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行书写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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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这个问题,我觉得只有唯一的答案,相信所有人的答案都是王羲之,不为别的,就一篇《兰亭序》被誉为“天下第一行书”。

王羲之,字逸少,汉族,东晋时期著名书法家,有“书圣”之称,历任秘书郞、宁远将军、江州刺史,后为会稽内史,领右将军。在书法史上,他与其子王献之合称为“二王”。

东晋穆帝永和九年(公元353年)农历三月三日,“初渡浙江有终焉之志”的王羲之与名流高士谢安、孙绰等41人在绍兴会稽山阴兰亭风雅集会,众人饮酒赋诗,各抒怀抱,汇诗成集,后大家公推此次聚会的召集人,德高望重的王羲之为此诗集作序,即《兰亭序》。此帖为草稿28行,324字,记述了当时文人雅集的情景,其中有二十多个“之”字,写法各不相同。

此文一出,天下文人志士无不高评,金圣叹《天下才子必读书》卷九:“此文一意反复生死之事甚疾,现前好景可念,更不许顺口说有妙理妙语,真古今第一情种也。”;李兆洛《骈体文钞》卷二十一:“雅人深致,玩其抑扬之趣。”;宋代米芾更称之为“天下第一行书”。

之所以被称为“天下第一行书”,除了行笔书法之美外,还有文章意境之美,高超的书写功底及一种人书合一的境界。众观全文,其章法、结构、笔法巧夺天工,字体更是潇洒流畅,气象万千,这充分的表现了王羲之书法艺术的至高境界。

如此唯美的书法,当真是我辈学习的典范,同时也让我辈望之兴叹。


何仙志


历史上行书写的好的大家很多,公认的行书大家当属王義之,他的兰亭集序,应该是行书的典范。当下写行书的人也很多,甚至有的自称已超过古人,当今第一,其实还差的很远,还在名家千里之外!



爽风


行书的特点及代表书家

行书是“介于草书、正楷之间的一种字体。它不象草书那样潦草,也没有正楷那样端正。楷法多于草法的叫“行楷”,草法多于楷法的叫“行草”。相传始于汉末,流传至今”(見《辞海》)。行书与草书比较,行书虽然也有点画的联绵,但不象草书那样偏旁互相假借,而且上下字之间的笔势往往牵连相通。行书与楷书比较,行书虽然也比较好认,但笔画有减省,有相连。

第一位载于史册的行书家是刘德升。晋卫恒《四体书势》说魏初钟繇、胡昭的行书是向东汉刘德升学的,在刘德升以前,行书已在人们的实践中自然产生,并在社会上流行。

真正使行书的书法技巧完备起来,使行书成为一个相对独立的艺术品种,其功绩则要首推王羲之。

王羲之字逸少,因官至右军将军,所以,又称王右军。后辞官定居会稽山阴(今浙江绍兴)。书法初学卫夫人,继而学钟繇及秦汉碑刻,精研体势,推陈出新,成为一位集大成的、影响空前巨大的书家,传世的名帖有《兰亭序》、《快雪时晴》、《二谢》、《姨母》诸帖,其中《兰亭亭》被后人誉为“天下第一行书”。唐僧怀仁集王书《圣教序》对后世影响也较大。

王羲之《兰亭序》原本虽不得见,但从摹本墨迹中也可以领略一些大概。《兰亭序》的总体效果是和谐的,这里面有多种对立因素的统一。结体似奇反正是它的一大特点:线的穿插仿佛漫不经心,穿插的结果却十分平稳,然而它又不同于“壮如算子”的平正。就字来说重心是稳的,就线来说长短疏宻错落有致,巧妙地处理了奇与正的辩证统一。行笔若断还连是它的另一个显著特点。行笔不激不厉,速度适中且接近均匀,既不是一掠而过,也不是迟滞盘旋,而是从容挥洒,时有节制,欲行则行,要止便止。有时轻,有时重,这是腕的提按所致;有内敛,有外张,这是腕的导送使然。轻、重、浮、沉、疾、徐、便、涩,凌空取势,但又准确细腻,从而尊定了运腕行笔、提按导送、轻沉便涩笔法技巧的基础。犹如太极拳,动中有静,静中有功,虚实变幻,刚柔相济,自始至终充满生机,给人一种清新、醇厚、典雅、劲健的艺术享受。

