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的救贖之旅
——《聞香識女人》（ scent of woman）影片分析
文/編劇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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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故事梗概
大學生查理利用感恩節勤工儉學，要照顧一位盲人frank中校。同時，他又和willis一起目睹了三個朋友對校長的惡作劇，校長威脅查理和willis如果不交代惡作劇者就開除他們。感恩節來了，中校帶查理去紐約，訪親戚，跳探戈，飆車，兩人漸漸發展出一種類似父子的感情。之後，查理最終阻止了對生活絕望的中校的自殺，並幫助他重新拾起了對生活的勇氣和信心。回學校後，在全校審議大會上，面對校長對查理的咄咄氣勢和叛節的willis，中校慷慨激昂，侃侃而談，幫助查理守衛了自己的原則和正直的信念，兩人都獲得了新生。
二、影片結構
影片採用冷開場（1m20s——2m7s）
一組鏡頭介紹百年老校Baird。
開端（17m19s——34m12s）：
開端：查理打算在感恩節勤工儉學照顧老人，willis和havemeyer等人看到校長trask開著董事會給的新車頗為不平，havemeyer邀請查理旅遊實則戲弄查理。
發展：查理來到僱主家，看到了脾氣暴躁的frank中校；查理和willis在晚上目擊了havemeyer等三人的惡作劇佈置。同時，hunsaker太太發現了兩人。
高潮：trask被havemeyer等三人惡作劇。
結尾：查理和willis被trask威脅如果不交代惡作劇者將被開除。查理和willis各自過感恩節，willis讓查理打電話保持聯絡。查理和frank踏上前往紐約的旅程。
開端部將主要的人物都介紹出來：主角查理和frank ，havemeyer和另外兩位同伴，willis，男校長trask和女校長hunsaker。
傳達了以下幾個重要信息：男校長trask得到了董事會發給的一輛新車；willis和havemeyer他們四個人是一夥的公子哥兒，對此頗為不屑，havemeyer為人輕佻虛偽；主角查理是個家境貧窮依靠獎學金上大學的好學生，和他們並不是一夥；查理勤工儉學感恩節期間要照顧frank中校；frank是個脾氣暴躁的退役中校，同時又是一個盲人。
展示出了兩條線：一條是查理和willis他們的學校一線，一條是感恩節期間查理和frank的一線。
並且，產生了兩個懸念：查理和暴躁的frank在感恩節期間將如何相處，會發生什麼；havemeyer等人會對trask和他的新車做何動作。
很快，本片解決了第二個懸念：havemeyer等三人對trask惡作劇。解決懸念的同時帶出貫穿全片的懸念：trask要進行全校審議大學，威脅目擊者willis和查理交代惡作劇者，否則予以開除，這對依靠獎學金的查理無疑不可設想，所以懸念是我們的主角查理會否因保護朋友的正直行為而被開除。
而這之中，willis提醒查理給自己打電話，將兩條敘事線結合起來。之後的查理和frank的敘事線一直依靠電話和第二條學校的敘事線產生振動，並且一直緊緊扣住第一條和學校的故事線。就這樣，情節主線查理和frank的旅行同副線如何應對全校審議大會平穩推進，並行不悖。
發展（34m13s——1h32m54s）
第一展開部（34m13s——1h8m42s）
開端：查理和frank乘飛機，frank說自己最喜歡女人，其次是法拉利。兩人下榻在waldorf飯店，查理想回學校，兩人前往橡樹廳晚餐。
