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中国最后一块陆路孤岛,探寻隐藏在喜马拉雅深处的原始部落

喜马拉雅被砍开“五道口子”,被世人称之为喜马拉雅五大沟——亚东沟、陈塘沟、嘎玛沟、樟木沟和吉隆沟,这五大沟仿佛是天神撕裂一般,这些山谷不仅是青藏高原与东南亚的交通要道,而且还是西藏最繁荣富庶之地。


来自东南亚次大陆的暖湿气流趁虚而入,从这些南北纵向的裂谷穿堂而过,染绿了青山,形成了青藏高原绿意盎然的另类风景,也滋养了山谷沿线的人民,将西藏的旖旎高原自然风光、迥异的风土人情尽袒于世。


其中我最是深爱陈塘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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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探寻陈塘沟


陈塘沟地处喜马拉雅山脉中部南坡,珠峰东南侧的原始森林地带,为珠穆朗玛峰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核心区域,去珠峰大本营也仅仅几十公里,北与定结县县城相隔150公里,南与尼泊尔接壤。七八百年前,一支党项人的部落流落至陈塘沟,发展成为中国夏尔巴人的主要聚居区。在陈塘沟,可以看到张弓射箭的老年猎人、挥刀砍柴的中年樵夫、身负重物的少年背夫,沟里的夏尔巴人几乎原封不动地沿袭了旧时风俗。


2013年我前往时,土路还未修缮,2017年道路开始修建,这意味着这个曾经不通公路的秘境,如今也终于揭开面纱了。当墨脱公路通车以后,喜马拉雅到横断山脉地区就只有陈塘沟可以称为真正意义上的“中国最后一座陆路孤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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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年前,一支党项人的部落为了避免战乱,从西夏一带一路逃亡到陈塘沟这片土地上生活。几百年自此,在喜马拉雅山麓,也就是今天的陈汤沟一带,相传这里有一种神秘的被称为“雪人”的生物。他介于人和猿猴之间,身躯威猛强大,全身布满灰黄色的毛发。它步履快捷,自如穿梭于不同的空间。所到之处会留下神秘的气场,掌控着超乎自然现象的力量。甚至英国权威期刊《泰晤士报》这一神秘物种进行过报道。越来越多的人也更加深信,现在陈塘这块地方,与雪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纪晓岚的《微草堂笔记》中就曾记载过一起西藏的野人事件:乾隆三十年,有两个到西藏做生意的人,各骑一骡,在山中迷了路,突然十几个浑身长着毛,似人非人的高大怪物从悬崖上跳下来,互相讲着像鸟叫似的话语。当这两人以为必死无疑时,却见这些怪物并没有吃它们,而是把他们挟着驱赶着骡子往前走。到了一处山坳,将他们放在地上,将一匹骡推下山崖,将另一匹杀了用火烤着吃,还在这两人面前也放了一些肉。因见这些怪物并无恶意,这两人又累又饿,也就吃了烤肉。吃完后,这些人发出马一样的嘶啸,像猿猴般敏捷,将他俩挟着着飞越陡峭的山岭,送至大路旁,然后又给了他们每人一块石头,这才散去。这两人定睛一看,不得了,这石头是有瓜那么大的绿松石啊,他们带回去后卖了大价钱。这从一个侧面也说明西藏野人并非空穴来风的传说。


小雨过后,晨光之下,在嘎玛沟与朋曲河交汇而成的陈塘沟,江水拍打着沟底的礁石,气流翻滚,而沟外却是晴空万里。观远山,浓密的雾气渐渐散去,留下了如丝纱般的云彩点缀在山间。高低交错的峡谷间,一座座山峰拔地万丈,气势辉煌,若隐若现。遍地的野花争奇斗艳,洒满林间。而那一道道似从天河倾泻而来的瀑布,更是直挂在崇山峻岭的原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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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片森林覆盖率达到98%的绿色神奇之地,比起西藏平均12.41%的原始森林覆盖率来说要高出许多倍。在这1亿立方米的林区里,全年平均气温13.76℃,最低气温也仅为1℃,成就了西藏小气候的传奇。


