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樂》中未出現的丁謂,為何能短暫地架空劉娥,還自封司空?

憶史官


《清平樂》雖然是北宋仁宗時代背景,但為劇情需要,也不是完全依照史實演繹。

譬如第一集中,仁宗知曉了自己生母身份,趕去相認。

實際上,仁宗生母死得較早,她走在劉太后之前。死時劉太后本想以普通妃嬪之禮葬,但呂夷簡提醒劉後:且為日後計議。劉後以尊禮葬李氏。

劉娥死後,仁宗終於知道身世,此時部分大臣開始詆譭劉娥,說她薄待仁宗生母,仁宗開棺,見生母葬禮尊貴,才又憶起劉太后的好來。

好,閒話少說,講回丁謂。

丁謂這個人,聰明機智,在真宗時,就很受賞識。雖然後世對他阿諛過度很是反感,但他確有才學,也做過不少實事,當然,他玩弄權術也有一套。

仁宗初上位時,劉娥主政,這讓害怕武則天再現的朝臣們憂懼不已。

丁謂提出了一個較為折衷的方案:

皇帝朔望見群臣,大事則太后與帝召對輔臣決之,非大事悉令雷允恭傳奏,禁中畫可以下——《續資治通鑑長編》。

劉娥同意了:太后對政務的處理可以分為常規程序與特別程序:常規性的事務由輔政大臣決定,然後上報太后與皇帝批准即可;如果太后有不同意見,可以召見輔政大臣重新討論。緊急情況下,輔政大臣可直接請示太后與皇帝。可以說,太后的意見,基本上就是認可了丁謂的方案。

丁謂之所以積極推行自己的方案,主要是為了掌控朝政。按照他的方案,太后並不臨朝聽政,與輔政大臣通過信件交流,事關重大才會當面討論。而事之大小,說法就多了。他與太后內侍雷允恭聯通,掌握了中樞權柄。

丁謂掌權後不久,朝廷就給他加官進爵,授予他司空職位。宋朝的司空,位列“三公”,是非常大的榮譽,一般不會輕易授人。為他升職的的聖旨雖以君王名義公告天下,但說到底卻是他自己自封的。

當然,丁謂能短暫架空劉娥,那也是在劉娥初掌權柄,不熟悉政務的情況下。時間長了,丁謂專權行為突出,自然會引起劉娥不滿,二人產生分歧也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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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謂從小便是多才多藝的天才式人物,少年得志,曾被人譽為“今日之巨儒”。入仕後,丁謂官運亨通,從基層一路做到宰相。但就這麼一位“巨儒”,在宋仁宗繼位初期,一度在劉太后眼皮底下把持朝政。

宋真宗去世後,權力交接之際,各方力量暗流湧動。雖然遺詔明確賦予了劉太后處理軍國大事的權力,但太后深居宮中,該以哪種形式理政,需要一套穩定的運行程序。在這個問題上,幾位宰輔出現不同意見。參知政事王曾提議:
“授東漢故事,請五日一御承明殿,皇帝在左,太后坐右,垂簾聽政——《續治資通鑑長編》”

按照王曾的方案,太后與皇帝每五天聽政一次,決議軍國大事。女主臨朝之事,漢唐均已有之。漢朝太后臨朝並不垂簾,唐朝的武則天是垂簾聽政。但王曾閉口不談唐朝先例,而是以漢朝為例,自然有其用意:武則天垂簾聽政的結果是女皇上位,這是宋朝決不允許出現的情況,王曾不願也不敢以武則天為例。

首輔丁謂則提了一套完全不同的方案:
“皇帝朔望見群臣,大事則太后與帝召對輔臣決之,非大事悉令雷允恭傳奏,禁中畫可以下——《續資治通鑑長編》”

按丁謂的方案,皇帝每月初一和十五坐朝聽政,太后不臨朝,朝堂政務可分為“大事”與“非大事”。“大事”由太后與皇帝召集輔政大臣共同決議;“非大事”則由輔政大臣先討論出一個初步的處理意見,然後由內侍雷允恭送入禁宮,由太后與皇帝“畫可”再頒佈執行。王曾不同意這套方案,認為“兩宮異處而柄歸宦者,禍端兆矣。”但丁謂不以為然,依舊我行我素。

兩人爭執不下,以至於許多政務久拖不決,直到數日後,劉太后從禁中發出手書,確立權力分配方式:
“中書門下牒樞密院。今月二十四日準皇太后手書,賜丁謂以下……顧予菲躬,得守常典,興言及此,五內傷摧。故茲示諭,鹹使知悉。”

