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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回顾:
今夏饿了,要陆绎买烤红薯吃,陆绎没买。
今夏靠着自己吃到了烤红薯,陆绎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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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陆绎生气了,直到晚膳时还在气,草草吃了两筷子,就回房了。
今夏见陆绎这样,只觉得他脸色不好,就问岑福,大人不舒服么?
岑福就说了两个字,红薯。今夏也是个机灵的,细细想了,大概知道大人为什么不吃饭了。
吩咐岑福不要跟去,自己端了食盘,端着半碗白米饭,细细挑了菜,给大人送去。
她刚进门,就见陆绎坐着,正看书呢。
盘子放在桌上,就听今夏抱歉的说:
"大人,下午是今夏错了,大人把这饭菜吃了吧,膳夫烧的可香了。"说着坐在桌前,撑着头看陆绎。
陆绎一听,这是来哄他了,慢悠悠地移开书,盯着今夏:"你错哪了?"
今夏看着大人道:"今夏不该把两个红薯都吃了,没给大人留,今夏错了。"说得极其真诚。
陆绎听了,书又拿了回来,继续看,不理今夏。
今夏见陆绎这样,就知道,刚才那道歉不行啊,大人还是生气,想了想又道:
"是小小饿了,我不能饿着我闺女。"今夏耍赖道。
陆绎哼哼两声,还是没理,继续看书。
今夏努力的想,我哪里错了啊,大人不给买,我自己银子都没出,就有红薯吃,大人不是该夸我聪明么?怎么还生气了呢?
怎么都想不通,就细细回忆着下午的场景,忽然灵光一现,自己先乐了。
只见今夏干咳了两声,搬着凳子往陆绎那靠了靠,手撑着头,看着陆绎看的书。
酝酿了半天才道:"大人,是不是今夏唤那老板哥哥,大人吃醋了?"
陆绎一听,就有些心虚,忙道:"就为了吃红薯,叫得挺亲啊。"
今夏忍着窃喜,狠狠掐自己手心,忍住没乐,委屈道:
"大人从小吃的可是锦衣玉食,今夏从小可是在堂子里长着的,要是嘴不甜点,哪能长得白白胖胖得,被娘亲一眼瞧上啊,这都是生存技能。"
陆绎听到堂子,又想到今夏小时候,想想也是,今夏那么能吃,要是嘴不甜点,是吃不饱的,不由得有些气自己,怎么这么就吃醋就生气了。
想着,书搁在了一处,想着趁着今日,不如就摊开说了。于是看着今夏道:"以后不许唤别人哥哥。"盯着今夏看。
今夏只道:"不唤不唤,以后不唤了,大人把饭菜吃了,还热着呢。"说着把食盘推了过去。
陆绎顺势,拿起筷子,吃了两口,就听今夏接着道:
"以后绝对不乱唤了,要唤也唤大杨,他算我哥哥,我可不就是他妹子么,大人,这总行了吧。"
说完还睁着大眼睛,盯着陆绎看,一脸的期盼。
陆绎一口饭还没咽下去呢,噎得他难过,这是让他吃还是不让他吃。
好半天把饭咽下去,看着今夏道:"不行。"
今夏往一旁挪了挪,细细思量才道:"大杨也不行啊?大人,你就是吃醋了。"
这回被今夏逮到了,继续盯着陆绎看,陆绎被问得心虚,这今夏话题转得太快,只见陆绎,低头吃饭菜,一会功夫,碗就空了。
陆绎放下筷子,将食盘推给今夏,又拿起书来,傲娇地不行,我不理你行了吧。
今夏两手握着食盘,慢慢凑到陆绎耳边,小声的道:
"大人,你不是问我袁绎的绎是哪个绎么?是络绎不绝的绎、也是、绎哥哥的绎。"
"绎哥哥"那三个字,说得特别特别甜。说完拿起食盘就走。
陆绎盯着手里的书,书上的字反正是认不清了,耳朵红了,嘴上的笑意,掩也掩不住。
岑福见夫人捧着食盘回膳房,往夫人身后看了看。今夏说:"别看了,大人没跟来。"
岑福看着空碗知道大人这晚膳是吃了,见夫人心情愉悦就知道是没事了,也不再多问,只是夫人一个人来,有些奇怪。
想问夫人,是怎么劝大人吃饭的。刚想开口。
今夏先拍拍岑福的肩,道:"明日带些礼品,去白府上看看白姑娘,说上我府上来作客,也没定日子,你们好些日子没见了,惦记她不?"