發展：查理在車上向frank訴說了在學校的麻煩，在餐桌上frank告訴回去的飛機時間不夠，查理暫時留了下來並且瞭解到frank的計劃以及他對最後自殺的安排。
遞進：第二天早上，查理在frank面前打電話給willis，willis告訴他暫時什麼都不要做（54m14s）。查理和frank打扮好前往frank哥哥家。
高潮：frank的外甥揭開其變盲的原因，對進行了一番冷嘲熱諷，最後在frank哥哥家的宴席不歡而散。
結尾：frank和查理乘車回飯店。
到紐約的waldorf飯店下榻後，查理說在學校有事情，要回去。這裡產生了一個小懸念：查理會否離開。
在車上查理向frank透露了在學校的麻煩，frank一針見血地指出查理和那些有錢人處境的不同。兩條敘事線又一次交匯。編導時刻提醒觀眾，繃起神經：我們主角面臨危險，就像懸在頭頂上的達摩利斯劍。自然地，增強了觀眾觀看的動力。
之後兩人到達橡樹廳，frank告訴查理來不及趕上飛機了。於是之前的小懸念落地。但是馬上，又產生了一個更大的令人震驚的大懸念，同時也解決了這之間一個若隱若現的小懸念，為什麼一個並不富裕的退役盲中校要進行這次旅行並且花錢大手大腳：frank訴說了自己的計劃，並且決定最後自殺，那麼frank最終會否自殺？ 這個大懸念一直引領著之後查理和frank這條情節主線。
而在高潮部分，觀眾第一次瞭解到frank內心的悲傷和絕望。從這個橋段開始，如果說之前的“自殺”只是口頭不痛不癢的話語，那麼，通過見親戚這場戲，讓觀眾更加深入瞭解frank的孤獨處境，也讓人物frank愈加豐滿起來。
第二展開部（1h8m43s——1h32m54s）
開端（全片中點1h8m43s——1h16m28s）：第三天早上，查理髮現frank組槍，再次要離開，但最終答應frank再多陪他一天。應查理要求，frank把子彈都給了查理。
發展：frank去理髮店刮鬍子，兩人又聊起查理的麻煩，查理告訴frank自己不是告密小人，frank提醒他這事還沒完。
遞進：兩人在街上繼續聊著查理的麻煩，frank建議查理告密進哈佛，查理不接受。Frank為安慰查理，決定一起去喝一杯。
高潮：兩人來到一個餐廳，frank和一位美女共舞一曲探戈。
結尾：查理打電話，willis說回家求助父親。Frank回到車上，他沒有做愛。
第二發展部比較平緩，這種平緩也正是為後面遞進和高潮做準備。該段落進一步發展深化了劇情：
首先，加強了查理的自殺懸念。一方面出現道具槍照應之前frank的自殺言論和精神狀態，一方面在frank把子彈都交給查理後，是否他還有子彈，是否他會選擇其他方式自殺。
其次，進一步豐滿了frank這個人物，frank風趣幽默還能跳探戈，而正直的frank的“建議”一方面進一步凸顯查理的正直善良，另一方面也為後來frank的轉變和慷慨激昂的演講埋下伏筆。
再次，通過電話進一步推進了查理與willis的情節線，並且讓frank知曉，這樣兩條情節線交織振動。
遞進（1h32m55s——1h48m30s）
開端：第四天下午，查理看到frank精神狀態萎靡不振，frank讓他回學校，他不走並鼓動frank和自己去兜風。
發展：兩人去車行租法拉利。
高潮：frank飆車。
結尾：frank在街上失魂落魄。
該段落進一步發展了查理與frank的情節線。情節一下從平緩進入緊張，節奏一下子快起來。
而一直以來查理與frank情節線的大懸念（frank最後會不會自殺，會不會死）得到進一步加強：frank不要命的飆車，不顧紅綠燈硬闖馬路，在街頭失魂落魄。
觀眾在發展部的弛緩的心絃一下子繃緊了，同時影片為進入高潮部做好了情緒和情節的鋪墊。
高潮（1h48m31s——2h30m18s）
第一高潮部（1h48m31s——2h8m17s）
