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第一次》——進城:人生現實,不去冒險就是最大的冒險

火車站,是見證無數離別與歡聚的地方。其中的綠皮火車,已經成為了廉價的代名詞,“草根”的象徵。


“火車上的廁所門打不開就是有人,進去以後要插門栓”

“到了上海過馬路要看紅綠燈,見不到天的地方不能抽菸,垃圾要分類再扔”


《人生第一次》——進城:人生現實,不去冒險就是最大的冒險


秦博導演的《人生第一次》中,有這麼一群人,揮別親人後,第一次離開自己生活快半輩子的家鄉,忐忑不安的等候著開往上海的綠皮火車,在腦海默唸著這些再平常不過的“規則”。

內心的無所適從被鳴笛的綠皮火車碾碎,連忙把自己緊繃的身體連同蛇皮袋推進火車,終於,第一次——《進城》


《人生第一次》——進城:人生現實,不去冒險就是最大的冒險


在中國快速發展的今天,一共有1481種工作,這些平凡的外出務工人員大多做的是底層的,他們都有著小小的“移民夢”。

在他們身上,我看到了無數平凡人不敢崩潰的模樣,也看到勇敢與努力所帶來的希望。

1 踏出第一步,需要很大的勇氣

“這些年,種了很多地,很拼,但是收入都沒有我想得那麼好,所以我想出去外面打工,收入高一點,只要能掙錢我都吃得了苦。”

紀錄片中,王銀花靠種植菸葉收成,一年5萬塊僅僅勉強維持一家四口的生計。她說出了大多數打工者內心的想法,但真的要踏出這一步,不僅僅是吃苦這麼簡單。

《人生第一次》——進城:人生現實,不去冒險就是最大的冒險


離家遠行的父母,會陷入“去還是不去”的糾結——“打工就是放棄對孩子的管教”“上海那大城市,能適應得了嗎,掙得著錢嗎”

會受到親人甚至孩子的勸阻——“你是不是要你的下一代,也跟著你一樣打工”“你走了,這個家就散了”“媽媽不去了,甜甜好童年”

會錯過孩子的偷偷成長——明明去年還需要牽在手心的,是在什麼時候,可以約三五小夥伴一起玩樂了?

最難得的勇氣,是思想的勇氣。

王銀花一夜輾轉無眠,最終還是一往無前的踏上了這趟開往夢想的火車。她在鏡頭裡說,自己一定要出來試試。

《人生第一次》——進城:人生現實,不去冒險就是最大的冒險


“等不是辦法,幹才有希望”

22個站頭,2300公里,34個小時,疲憊與不安混著泡麵的味道,發酵在昆明——上海南的車廂裡,離家越遠,越是五味雜陳。

他們都清楚,喧囂繁華的城市,從來不是可以輕易立足的地方。

僅踏出第一步,就需要莫大的勇氣。

面對未知,賭上犧牲和努力,或許會竹籃打水一場空,換來失望與放棄,但踏出這一步,就是人生的增量。

2 揹負現實的平凡人,只能熬過去

初次打量鋼筋水泥的城市,王銀花咬著衣領,內心的迷茫與雀躍交雜:“和我做夢一樣。”

熱情還未消散,慌張無措就接憧而至,就像每一個初入職場的新人一樣,王銀花要努力融入養老護理機構的工作。

初來乍到的她,胸前掛著“實習生”的胸牌,第一次上班緊張的差點戴反了口罩;第一次積極幫忙卻給老人穿反了襪子;第一次聽上海話,只能和老人艱難的溝通。

《人生第一次》——進城:人生現實,不去冒險就是最大的冒險


陌生的環境讓她無所適從,三天後,這位“實習生”面對院長的考察,一問三不知,第一次尷尬在原地。

如果努力不能解決問題,那就更努力一點。

沒有任何技能傍身的王銀花,怕自己連實習生都當不好,於是拿出小本子反覆誦記老人的姓名年齡,老人的身體病症。

《人生第一次》——進城:人生現實,不去冒險就是最大的冒險


記憶方法雖然笨拙,但這份努力是她對待困難的態度。

曾幾何時,我們初入職場,也覺得未知的世界就像一座大山,壓的我們喘不過氣,這時繞道而走的人,輕鬆卻也毫無收穫;只有擁有“愚公移山”精神的人,才一步步收穫了夢想中的自己。

就像王銀花說這份工作很難,腦海裡所有農村的東西,在城市裡都用不上,可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學會。

《人生第一次》——進城:人生現實,不去冒險就是最大的冒險


“哪有什麼夢想,我只是在努力認識現實,拼盡全力,生存下去,就值了。”

王銀花的謹慎努力,是所有勇敢平凡人的縮影;而平凡人不敢崩潰的原因,是揹負著現實。

不管現實如何讓人心痛,必須勇敢正視;否則,就不要怪現實太現實。


能挺過多大的坎,意味著能收穫多少美好。


3 熬過去的時光,終將成為照亮遠方的燈

成年之後才明白,大人的生活,是乏味的、有顧忌的,有了兒女之後,更是要挑擔走路。

就像紀錄片中很多進城的農民工都懷著同一個苦澀的夢想——不讓下一代成為自己這樣的人。

《人生第一次》——進城:人生現實,不去冒險就是最大的冒險

為了家庭、為了生活,他們甘願辛苦,甘願成為孤獨的異鄉人。

王銀花也是一樣。

“離家近更自由,更心安,但我不希望孩子以後跟我一樣打工”

或許王銀花還有一句心裡話沒說:“我害怕自己的孩子吃不上好的,享受不了好的教育,以後面對想要的未來卻無從下手。”

權衡得失間,恰恰就是為了孩子以後不走她的老路,才狠心離鄉想給孩子不一樣的世界。

那些熬過去的時光,終將成為照亮遠方的燈。

當王銀花站在外灘的風中,轉動著身體和手機,讓女兒和丈夫看見了滿目霓虹的時候,她應該是慶幸的。

《人生第一次》——進城:人生現實,不去冒險就是最大的冒險


因為她的勇敢堅持,告訴了孩子這裡有一個不一樣的世界,也給孩子心裡種下了一顆夢想的種子。

片子的開頭和結尾,兩次提到,每隔三個月,長住雲南務工人員的出租屋裡,就會有人打包收拾回鄉。

我不知道,下一批裡會不會有王銀花的名字,我也不知道,她能否實現帶女兒看上海的承諾。

但她有走出來的勇氣,有努力堅持的心,就一定有向好的希望。

平凡人的世界,不去冒險是最大的冒險,只要奮鬥過,便不會遺憾。

4

“一場意外,讓原本並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並不是一句玩笑話。

記得在疫情還沒結束時,就有新聞報導:有1420萬貧困家庭為了生存,已經外出打工。

這些被生活推著走的平凡人,用勇敢挑起整個家,一邊歷經磨難,一邊拼命努力。

真真切切地為他們的艱辛鼻酸,但更多的是佩服他們與生活相抗的勇敢。

生而為人都不容易,我們需要信仰,需要心中有光,才能在身處黑暗時不會絕望不會迷失。

願所有人面對現實和熬不過去的坎時,都能用這一身鋼筋鐵骨,再勇敢一點,再努力一點,毫無遺憾的擁抱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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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新的蠟筆,三千雞湯,只吃一碗白飯的95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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