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藍的白雲天z
如果是我,哪個朝代都不去。因為,好多夢想中的朝代,都如夢中的愛人,完美到了極致,等你和她零距離接觸之後,你會發現,美女也有自己的缺陷,比如腳臭、磨牙、放屁等。接觸得多了,你會幻滅的。
對於歷史上所謂強盛的朝代,不管是秦、漢、唐、宋,還是元明清。粉他們的人,往往多是一知半解的。當你真正讀史,有一定的瞭解之後,就會發現,也不過爾爾。
就拿秦朝來說,太過短命,如果生活在秦始皇前期,秦朝重耕戰,所以,作為一個百姓,要麼努力耕耘,要麼參軍,成為徵六國的將士之一。我們沒的主角光環,敵人的箭矢刀槍也不會避著我,怕是活不過一集。
到了二世時,六國貴族蠢蠢欲動,朝中李斯趙高把持朝政,指鹿為馬,一片黑暗。作為一個庸人,還是不湊這個熱鬧了。
兩漢亦是如此,雖說朝代壽命長,但西漢時,非良家人或者貴族,想要實現階段的跨越,難度非常的大。除非你有一個成為皇帝寵妃的姐姐或者妹妹,但是以我的能力肯定競爭不過衛青與李廣利。
東漢呢,卻是外戚、宦官和士族的天下,三者之間的政爭可謂是白熱化,黨錮之禍,讓人心寒。
而大唐呢,雖說是盛世,但是權利的交接,都伴隨著血腥,而李氏宗室,被李世民,武則天等一次次屠戮,這讓身為隴西李氏的我,如果回到那個朝代,可能會殃及池魚吧。
宋元明清更是不用說,東京夢華錄我是喜歡的,但是夢醒了呢,我害怕看到靖康時,宮婦的血淚,百姓的殘骸,還有神州上處處和烽煙。
元清是絕對不回的,異族騎在脖子上,剃髮易服的滋味不好受,還是免了。而明朝,雖說得位極正,但是不管朱元璋還是朱棣的嗜殺,殘忍,讓人害怕。
總之,秦短命,臭漢、髒唐,宋埋汰,明邋遢,清鼻涕。哪一個朝代都有噁心之處。
所以,打死我也不會穿越的,論起盛世,哪一個比得起如今,歲月靜好,國勢日隆,現代化的生活他不香嗎?作為一個普通人,我還是好好生活在當下吧。
木子君的小屋
問:如果穿越到古代生活,你最想去哪個朝代生活,見到哪位皇帝或名人秦,漢,唐,宋,元,明,清?
答:
哈哈哈,這個問題問得好。
毫無疑問,十二也曾多次表示,如果能回到古代生活,我最想去的是宋朝,最想見到的人是蘇東坡。
在現代化的今天,詩詞文賦不再是選拔人才的標準,甚至在語文作文中有著明確的提示:文體不限,詩歌除外。但即便是在傳統文化逐漸淡化的今天,他的詩文依舊影響和鼓舞了一代又一代的莘莘學子。就算不諳詩文的路人,也能隨口吟出“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蘇軾的詩詞,失意時讀得,得意時讀得,開心時能讀,難過時亦能讀,繁忙時候要讀,閒靜的時候更要讀。可以說人生的各種起起落落,社會的芸芸百態在蘇軾的詩文中都能得到體現。我們讀蘇軾的詩詞,更像是讀自己,與另一個自己的對話,便不會丟失自我。我們讀蘇軾的詩詞,就像是與一位智慧的老者對話。
我們既可以在讀到“大江東去”時感嘆一句真豪傑,也能在吃到東坡肉時嗔笑一聲大吃貨。從食物到文字,從味覺到精神。在中國,蘇軾,蘇東坡不僅是一個人名,一種文學現象,更多的是一種信仰,一種精神。
蘇軾一生著作頗豐,從詩到詞再到文,隨便哪個領域都是行業翹楚,詩有“詩神”之稱,詞有“詞仙”之譽,文有“唐宋八大家”之美名,書法為“宋四家”之首。這樣優秀的全才,奇才,不僅在宋朝更無二人,在中國歷史上也可以說鳳毛麟角,千年不遇。
而最主要的是,蘇軾說他自己——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陪卑田院乞兒,眼前見天下無一個不好人。
所以想必對於千年之後我這位粉絲的突然到訪,他也是欣然樂意的吧。畢竟我也喜歡吃東坡肉,也能日啖荔枝三百顆。
十二讀書
且看崔達可夢迴大唐記第一回:長安城外初相識,把酒吟詩相談歡。(純屬虛構,切莫當真)
