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定遠籍的“宰相”有五個:
祖籍定遠的千古一相張居正
張居正的家譜記載:定遠人張關保是張居正的七世祖。張居正在他回憶父親的一篇文章裡寫道,張家族譜上的遠祖是張居正的七世祖,名為張關保。張關保家住定遠縣。
張居正(1525年-1582年),字叔大,號太嶽,幼名張白圭。祖籍定遠。萬曆時期的內閣首輔。
張居正是明代最偉大的政治家、改革家,開創了“萬曆新政”。他是大明王朝的挽救者,為明王朝延續了幾十年的壽命。他的赫赫功績,與商鞅、王安石並稱中國封建社會初期、中期、後期的三大改革家。
明初為了加強君主專制,廢丞相,設內閣,其職能相當於皇帝的秘書廳。明中期後,稱首席大學士為“首輔”,或稱“首揆”、“元輔”。首輔、次輔界限嚴格,首輔職權最重,主持內閣大政,權力最大。大明萬曆朝早期應該是內閣權力極盛的時期,張居正改革讓內閣成為政府運轉的中樞,而內閣首輔變成為實際上的宰相。
從歷史大局看,張居正新政無疑是繼商鞅、秦始皇以及隋唐之際革新之後,直至近代前夜影響最為深遠、最為成功的改革。張居正改革的影響,不僅表現在他起衰振隳、力挽狂瀾,奇蹟般地在北疆化干戈為玉帛,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國內的階級矛盾和民族矛盾,延長了明王朝的國祚;還表現在一舉扭轉財政危機,弼成萬曆初年之治,為萬曆年間資本主義萌芽的進一步發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礎;更體現在對近代前夜國家統一與社會轉型起到的巨大推動作用。一條鞭法是介於“兩稅法” 與攤丁入畝之間的賦役制度,在我國封建社會後期的賦役制度的演變中有著承前啟後的作用。
梁啟超曾雲:“明朝只有一個皇帝,那就是朱元璋,也只有一個宰相,是張居正。”
在定遠,提起四百年來說不盡道不盡的張居正,家鄉人一臉自豪:張居正祖籍定遠!
南宋賢相定遠人董槐
史學界有一種說法:北宋缺將、南宋缺相。其實,不是沒有人才,而是奸臣當道,忠臣受迫害。
南宋宋理宗在位時期,定遠縣出了一位重要人物——董槐。董槐(?一1262)字廷植,定遠縣城人。他身體魁梧,寬額豐腮,留有美須;幼時就學於葉雍門下,繼而又師從於儒學大師朱熹的學生輔廣,後又學於國子監,嘉定六年(1213)考中進士。歷任廣德軍錄參軍、鎮江府通判、戶部侍郎、寶章閣直學士、福州知州及福建安撫使、參知政事,直至拜右丞相兼樞密使等30多個官職;爵位由封子、封男到封侯、封公。他的身世在史書《宋史·董槐傳》、《續資治通鑑》和許多地方誌中都有重要記載。董槐為官勤政清正,政績卓著,朝野聞名。
南宋國策的失誤主要是由於宋理宗昏庸無能和不辨忠奸造成的。縱觀南宋王朝,昏庸無能的皇帝頗多,尤其是南宋王朝後期的幾代帝王。但南宋走向滅亡之路是從宋理宗開始的,由於他的腐敗無能,昏庸不辨忠奸,任用奸相佞臣,排斥打擊忠臣良將,生活上荒淫奢侈,致使南宋統治日益腐敗,朝綱不濟,終於被蒙古所滅。
