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 — Joe Johnson:从客场战神到单打乔

应该不多人看过Joe Johnson成名前,也就是刚来太阳前两三年的样子,跟现在大家认识他的样子绝对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不一样,用几个『非常』都不为过,我只能说,要是2002年左右有人跟我预言,Joe Johnson在几年后会变成联盟顶级的单打大杀器,甚至被取了什么『ISO Joe』的外号,我可能....会以为你是神经病吧。

太阳 — Joe Johnson:从客场战神到单打乔

随着疫情的蔓延,NBA暂时陷入停摆,进行到一半的2019-20球季突然中途腰斩,在广大球迷突然没有新的比赛可以看的情况下,最近无论是体育台还是网络媒体,都兴起了一股浓浓的怀旧风,在这里也搭上顺风车,来回忆一下这么多年的太阳球迷生涯,印象比较深刻的几名球员。

而今天要写的前太阳旧将,应该会让很多人有点意外(?),虽然我本人是在1993年总冠军赛就成为太阳球迷,但老实说一直要到2000年上大学之后,才开始有比较稳定的休闲时间可以多看几场球,因此对我来说回忆最深刻的,当然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陪我一起成长的几位年轻球员,当然也包括本片的主角,Joe Johnson。

太阳 — Joe Johnson:从客场战神到单打乔

应该不多人看过Joe Johnson成名前,也就是刚来太阳前两三年的样子,跟现在大家认识他的样子绝对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不一样,用几个『非常』都不为过,我只能说,要是2002年左右有人跟我预言,Joe Johnson在几年后会变成联盟顶级的单打大杀器,甚至被取了什么『ISO Joe』的外号,我可能....会以为你是神经病吧。

从波士顿到凤凰城

当然,应该很多人都知道,在2001年选秀会上以第10顺位被选中的Joe Johnson,生涯第一站并不是在凤凰城,而是当时拥有Antoine Walker和Paul Pierce双枪的塞尔蒂克,在塞尔蒂克的48场比赛中有33场先发,虽然整体成绩并不突出,不过以新人年来说,也算得到不少上场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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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2001-02球季的太阳,是进入重整的一季,先是在2001年暑假期间将我当时很喜欢的Jason Kidd和Clifford Robinson交易到篮网和活塞,换回了Stephen Marbury和....呃,其他人好像不是很重要,季中交易截止日前再将曾获得最佳第六人的Rodney Rogers和Tony Delk送到塞尔蒂克,换回新人年的Joe Johnson和其他人(?),还有一枚首轮签(后来选到Casey Jacobsen),开启了新一轮的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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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一提的是,那年跟太阳交易的三支东区球队,也就是篮网、活塞、塞尔蒂克,刚好就是那个球季东区的前三名(重点是前一年三队都没进季后赛),而这三队在当年度的季后赛也都过了第一轮,篮网和塞尔蒂克更是打到东区决赛才分出胜负,对照原本连年季后赛中断的太阳,当时还是太阳老板的Jerry Colangelo被酸得很惨,说他应该以『一次重建三支球队』的理由得到当年度的最佳总管。

另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是有听过这样的一个传闻,那就是太阳跟塞尔蒂克交易的时候,其实是在Joe Johnson和同年下一顺位的另一位摇摆人Kedrick Brown之间二选一,当然我只是听过有这样的说法,也不确定决定权是哪一方的,总之最后来太阳的是Joe Johnson,至于万一当时来太阳的是Kendrick Brown,他能不能有和Joe Johnson后来相同的际遇,而不是那么快的消失在NBA,这就没有办法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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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场战神

在很多年后,大部分人认识的Joe Johnson,除了优异的单打和投射、以及关键时刻的大心脏以外,同时还具备在摇摆人中水平以上的组织能力,防守也还过得去,可以算是什么都会一点的全能摇摆人,但是『全能』这个词,在他还没长大的时候,全部都会一点的负面意义,就是其实你什么都做不好,至于传说中的大心脏,那是根本没有的东西,相反的,在生涯初期很长的一段时间,什么畏首畏尾、患得患失、放不开....才是Joe Johnson专属的形容词好吗。

