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的形態

人心的形態

說在前面: 這一篇“冰冷赤裸”!通過“禽獸-人”的轉化過程,將人心剖析徹底,把“人心的形態”剖析至盡。 通過“一生二,二生三”的基礎邏輯,用簡單的三維圖形將人心邏輯化演繹; 會從根子上打破原有的價值觀念,比如: 人分“獸類”與“人類”;動物本能下的人心始源形態;如何為“人心之水”設定“管道”和“刻度”;道德、教育、文化、文字等皆為思想之鎖;權力的本質,恐懼與威脅;將諸子百家的“葫蘆”剖開,直指其虛假表象背後的真實操控邏輯;道德之中的每一個詞,背後都是一套冰冷的操控人心的智慧。等等… 從人到社會到文化,皆冰冷剖析,找尋其背後的真實形態,而後: 再去認識道德、是非、制度、信仰、文化、觀念等。

再去明白謀略為何?何謂謀?何謂“略”?何謂順應人心?何謂操控人心?何謂做人?何為做事?何謂天性?何謂假象與獵殺? 深度思想一定是冰冷赤裸的,可能還會讓一些人感覺到“殘酷”,噴子請繞行,道就在那裡,道沒有溫度,人的用法才會產生溫度,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各取所需! 首先,1、把對人的固有理解全都清空掉,杯子不空,無法裝水;2、不要把人當成“人”,當成一個元素組合,或者叫動態結構;3、不要往復雜了想,要心存簡化。 好了,開始這一趟觀人心的旅程。

一、世間方略

首先,大家原來都是野猴子,什麼時候變成“人”,這個時間點不知道,但肯定有這麼一個過程:從畜生變成人。 孔老二對這個變化有個詞:衣冠禽獸。

禽獸穿上了衣服就是人,這個衣服可不是指代棉麻製品啊,而是“思想的衣服”。 我們把“穿衣服”(衣冠)這個過程再簡化一下: “脫衣服”就是人的最本源形態,“穿衣服”就是在打造人的概念,“衣服”不同,打造出來的人不同,這個叫文化歸屬。 假設一個人一出生,就將其放在一個密閉的實驗室裡,不去接觸人類社會,那麼他就不是他,而是“它”,人類文明中的種種情感、道德、倫理、規則等“它”都沒有,這時候的“它”就是人的最初形態,或者叫做“原始模型”。 怎麼看原始模型呢? 起心動念決定它的外在表現:它長什麼樣子,複雜的行為表現等,不是它本身;它的心如何在動,才是它的本真。 因為它“沒有穿衣服”,所以它的心之動態結構,是最乾淨的,是“人心”的雛形。 在思想觀系列裡講過,人思想存在的巨大漏洞,就是必須要有個方向選擇! 人的思想不動(死)就是“一”,只要一動(活)就是“二”,就要有一個方向。

那麼這個方向是什麼模樣的?

這裡一定要明確一個觀念,就是“原始模型”的形態就是禽獸,一定要清空你已知的對人的理解。 比如貪婪二字,貪只是一種行為表現,並不是人心存在的本源狀態,一想到人心就想到貪婪二字,這就進入假象了! 老子五千言沒有一個貪字,而是講“利害”;道家思想高級且受用,就是因為非常直接的展示事物形態——陰陽相生相剋。在相生相剋裡,產生了“三”,也就是各種行為表現結果。 禽獸形態的心只有“利與害”兩個方向反覆糾纏,趨利避害是禽獸天性。 趨向利的方向,叫做陽;趨向害的方向,叫做陰。 利與害是相生相剋的,舉個最簡單的例子: 禽獸覺得吃東西是趨利,驅動其不斷吞噬周圍能量來強化自身,但是吃得太多吃到極致了,還繼續吃反而變成害處; 禽獸爭搶食物覺得是趨利,驅動其不斷搶奪,但搶奪的太多,必然樹大招風,害處就開始逐漸顯露。 所以古人講人的智慧在於“節制”,何謂節制?就是“陰陽平衡”,不要走極端。 但是禽獸是沒有智慧的,不會玩陰陽平衡大法,所以會陷入“利害相生相剋”的死循環。 原來沒有社會這個概念,大家就是一群禽獸,一群野猴子集合的動物群體,但是呢突然出現了“大神”,大神看到了陰陽相生相剋的關係,看清了“禽獸的本質”,大神就有了使命——統管禽獸! 這個大神就是伏羲! 當然有沒有這麼個人物不一定,只是一種假設而已,只是個代號,伏羲並不一定是一個人,可能是一群人,只是人格化了才會具象,大家才能有的聊,有個載體,便於理會“人誕生”的這一過程。