寶祐三年(公元1255年),董槐任右丞相時,為了利國安邦,任人唯賢是舉。他屢次向宋理宗建言,但皇上不聽,加上奸邪屢讒,董槐的耿耿忠言、赤誠心膽卻落得個被罷免丞相的結果。
董槐死後,被贈為太子少傅,諡號文清。董槐葬於定遠縣城西北角(今為建設小學境內)。清《定遠縣誌·邱壟》載:“許國公董槐墓,縣西察院後。清康熙五十二年(1713年),知縣張景尉立華表、墓道、邑人凌濤題碑。”墓呈圓墩形,直徑約30米。墓南置一寬約60公分、長約2米的石墓碑。墓碑文曰“宋許國公董槐之墓”。墓前栽有一片槐樹林。遠近居民世代懷念董槐生前一片愛民之心,經常主動來墓前管理槐林,伐舊植新。直到文化大革命前才墓毀林盡。如今,定遠縣一些老輩中還傳誦著“愛民槐”的故事。
明朝第一任丞相定遠人李善長
在元末明初的歷史嬗變時期,有一個以參加淮西農民軍開始其政治生涯,輔助明太祖開國立業,自己也身爵上公、位次人君 的人,這就是明代開國丞相李善長。
李善長(1314—1390),明朝開國丞相。字百室,定遠人。朱元璋任太平興國翼大元帥,以李善長為元帥府都事,從克集慶(今江蘇南京)。朱元璋任江南行中書省平章,以其為參議,軍機進退,賞罰章程,多由他裁決。後樞密院改為大都督府,善長兼領大都督府司馬,升任行省參知政事。二十七年,朱元璋自立為吳王,以李善長為右相國。吳元年(1367),論功被封為宣國公。吳改官制,尚左,故李善長由右相國改稱左相國,居百官之首。曾與劉基等裁定律令。作為“大總管”,李善長被朱元璋稱為“在世蕭何”。他在朱元璋最式微的時候投奔而來,一直負責軍隊的糧餉供應,成為前線將士風掃殘雲的“發動機”。他是朱元璋登基典禮的“總導演”,是朱元璋大封功臣時的“首席公卿”,是朱元璋的親家翁。
中國歷史上最後一個丞相定遠人胡惟庸
胡惟庸(?~1380年),濠州定遠縣人。明初丞相。胡惟庸早年隨朱元璋起兵,歷任元帥府奏差、寧國主簿、知縣、吉安通判、湖廣僉事、太常少卿、太常卿等職。吳元年,召為太常少卿,進本寺卿。洪武三年,拜中書省參知政事。六年七月,憑李善長推薦,任右丞相,約至十年進左丞相,位居百官之首。
洪武十三年正月,丞相胡惟庸稱他家的舊宅井裡湧出了醴泉,邀請明太祖前來觀賞。這是大明的祥瑞呀,朱元璋欣然前往,走到西華門時,一個名叫雲奇的太監突然衝到皇帝的車馬前,緊拉住韁繩,急得說不出話來。衛士們立即將他拿下,亂棍齊上,差點把他打死,可是他仍然指著胡惟庸家的方向,不肯退下。朱元璋這才感到事情不妙,立即返回,登上宮城,發現胡惟庸家牆道里都藏著士兵,刀槍林立。於是立即下令將胡惟庸逮捕,當天即處死。
雲奇身為內使,居西華門,離胡宅非常近,既然知道胡惟庸謀逆,為何不先期告發,一定要事迫眉睫時,才攔駕告發?況且如果胡惟庸真要謀反,也是秘密埋伏,即使登上城牆也不可能看到刀槍林立。謀反這麼大的案件,胡惟庸當天下獄,當天就被處死,處置得如此匆忙,實在蹊蹺。據《明太祖實錄》記載,四天前,也就是正月甲午,中丞塗節已經告胡惟庸謀反,以明太祖猜忌多疑的性格,怎麼還會去胡惟庸家看所謂的祥瑞?可見,雲奇告變純屬子虛烏有。
胡惟庸是否真的妄圖謀逆?絕大多數的史學家都認為所謂的胡惟庸案只是一個藉口,即使朱元璋的出發點並不是要屠戮開國的功臣,至少也是要將分散給官僚們的中央權力收在自己一人手中,這從其自此徹底廢除了丞相制度就可見一斑。由於清朝沿襲了明的政治制度,而民國則終結了封建帝制,所以胡惟庸就成為了中國歷史上的最後一位丞相。