開端：回到房間，查理打電話，willis父親不讓willis接電話；frank讓查理去買阿司匹林和雪茄。
發展：查理覺得不對頭，回房間。
高潮（必需場面、重點場面1h52m35s——2h3m29s）：經過鬥爭，查理最終勸服frank放棄自殺。
結尾：兩人坐在客廳聊天，frank談起他曾經的夢想；在回去的車上，兩人又聊起了查理的麻煩（查理明天怎麼辦？——小懸念加強大懸念）和查理的家庭（為什麼查理父親不來？——為frank的上臺做鋪墊）。
第一高潮部為查理和frank情節線的高潮，是一直以來該情節線大懸念落地的過程。
該段落的高潮依靠查理的發現產生的突轉實現：查理髮現frank根本沒有把全部子彈給他，並且毀約要自殺。
接著發現和突轉自然而然地引導出了高潮戲也是全片的重點場面：查理勸服frank放棄自殺的過程。編導對重點場面進行了精心的佈置和安排，做足了這場重頭戲。
怎麼說服一個決心自殺的人放棄自殺？這場重頭戲也可以分出這麼幾個階段，這是編導精心安排佈置的，自然而充滿張力：
開端：查理髮現frank欺騙自己要自殺，frank承認毀約讓查理離開。
發展：frank準備射殺處在麻煩中的查理。
遞進：frank給手槍上膛，並準備射殺自己。
高潮：查理與frank爭奪手槍，frank讓查理離開，查理不走，並告訴frank開槍兩人一起死，frank知道查理不想死，查理說frank也不想死，frank叫查理再給自己一個活下去的理由，查理說frank跳舞和飆車都很帥；frank問查理自己該怎麼辦，查理回答煩心了就跳舞；
結尾：兩人分開，都流淚了；frank又談起自己的制服和lyndon；查理告訴frank只需要放下手槍而不是繳械；frank說要喝酒，並卸下了子彈收起了槍。
可以看到，在臺詞和情節安排上，層層遞進，非常自然貼切地符合一個說服一個決心自殺的人放棄自殺的過程。其中需要注意的是，因為一開始情節就處在frank要自殺的情感高位，為了進一步調動觀眾情緒，增強戲劇性，所以在發展和高潮部出現frank要射殺查理的動作，並且後者比前者更加強烈：前者只是frank用槍指著查理，後者是兩人糾纏在一起，查理讓frank扣動已經上膛的扳機。
在frank自殺到放棄自殺這個大轉變之下，有這麼幾個小的轉變值得注意：之前查理不止一次地告訴frank自己要離開，而frank挽留，而此時frank趕查理走，查理堅決不走；frank要殺死自己轉而要殺死查理再轉而要殺死兩人；查理由勸frank放棄自殺到告訴frank一起死再轉而最終勸說frank放棄自殺；查理要求frank把槍交給自己到要求frank放下槍。它們很好地推動了情節發展，調動了情緒，豐富了人物，也使得情節豐滿有層次。
第二高潮部（2h8m18s——2h30m18s）
開端：第五天早晨，兩人回到了查理的學校後道別。
發展：大會開始，frank出人意料地回來了，充當查理的家長。（突轉）
高潮（必需場面、重點場面frank的演說2h20m40s——2h26m）：審議開始，frank進行了慷慨激昂的演說。
結尾：會議決定查理不用受到懲罰，會議結束後，frank和女政治學教授互相欣賞。
因為影片有兩條情節線，所以產生了兩個高潮。也正因如此，編導很好的掌握了節奏，中間使用了幾個過渡段，讓第一高潮形成的情緒得到回落和緩衝，為全片的高潮做鋪墊和準備，張弛有度。
第二高潮既是查理與willis的情節線的高潮，同時更是兩條情節線匯合的終點，是全片的高潮。因為之前的第一高潮已經將情節推到高位，那麼第二高潮必須要將情節推到全片的頂峰，顯然，第二高潮部很好地完成這一任務。Frank的演說一氣呵成、侃侃而談、慷慨激昂，令人難忘，更加豐滿了frank這個人物。並且，到這個高潮部，才真正完成了frank的重生，通過救贖查理，也救贖了frank自己的靈魂。