王献之是历史上影响极大的又一行书名家。

王献之,字子敬,是王羲之第七子,官至中书令,人称“王大令”,与其父并称“二王”。

献之初学书法的时候,王羲之的书法已形成自己的独特风格,献之在十五六岁以前完全学习其父的书法,后来他意识到人们审美趣味的变化,曾建议其父改体,明确提出了“法即不定,事贵变通”的主张,在探索中,形成了自已的风格,传世的《鸭头丸》、《中秋》、《廿九日》。前人用内擫,外拓来说明二王的不同,沈尹默先生则阐述得尤为精辟。他说:

大凡笔致紧敛,是内擫所成。反是,必然是外拓。……内擫是骨胜之书,外拓是筋胜之书,凡此都是指点画而言。……我们现在可以用玉质来比大王,金质来比小王,美玉贞坚,宝光内蕴,纯金和柔,精彩外敷。……内擫近古,外拓趋今,古质今妍,不言而喻。

如果二王互相比较,就可以看到右军笔法偏于质朴,近古;大令笔法偏于妍丽,趋今。所以南朝王愔早就说大令“变右军法为今体,字画秀媚,妙绝时伦”。他的变主要表现在流便简易,险峻惊奇,可再追求右军心灵和,而着意于更好地抒发丰富的感情,于是行笔开放,追求线的妍润圆腴,放纵的趣味增多了。由于他更适应时代的发展,所以他的“外拓”法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喜爱。后世书家往往二王并学,但是有所侧重,或内擫居多,或外拓为主。以学大王内擫为主的,如欧阳询、虞世南、褚遂良、陆柬之、李建中等;以学小王外拓为主的,如徐浩、颜真卿、怀素、米芾等。当然,也并非可以机械地、绝对分开的。

二王笔法的流传,主要靠墨迹。后代书家通过二王的作品揣摩他们行笔运腕的手法,久之必有所悟。另一条途径就是师承相授。其间陈隋僧智永起了非常重要的承前启后的作用。

初唐几家的行书虽都学二王,但又有所变化。

欧阳询、虞世南、褚遂良在继承的基础上都发挥了自己的特点。欧阳询的行书骨气劲峭,秀健刻厉。向背转折深得大王风气,节奏的蝉联起伏,跌落精彩很有小王的姿致,从传世的《梦奠》、《卜商》、《张翰》诸帖可见其特点。

虞世南得右军的美韵,学大令的宏规,其行书潇散虚和,遒媚风流,外柔内刚。

褚遂良在学虞的基础上祖述右军,开合变化上有独到之处,行书清润古雅,线的变化富有韧性,笔力不靠剑抜弩张来表现,而是有一种按得倒弹得起的趣味。其行书有《枯树赋》等传世。

初唐另有一位行书家陆柬之,从虞世南学得二王笔法。柬之书陆机《文赋》完全师法《兰亭序》,笔势飘纵,妍媚动人。元代赵孟頫受其影响较大。

盛唐时期在行书方面独树一帜的是李邕,因他曾任北海太守,世称李北海。他以行书书碑志较多,有《李思训碑》、《李秀碑》、《岳麓寺碑》等行世,时称“书之仙手”。对后世影响较大。

初唐几家学王字的,多数瘦劲,及至颜真卿,“雄秀独出,一变古法”,宋朱长文列其书为神品,对后世有一定影响。特别在流行大轴的时代,受颜影响就更多了,因为颜字宜于写大。颜真卿家渊博,又从张旭、禇遂良得笔法,其处世的正真忠烈的态度充分反映其奔放、雄壮、厚实、平正的书法艺术风格之中。其行书笔势放纵,有雷霆万钧之势,凌空取势的笔法与张旭一脉相承。传世行书较多,其中著名的《祭侄文稿》被誉为“天下第二行书。”

