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胎这个话题已经持续了好几年,虽然已经没有期初那样的热度,但仍然时不时被人提起。在这期间,我的同学、朋友、亲戚生二胎的还真不少,而小孩儿的诞生总是给人们茶余饭后带来不少话题和乐趣。虽然本人也曾经面临过这样的问题,但是我从一开始就态度很明确:不生。下面我就从个人和社会两个方面来阐述不生二胎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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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胎这个词出现最多的是在7座SUV的评测中,每次开头都说国家开放二胎政策,家庭需要这样一辆车,带着一家四口、两个老人以及保姆一同出行。然而,真是这样吗?
7座SUV其实和5座的相同之处是舒适的座位只有4个,剩下的是第二排排中间1个和增加的第三排2个。这些座位又小又别扭,坐姿相当难受,比公交车还难受得多,坐在上面的人会有低人一等的屈辱感,短途还能忍,长途就疯了。不光对于一般档次的车是这样,即使奔驰GLS也不例外。
这是由车身结构决定的,而不是尺寸。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花额外的钱买这些并不怎么实用的配置呢?7座SUV相比5座车型价格,以最经典的汉兰达和CRV来对比,就知道有多么不划算。
不光如此,7座车的油耗、保险、税费、保养费用都会增加,年检也得多两次。其实一年这样的满载出行的次数不会太多,一辆5坐车+一辆出租车才是最佳搭配,如果长距离可以短期租车辆MPV,总之省下来的几万块钱够用若干年。更何况,如果非要把一家人都塞进车里,即使只有一个孩子5座车也塞不下6个人,那么7座车其实和二胎就没什么关系了,问题根本就不是多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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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本人非常喜欢汽车,所以顺便提一下车的话题,下面言归正传。
古时候人们之所以愿意多生孩子尤其是男孩是有原因的。由于医疗水平太差,人均寿命很低,夭折率高,多生几个会比较保险。而且劳动力多意味着经济收入高,多个孩子分摊赡养老人等家庭责任,压力也会小一些。女孩子没有财产继承权,如果没有男孩子,自己死后一辈子的积累就会被兄弟子侄们瓜分,老婆、女儿会成为家族中多余的存在。家庭中只要有一个男孩子有出息或者女孩子嫁得好,就会改善整个家庭的经济状况。当发生矛盾的时候,如果一个家庭中有多个棒小伙,就会在斗争中占有明显优势。这些情况在民国甚至建国初期仍然部分存在,所以在那样的社会环境下,多生孩子是明智之举。可是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了,医疗条件好很多,女孩也要考大学,也有财产继承权,孩子多的优势也就没有那么明显了。
有些人倾向于生二胎,是为了给大宝做伴。而实际上这个说法不太成立,因为两个孩子年龄差距较大,没有多少共同语言,更可能出现的情况是大的欺负小的,而且互相争夺有限的宠爱。更何况现在家庭越来越原子化,即使孩子长大成家,也很可能离得很远,交往也比过去少了很多。
生二胎最大的问题是经济压力。现在养育一个孩子成本比过去高很多,从奶粉到补习班,从房子到汽车、彩礼,从医疗到保险,很多人养一个孩子都不轻松,更别说再多生一个。这里保险必须要着重强调一下,因为未来的发展趋势,人人都需要买保险,这笔开销没法省,发达国家都这样,更何况我国的社会保障水平短时间内还赶不上,保险更显必要。
小孩子上学、上补习班需要接送,家长得做饭,陪他玩、辅导作业、办手抄报、做科技小制作,还得参加学校活动,周末或假期要带出去玩,总之非常消耗精力。当然如果养得粗犷一些,就省事多了,但即使这样有些事情还是不能省,同时这样孩子的成长也要打折。我是宁可尽心尽力养一个孩子,也不愿粗枝大叶养两个——成本其实差不太多,但麻烦多一倍。
有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就是现在的体制教育不足以为孩子未来的就业打好基础,我这说的还是成绩不错的。即使大学毕业,有些孩子仍然表现得很幼稚甚至弱智,因为大学没有给孩子提供接触社会的机会,掌握的知识也难以转化为谋生的技能。虽然有些孩子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可以适应,但是有些最终成了啃老族。这种情况是每一个家长都担忧的,而多一个孩子,就多一分这样的风险。
还有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是家里的老人已经都奔八十了,身体状况已经不可能看孩子了。即使他们能帮这个忙,我都不建议让老人看孩子,尤其是2岁以后。因为老人总是有意无意将自己的思想灌输给孩子,而其中不少都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老人与小孩其实也没有共同语言,小孩关心的东西老人几乎一无所知,而老人认为有意思的东西,小孩却不感兴趣。这种条件下长大的孩子,实际上仍然缺乏关爱。
以上是基于家庭层面的考虑,下面来说说社会的情况。
60~70年代我国出现了生育高峰。那是计划经济时代,大家虽然过得不怎么样,但经济状况没有太大个体差异,多一个孩子就会多一分生活物资,这是国家配给的,所以多个孩子并不增加经济压力。而且那时候养孩子很粗放,只要能长大就行,所以多个孩子只是做饭时多抓一把米而已。而且那时候成年人的生活也没有太大压力,反正没有什么东西值得996。
纵观世界,很多发达国家都出现了人口危机,和我国正好相反,他们是出生率太低了,导致劳动力供给不足、社会老龄化等一系列问题。但是几十年过去了,这些国家并没有出现衰退,老年人的生活质量也没有下降,这是怎么回事呢?其实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老龄化问题出现的同时,信息化浪潮也席卷了世界,使得全世界尤其是发达国家的生产效率成几何级数增长,经济与劳动力数量相关性极大降低。
现在这一浪潮仍然没有退去,而且进入了人工智能阶段,未来对于低端劳动力的需求将会急剧缩水。比如说财务人员,记账、做账、统计报表在交易发生的同时就由云端服务器完成了,越来越多的人购买在线课程——连会计、教师这样并不低端的职业都会面临淘汰,低端劳动力的前途更是不妙。而对于家庭来说,尽量让孩子成为高端人才才是当务之急,多生一个孩子的意义值得商榷。对于社会也是如此,改革教育体制,使其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才是根本。
驱动我国改革开放初期经济高速发展的一个相当重要的因素是人口红利,但是那只是暂时现象,因为追求更高收益就必须进行产业升级,同时就会淘汰低端劳动力,也就是说人口红利对于高质量的经济发展来说就是个伪命题。
从侧面也可以论证我的推断,那就是国家虽然开放了二胎,但是并没有鼓励生育的补贴政策出台,也就是说,对于国家并不紧迫。即使将来可能出台补贴,数额也不会太大,也不足以填补二胎给家庭造成的经济窟窿。
总而言之,不生或者少生孩子是综合考虑各种因素的理性选择,是社会、经济、文化发展到一定程度的必然现象,而对二胎的向往源自于陈旧观念的残留、对现实的误读和对趋势的误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