傳說在伏羲之前是沒有文字的,或者說沒有具有邏輯的文字出現,伏羲上觀天下觀地,中觀禽獸群體,腦子突然靈光乍現畫出了陰陽二爻,然後一生二、二生三的不斷組合,形成各種符號。 這裡插一句,伏羲畫八卦和老子的“一二三”理論相差年頭很多,雖然不謀而合,但是有先有後,肯定不是一起搞出來的,咱們這裡放在一起講,是為了便於理解,摳字眼的小夥伴請繞行。 好了,總結一下“禽獸形態”的人心特點: 1、禽獸沒有文化,沒有各種道德標準,在天性驅動下只有“趨利避害”;2、利與害是最初的“一生二”,利害是相生相剋的,人活著(思想動起來)必然要有選擇方向; 歸納成一個邏輯:人心的最原始雛形,就是會產生陰陽兩個方向,趨利為陽,趨害為陰。 那麼怎麼管理禽獸呢? 禽獸們都是“一根筋”,沒有智慧不懂節制(陰陽平衡),見利即取,物極必反,導致相互殘殺,部落模式和狼群、獅群等都是一個模式。 管理的最基礎方式,就是認識到“禽獸本惡”(性惡論),用大棒子加胡蘿蔔搞管理是最直接有效,也就是賞罰。 賞罰的本質是啥?通過恐懼威脅來控制人心! 人心就像水流,在陰陽兩個方向間不停流動,恐懼威脅就像是建築一圈高牆,把水流給控制在高牆內。

這勢必會誕生一個東西——權力。 但是呢,管理者發現只用恐懼去管控人心,很容易形成極端的後果:就是有一些禽獸是能“翻越高牆”的,當它們被壓制得太死,就會逼著其翻越高牆,而“翻越”的方法與權力形成的方法如出一轍——都是玩弄恐懼。 這不行,不穩!咋辦? 這時候,以伏羲為代表的那一夥聰明大神開始想招了,總結出以下的邏輯: 用恐懼威脅為人心之水流築起高牆,看似控制了水流,但是水總有“溢滿”的時候,“水勢”就會衝擊高牆,時間久了高牆必坍塌!

如果要想穩,那就要在高牆內讓水“按照一定規則”流動,通過規則去“引流”,這樣水勢就不會衝擊高牆;

要想“引流”,就要找到水流的“內力”。 總結一句話:要想更穩的掌控人心,必須要操縱人心的流動方式! 怎麼引流呢? 既然人心都在“利與害”(陽與陰)的兩個方向間流動徘徊,那麼多設置幾個“陰陽雙向管道

”不就好了! 禽獸不懂得節制(陰陽平衡),那麼設定“陰陽間”的標準,讓禽獸的心按照標準動,其行為即可平衡。 這種搞管理的本質總結兩點:1、多加“管道”,用於引流;2、在每個“管道”上設定“標準”方向,以此給人心設定方向。 看下圖:

管道的最本質邏輯就一個,就是圖中的橫著的虛線,給人們“定是非”,也就是定對錯,定好壞,向著是(好的、對的等)的方向就是向陽,向著非(壞的、錯的等)就是向陰。 按照這個邏輯,理論上可以無限加入“管道”;每個管道上都有“刻度”,也就是圖中的實心圓點,我畫的比較少,只是示意,不同管道的刻度不同。 比如,為了讓人賣命,設定出一個管道叫做“勇-怯”,勇敢就是向陽,怯懦就是向陰,通過擺弄陰陽變化來操控人心。 老子對這事早就明白,或者說這事就是老子提出的,諸子百家均師承老子,各家派玩“管道”都不一樣,百花齊放! 老子在道德經裡講:“勇於敢則殺。勇於不敢則活。此兩者或利或害。” 人太勇敢了,就容易遭到殺戮,如果勇而不敢(不勇),則容易活下來,這就是利害的相生相剋,物極必反,陰陽相生的基本邏輯。

何謂諸子百家? 就是“畫管道”不一樣,百家的各種管道集合在一起,形成了文化(紋化),也就是社會的紋理。 比如兵家,為了更好地管理人實現“向心力”,加了的管道諸如:信、仁、勇、嚴、義等; 搞生活管理的,加管道諸如:禮、溫、良、恭、儉、讓、忠、孝、廉、恥等等。 這些“管道方向”前面加個“不”字,就是相反方向。 所有我們能看到的,描述道德的詞彙,都是管道,都是標準,都有各自的刻度。 還有沒有其他詞彙? 有!以上只是列舉了一些知名度較高的詞彙而已,理論上可以無限累加… 這些正反方向(每一條線)互相交織,會形成一個格格狀的“盤子”,稱謂“方略”,人們的水流(人心)就在這些盤子裡流動,“搖一搖盤子”就能“晃動”來操控水流(人心)。

