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瓷千年釉光裡的“少掌門”


“進入神垕山,七里長街觀,七十二座窯,煙火遮住天,客商遍地走,日進斗金錢”。許昌禹州西南約30公里,神垕鎮,地處伏牛山餘脈,夏商即有人類群居,農耕冶陶;唐代現鈞瓷,宋稱神垕店,明始稱神垕鎮,當時流傳的明清民謠可見其燒製瓷器的繁華。

童年裡相同文化氛圍的薰陶,讓那些帶有鈞瓷家族基因的年輕人,天生對著這門傳統技藝有著一份向心力。圖為28歲的少掌門苗育耀,禹州市神垕鎮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鈞瓷繼承人苗長強之子,其作品鈞瓷“羊”在香港拍賣行拍出17萬元的個人最高價。

“如果他們走的路我沒有再繼續往前走,總會覺得少點什麼,他們不停地在往前走,我不可能站著不動,或者去找別的路。” 另一位少掌門劉潤樺說。圖為老鈞瓷匠人在專心製作鈞瓷,誰來接這些老人的班,是一個嚴峻的課題。


一個拉胚工,經過5年以上的技術錘鍊,月薪基本上都能拿到8000元到數萬元不等,高薪彙報,對人才的吸引力相當大。目前一個較為突出的問題是大多數鈞瓷製作人文化程度偏低,設計能力較弱,文學素養、美術素養不足,能工巧匠多,大師少。圖為鈞瓷匠人在製作鈞瓷。

一把凝聚天地靈氣的神垕泥土,經1300℃以上高溫釉燒,窯變成萬色,如詩如歌。那是帶來鈞瓷匠人們最好的回饋,也因此讓這塊土地上的人們如痴如醉,樂此不疲,哪怕“生在成型,死在燒成”,哪怕“十窯九不成”。

“入窯一色出窯萬彩”“鈞與玉比,鈞比玉美,似玉非玉勝似玉”。穿越千年的釉光裡,演繹著又一代鈞瓷人的膠著與執著,這份代代相傳的家族手藝,在新的時代,也在經歷著不一樣的脫變。

“一把泥怎麼就變成世人嚮往的鈞瓷了呢?神垕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包括空氣和雨露,包括朝霞和雲霓,都蘊藏著一種獨特的物質……使得每一件鈞瓷都是舉世無雙,你能聽到她們的歌唱,她們的呼吸,她們的心跳……”禹州神垕籍中國作協會員張國領的《神垕的神》一文中,溢滿對這片神奇土地的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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