明代定遠唯一的榜眼苗衷:明英宗時期宰輔、帝師
明朝大學士稱閣老,或閣臣、宰輔。宰輔少時為一人,多時八、九人。查閱《明朝宰相名錄》可以看出,明英宗時期(正統時期)宰輔有8位,分別是:楊榮、楊士奇、楊溥、馬愉、曹鼐、陳循、苗衷、高谷。
明代276年,由狀元入內閣者僅11人,苗衷由一名榜眼到官拜明英宗、代宗時大學士、兵部尚書,並以侍讀學士入閣參與機務,實屬不易。《明史》自成祖朝起,以侍讀以上官稱為宰輔。
苗衷(1381年—1460年,一說1370—1450年)字公彝,明代學者,著有《雪窩稿》、《史閣記聞》、《歸田錄》,明永樂九年(1411年)一甲二名進士。
苗衷得中榜眼後,授翰林編修。宣德初年,預修兩朝實錄轉侍讀。正統改元(1436),苗衷侍經筵,預修《宣宗實錄》成,升侍讀學士。正統七年(1442),苗衷為會試讀卷官。
河內荷花何日放?
道旁稻子到秋收。
相傳,這是苗衷回鄉省親期間,攜小兒到縣城東邊的田野(現定遠縣城東三里橋附近)賞景時,為試子出的上聯,苗衷小兒對的下聯。在該聯中,上聯“河、荷、何”和下聯“道、稻、到”發音相近,對仗工整,呈現了一副田園意境。
苗衷由一名榜眼到官拜明英宗、代宗時大學士、兵部尚書,並以侍讀學士入閣參與機務,得益於兩位朝廷重臣的提攜。一是楊士奇。1435年,宣德皇帝去世,9歲的太子朱祁鎮繼位,次年改元正統。正統初,首輔楊士奇推薦苗衷為經廷講官,與馬愉、楊溥、高谷、曹鼐等五人專門負責給小皇帝上課。二是大學士楊榮。小皇帝朱祁鎮登上皇位後產生了新的問題,一個幼帝使這個專制的君主國處於群龍無首的狀態,雖然沒有人能正式成為攝政,但一個實事上的“攝政集體”必須建立起來,去處理國家大事。這個“攝政集體”包括張太皇太后和大學士楊士奇、楊榮、楊溥及王振(明朝第一代專權宦官)等三位宦官。
一日,不懷好意的王振對楊士奇等人說:朝中之事有勞三位楊大人,可三位老先生年事已高,且心力已疲倦,你們打算以後該如何作呢?楊士奇說:我等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以報效國家。富有智謀的楊榮卻不動聲色說:先生不要這樣說,我等已年老體弱,無力再為國效力,應當選用一些年輕人,以報聖上恩德。王振聽後,暗喜。第二天楊榮便舉薦了苗衷等人,結果均被一一提拔擢升。楊榮事後對楊士奇說:王振已對我們很厭倦了,我們縱然堅持下去,他哪肯善自罷休呢?一旦朝中傳出聖旨,命某人入閣,我們豈不束手自斃了,如今,提拔入閣的苗衷等人都是我們自己的人,可以同心協力輔佐朝政。楊士奇聽後,非常佩服楊榮的高超見識。
苗衷做官期間為人正派,慷慨有大志。且學術醇正,為士林器重。在政期間對百姓照顧有加,減少他們的勞役,深受老百姓們的尊敬。他外和內貞,諳於世故,每與人談論總能耐心啟發,循循善誘。居家十餘年,樂道人善。
苗衷去世後,回葬故里,苗衷墓現在定遠縣城城西3裡處(解放水庫附近)。
閱讀更多 愛看歷史記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