根據太后的意見,太后對政務的處理可以分為常規程序與特別程序:常規性的事務由輔政大臣決定,然後上報太后與皇帝批准即可;如果太后有不同意見,可以召見輔政大臣重新討論。緊急情況下,輔政大臣可直接請示太后與皇帝。可以說,太后的意見,基本上就是認可了丁謂的方案。

丁謂方案被太后認可,與內侍雷允恭關係甚大。雷允恭是丁謂的親信,也是離太后比較近的人,他按照丁謂的要求,說服了太后。太后手書,雖名為“手書”,但並非太后親筆書寫,而是由御用文人代筆。寫好後,雷允恭先將手書給丁謂過目,然後才上呈太后批准。

丁謂之所以積極推行自己的方案,主要是為了掌控朝政。按照他的方案,太后並不臨朝聽政,與輔政大臣通過信件交流,事關重大才會當面討論。但漢語言博大精深,一個詞可以有多重理解方式,比如什麼是“大事”,什麼是“非大事”,並沒有明確的界線。請示還是不請示?這就給了丁謂很大的操作空間。何況,他在內庭還有幫手——雷允恭。通過雷允恭,丁謂不僅可以預知內情,還能影響太后的態度。因此,乾興元年初,丁謂可謂權傾朝野,“與雷允恭協比專恣,內挾太后,同列無如之何”。

丁謂掌權後不久,朝廷就給他加官進爵,授予他司空職位。宋朝的司空,位列“三公”,是非常大的榮譽,一般不會輕易授人。為他升職的的聖旨雖以君王名義公告天下,但說到底卻是他自己自封的。

對丁謂自封的舉動,王曾有不同意見,他對丁謂說:“今主幼,母后臨朝,君執魁柄,而以數十年曠位之官一旦除授,得無公議呼?”但很可惜,反對無效。官大一級壓死人,丁謂的權力大於王曾,根本不在意不同意見。

人在得意時特別容易膨脹,丁謂也不例外,他利用自己的有利地位,打壓寇準、李迪等對手,甚至逐漸連太后也不放在眼裡。因此,丁謂與太后的裂痕也開始出現,這也為他日後的倒臺埋下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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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謂是在宋真宗時期崛起的重臣,他才華橫溢,雖然被列為奸臣,但是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他之所以能夠在宋真宗死後迅速掌握權柄,主要得益於他強勢的手腕壓制朝臣,割裂皇宮與朝堂的聯繫,然後與宮內的太監相勾結,最終成功奪取權力,成為第一權臣。

無情打擊對手

宋真宗末年身體狀況非常差,將朝政委託給劉娥和宰執們處置,而當時的首相是名臣寇準,也是宋真宗原本選定給趙禎的輔政大臣。

寇準的獨斷專行讓劉娥非常不滿,於是劉娥便找到同樣因為溜鬚事件的圖謀報復寇準的丁謂,二人聯手將首相寇準和次相李迪踢出中央。

宋真宗死後,丁謂與大太監雷允恭聯手篡改詔書,將宋真宗的起因歸結為寇準和李迪,將他們流放至更遠的地方。

丁謂對於政治對手的打擊是毫不留情的,因此他擔任首相後,整個宰執班底基本無人敢違逆他的意思。

限制劉娥聽政

宋真宗死後,繼承人趙禎只有十三歲,明確在遺召中安排劉娥輔政,因此參知政事王曾建議仿效漢制,劉娥和趙禎五日一次垂簾聽政,但是遭到首相丁謂的反對,他提出每月初一、十五皇帝召集群臣處理正事,日常工作中大事由劉娥召集群臣處置,小事則通過太監彙報給劉娥。

丁謂表面上是在幫著劉娥爭取權力,實際上平時群臣就無法和皇宮內部有所接觸,雙方溝通的主要途徑就是太監,這就給了丁謂弄權提供了便利。

勾結內宮太監

縱觀中國古代史,權臣想要能夠毫無顧忌的弄權,那麼在皇宮內必須有自己的盟友,雙方相互勾結才能達到專權的目的。

丁謂勾結的對象就是大太監雷允恭,他就是皇宮與朝堂聯結的傳聲筒,丁謂可以借雷允恭徹底掌控皇宮內的動向,並藉助雷允恭打著皇宮的旗號控制朝臣。

丁謂和雷允恭一個負責朝堂,一個負責皇宮,完美的結合在一起成功奪取權力,在朝堂上為所欲為。

結語

丁謂是一個政治高手,他巧妙的利用朝堂上的權力鬥爭而實現自己專權的目的,但是他自信的認為一切盡在掌握,成功的喜悅讓他忽視了危險的存在,最終被劉娥和群臣聯手逐出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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