大约是2002-03球季左右的事吧,那个球季还是以替补为主的Joe Johnson缴出场均9.8分、3.2篮板、2.6助攻这种不算太差但也没什么记忆点的成绩,虽然三分球还可以但整体命中率也是比较不及格的39.7%,但如果拆成主客场来看,他在主场出赛时场均得分只有8.6分、命中率和TS%则分别为38.2%和45.9%,不过到客场出赛时,这两项命中率反而稍微提升为40.9%和48.3%,场均得分也提高到1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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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大家可能会好奇即使Joe Johnson的客场成绩确实比主场好一点,但是就这点差距哪够资格叫什么『客场战神』,我只能说这个外号其实并不是正面的意思,而是在球季中的一次访问时,Joe Johnson聊到他客场打得比主场好的理由,当时他表示自己在主场比赛时,满场球迷为自己加油的声音对他来说反而是种压力,也因此打得绑手绑脚,反倒在客场可能是比较有旅行的感觉,心情上比较放松,成绩当然就比较好一些了。

这段谈话在当时成为笑柄,毕竟大家可能以为正常的NBA球员应该都要信心爆棚才对,怎么会有你这种的,于是开始有人用『客场战神』这个外号取笑他,还有些人建议他要不要干脆搬到离凤凰城远一点的地方,这样你每场比赛都会有旅行的感觉喔!是不是很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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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龙惹虎别惹球迷

事实上,对于当时信心已经略显不足的Joe Johnson来说,生涯前期最辛苦的试炼,肯定还不是以上这些酸言酸语,而是跟他竞争位置的人,叫做Penny Hardaway。

虽然当时在几次大伤之后,Penny Hardaway已经回不去过去的明星身手,顶多只是个还算合格的先发球员,问题是他当初5+2年的顶薪合约还在,当时也才刚跑完一半而已,在太阳接连把前一代的中生代主力球员全部卖出去以后,唯二卖不掉的,也就剩下Penny、以及合约长度差不多但是伤得更惨的Tom Gugliotta两位,Gugliotta那个肯定是没救了,于是太阳把脑筋动到合约最后两年有球员选项的Penny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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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处理』Penny这张合约,当时一再传出太阳打算把Penny冷冻起来,毕竟他油箱里还有点油,如果他真的很想打球胜过一切的话,把他冰到心灰意冷,或许他会自己放弃最后两年球员选项,太阳也就解套了,是因为被推出来取代他位置的人,正是还很年轻的Joe Johnson。

虽然NBA当时已经走向世界,但终究还没有现在那么普及,所以直接说球迷人头或许是比不过,但如果以球迷比例来讲,巅峰Penny的声势即使不如Michael Jordan好歹也看得到篮球之神的车尾灯,未必输给现役任何一位明星球员,尤其这个时间点距离他当初伤到回不去也不过两年多一点不到三年,球迷基数还在那里,更不要说即使Penny已经进入衰退期,单纯就硬实力来讲,你说当时的Joe Johnson真赢过Penny了吗?恐怕也没什么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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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接下来的发展也就很容易想象了,从Joe Johnson确定取代Penny先发的那一天,太阳板的世界大战就开始了,重点是换了以后战绩也没有比较好甚至更差一些,导致板上几乎每天都能看到球队迷和球员迷之间互喷,甚至因为当时太阳总教练Frank Johnson正好也姓Johnson的关系,什么『是不是他私生子』之类的都出来了,不知道后来无论什么关键时刻,Joe Johnson总是能像他的外号『Joe Cool』一样永远看似冷静的同一张扑克脸,这种心理素质是否就是这段期间被磨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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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拘束器

在2003-04球季的一开始,明明主力阵容没什么变,但是太阳从刚开季就走得不是很顺利,甫获新人王的Amare Stoudemire在12月受伤后更是雪上加霜,也耗尽了老板的耐心,除了总教练Frank Johnson开季21场比赛就黯然下台,扶正助教Mike D'Antoni之外,太阳在2004年刚跨完年没几天就将暑假才刚签长约的Stephon Marbury送回纽约老家,当然还顺便打包早就想送走的Penny Hardaway,换回....嗯,一堆到期合约,重要的不是他们的名字,而是透过这笔交易清出来的薪资空间,在几个月后成功签下了Steve N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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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阳后场瞬间只剩下一群路人,喔好啦其实还有新人年菜到不行的Leandro Barbosa,完全没人能跟他抢球玩的情况下,原本在2003年跨年前场均只有12.8分、4.1篮板、3.4助攻的Joe Johnson彷佛解开了拘束器,跨个年进入2004年直接变成19.2分、5.1篮板、5.1助攻,问题是数据的成长没有转化到战绩,那个球季太阳只有29胜,相信类似的质疑近几年的太阳球迷并不陌生,你这数据是不是刷出来的?

