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山裡紅
自入秋以來，山裡的火把果變樣了。那密密麻麻的淺綠色小果，在陽光的照耀中，在大地的哺育下，漸漸由淺綠變為淺黃色。在冬的洗禮中，密密匝匝的淺黃色果子變成了醬紅色，在陽光中愈發精神，愈發耀眼。
火把果對土壤和氣候要求不高，田邊地埂、房前屋後、高山懸崖都有他的身影。記得小時候，冬季農活少，常揹著個小竹籃，跟著大人屁顛屁顛的到山裡撿柴，臨近中午，肚子“咕咕……”叫個不停，常會哭著喊著肚子餓，媽媽會把準備好的火燒洋芋拿出來，讓我填填肚子。當然，饞癮也上來了，或是到松樹旁看看有沒有小松鼠吃剩的松果，看到松果就使勁搖著樹，看有沒有松子掉下來，樂此不疲。而最容易解饞的就數那紅色的小果子了，當時媽媽告訴我，這種果子叫火把果，你可以試著嘗一嘗。聽到這話，趕緊跑去弄一把在手裡，放一顆在口裡，水分不多，沙沙的，酸裡帶點甜味，解了自己的饞癮。
多年過去了，又在路邊見到那一株株常綠灌木，在醬紅色果子的打扮下隨風搖曳。塞一粒果子用心咀嚼，咋就沒有兒時的味了呢！
（圖／文 李朝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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