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平的年代里,我们似乎没有不满足的地方:
强盛的国力、富饶的土地、安定的生活,正是这些,构成了一个完整美丽的中国。然而和平的大厦之所以巍然矗立在地球上,全然是因为有坚定的理想与信念在背后苦苦支撑;安居乐业的航船之所以能够长风破浪,直挂云霄,也是因为有曾经的苦难与奋斗成为引领它方向的罗盘。我们如今换来的安居乐业、津津乐道的和平,全都是先烈们用鲜血铺就的。就像裴多菲说的那样:“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今天我们的自由,是先辈们换来的,他们举着“不自由宁勿死”的大旗,喊着嘹亮的口号,一步步将贼寇赶出我们的领土。他们抛头颅洒热血,脚步遍布河山的每一个角落。他们为了抗争甚至曾经颠沛流离,家破人亡,但是革命的硕果却传承到了我们手中。
战争由罪恶者的双手亲自挑起,也必将以罪恶者的死亡告终。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以希特勒为首的纳粹集团在世界各地烧杀掠夺,犯下了许多令人发指的惨案。纳粹的铁蹄几乎踏遍了世界的各地,所到之处皆是满目疮痍。
1945年,在纳粹节节败退的情况下,希特勒于4月30日在家中自杀,自此战争结束,一代恶霸就此陨落。但是令人不解的是,在几十年后,又有一位128岁高龄的阿根廷老人站了出来并且大声告诉全世界:“希特勒没有死!我就是希特勒!”
罪恶人生
阿道夫·希特勒,1889年4月20日出生在奥地利的一个小客栈里。
与大多数人们猜想的状况背道而驰,希特勒的原生家庭并不是藏污纳垢的罪犯或者逃亡海外的逃兵,恰恰相反,希特勒的父亲是一名正儿八经的海关职员。他的一生没有什么大的志向,婚姻倒是屡遭不幸,希特勒已经是他第三段婚姻生下来的孩子了。
跟随父亲,希特勒信仰的天主教。与他大魔头面貌相反的是,幼年的希特勒成绩一直非常优秀,父亲还甚至为此曾经感到深深的骄傲与自豪过。父子两之间的关系倒也算是融洽。唯一的争执,就是在希特勒上中学时。
鉴于希特勒小学成绩相当不错,父亲对他报以远大是志向与期待,他希望希特勒能够成为一名有稳定收入、体面工作的公务员。但是希特勒却对公务员这个工作非常抵触,他追求刺激新鲜的生活,而不是想每天一成不变的坐在办公室里收听电话。但是从小到大没有被儿子忤逆过的父亲怎么会遵循他的意见,不容分说,希特勒被送进了公务中学。
公务中学的生活实在太让希特勒讨厌了,是反叛心理作祟,也是实在提不起兴趣,希特勒开始不好好学习,最后连中学都没有上完就辍学了。
同时,希特勒对于非日耳曼民族突然产生强烈的恨意,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日耳曼民族主义者,因此,他也非常讨厌奥匈帝国,为了躲避奥匈帝国的征兵,他甚至不远万里流浪到了维也纳,做着最微薄的工作,在那里受尽了苦头。
1914年,希特勒参加了德国巴伐利亚步兵团,正式开始了自己的军事生涯。随着多年来的南征北战,他在军中小有名气。1920年,希特勒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纳粹政党的建设中,仅仅一年,纳粹党羽就渐渐多了起来。
纳粹成熟以后,在全世界都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希特勒在全世界也愈发狂妄。他肆意迫害犹太人,建造集中营,制造生化武器,无恶不作。这个举动很快就引起了全世界的恐慌,第二次世界大战也迅速拉开了帷幕。
魔头生死成谜
1945年,苏联红军攻入柏林后,深感败局已定的希特勒不愿意再接受世界是制裁,选择了在4月30日与自己的情人爱娃一起服毒自杀,为了保证自己成功,他们还一起开枪,然后赴死。
虽然表面上看来,希特勒已经身亡于柏林,但是当时各界对这份结果都表示了怀疑。苏联方面甚至认为所谓的尸体不过是一个替身,真正的希特勒被
“狸猫换太子”一般换了出去并且存活下来。当时虽然希特勒已死,但是全世界依然处于惴惴不安的追杀状态,各国都发出了通缉令,以防万一,但是几十年已经过去,世界依然没有所谓希特勒的消息,人们也就随之放松了警惕。
就在全世界都认为希特勒已经死去的情况下,2016年,一位128岁的阿根廷老人却突然站出来宣布:自己就是纳粹曾经的领袖阿道夫·希特勒!
这位老人名叫赫尔曼,据赫尔曼所说,他在1945年拿着一本假护照抵达了阿根廷,自此一直在阿根廷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他说:如今年事已高,躲了70余年,我太累了,不想再躲躲藏藏,因此出来宣布自己的真实身份。并且拿出了一些纳粹党的军中物品。
事实上,这个说法并不可靠,因为赫尔曼的妻子与邻居都证明这个老人已经出现了严重的阿尔茨海默症,即老年痴呆,所言皆是胡言乱语,根本无法相信。而他所拿出来的“纳粹证物”,也不过是因为他年轻时的的确确曾经是一名普通的纳粹士兵罢了。
事实上,多年来,冒充希特勒的人在全世界并不只有这一个。很多人为了博得名利,故意称自己是出逃成功的纳粹首领,但是希特勒的死亡,几乎是可以肯定的,因此这些谣言也未曾被证实过。
如今距离希特勒畏罪自杀已经过去了几十年,即使他真的还存活在世界上,现在也已经自然老死了。罪恶的故事让他选择了信奉魔鬼撒旦,那么受到了惩罚也必将使他付出终身惨痛的代价。只有这样,才对得起曾经倒在血泊里的先辈们,才对得起全世界不甘于灭亡的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