唐未政治经济衰败,书法也不景气。自唐末至宋初,承前启后的书家是五代楊凝式与宋初李建中。

杨凝式从颜、欧、柳入手而上追二王。他吸收了颜真卿雄强,柳公权的筋力、欧阳询的奇逸,在上追二王的过程中不刻意于二王的形质,而是捕其神髓,加以变通,欹侧取态,潇散有致,任意挥洒,抒发胸中的豪杰气概,如横雨斜风,落纸云烟。他最爱题壁,淋漓尽致,造妙入微。他的字结体有时变化多姿,出奇制胜,章法稀疏,增重了恬谈的感觉。行笔破方为圆,刪繁就简,深得二王神理。黄庭坚有诗推崇他得《兰亭》三昧;“世人尽学《兰亭》面,欲換凡骨无金丹。谁知洛阳杨风子,下笔便到乌丝栏。”看他《韭花帖》墨迹,笔笔敛锋入纸,确实是《兰亭》笔法。黄庭坚还说:“由晋以来,难得脱然都是无风尘气似二王者,唯颜鲁公、杨少师仿佛大令尔。”学二王而无风尘气,这真道出了杨凝式行书的佳处。

李建中,《宋史》说他“善书札,行笔尤工。多构新体。

”他精通古文字,而且还是收藏很富。他的书法本由张从申入手,仍能保留一些唐人风规,也算唐代行书的尾声。他与杨凝式的风格不同,而书名都为一世之绝,都为宋四家的崛起作了铺垫。。所以,在唐未宋初的低潮过后,终于又出现了一个尚意的高潮。

宋代行书的利用率进一步提高,行书成为书法主要品种,其代表人物主要有蔡襄、苏轼、黄庭坚和米芾。

蔡襄开始学周越,后改学颜真卿,端严而不刻,温厚而不犯,笔力遒劲但姿媚有余。他学王、学虞、学柳都能水乳交融,不露痕迹。清刘熙载说得有道理:”北宋名家之书,学唐各有所尤近。苏近颜,黄近柳,米近褚,惟君谟之所近颇非易见。”蔡的浑厚给人种庄严简重的感觉,宋代名家对他有很高的评价。

苏轼学书遍观晋唐诸家,而着重在意会,不刻意临摹。他“自言不及晋人”,但对晋人书帖常有灼见。他中年致力于颜真卿、杨凝式,对徐浩、李邕都做过认真的学习。他比较工整的行书,在很大程度上则是师法王僧虔的,试看苏字《万岁通天帖》的王跋何其相似。苏轼是一个相当有天才的艺术家。他的字,面貌很多,信手拈来便浑然天成。他自己说“我书意造本无法”。实际上,他的“意造”并不是凭空造,而是将数家名迹融化在脑子里,“心有灵犀一点通”。所谓“无法”也并不是真的不讲法度,法总是有的,只不过他不守死法。苏轼论画主张“神似”,在诗中提出:“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的见解。这种思想也真接体现到他的书法里。黄庭坚说得妙:“此公天资解书,比之诗人是李白之流”。

苏轼行书的主要特点是厚重丰腴,天真烂漫。结体各自成形,不加雕饰,行笔骨肉一体,他自称“如绵裹铁”,不为过分。结体紧宻而笔意恬淡,妍姿寓于沉着中,不显得妩媚。藏巧于拙,没有轻飘浅薄的感觉。随心挥洒,不染习气。笔虽偃而锋自立,墨虽重而气息流畅。从“形似”来看仿佛真的是“意造”,但从“神似”来看,苏的行书却是与王、颜一脉相承的,这正是他善学的表现。传世行书墨迹有《黄州寒食诗》等。

