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女兒買輛自行車,多年後又強行要走她的斯瑪特,女兒說兩清了

(無非故事)小棉是個乖乖女,從小就是,以至於媽媽總說她乖的讓人心疼。小棉名牌大學畢業不久,媽媽突然得了絕症。小棉在媽媽面前強裝笑顏,背地裡已經哭了好多回。媽媽臨終,告訴她一個驚人的消息,小棉竟然是爸爸媽媽抱養來的。

當時,他們夫妻倆收入也不高,為了讓小棉吃最好的進口奶粉,爸爸玩兒了命地在外面兼職,好讓媽媽全職在家照顧小棉。他們倆付出了比常人多幾倍的代價,終於把小棉培養成了一個非常優秀的大姑娘。當媽媽把這個真相告訴她的時候,小棉雖然內心翻江倒海,表面上卻依舊不以為然地說:“什麼抱養不抱養的,你就是我親媽,唯一的親媽!”

媽媽過世以後,小棉在自家公司幫爸爸管理生產,閒暇之餘,小棉忍不住想到,給了自己生命的那兩個人不知道在哪裡?不知道長啥樣?她最後還是找到了當初的楊醫生,也委託各個渠道的朋友打聽生身父母的消息。

小棉的生母姓蔡,叫蔡桂芬。小棉想,我是叫她媽還是叫什麼?總不能叫蔡阿姨吧?那是一個很舊的小區,門口扔著一輛非常破舊的幾乎零散的鳳凰牌女士自行車。門沒有關嚴,小棉心裡砰砰跳著,慢慢掀開門簾推開了門。

蔡桂芬光著腳丫,斜躺在沙發上正在追劇,看見小棉進來以為她是檢查燃氣安全的。小棉一眼就認出了她,臉型眉眼兒太像了。她靜靜地看著蔡桂芬沒有說話,蔡桂芬也坐了起來,臉色也慢慢僵硬起來。小棉問她是不是二十多年前把一個剛出生的閨女送人了?蔡桂芬渾身一震,結結巴巴地說:“看你,這話說的?”既不否認也不承認。蔡桂芬上上下下打量著小棉,特別是小棉身上的工作服,讓她很糾結。她招招手示意小棉坐下,然後問道:“你多大了?叫什麼?在哪兒上班?”

小棉說二十四歲,叫小棉,在民營企業上班。蔡桂芬扳過小棉的頭,看了看她脖子後面,右面有一顆黑痣。蔡桂芬的眼圈一下紅了,她拉過小棉的手,哭著問道:“你真的是我的閨女嗎?這些年你過的好不好?”小棉也哭了,她說自己小時候沒吃過母乳,先天體質弱,總是生病。前些年,還得了白血病。

一聽白血病,蔡桂芬的臉色又僵住了。她猶猶豫豫地說:“我當時簡單看了下,好像我閨女後脖子的黑痣在左邊,也有點記不大清楚了。”小棉一下愣了好半天,她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就一點也不留情面地說:“你是不是以為今天我找你,是要讓你給我捐骨髓?不用,我已經完全康復了。我今天來,主要是想問問你,你當時是不是把我賣了,據說是賣我的錢,你買了輛女式鳳凰自行車?”蔡桂芬臉色尷尬起來,無力地辯解說:“不是這樣,你十月懷胎又經歷陣疼,誰把孩子抱走也要給點補償吧?生完孩子體質弱,買輛車騎著上下班也很正常吧?”

小棉冷笑著說:“那就是說,別人傳你賣孩子買自行車不是冤枉你了。”蔡桂芬低著頭沒說話,小棉打量了一下屋裡的陳設,既不豪華也不寒酸,普普通通而已。小棉嘆口氣說:“電話一直震動,我還有事,改天我再來看你吧。”說著,小棉就站了起來往外走。蔡桂芬身後跟著,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到了小棉的車跟前,蔡桂芬眼睛亮了,她絮絮叨叨地說:“按說,我十月懷胎生了你,就算是把你送人,我也不欠你。相反,你的命是我給的,你應該欠我才對。”小棉轉過身,看著蔡桂芬說:“我怎麼才能不欠你?想要多少錢?”蔡桂芬不情願地說:“唉,看你說啥話?生命能用錢衡量嗎?知道你一個打工妹不容易,也不會有多少錢。要不,也不會空著手來看我,你這輛老年代步車挺好看,給我做見面禮吧?那輛自行車,早就不能騎了。”

小棉掏出車鑰匙,在蔡桂芬眼前晃了晃,面無表情地說:“除了這個,那您好像還有啥話要說?”蔡桂芬接過鑰匙,遲遲疑疑地說:“閨女,別怪你媽狠心,我和你爸都是工薪族,你哥結婚要新房要彩禮,都快把我倆榨乾了。你養父養母把你養這麼大不容易,好好給人過吧,我們真幫不上你什麼。你送我輛老年代步車,我也不客氣,反正也不值幾個錢,咱就算兩清了吧?”

小棉點點頭,連車也顧不上打就匆匆往回走了。蔡桂芬拿了smart的車鑰匙,心情也很複雜,也不知道怎麼打車門,就急匆匆回家給老公兒子打電話。父子兩人很快回來了,兒子一看smart,差點驚一大跟頭,他小心翼翼摸著車說:“啥老年代步車?這是奔馳公司的車,得十好幾萬呢。”蔡桂芬一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完了,我咋把她放跑了?”

蔡桂芬費了好大周折找到了小棉的公司,給保安說自己是小棉的母親要找小棉,保安立刻恭恭敬敬地把蔡桂芬請進了屋裡坐著,然後給小棉打了電話。小棉告訴保安,自己的母親已經去世了,以前和這個女人確實有點生理學的關係,不過,前幾天已經兩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