对于生活在陈塘沟的人们来说,每一缕绿植都是大自然馈赠给他们的精神寄托,一座犹如巨大的资源宝库将陈塘定格在璀璨明珠的光环之上。一些名贵药材,如天麻、贝母、虫草,以及国家一类保护动物羚羊、长尾猴、雪豹等上千种动植物,在此都能寻找到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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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巴人至今是谜


居住于此的夏尔巴人,一个几乎没有文献记载的特殊人群,他们没有本群体的文字,仅仅是通过自己群体独有的语言进行交流,他们是一个神秘的生活群体,甚至在百年归逝以后,也不愿让后人缅怀祭祀,火葬时一丝骨灰都不被保留,任其消融于大地。他们更加相信,在虔诚的宗教信仰下,每个人终将被超度在大山之间获得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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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生活在中国境内海拔3000多米处的夏尔巴人,其中就有2000多名夏尔巴人定居在定结县陈塘沟,“夏尔巴”在藏语里意为“来自东方的人”,在过往的岁月中,为了躲避战乱,数次迁徙,最终是陈塘为他们提供了庇护的家园,直到1953年的一天,夏尔巴人丹增·诺尔盖协助新西兰登山队,在人类历史上首次首次登顶珠穆朗玛峰之后,夏尔巴人这个群体才渐渐被发现,他们以为无数珠峰探险者充当向导和背夫而闻名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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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巴人丹增·诺尔盖和他协助的新西兰埃德蒙·希拉里首次登顶珠峰


当珠峰探险者或来陈塘旅游的游客需要背夫时,夏尔巴人就扮演着背夫的角色。今天在陈塘沟断崖纵横的山高密林之间也总能看到,夏尔巴人背驮着两百多斤的货物,翻山越岭,走在悬崖峭壁间。为什么夏尔巴人能有如此韧性的体力与耐力呢?一直以来,在人类学上是一个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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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登顶珠峰已不是难题,甚至造成了珠峰道路拥挤

时至今日,在珠穆朗玛峰的登顶纪录中,还会特意区分出“夏尔巴人记录”与“其他人记录”,不然,这个世界上根本没人能超越他们。


夏尔巴人也是如此头顶背驮着篓筐,在陈塘沟那一排排人字形构成的木质房子里采集着自产的小麦、大米或鸡爪谷等主食。保留着人群独有的传统民俗文化,一代代夏尔巴人就这样繁衍永续。如今他们被列为藏族的一个分支,却与藏族的民俗文化截然不同,每年他们会过三次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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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九眼温泉


在陈塘沟河道两岸生长着茂盛的农作物,有一种起源于非洲,而如今在全世界只有陈塘沟才有的经济作物——鸡爪谷,因其形似鸡爪而得名,具有补中益气的功效,是陈塘沟人一日两餐风俗中的早餐主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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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巴人采摘鸡爪谷


用它酿造的鸡爪谷酒,其酿制工艺已被入选为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据酒文化研究专家考证,鸡爪谷酒是世上最好喝的美酒。审视这些美酒,千百年来,它静静的隐藏在陈塘沟深邃的谷底,如同隐秘于此的夏尔巴人群。


在夏尔巴人的习俗中,因为春夏耕种的土地,离长住冬营地较远,他们就在耕地旁临时搭建一个夏营地的家,这样的耕种习俗一直持续了上千年。每到夏秋时间忙于农作的夏尔巴人会陆续来到这块营地,而在这些人群之中,不乏一些尼泊尔人。为何一个隐秘于世的小村庄还能有尼泊尔人光顾呢,这还得从雪雄马村里那个叫九眼温泉的地方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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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眼温泉因有有个眼而闻名于世


九眼温泉地处陈塘沟西北方向二十几公里处,温润细嫩的温泉水,略带着一股硫磺的气味。从群山的泉眼处喷出,被人为的分散为几柱细流,静静流经九个只能容纳一人的洞口之上,这一大自然的天赐机缘,吸引着人们渴望美美地冲泡一番,这也正是陈塘附近的尼泊尔人争相来此地的原因。他们早就知道在西藏定结,在陈塘沟附近有一个九眼温泉,用它泡一泡就能医治百病,九眼温泉也构成了夏尔巴人的另一个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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