金秋十月,長安城朱雀門外,有一少年,手牽一匹棗紅馬,正站在城門下的一家酒棚門口四處張望,這少年似乎是剛從遠方而來,神情間透著些許疲憊,衣著上略帶塵土,身長七尺有餘,國字臉,眉清目秀,剛過弱冠之年,頭髮用一根銀繩紮起,身穿一襲白衣,外面套著紫色馬褂兒,背上似乎揹著一把劍,這劍像是他最珍貴的東西,外面用綢布包裹著,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短靴,靴子上面有些磨損的痕跡。
略頓了一會兒,少年走到酒棚旁的木樁邊上把馬拴在了木樁上,接著坐在了一張靠路邊的桌旁,衝酒保喊道:“兩斤上好的西鳳酒,兩斤熟牛肉。”酒保邊答應著邊轉身走入店內,只一會功夫便置辦好了酒菜,笑嘻嘻的把酒菜放到桌上,並開口問道:“客官哪裡來?”少年微微一笑,並不答話,那酒保覺得無趣,轉身招呼其他客人去了,暫且不表。
少年酒至微醺,正夾起一塊牛肉真準備送入口中,忽然聽到馬嘶吼之聲,張眼望去,只見一青衣男子,騎一匹黑馬正往酒棚而來,待這青衣男子下馬走入酒棚,少年邊吃邊看,這青衣男子身長大約七尺五寸,濃眉大眼,煞是英俊瀟灑,手拿一把摺扇,背一柄長劍,見少年打量自己,這青衣男子徑直走到少年旁邊坐下,並解下長劍,說到:“這位兄臺,可以搭個桌嗎?旁邊都坐滿了。”少年略一頓回道:“兄臺請便。”這青衣男子也向酒保喊道:“兩斤上好的西鳳酒,兩斤熟牛肉。”
不過一會,酒菜便上來了,青衣男子倒滿酒,並向少年說道:“叨擾了,我敬兄臺一杯。”少年也端起酒杯說道:“出門在外大家方便,兄臺請。”說罷二人均一口乾完,少年向青衣男子問道:“敢問兄臺貴姓臺甫”?青衣男子回道:“不敢,免貴姓李,草字白,年方二十有五,兄臺貴姓臺甫?”少年回道:“不敢,免貴姓崔,草字達可,弱冠之年,來長安趕考,不知兄臺到這長安城有何貴幹?”青衣男子回道:“兄弟正是為功名二字而來,說來慚愧。”崔達可道:“既是你我二人都為考取功名,何妨結伴而行,也好有個照應。”李白回道:“兄弟正有此意,如此甚好。”說罷,二人邊吃邊談,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酒菜已是吃喝完畢,二人起身結賬,牽馬走到城門下,崔達可道:“兄弟是第一次到這長安城,不知今日宿在何處為好,還請兄臺指教。”李白道:“兩年前,兄弟來過這長安城,城內有一家如家酒店甚好,兄臺如不嫌棄,你我二人便宿在此處如何?”崔達可道:“如此甚好。”於是二人騎馬並肩而行,大約一刻鐘便到了如家酒店,安置好馬匹,二人要了兩間上好的客房,便分頭去洗漱休息一番,暫且不表。
待至晚上,恰分十五,月亮又亮又圓,崔達可從客房走出來,坐到後院的一張石桌子邊,剛坐下不久,便聽到有人吟詩,細聽之下,像是李白的聲音,崔達可便起身走至李白屋前,恰聽李白吟道:“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崔達可便鼓掌讚道:“好詩,好詩,兄臺想必是想家了吧?不如你我二人,要些酒菜,坐於這後院,邊賞月邊會文,如何?”李白道:“甚好。”二人叫店家送來酒菜,邊喝邊談,崔達可道:“方才聽兄臺吟詩,兄弟一時技癢,也做了一首詩,還請兄臺不吝賜教:“兩人對酌山花開,一杯一杯復一杯。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李白讚道:“兄臺高才,來來來滿飲此杯,喝完這一杯,還有一杯,再喝完這一杯還有三杯,兄弟也有一首詩: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崔達可讚道:“兄臺大才,此番必定高中”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