黄庭坚初学周越,打下了一个笔为遒健的基础。周越有一种剑拔弩张的俗气,黄庭坚胸次高,遒健而不俗。当然,在脱俗的过程中,他也做了很多努力,不但由苏轼、张旭、怀素墨迹学习笔法,而且从多方面矫正自己的毛病,甚至也从不以书法著名的王安石墨迹中吸取好的因素,他转益多师,大字学《瘗鹤铭》,小行书则毕竟得力于《兰亭序》,并师法颜、柳、杨。他崇尚晋人以韵取胜的行书,努力追求高的格调。他精于禅说,对笔墨的气息也有一定的影响。虽然终沒有达到晋人的境界,他锋芒圆劲,韵度飘逸,心手和调,如高人胜士,望之令人敬叹。传世行书墨迹《松风阁诗卷》,行笔苍劲挺拔,结体呈放射状,凌空落笔,沉着坚实。尺牍墨迹,曲中有直,直中有曲,涩而不滞,畅而不滑,如引绳贯珠,气势一体而节奏活泼,比大字诗帖的境界又高出一等。虽不与《兰亭》形似,而似奇反正,若断还连的笔法其实与《兰亭》同一神理。

米芾学书,临摩很广,先后从颜真卿、柳公权、欧阳询而至褚遂良,对褚特别倾心,深得褚《枯树赋》的神采,褚的笔意一直保持到晚年不衰。另外,他也写过沈传师、建中、杨凝式、尤其是李邕,尽管米芾批评李的短处,可是终究他学了李不少长处。李的沉着对米产生过很大影响。羊欣的字被认为举止羞涩、位置失宜,而米也学,不过只在欹斜上借鉴一下。说明米在临摹中是相当主动的。他见到谢奕、谢安诸帖以为是稀世之珍,仔细揣摩,心领神会,回家后追仿数十幅。他接受了苏轼的建议,后来专学晋人,在右军巜兰亭》上下过很深的功夫,特别与褚临本《兰亭》为近,他的外拓手法则主要来自大令。

米芾博采众长,打下了特别雄厚的基础,钱勰(穆父)建议他“以势为主”。米在这时也已经水到渠成,于是由“集古”阶段进而达到“立家”的境界,自出机杼。

米芾从临晋人墨迹中体会到两大道理,其一是重视执笔。正确的执笔是正确的笔法的前提。他体会到必须“把笔轻”,“手心虚,振迅天真”,指出捉笔过于用力会使“字愈无筋骨神气”。米芾以悟得二王笔法而自喜,自称腕下有羲之鬼。所以,米芾很重视笔法,而笔法的核心是天真自然。其意义在于去掉了笔法的神祕色彩,将笔法的内涵明朗化了。其二是重视墨迹,指出“必须真迹观之乃得趣”,感慨“无索靖真迹看其下笔处”。这两个道理很关书法的肯綮,都是米芾在临古帖中的深切感受,对后世书家有重要的影响。米芾的行书常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如果说蔡胜在度,苏胜在趣,黄胜在韵的话,则可以说米胜在姿。他成功地处理了沉着、飞翥的对立统一。

米芾在颜真卿行书之后的一大变化是除笔法之外并且注意了墨法的艺术性。米芾用墨,燥以取险,润以取妍,节奏明快,性格活跃,给行书的发展带来了新的活力。米芾自称“平生写过麻笺十万”,因而传世墨迹极多,著名的有《蜀素帖》、《苕溪诗卷》等。

元代赵孟頫主要师法二王,于隋僧智永、唐代褚遂良、李北海诸家无不用心。明代陆子渊说:“闻公(指赵孟頫)尝背临十三家书,东汉覆视之,无毫发不肖似,此公所以名世也。”他在借鉴古法传统的基础上,自开新风,形成了妍美圆润的风格,世称赵体。其行书作品流传较广,对后世影响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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