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5岁的朴树早已剪去长发。已届不惑之年的他,似乎依旧“多能鄙事”,沉湎于大众娱乐里,那些貌似无用的活计。
他的歌,是适合在车库里,摇上车窗,放给自己一个人听的。那样的空气里,会抖出一摞摞的青春、爱情、世道……他像是“被暂停”的音乐人,无法兼容于这个时代。
他的歌,是自言自语。一个声音说远离是非,另一个却大声说:“别退”。像那场“大事发声”的录制现场,借最爱的《送别》——自我告白:“有时候觉得生活就像炼狱一样,特别难熬,但在音乐里面的时候,即使唱最悲伤的歌也是享受。”
相隔一个世纪,似乎理解了1915年的李叔同。朴树说,如果这是自己写出来的词,就是当场死去也毫不可惜。只是经年之后,不为此感到可惜的只有他一个人。曾经走过的日子扬起沙尘,蒙了面,湿了眼,然后头也不回地撒下车辙与印痕……
在油腻的中年人大行其道的今天,“朴树”永远是一个例外。人们总是乐于包容他的脆弱、敏感与纯真,似乎在19年之后,一切都变了,只有朴树没变。依旧不谙世事的他,在综艺节目上不好意思地承认,自己的出现只是因为“需要钱”。这样一个人,始终自绝于纷乱嘈杂的娱乐圈,在娱乐至死的时代精神里做自己的现代隐士。
村上春树的处女作《且听风吟》中,写过这样一句话:“不存在十全十美的文章,如同不存在彻头彻尾的绝望。” 对于写过一首同名歌曲的朴树来说,这句话仿若谶语,回荡在他后来的生活里,也绝响于他这些年来不曾喘息的自我修复里。
在兴奋就咆哮,失意便矫饰的乐坛。朴树的钝感总给人一种治愈:歌词白话得不着一点血色,节奏温吞得与世无争……他没有爆款文青“四十五度角仰头望天”的标配姿态,却为这粗鄙干硬的年代,做了留白。
2017年4月,随着新专辑《猎户星座》的发行,不少人表示了自己的失望。“在一次又一次被朴树及舆论消耗过情怀之后,终于可以不用默认还这笔债了……”没有人能确切知道,这样的质疑与失望对于朴树的焦虑和抑郁意味着什么。曾经,许多人的芳华是顺着《生如夏花》、《那些花儿》、《白桦林》……中流淌过去的。当年的如花笑靥,已随风飘逝,“朴树”这个名字,俨然是早已冷却的理想。
唯一让人感到庆幸的是,面对这些难以避免的负面评价,朴树也展示出了自己坚强的一面。
“不是因为我过于少年,是因为我觉得这个国家的人提前就老掉了……我一定要学会,对别人竖中指,就是,好多事情你不要去听,你要遵从自己的愿望。”
毋庸置疑,这是一个理应随波逐流的年代。选择忠于内心,不是因为酷,不是因为小众,是“音乐”这个修道院和避难所,给了他存在的理由。不安也好,不甘也罢,这种独特与个性,让他们不再只是一个活着的社会动物。
人的一生其实很短,生活中有很多事不如意,要接受这些不如意好难。不知不觉间,青春就这么散场了,似乎永远不会长大的少年就成了谢顶凸肚的大叔。偶然夜里醒来,想起曾经的闪闪发光的自己、那些轻狂往事,再看看自己松弛的肚皮和身边的老婆孩子,心里的五味杂陈只有自己才懂。
那些安静坐在办公室里的人们,在厨房为孩子做饭的人们,在陌生的街头赶时间的人们,悄悄走到阳台点起一根烟的人们……我们以为自己是在听歌,其实是在听自己低吟,
在夕阳中,在归帆下,听自己的灵魂在自己的内心唱歌给自己听,聚少离多是人世间的常态,不言伤恸则是一种仁慈。理想面对现实的时候,我们需要用坚强来对抗脆弱,于是他如兄长般地告诫我们:有些东西他人不能给你,那些风雨你也别想逃避,让该来的来,我们在这里等待……N24°世茂盛世雅颂
一座让情怀落地的诗意小镇
5月26日
朴树就在世茂盛世雅颂首届山谷音乐节等你
他为你来看他不顾一切
这12年中,你曾经为了什么不顾一切
说出你曾经那些“不顾一切”的故事
与朴树一起
用音乐,回顾自己的不顾一切和“唯一的答案”
2018年5月26日,朴树与你不见不散
索票热线:0592——502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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