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門外,我們撞見一群男人扛著一個爛醉如泥的陌生女子

不記得哪一年出了一部電影,火了一個酒吧,叫一米陽光。

那個時候我們20出頭,剛工作兩三年,每年去一兩次遠方。

這一次是計劃了一年多的行程,發小三人,從不同的城市出發去了麗江。那個想象中全是詩和遠方的城市。

選好住址之後,很興奮,放下行李,一頭衝進了古鎮,走著走著天就黑了,吃完飯已經九點多了,我們三個人走出了大漢的姿勢,晃晃悠悠準備往回走。

突然,青子突然提議:“要不我們去酒吧嗨皮?”

醬子也附和著,很興奮,“反正也沒去過,我們去見識一下一米陽光。”

我笑了笑只好舉雙手雙腳同意。


酒吧門外,我們撞見一群男人扛著一個爛醉如泥的陌生女子


於是乎,我們三個便走進了酒吧一條街。沒過一會兒,慫得像三隻小貓。站街的小哥哥太多了,看見我們很熱情,只顧一股腦的讓我們進去,並說明女士有贈品。我們假裝趾高氣昂的走,實際上心裡已經悄悄定好了地方。

終於看到了一米陽光,因為平日裡沒喝過酒,小心翼翼地走進去,裝作很懂的點了三杯雞尾酒。價格是透明的,消費了384元,酒水味道就不值一提了。

中間有一個類似於升降的板,很多人在上面跳著,時不時的噴出一些白霧,DJ用撕裂的嗓音帶著節奏,舞臺中央沒有衣著暴露的領舞者。

青子一個箭步便跳了上去,很快消失了身影。等她氣喘吁吁在我耳邊扯著嗓門喊的時候,我只聽到了幾個字,一起來啊!

對於這種嘈雜的地方,我本身無感。於是搖了搖頭,不過最終還是被醬子的邀請打動了,她對著我說,“我也想嘗試一下,你陪我一起上去嘛?”

很奇怪,在臺上的時候,越跳越暈,並且極其耗費體力。但是腦海中卻想起了很多在北京的片段,那裡的緊張度日與這裡的悠閒氛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令人恍如隔世。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凌晨一點多鐘了。我們準備回家,走出門口,街道上的行人寥寥無幾,時不時有幾輛出租車,定的住宿就在古城。


酒吧門外,我們撞見一群男人扛著一個爛醉如泥的陌生女子


走過一座橋的時候,突然看見大概幾個男人狂笑著,一個男人揹著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已經醉到不省人事。幾個男人停歇下來,在商討什麼,手時不時地在女人的身體上游走。

只聽見其中一個男人說,“這個妞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青子小聲說,“應該是撿屍吧。”

以前聽過,會有陌生男人守在酒吧門口,半夜三更的時候便把單身的醉酒女人帶回家。

醬子看了一眼,“這麼多人,那她豈不是很危險?”

我環顧四周,吩咐青子負責以最快的速度報警,我們兩個拖住對方。

青子面露不悅,“你別衝動,咱們可打不過人家。”

“記住,她叫苗苗,是我們認識了很久的朋友,我們經常一起來蹦迪,沒想到今天她自己來了!”我快速叮囑著,餘光看著那幾個男人。

我們走上去了的時候,提了提氣,疑惑似地喊,“苗苗?”

其中一個長相凶神惡煞的胖子抬起頭,似乎不明所以,但是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女子。這時的我更有了底氣,肯定的喊出:苗苗!你在這裡啊!怪不得今晚沒找到你,原來是自己跑到這裡來瀟灑了!

他們那一夥人面面相覷,估計沒成想碰見了熟人。便隨聲附和著,“原來是苗苗的朋友啊,沒事,有我們照顧呢。”

我鬆了一口氣,“那真是謝謝你們了,她呀跟男朋友吵架了,一生氣就自己跑出來瀟灑了,你們叫什麼名字?她醒了我告訴她,給你們道謝。”

其中一個瘦子給胖子使了一個眼神兒,”說沒事,我們都很熟悉了,她知道的。”

“要不這樣,你們等一會兒,她老公就住這條街,應該快到了。”醬子看著我說。

“不用,也不早了,我們也得回家了。” 領頭的胖子示意其他人,說完,便浩浩蕩蕩走了。

這時候青子也走了上來,說警察馬上就到。我們三個找了一家客棧說明了情況,把那個姑娘搬到了那裡,依舊不省人事。


酒吧門外,我們撞見一群男人扛著一個爛醉如泥的陌生女子


警察到了,簡單詢問了之後,說後續需要的話就找我們,讓我們留下了電話。心有餘悸的我們請求警察叔叔將我們送到了住宿的地方,並且第二天一大早便坐火車去了大理。

後來警察給青子打電話詢問了一些細節,並且告訴我們謝謝你們的勇敢,幫他們破獲了一所當地“有組織有紀律”的猥褻女性團伙。

青子連忙說,“不謝不謝。”

便掛斷了。

現在想起來都還有些後怕,不過以後遇見,應該還是會挺身而出吧。

那個時候,救人的意識要高過考慮自身安危。

麗江確實是一個美麗的地方,但是經此一役,十年之內,恐怕是不敢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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