但是太阳没有很多时间去等待他证明这个问题,原本挣扎得比较久的Joe Johnson在爆发了半个赛季之后,新人合约就即将进入最后一年,换句话说,2004年暑假太阳就有机会跟他提前延长合约,问题是半个球季的样本数说服力并不是很足够,尤其是当时太阳刚签下Steve Nash,显然又有人会跟他抢球,也没人敢保证当时Joe Johnson到底是真爆发了还是刷出来的,万一球权被拿走,会不会又变回原本那个死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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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听到的官方说法,是太阳在2004年暑假先开出六年4000万的延长合约给Joe Johnson,不过JJ阵营想要的价码是六年5000万,在一阵讨价还价之后太阳愿意将价码提高为六年4500万,但JJ阵营仍然要死就是要5000万,这总金额500万、平均每年只有83万的差距成为最遥远的距离,最后双方没能提前完成合约,而老板Robert Sarver事后也多次提到他很后悔,一年就差这么点钱早知道就花了。

特别提到官方说法的意思,是因为我们几个月前在前队友Amare Stoudemire和Quentin Richardson口中听到了一个新的故事,在两人稍早参与一个访谈节目时,爆料当年Joe Johnson在2004年暑假时愿意以比较低,Amare比较保守说是『三四千万』、但Q-Rich非常斩钉截铁的说就是六年3600万这个比之前所有提到的数字都低的金额,可是2004年暑假已经花了不少钱的Sarver说什么都不愿意,因此双方才没有达成协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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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哪个故事才是真的我们也无从证实,虽然什么『差这么点钱早知道就花了』这种话从Sarver口中讲出来,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但随着新球季一开打,我们马上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和Nash连手的Joe Johnson,不但没有缩回去,反而打出了堪称我看球20几年来心目中太阳最佳后场双人组的水平,那时候几个一起看球的太阳迷之间最常开的玩笑,大概就是『完了完了,JJ再这样打下去,大概每打一场就要加薪100万了』....

当时Amare Stoudemire还没受伤,2004-05球季的太阳进攻端只能说赏心悦目,而最享受的部分就是....你也知道,对方外围最好的防守者通常都会被Nash带走、甚至第二好的说不定还得跟着Marion,剩下防守相对差的那位,就等着太阳战术万一跑不出来的时候,场上四名球员直接拉开,让当时虽然还没有「iso Joe」这种外号,但是技能包其实已经补齐的Joe Johnson直接碾过去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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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时,Joe Johnson在太阳有另外一个外号:『ironman』,我想这意思很好理解,由于新成军第一年人手比较不足,刚开季还没有Jim Jackson的时候甚至几乎都是靠先发五人在打,除了Nash少一点点以外其他四人场均出赛时间都在35分钟以上,更耐操一点的Joe Johnson和Shawn Marion更是接近40分钟,甚至季中有一次D'Antoni整个下半场都没把JJ换下场过的比赛,当记者在赛后问起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这算不算冷笑话了:「啊,其实是我忘记换人了....」

而当时的Joe Johnson对太阳来说最珍贵的,是他完全能融入太阳的进攻体系,除了强悍的单打和一定程度的组织能力以外,同时也是个优秀的弱边射手,虽然出手速度比较慢一点但是非常稳,在Nash帮他制造许多底角空档的情况下,JJ在2004-05球季三分球命中率高达47.8%,比生涯平均整整高了一成以上,问题是以他平常习惯的出手节奏,去参加三分球大赛肯定是跑错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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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灌篮啊啊啊啊?

以62胜20败的强势成绩进入季后赛,西区第一的太阳第一轮碰到人手充足到能摆出十人轮替、但当时更衣室似乎正好有点问题的灰熊,意外轻松的以4:0清盘杀入第二轮,而第二轮的对手,则是Nash的老东家小牛,以及他最好的朋友Dirk Nowitzki。

当时的Nowitzki距离他一两年后的超进化究极体还差了一点点,至少我相信Marion的防守还能控制伤害,因此原本我不觉得会打得那么辛苦,第一场以25分的差距大胜似乎也符合这样的预期;结果双方的第二战意外就发生了,在一波攻守转换中,平常没事不太灌篮的Joe Johnson可能是季后赛的关系,这次居然选择灌篮,被追上来封盖的Jerry Stackhouse犯规,倒霉的是JJ的手刚好在篮框上勾到一下,结果全身失去重心直接脸部着地,当场眼角喷血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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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怪Stackhouse,这是正常篮球动作,但是干,干,干,干,干,如果有机会可以重来的话,我宁愿Joe Johnson上篮被Stackhouse盖十次一百次,你没事灌什么篮啊啊啊啊啊!

