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讀純文學書就像偷情

現如今,讀純文學書就像偷情

現如今,讀純文學書就像偷情


現如今這個日新月異的年代,已經不像上個世紀80年代那樣,那時候,據說純文學可以用來泡姑娘。


文學似乎已經不再是理想,無數的作家在80、90年代投奔到影視行業,比如王朔、劉恆、劉震雲。互聯網時代,我看到洪峰、北村在網上已經開店鋪賣起了東西。


我記得最早讀《收穫》的時候,大約30年前,《收穫》雜誌的封面字體還是隸書。《大家》還有10萬元的紅河文學獎。就是面向中學生的《春筍報》,也吸引到無數人來趨之若鶩。可如今,純文學刊物《鐘山》、《花城》,老讀者還能有多少呢?

和許多文學小青年一樣,我在畢業後做完了文學老青年的夢。每日的柴米油鹽,就像劉震雲昔日小說裡的“小李白”:”還說寫詩,寫姥姥!我可算看透了,不要異想天開,不要總想著出人頭地,就在人堆裡混,什麼都不想最舒服,你說呢?”


現實就是這樣的——如果你在辦公桌子上擺一本《收穫》這樣的純文學雜誌,會迎來諸多難以理喻的複雜目光,很是意味深長。就好像是你跟文學偷情,被人當場抓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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