值得注意的是，這個高潮基本上是由frank的演說達成的，他的臺詞的結構如下：
開頭：批駁校方對此事的做法，批判現下的Baird，重新定義Baird精神。
展開：frank站起來，闡述靈魂的重要。
遞進：（I’m not finished）談論Baird應該提倡的領導品質
昇華：以己為例，讚揚查理正確的充滿原則的人生之路。
總結：請生活委員會保護查理的這種人生路（坐下）。
顯然，這是一篇精心設計的高質量演說稿。有理有據，層層遞進，絲絲入扣地表達了靈魂的重要性和應該走怎麼樣的人生道路，而對此，個人、教育和社會應該做什麼。高潮部分，frank以己為例，更加將查理和frank的情節線壓上，使得該高潮更加真實、厚重，也更能得到觀眾的理解和共鳴。
該高潮是全片的題眼，而高潮的高潮更是直截了當地指出應該堅持怎麼樣的人生之路，通過frank的臺詞，昇華了全片的主旨。
結尾（2h30m19s——2h33m21s）
Frank回到家，自己已經煥然一新。查理看著frank微笑，然後乘車回校。
前後呼應對比，深化了內涵，加強了人物，圓潤了結構，留觀眾以回味。
三、影片主題
影片通過塑造frank和查理兩個人物，展現出任何人都會遇到人生的困境，而怎麼面對它無疑是根本性的問題。查理面臨被開除的危險，而frank眼盲而孤獨，他們是相似的，都處在困境中。他們卻又是不同的，因為查理雖然遇到大麻煩，卻不怨天尤人，而是積極面對生活，抱著希望，堅持原則，對人生不妥協，勇往直前；而frank，自暴自棄，對他人諸多抱怨，孤獨而絕望，悔恨於往事難以自拔，最終決定自殺。在飛機上，frank對查理說：“此乃你教育的開始。”實際上，反過來他卻被查理的行為和心靈所觸動所震撼，他受到了查理的教育，並且也因這教育幫助他走出自殺的念頭，走出人生的困境。可以說，查理更多地在精神上幫助和挽救了frank，frank更多地在物質上幫助和挽救了查理。
影片主旨集中體現在兩段高潮中的兩段兩位主人公的經典對白。它們告訴我們，在人生的旅途中應該採取怎樣的態度：
人生正確的路途往往荊棘密佈，崎嶇坎坷，這條路太難了。然而，我們應該走，應該走這樣一條堅持原則和充滿個性的正確人生路，抱著希望、勇氣，奮勇前行。
影片的主題涉及的不光是教育和社會，更是人的品質和人生的道路。這是最能得到最多觀眾共鳴的主題之一。編導在主題的選擇上體現出了高水準，這種高水準一方面在於人文的關懷；另一方面，從工業性的角度來說，也能夠保證影片的市場，因為這種主題沒有觀眾能夠拒絕。
四、人物分析
誰是主角？
查理：名校Baird大學生，善良，聰穎，正直，家境貧窮且與繼父合不來。這個人物裡外合一，真實可信而深度不夠。
frank：退休的盲中校，獨身。該人物內涵豐富。
表面上看，frank自大，粗俗，暴躁，風趣，不可理喻，怪癖，強悍聰明，嗅覺聽覺靈敏，強有力的個性和力量。
通過劇情的展開，人物的深處也逐漸顯露出來。
其實frank的內部，正直，自卑，悔恨絕望，敏感脆弱，富有同情心，自暴自棄，孤獨，用自己驕傲的往昔，來安慰自己受創而失意的今天。
Frank的外部表現追根溯源皆可從內部的心理狀態找到根據。人物的二元性大大增強了人物的真實感和厚度，同時，影片也注意挖掘frank的歷史，同樣使得人物更加栩栩如生。
雖然查理是第一個出場並且貫穿全片的人物，但是影片的用意在於通過查理的視點來敘述frank其人和他的心路歷程。人物Frank立體豐滿，內涵豐富，對影片的發展起主要作用，frank是編導著力的重點，是影片的中心人物。無疑，frank是戲膽，是第一主角。
在塑造frank這個人物上，編導可謂精雕細琢，大量的細節恰到好處地刻畫了frank，大大豐滿了這個人物。
在人物的外形上：frank嗓門大，眼盲眼睛卻明亮有神，頭髮整潔光亮，穿著得體。
在人物的動作上：身為盲人卻只許自己碰別人，嗅覺靈敏，飆車後闖紅燈，讓查理去買雪茄，摸查理的臉等。
