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凌晨一點,總裁倉皇而逃,別墅內換臉亡妻冷笑:好戲在後頭

見她愣怔著沒有反應,朔翌就以為她是太過於震驚和開心,於是就自行取出戒指來要替她帶上。

肖靈觸電似的收回自己的手,退離兩步。

這個反應是朔翌沒有想到的:“肖萱?”

“不。”她下意識的拒絕:“我不能嫁給你。”

她看著那枚在光線下散發著光芒的戒指,搖頭。

朔翌皺眉,沒有想到她拒絕的反應會這麼激烈。

他起身,雙手搭在她的胳膊:“肖萱,你怎麼了,難道你不想嫁給我?”

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調整好自己情緒,將頭髮撥至腦後,暗自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不是。”

“那是為什麼?”朔翌沒有忽略掉她此時分外異常的情緒。

肖靈讓自己冷靜下來:“我不能嫁給你,你忘記了嗎?你已經結婚了!”

“我離婚了。”朔翌欣喜的告訴她。

肖靈一愣,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朔翌繼續說:“我離婚了,真的,我從來沒有愛過除了你以外的女人。”他信誓旦旦的說。

每一個字都似針一樣扎進她柔軟的新房,鮮血淋漓。

“離婚了?”她似在喃喃自語。

“對,是肖靈自己提出來的,哪怕她不提,我的妻子也只會是你。”

肖靈愣怔在原地,猛然想起來那一天在手術室裡,她萬念俱灰的對護士說,她可以抽血,但是她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和朔翌離婚。

原來如此...

她居然臨死之前,還成全了這對狗男女。

她倏然笑了,在朔翌眼裡,她是開心的在笑,實際上她卻心如刀割。

“我不能答應你。”她的態度沒變,甚至分外的篤定。

“為什麼?”朔翌不解,他本以為她會和他一樣已經期待這一天很久了。

“難道你介意我之前娶了肖靈?”

她抬起裝滿眼淚的雙眼,不帶一絲溫度的看向朔翌:“是,我介意。”

“你們結婚兩年,還一起有過孩子。”可他還是絲毫不念舊情,就這麼視她的生命如草芥,一文不值。

就憑這一點,她也不會讓朔翌如願!

“不!”她再度拒絕。

她毅然轉身往別墅裡跑,將朔翌留在原地,朔翌見此狀,以為她情緒又失控了,擔心她會出事,立即讓人撤了這些,轉身去追肖靈。

“肖萱,”朔翌緊跟在她身後,她越跑越快。

“別叫我肖萱!”她怒吼。

朔翌一把將她擁進懷裡:“好好,我不逼你了,別怕別怕。”

在他眼裡,她太脆弱了,脆弱的一點流言蜚語他都不捨得讓她遭受。

朔翌越是在意,肖靈就越是不讓他如意,埋在他胸口,肖靈冷笑:好戲在後頭。

當天晚上,她帶著這幅不屬於她的身體在自己面前跪了整整一個小時。

朔翌從書房出來把整間別墅都找遍了這才找到她,見她跪著,立馬上前拉起她:“肖萱,你這是做什麼?”

她面不改色的回答:“我在懺悔。”

朔翌皺眉:“懺悔?”

她當然知道朔翌根本不知道懺悔,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有做錯的地方。

“朔翌。”她連名帶姓的喊他的名字,拉著他的手,讓他蹲下。

朔翌不明所以,只聽她說:“跪下。”

“肖萱,你到底是怎麼了?”朔翌一把將她從地上拉起來。

她還要跪,但是被朔翌攔住。

“你要是不跪,我就跪!”說著就要跪下去。

朔翌長臂攔住她,也失了控:“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向這個女人下跪。”

“我有錯。”她望著他,每一個字都分外的清晰:“你也有錯。”

“不是麼?”

“跪下,懺悔。”她一味的堅持,朔翌對這樣的她陌生至極,打橫將她抱了起來帶回了他們的房間。

醫生很快就進來了。

得到的結論是並沒有什麼大礙,但是朔翌還是不放心,讓心理醫生也來看了看。

心理醫生也查不出來什麼情況,只是說大病初癒,可能在情緒上留有後遺症,儘量不要做影響她情緒的事情。

凌晨一點,朔翌心裡煩悶,開車來到辦公室內,坐在沙發裡抽菸,冷冽的側臉剛毅又寂寥。

許久之後,他還是開車回了別墅,畢竟她還在這兒

他目光幽深的盯著眼前那枚鑽戒,難道是自己的求婚嚇著她了?

可是為什麼她要拉著他在肖靈面前懺悔這樣反常的行為?

正當他狐疑的時候,一抹清瘦的白影停在了自己面前,肖靈在他面前蹲下,輕聲開口,像是孩子做錯了事情認錯般:“對不,阿朔,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是怎麼了,我...”

未著粉墨的素淨臉盤上掛滿了委屈的淚水,看上去楚楚可憐,讓朔翌心頭一顫。

他滅了煙,將她從地上扶起來,輕拍著她的後背,柔聲說:“沒關係,我會等你好起來,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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