因為古人這些思想都是師承老子,根子都在道德經,所以“方略”也可以叫做“道德”。 道德,在這個角度就可以解釋成:人心之道所流動出的規矩形態(德)。 什麼是文字?什麼是文化?就是鎖住人心的東西:文化(紋化)鎖住紋理,文字是思想的一個個鎖鏈。

只要一個人學習某種文字,那麼其就會陷入到文字背後的“紋理”之中。 開篇那個一出生就放在密閉實驗室裡的“它”,當其進入人類社會,只要其“受到教育”,那麼其心一動,自然會進入道德方略之中。 而實際上,“方略”並不是個二維的,而是三維的,因為“用法”不一樣!

什麼是用法?比如: 讓人去賣命,那就要加入“忠”的管道;讓人在生活上恪守章法,有秩序,那就要加入“孝”的管道;而事實上,忠孝不能兩全,這是個矛盾的,你要為主子賣命,就對家人不孝,對家人如果盡孝,那麼就不能夠為主子賣命至死。 所以,“用法”不同,管道設定不同,其中有交互也有矛盾!

孔老二一直想幹一件事,就是把“三維管道”整體給定下來,把矛盾給解決掉,讓“三維管道”運行更穩定和諧!但這件事至死他也沒能解決,因為人本性本來就是陰陽相生相剋,多變又矛盾,怎麼能夠定下了呢?這理想有點太高了!

二、方略運用 總結一下何謂“方略”? 人心一動,必有方向,趨利避害,此為陰陽,陰極為陽,陽極復陰,陰陽相生。 按照陰陽標準,設定各式各樣的陰陽管道,順應人趨利避害的漏洞,並在管道上設定一個個刻度; 不同用法,不同刻度,三維交織,形成方略。 只要是人就會陷入方略之中,只要起心動念,必有“管道”來為其“人心之水”引流。 有此方略,即可“神機妙算”,觀人察事即可有了“動態結構”。

講幾個主要運用,運用之法其道一也,一通百通,在於變化。 懂人心,就能懂事物,所以叫人事,叫人物,先人後物。事物都是人為出來的,我們所面對的人類社會是一個“主觀心造社會”。 學易經為何叫“玩易”? 因為這就像是邏輯公式不變,但是演化出的各種例題是變化多端的,平時拿著方略多角度把玩,即可“神鬼莫測”! 運用一、做人 有了方略,就會總結出做人的三個方法。 1、不要標榜自己; 標榜就是陷入了各種“管道上的標準刻度”之中,陷入了就會跳不出來,到底是要盡忠還是盡孝,這是個無解的問題! 所以老子講“無為”,講“不爭而爭”,用在做人上就是能夠思想跳出“方略”,思維自然通透,然後再進去玩耍,自然“變化無形”; 何謂“變化”?就是“水性”,避高走低,沒有固定形態,承載萬物,潤澤萬物。 2、善者不辯,辯者不善。 因為每個人在方略中的“座標”都不一樣,正如和賊臣講忠義會引來嘲笑,與吝嗇之人講廉只會適得其反,所以智慧的人不去辯駁,愛辯駁的人是不智慧的! 善,不是好的意思,後世人在後面加個良字,把善的本意給曲解了。 善,是高級智慧,是順應事物形態變化的高級方法。 3、要學會區分人,哪些是“獸類”,哪些是“人類”。