说得岑福脸都红了,半天只是点点头应了。
今夏说完,意味深长看看岑福就走了,心里直道:"这两个人,真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害羞起来一个样,一个红耳朵,一个红脸,也太没定力了。"
说着就回房去了。
翌日一早,大杨来寻今夏,说了两件事。
一是、十五日后,他闺女过周岁生辰,想着那日酒楼开业,顺势摆周岁宴,问今夏意见,今夏觉得挺好,就应下了。
二是沈青刚和大杨说的,说那盗匪踪迹不明,准确的说,陆路水路都查了,没有这个人,一丝线索都没有,建议六扇门换条线索查。
今夏听到这就皱眉了,没这个人,六扇门,乌安帮都查不到这个人,那是不是方向错了,然后跟大杨说,要大杨回去查查,潇湘阁里所有人的笔录口供,看看可是遗漏了什么。
大杨听了见没什么别的事,就要走,一回身,看见陆绎在剥红薯皮。
看陆绎剥的不利索,就要上前说道:
"陆大人,这红薯下次蒸的时候,一刀切开再下笼蒸,蒸好后,一勺一勺舀着吃,不用剥皮这么费事的,也不影响口感。"
只见陆绎一抬头,满脸写着"你多事"这三个字,大杨立刻就道:
"我还有事,陆大人,我就先走了。"
大杨边走边嘀咕:"我说错话了?陆大人怎么了?哪句话说错了?"
岑福见大人自己剥红薯皮也是一脸懵,他错过了什么?
大人一向是有洁癖的,平日吃饭餐桌上掉几粒米都嫌弃半天,今天还剥上红薯皮了,实在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再看夫人,也是边吃边乐,大人夫人吃着早膳,偶尔一对视,各自乐得不行。
岑福不懂,但不敢问。
这早膳,吃得慢着呢,总算吃完了,岑福就备着份礼品,去白府了。
到了白府,通报了来意。
下人领着进了前院,等了半天,才等来位丫环,说是:"小姐病了,不方便见客。"
细问才知,前两日白姑娘与丫环去街上,想着过几日去陆府做客,给夫人挑些胭脂当礼物带着,结果遇到阵雨淋了雨,回去就惹了风寒,这两日喝着药,气色不好,将养着呢。
丫环说完,把礼盒奉上,岑福手里的礼品转递给一旁的下人,捧着白姑娘选的胭脂礼盒,只让丫环转达了,慰问之语,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回府后,今夏一听,岑福就这么回来了,看着岑福,捂着头,叹气。
"夫人,不舒服?岑福去请大夫?"说着就要出门。
今夏连忙唤岑福回来,才道:"你就这么回来了,多好的机会啊,好歹亲自见上一面再走啊,真是个榆木。"
岑福手上还捧着胭脂礼盒,被夫人说是榆木,也有些不明白。
"那丫环说,不方便见客。"总不能硬闯吧,多没礼数。岑杜自言自语。
"你又不是客,你是她的相亲对象,她也满意你,你还见外了。
"今夏越想越觉觉得岑福错过了培养感情的机会,替他可惜。
可是看着岑福一脸的木讷样子,直道:"没事,没事十日后大杨闺女满月宴,记得给白府下请帖,请她来参加,若是有推辞,就说是指挥使夫人想见她,特意邀请的,知道了么。"
今夏一字一字的细细吩咐完了,岑福点头:"夫人,岑福知道了。"
今夏望着岑福离去的背影,喃喃道:"面子这种东西,追姑娘的时候,可要不得,岑福啊岑福,多跟你家大人学学吧。"
这边刚念叨完,只听身后一句:"夫人,跟我学什么?"
今夏一转身,甜甜唤来了声:"大人~"就凑过去了。
【持更~】
#锦衣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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