时间的份量。她觉得网路、科技导致时间比好错乱,“以前人进京赶考要走上一年、往返两地渡船花上几个月,这些举例可能太old sch00l,但这时间的份量所带来的巨大意义,和网路世界相比,真的都是神话了。”这些让郭采洁感到一些不适、排斥。如果独处一个人在家,她可以很多天不出门,给自己安排影展。
郭采洁属于敏感而认真的人,比如拍摄结束,她会认真地给工作人员一个大大的拥抱。对于许多事情有着自己清晰的界定,知道界限在哪里,不想把简单的东西复杂化,“嗯,世界上最麻烦的就是人了。”她嬉笑地说着。
所有真实的美感都能给到郭采洁新鲜,生活中一些原始的、接近源头的东西。“人就是一个管子,流过什么,沉淀什么,成为什么,”郭采洁打着比喻,“小看了自己只是个管子,那放哪都碍眼了。”
回归一年,郭采洁说,“有一种被刨光的重生感”。这种重生感让她在冷静的外表之下轻盈而剔透。自由地表达感受永远是重要的。她再一次找到了进入梦境的入口。
“她们极度散发魅力又具魅惑,性格绝不乖顺,却又深藏脆弱,没有时空限制。要进入角色,就是相信,信了,一切都明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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