從獸到人,越來越懂得節制,智慧也越來越高,反之,越來越趨向動物本能。 獸類與人類沒有嚴格界限,假定畫一條區隔線,那麼想必十之有七都是獸類,都活在獸性的本能之中而已。 這三句話是要一起綜合運用的,是相互關聯的。比如: 有的人天性向善,向陽,做人積極友善,這樣的人越容易陷入“標準”裡,去標榜自己,因為他們懂得陰陽平衡,善於反思己過,自己就會“拿高標準要求自己”——越是智者,越陷入標榜之中。 反而獸類才不會標榜,因為獸是本能驅動,只要是有利的,即可趨之,獸類會害怕,但很少會反思自己。 所以我們經常看到這一幕,就是向善的人,實實在在的人,都很直率,遇到獸類發生矛盾很容易去辯駁,而辯駁的驅動是因為向善之人想要“爭個理”,爭理就是尋求標榜,爭的過程就是在不斷反思“自己達沒達到心中的高標準”。 如果這些向善的實在人,明白了第三句話,想必他們就不會去辯去爭了! 這三句話還可以延伸出很多道理! 比如,對於不講理之人去講理,這是自尋煩惱,自找麻煩; 比如,獸類是一種動物本能驅動,所以滿足它們,它們就開心,但它們是“填不滿”的,因為一直向著陰或陽一個方向行駛,滿足千萬事,但只有一件不滿足,那千萬事也立馬灰飛煙滅,仇恨立馬生出,而且越是滿足越容易生仇恨。 古語云:鬥米養恩,擔米養仇。就是這個道理。 獸類朝著陰陽某一方向極端行駛,只有一種力量可以約束,就是“害”出現了,也就是通過權力的恐懼威脅之術,才能讓獸類“撞到南牆才回頭”。
運用二、天性 這人生來,有的天性向陽,有的天性向陰; 比如有的樂觀積極,天塌下來依然繼續行駛;而有的人很消極,居安思危過頭了,古典故事中的杞人憂天說的就是這種人。 所以,觀人察事,首先要看其“根子”,到底是向陽還是向陰; 鬼谷子雲:“故言長生、安樂、富貴、尊榮、顯名、愛好、財利、得意、喜欲,為陽,曰始;故言死亡、憂患、貧賤、苦辱、棄損、亡利、失意、有害、刑戮、誅罰,為陰,曰終。” 什麼意思呢,就是人天性對陰陽的喜好不一樣:

向陽的人,活著一直是一個“始髮狀態”,這種人渾身就好似用不完的勁頭,一直在“追”;向陰的人,活著一直是一個“結束狀態”,這種人給其多少鼓舞都會化為灰燼,一直在“藏”。 所以鬼谷子又云:“捭闔之道,以陰陽試之。故與陽言者,依崇高。與陰言者,依卑小。以下求小,以高求大。”

捭闔,就是一開一關,這是縱橫家的談話觀念,心為神之主,神是什麼?就是天性;口為心之主,嘴巴一開一關就會把心神給漏出來! 和人談話,首先要看其實“陰人”還是“陽人”,根子不一樣,談話方法就不一樣。

“以下求小”中的“下”字,是個動詞,就是談的內容“要往下走”,這樣才能與對方的“陰性”形成共鳴,對方才會打開話匣子。 這人吧,天性向陽向陰沒有所謂好壞,正如前文中引述老子所講,人的過於勇敢並不是什麼好事。 做人在於度,在於陰陽平衡。 運用三、操控人 人心既然是水流,可以“順應水勢”,也可以“改變水勢”。 什麼叫順應水勢?就是水流的方向一致,就會產生共鳴,信任由此而生,情感由此而生。 易經雲:同聲相應,同氣相求。 觀人先觀“氣”,也就是方略座標的動態變化。 那麼怎麼改變水勢呢? 水的流動是向兩端的,是在某一“管道”引流作用下才會流動,“改變管道”即可改變水勢。 改管道有兩種: 一種是把原有的管道兩頭堵死,這叫“掐頭去尾”,人心之水自然流動不起來,人就會陷入“死水”狀態。 想要打擊一個人,成本最低的方式就是將其“至死”,水不再流動; 比如讓人迷茫,讓人陷入“徘徊不定”之中,那就要“掐頭去尾”,也就是把其原有的“管道”兩端給模糊化,是忠還是孝?是義還是貪?通過反覆玩弄利害關係組合,將其標準給模糊化。 另一種是把管道一頭堵死,另一頭放開無限延長,這叫“
掐頭無尾”,人心之水自然只朝著一個方向不停流動。 比如做銷售,就是要把人的“趨利”心魔給勾出來,把“恐懼威脅”的高牆給推倒,其即可向著陰陽某一方向無限行駛。古人帶兵打仗與現代社會管理銷售團隊是一回事。 道德之中的每一個詞,背後都是一套冰冷的操控人心的智慧。 運用四、假象與獵殺 這裡與《生存法則一》結合起來。 人從獸類-人類,越來越會陰陽平衡,越來越懂得在趨利避害上節制。 反之,越往獸類這端走,人越“眼見為實”,就像是低級動物的“應激性”一樣,眼中只有利害,見利即取,見害即躲,這就如股市的追漲殺跌一樣。 “獸類”主要依附於實際的感官,也就是眼耳鼻舌身等; 越往“人類”這端走,具象化事物越來越抽象,極度抽象就是所謂“神”,此時觀察與判定事物狀態,丟掉直接感官帶來的反應,依靠的是心腦合一的抽象運作。 人越是獸性佔比多,越容易進入幻象,活在一個個假象裡——越看起來是真實的,往往越是假的。 高級與低級的區分就在於“節制”,在於“方略”上的認知,活在不同的維度裡,前者對後者是獵殺。 在運用一中講過,這世間十之有七都屬於獸類,所以韭菜不斷。 人越明白“方略”,就越能看透世間假象,就越能看清世間的“水流”(人心所向),做人做事做投資道理一樣。 人懂節制,懂得陰陽平衡,這才是上法,做人做事搞投資其實就是在做自己。 再延伸一些:

智與謀 為何講一篇即可開智?首先要明白何謂智! 古人講智謀,看過此篇就會明白這個詞的含義了: 智,古文“知”,也就是要知道事物存在的形態,結果就是“明”(抓到事物的本質,看透了),這就叫“明智”,其實按照邏輯應該寫成“智明”。 所以,從最本源上明白人心的根本形態,真正的認識“人”是什麼,才是開悟之基! 在《思想觀系列》裡講過,人類社會是個主觀社會,我們所見到的諸多事物,之所以被稱作各種“事物”,均是由人去定義的,深深帶著人的思維印記,人心與外界就像鏡子的兩面,互為映照,瞭解人心,即可瞭解外界。 而人的行為、群體的交互活動,都是人心在推動。 何為“謀”? 謀是一個戴帽子的人(古人戴帽子為官、為思想者,可以理解成有思想的人),通過運用“訁”(語言)來觀察、改變和操控他人的水流(人心),這就叫做謀。 從針對個體上升到針對群體,就叫作“謀略”,因為群體是有紋理格格(略)的。

所以工作也好,交朋識友也好,談戀愛也好,混圈子階層也好,混組織也好,首先要弄清楚“略”,找到人心的形態。

現象與邏輯 這篇文章小夥伴讀完了,在研究“陰陽管道”上一定會進入一個誤區,就是“現象與邏輯”搞混。 比如佛家講“幻象”多,幻象就是種種“水流”的結果表象,因為眾生眼見為實,跟他們講抽象的形態過程,多數人根本理解不了,要“普度四海”那就要講具象的,這樣溝通的面才能廣。 貪、嗔、痴、慢、疑、怨、恨、惱、怒、煩…等等,都是“毒”。 毒是啥?就是“症狀”!而不是人心的根本形態! 也就是人中毒後有病了,所表現出來的各種症狀,人的思想“犯病了”就很痛苦,就要對號入座,那就趕緊修習佛法治病去毒吧… 所以佛家主流方法,是叫人們去體悟,多數都是通過“講故事”(身教)的方法,讓人們對號入座去感受,在感受中去悟道。 不是說道家就比佛家要牛,而是方法和用法(法術)不同而已,大道殊途同歸。 佛家“玩自己”較多,道家“玩別人”較多,諸子百家的各種“玩人大法”都是師承道家。 所以,刨食要研究道家,佛家那套東西沒有大智慧是很難用的上的,在古代(現代也一樣)每當天下大亂了,道家就要出來“解決問題”,也只有道家解決問題的水平最高。 因為其最直接最赤裸,所以才會最有效。 而西方哲學呢?大多都是在那裡“繞圈”,樂此不疲,津津有味。尤其是各種名言,其實都是“100%正確”得廢話!比如: “虛偽的人為智者所輕蔑,愚者所歎服,阿諛者所崇拜,而為自己的虛榮所奴役…” 何謂虛偽?這種東西本源從何而來?智者或愚者的標準為何?虛榮只是一個動態表現,本質形態為何? 這些問題不追根溯源,就會鎖在假象裡,思想一直在繞圈,出不來! 而人一旦明白了“方略”,通過方略的變化之法,即可推導出各種“名言”的本質邏輯!

悟道! 一個人如果能夠進入抽象世界,自然能夠感受到東方思想的巨大澎湃力,就像是看到不斷推動事物向前的力量。 何謂道?就是萬事萬物的推動力。 道存在於每個人身上。 假如有個人講:“我得道了!”那就要翻白眼看他:“荒謬!” “得道”就是個偽命題,道不是得來的,因為每個人身上都有“道”,只是能不能看到而已。 人心之水的流動形態,在你我他每個人身上,只要是個人,都會有,而且運動模式都是一樣的! 這個“流動形態”(道)就在那,你想不想得到它,它都在你身上。 你只能選擇看見它(悟道),而後使用它(行道),而絕對得不到它(離道)。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