在人物的臺詞上：口頭禪“呼啊”，談論曾經身為詹森幕僚，自殺前讓查理滾蛋，“I’m in the dark”等。
既然是戲膽，在人物的塑造上，編導緊緊抓住frank兩點盲和軍人的身份。因為盲，所以frank聽覺和嗅覺異常靈敏，眼睛明亮，鼻子能夠細緻分辨女人香，這更來自frank的對人的認識。因為軍人的身份，所以frank作風凌厲氣度沉穩，有掌控力。這兩點編導都不僅僅停留在表面，各個特點交錯形成一張frank豐富的性格網，而是從它們可以窺探到frank豐富的內心世界。
編導重筆墨塑造frank，且看看戲膽frank的出場：
事實上，frank在這個時候就出場了。以下一直鋪墊，直到見到本人，可謂做足功夫。
進屋以後，連孩子都起鬨，可見不好伺候。
進frank屋子前交代注意事項，事項也比較奇怪。我們注意到，他屋子周圍的衰敗環境，表面上看是frank和家人不勤於打掃，其實深處，這象徵了frank衰頹的內心。另外，小屋和大屋的分離，是件奇怪的事，凸顯出frank的與眾不同，離群索居。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話語暴躁粗俗。
屋內環境，乾淨整潔而有些蕭索，反映出frank身為軍人的乾淨利落。同時看到設施一應俱全，看來frank的生活完全在這個屋子裡，孤僻或者孤獨。
一段對話，進一步表現frank暴躁自大的個性。還是聞聲而不見其人。
終於讓觀眾看到frank了。暴躁的人有很多種，而相對於frank暴躁粗俗的話語，其外表卻打理得乾淨整潔，小房間也是如此，並且他一邊抽雪茄一邊飲酒，看來卻是個有格調的人。值得注意的是，frank完全失明，為什麼還要讓陽光進來。這裡有這麼幾個考慮：
首先，作為場面調度的考慮，可以讓人物的外表更有明暗的層次感、更立體，進一步的，方便整個場景的拍攝以及兩人的交流。
其次，這束光表現出frank內心終究還是嚮往光明的。
再次，這束光分隔開明暗區，而frank身體大部分處在暗區，這是frank內心絕望的隱喻。
havemeyer等三人和willis
這四個人都是扁形人物。編導通過僅有的幾場戲，就將四人的性格刻畫出來。惟妙惟肖，不幹癟失真，頗具趣味。
當然，這其中也有差異。
Havemeyer等三人是典型的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三人是群像式的，其中，重點刻畫了havemeyer。他不屑校長，卻又逢迎誇讚以及戲弄查理，表現出輕佻、自大、虛偽；對校長的惡作劇，表現出玩世不恭，目無尊長，粗俗的一面；在查理因為他們的行為陷入大麻煩的時候，卻躲藏不敢挺身而出，外強中乾，自利自私，沒有原則，為人不正；所以，frank會在大會上大罵他們。
而willis，則表現出虛偽懦弱，誇誇其談，沒有信義，輕佻自大。
總的來說，四人都是公子哥兒，是一類人物，只是性格的表現方式不同。
五、影片風格
影片呈現出明顯的戲劇化的風格。影片依靠了大量的對白來塑造人物和推動情節發展，嚴格以高潮為中心，圍繞高潮鋪設情節。當然，在呈現出戲劇化風格的同時，影片並沒有侷限於其中，而是充分運用了電影的表現手段，進行了電影化，大大擴展了舞臺的表現範圍。比如在場景上，影片的飆車戲，舞臺是無法達到這種效果的；其次，影片注意用近景和特寫來表現人物的情感，這加強了戲劇性；再次，應該注意的是，雖然影片呈現出較為明顯的戲劇化風格，然而演員的表演卻恪守著電影演員的準則，比較自然，而沒有真正戲劇裡面的那種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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