在Joe Johnson受伤退场,也输掉第二战以后,虽然先发位置有Jim Jackson补上,但是太阳可用之兵薄弱的缺点也越来越明显,尤其刚刚才提到他可是『ironman JJ』,这40分钟的坑根本不可能填得上,结果这个系列战太阳打得异常辛苦,虽然靠着Nash史诗般的演出,硬是以4:2击沉老东家,但同时也消耗了大量体力,即使这是Nash生涯经典时刻之一,但如果可以选的话,我宁可过得平淡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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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e Johnson这一摔,休息的时间远比我们想象的长,除了对小牛系列战全部缺席以外,甚至连西区决赛对马刺的前两战,也都没办法顺利归队,导致拥有主场优势的太阳一上场就丢掉了自己的两场主场,而千呼万唤终于在第三战归队的JJ,刚上场又完全找不到节奏打得荒腔走板,直到第四战Joe Johnson和太阳才终于一起恢复正常,可是太阳已经0:3落后了。

平心而论,2005年的太阳确实不见得比马刺强,如果用完整阵容或许还能一战,但当时我也认为输面多一些,更不要说Joe Johnson还缺席,因此最后打不下来也还算是可以接受,只是下次卷土重来的时候,Joe Johnson已经离开太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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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鸡首不为牛后

当时的太阳,老实说氛围也有点微妙,你硬要说是Steve Nash的一人球队嘛,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如果说是Nash跟Amare的两人球队,不觉得自己贡献比他们差在哪里的Marion肯定会很不爽,但即使用当时最流行的『MSN联机』来定义这支球队,貌似把三个明星球员都安抚好了对吧,可惜仍然会有人不高兴,这个不高兴的人就是名义上是球队第四人、但实际球权大概仅次于Nash、甚至连替补控卫的工作都一起扛下来的Joe John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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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事后的角度来看,当初在2004年暑假未能提前延长合约之后,太阳就已经不太有砸钱以外的机会留下Joe Johnson,唯一保有的就是他的受限自由球员权利,同时也传出JJ很不高兴大家总是MSN来MSN去的把他当空气;更传出在季中一场对热火的比赛中,由于他负责防守的Dwyane Wade在上半场就得到19分(全场35分),中场休息时被Amare Stoudemire吼『你他妈的到底想不想防守?』,据说从此两人之间有了很深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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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说到砸钱嘛,Robert Sarver的字典里有没有这个词,我也是蛮好奇的啦,因此在老鹰开出五年7000万的合约,而Sarver坚持六年6000万不肯再多出一毛的情况下,Joe Johnson直接跟Sarver说让我走吧,他宁可去老鹰当老大也不要留在太阳当老四了,因此太阳终于同意放人,将Joe Johnson先签后换到老鹰,换回Boris Diaw和两枚首轮签。

虽然考虑到Diaw之后的表现,还有两枚首轮,账面上看起来或许没怎么亏,但是在太阳后来的季后赛旅程中,每到关键时刻需要拼刺刀的时候,却发现再也找不到一个把球交给他就妥当的人选,更多时候还得要工作已经很吃重的Nash两头烧去担任这个攻坚的角色时,接下来的那几年,我真的,无时无刻都在想念,那个已经开始被大家称为『iso Joe』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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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分享一个球迷之间的小趣事,大家应该知道那几年,太阳前前后后有好几位名字缩写刚好都是JJ的球员,在称呼上其实还蛮困扰的,到底哪个JJ是哪个啊?最后球迷之间达成某种默契,每位不同的『JJ』前面,都或多或少的加上一些形容词方便区分,比如说Jim Jackson因为年纪比较大所以叫『老JJ』、年纪比较轻的James Jones就叫『小JJ』、最晚来的Jumaine Jones好像叫『新JJ』,再多来几个都快没办法取名了....但总之,只有这个独一无二,没有加上任何形容词的『JJ』,即使它的主人后来已经不在了,但是那时候只要一提到JJ,大家一定都知道你讲的是Joe Johnson。

因此,即使Joe Johnson离开太阳之后才开始慢慢被大部分的球迷认识,甚至在老鹰待的时间也远超过太阳,但是对于太阳球迷来说,JJ还是值得我们怀念的旧将,毕竟私心一点,我们才是真正看着他从什么都不会养到什么都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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