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疫情期間,你變了?

01

無處不在的改變


新冠來襲,宅在家裡,

相信大家的廚藝都有所提高了吧,

花園打理的比以往任何一年都漂亮了,

後院的蔬菜長得那叫喜人吶,

這些天,相信您追的劇、看過的電影有可能是一生中最多的吧,

喜歡讀書的您,又是一個大獲豐收的好季節呀,

逛過最多的朋友圈、看的視頻那就海了去了,

多年不大聯繫的姐妹也在微信上團聚了,

撩妹兒、做愛也更有時間了,

我堂弟好幾年要生二胎沒懷上,這不在這個歷史性的時刻終於讓弟妹懷上了,喜悅呀,

不能再列舉了,再怎麼列,也列不全。


朋友,疫情期間,你變了?


02


這一切改變,算是好的一面吧。這都要拜一個“魔鬼”所賜,那就是---“新冠病毒”。


你看這個世界的運行完全符合“辯證法”的規律:壞事在一定的情況下,可以變成好事。正所謂:“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倚。”


據媒體報道,席捲全球的新冠疫情,讓我們生活的星球正在發生意想不到的變化。遊客驟減的威尼斯,運河變得清澈見底,魚類、天鵝成了河道的主宰者;海豚到撒丁島港口碼頭邊玩耍;美洲獅漫步於智利首都聖地亞哥的街頭;狼群遊覽了法國滑雪勝地庫舍韋爾的度假村。人類的苦難中,自然在悄然煥發生機。


難道人類和自然是敵我關係?難道人類和自然不能和平共處,形成“共生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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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我們為什麼要改變?


據英國《衛報》報道,疫情期間,由於騎車上下班的人需要更多空間保持身體距離,德國城市重劃道路標識,在新冠肺炎疫情封鎖期間“擴充”自行車道。


3月27日,柏林克羅伊茨貝格區地方政府嘗試臨時擴充兩條自行車道,理由是在德國新冠肺炎疫情限制措施期間,路面汽車流量減少,擴充自行車道可以幫助騎車者按規定保持1.5米距離。


4月10日,德國地方政府宣佈這項試驗計劃取得成功,因為此舉讓騎行更加安全,同時也未妨礙交通。未來幾周,這項計劃將擴大到克羅伊茨貝格區的其他公路,以及舍訥貝格區和滕珀爾霍夫區。

朋友,疫情期間,你變了?


人們想出了各種主意,來適應“新冠毒魔”的干擾,展現出自己不屈不撓的精神風貌。在疫情期間,一名法國跑步愛好者沒有因為法國政府的居家命令而停止馬拉松訓練。暫時休假在家的32歲餐廳員工以利沙·諾科莫維茨在家中23英尺長(約合7米)的陽臺上跑完了全程馬拉松(42.195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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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之下,很多人隔離在家,在家隔離乾點啥才好?看起來體育鍛煉是個不錯的選擇。

來看梅西親身示範踢衛生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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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一位48歲的跑步愛好者謝興物每天都在家跑步,還跑壞了家中的跑步機。他在家跑了100公里,從陽臺跑到客廳大概跑了2800多圈,98000多步。

朋友,疫情期間,你變了?


就連大名鼎鼎的《牛津英語詞典》也在與時俱進,採取了行動。據《中國日報》海外版報道,隨著“WFH”(work from home,在家辦公)、“保持社交距離”和“自我隔離”等詞彙成為常用詞,《牛津英語詞典》進行了一次非常規更新,將新冠肺炎疫情相關詞彙納入其中。


《牛津英語詞典》執行編輯伯納黛特·帕頓說:“在很短的時間內觀察到一個詞彙的使用量呈指數級上升,並壓倒性地主導全球語言趨勢,甚至讓大多數其他話題毫無容身之地,這對詞典編纂者來說非常罕見。”

讓我們看看《牛津英語詞典》是如何定義“新冠肺炎”的吧。 在《牛津英語詞典》中新增加的一個詞條中,“新冠肺炎”被定義為“一種由冠狀病毒引起的人類急性呼吸道疾病,能產生嚴重的症狀,致人死亡,特別是對老年人和有其他潛在健康問題的人群。”

另外,《牛津英語詞典》的編纂者們注意到,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使用新的縮寫詞和專業醫學術語,比如WFH(在家辦公)和PPE(個人防護用品)。1995年,人們首次注意到“在家辦公”的用法,但帕頓指出,“在居家辦公成為我們許多人的生活方式之前,很少有人知道這個縮寫。”個人防護用品的縮寫PPE可以追溯到1977年,但“以前可能僅限於醫護和急救專業人員使用”。


至於“保持社交距離”這種說法最早出現於1957年,最初是一種態度,而不是一個描述身體距離的術語,指的是一種超然的態度,或者在社交上故意疏遠他人。現在這個詞有了新的用法,這是指為了避免感染而與他人保持身體上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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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難道人類是不善於反思的?


改變無處不在,每一個人都會說出一些自己身邊的例子來,但是,反思卻鮮有所聞。


新冠肺炎,可能是二十一世紀最大的“黑天鵝”之一,之所以稱它為“之一”,是因為我們永遠不知道下一隻“黑天鵝”什麼時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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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黑天鵝》一書的作者納西姆·尼古拉斯·塔勒布所指出的,由於人類的盲目和自大,我們自以為自己可以理解過去並預測未來,結果就是,我們不停地被完全沒有預料到的“黑天鵝事件”所震驚。


有評論家說,黑天鵝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們總是忽略黑天鵝的存在,並且埋頭觀測白天鵝的活動以期找到其中的規律,結果是黑天鵝飛來的時候,我們措手不及。畢竟,這個世界上白天鵝多的是,我們平時觀測到的數據都是有關白天鵝的,由此得出的天鵝作息規律也是關於白天鵝的。直到黑天鵝飛過來,使我們以往的努力都化作泡影。

我想這位評論家是對的。我們的命運或許實際掌握在黑天鵝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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