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廟內,將廟門關上,眾將收了收心絃,開始吃飯,吃過飯高順安排幾名斥候出去打探消息,其餘的人全部休息,兵丁在東房和院內休息,將領們在正殿休息,張遼在泥塑的右邊躺下,手中拿著短劍,仔細觀瞧。魏文昭叫李婉筠也去休息,李婉筠走到正殿門口坐下來休息,王禮也湊過去坐下休息,文昭見此一笑,走到泥塑右邊,與張遼共躺一處。
文昭把手放在張遼胸口上:“這是把劍嗎?做工看起來很精細。”
“一把短劍,但劍柄略粗,那個方士留下的。”
“就是短些,留作防身吧。”
張遼將短劍放置一旁,胳膊墊在文昭的頭低下,撫摸著文昭的手:“文昭啊,因禍亂與我相伴,顛沛流離,可苦了你了。”
“我是因喜歡你才與你相伴,與禍亂無關。先前在我家,你與我對視之時便覺得你對我也有意,所以向翁翁提了想嫁與你。拿些衣物試探你,才知道你沒有家室,我簡直高興的要死....其實...因你之前未答應娶我,翁翁臨走前只是交待魏苞帶我及家產前往冀州投奔友人,但我覺得你我皆有意,不能這樣失之交臂,與魏苞商量後前來投奔你,結果你就接受了我的以身相許...”文昭抱緊了張遼,臉扎進張遼懷裡:“說出來好羞恥啊....”
“你這狡猾的小女人,哈哈哈~~~,不過,你家中只有你和魏苞,魏苞為長子,為何為仲施?”
“因為我們上面還有一個哥哥,聽翁翁講,父親年輕時與家中小工的女兒相愛,並生下了哥哥魏廣,字伯溫。但翁翁容不下小工的女兒,結果小工一家抱著哥哥跑了,父親幾次尋找,但都無果,現在都不知道人怎麼樣了。”
“原來如此....魏苞聰慧、內斂,是可塑之才。今日又遇見李業這樣的人才。”
“看來你看中他的。”
“李業善使雙刀,武藝在王禮之上,頗有膽識。”
“王禮也很能打啊,對你又死心塌地。他是從什麼時候跟著你的?”
“當年授大將軍之命前往河北募兵,行至一郡縣募兵,當時碰到一個惡霸搶他人糧食,我上前制止他,他不聽,我便與他交手,沒過十招,他見不敵我便拔腿就跑,我也緊追其後,但沒想到此人跑速度的好快,兩三條街便跟丟了。我找當地人幫忙,帶著我找到了他家,一間特別破房子,大門殘破不堪,從門上的縫隙就可以看到屋內的情況,我在門外觀看,屋內只有惡霸與一老婦二人,這惡霸將煮熟的吃食餵給老婦吃。人無能維孝,固而行惡,所以我沒有進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但聽一些瞭解情況的人講,老婦並不是他的母親,這惡霸本是孤兒,被老婦收養,趕上多年兵荒馬亂,災難無數,地裡長不出糧食,老婦還染了重病失去勞動能力,所以惡霸出來搶東西。我雖然心生憐憫但沒有能力幫他。”
“後來,我一連十幾天在周邊郡縣募兵,但有一天著惡霸前來我這裡,說要參軍,並且要我給他錢,我邀他與我比試,若贏了錢拿走而且也不用參軍,若輸了參軍還沒錢拿,沒想到他一口答應了,我把錢放在了桌子上,與他在桌前比試,我們兩個拆招換式,二十幾招他便不敵,被我打翻在地,但他立刻爬了起來搶了桌子上的錢立刻就跑,我沒追,只是看著他跑掉了。我命兩個人去探探情況得知那老婦已死,惡霸搶錢也是為了埋葬她。過了幾日,那惡霸又來到我募兵的營前,把他剩下的錢還給了我,並對我說:‘將軍,我名王禮,那日沒贏你,但我也沒認輸,所以我拿了錢現在就是你的兵了。’我沒說什麼,自那之後王禮一直跟我左右。”
“果不其然,王禮看上去就不像惡人。”
“王禮當初雖然行惡,但講道理。”
“還是你厲害,我看那呂布、高順都打不過你。”
“婦道人家,呂布、高順也是武藝高強之將,沒比試過,不能堂而皇之的瞎講。”
“才沒有瞎說,我覺得你是最厲害的”文昭湊到張遼臉龐,親了張遼的臉。
二人相擁而眠,過了許久,天色漸黑,廟門被打開,斥候從外而歸,走到殿內,殿內眾人都醒來聽斥候彙報。
“稟將軍,我們在以東五十里碰到郝萌殘軍,得消息,溫侯率軍投南陽袁術而去,命各將軍前往南陽與之會合。”
高順環看眾人:“自此去南陽七百多里,咱們每個人都有馬匹,攜帶輜重,加急行軍四日即可到達,天色已晚,現在已知溫侯去向,不必日夜兼程,今夜早些做飯,先在此歇息一宿,明日天明行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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