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媽媽的時間都去哪了呢?
歲月不會偷走媽媽的時間,一路成長的你我才會。
八個月
八個月,她對我說:等你出來了,我就自由了。
那會兒,她挺個大肚子,身體笨重,腳腫腰痠,行動愈發遲緩。
彼時,她曾幻想:待娃出來後,聽聽音樂,學學插花,做做瑜伽,跑會兒步,再瘦個身。
理想中,她的生活,依舊會多姿多彩。
後來,她未曾想:娃出來後,娃不分晝夜,白天折騰,晚上哭鬧,鍋碗瓢盆,屎尿橫飛。
現實裡,她的生活,除了孩子還是孩子。
五歲時
五歲時,她對我說:等你上學了,我就輕鬆了。
孩子出生前,她是十指不沾水的大閨秀。孩子出生後,長裙當壚笑,洗手作羹湯,灑掃又庭除,她被愛囿於廚房和客廳。
孩子上學後,原以為,沒了孩子吵,沒了孩子鬧,身心會輕鬆許多。
然而,家裡自此多了筆驚人的教育支出。為此,她需要重返職場,抑或更加賣力工作。
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如履薄冰,戰戰兢兢。
她的生活,一點也不比之前的輕鬆。
十七歲時
十七歲時,她對我說:等你考上大學了,我就不管你了。
叛逆期裡,我與她相看兩厭,共處一室,用不了多久,準鬧架。
我討厭她用粗淺的知識指手畫腳,她嫌棄我話不多說光甩臉色。
每每此時,她厲聲責問,我扯嗓攥拳。
張牙舞爪到最後,她猶如過境奔逃的颱風,轉眼便側漏了氣勢。
我斜著眼,攥著拳,視她如仇人。
她紅了眼,嘆著氣:我再也不想管你了!
二十五歲時
二十五歲時,她對我說:等你結婚了,你愛幹嘛就幹嘛去。
壯志當頭,隻身一人在陌生的城市。
我已經很久沒聯繫過她了,偶爾點開與她的對話框,裡頭的內容,大多是她發來的各類鏈接:養生文、雞湯文、標題黨文。
我與她的對話,她對我是秒回,我對她是忘了回。
我想先忙事業,立業再成家,她卻頻頻向我灌輸: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先成家再立業。
她開始頻繁催婚,緊催著回家工作,見我不肯,她又循循善誘:等你結婚了,你愛幹嘛就幹嘛去。
二十九歲時
二十九歲時,她對我說:等你為人父母了,讓我管我也沒力氣管了。
轉眼間,我自己的孩子也出生了。
養兒方知父母恩,初為人父人母,面對如何照顧寶寶,我們手忙腳亂,毫無章法。
白天忙上班,晚上奶孩子。孩子哭了得哄著,孩子醒了得喂著。孩子出生後,我沒睡過一個整覺。
那會兒,她已然退休,如同征戰的戰士,為家為夫為兒女“戎馬半生”,早已身衰力竭。
明明嘴上說著沒力氣再管我了,當她見我連軸轉,又滿是心疼,轉身又是忙著照顧寶寶,張羅著一切瑣事。
她沒力氣管我了,她拿著力氣幫我管更多,為我免後顧之憂。
三十歲時
三十四歲時,她對我說:等你孩子上學了,我就再也不用操心你了。
孩子步入學堂後,如她所願,她再也不操心我,她所操心的,是我的孩子。
時至今日,一天裡,她依然不得停歇:早起做早餐,幫孩子穿衣洗漱,送孩子上學,買菜做飯,打掃衛生,接孩子放學……
她一手拿著書包,一手牽著孩子上下學,就如小時候送我上學一樣。
唯一不同的,我的記憶裡,她是烏黑的頭髮,輕快的步伐。
而現在,半生辛勞藏進了滿頭白髮裡,光陰荏苒埋在了蹣跚步履中。
我與她的角色開始發生轉變:我是個大人,她愈發像個孩子。可我知道,她比我那時候好哄多了。
想起之前看的一個短片,如果媽媽是一份需要應聘上崗的職業,那它的招聘啟事可能會這樣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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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年無休,一天24小時,一週7天,隨時隨地待命。
身兼數職,會計、管理者、醫生、廚師、老師,全部都是你。
混亂的工作環境中,要時刻關注與你共事的人。他們用餐後,你才能吃飯;他們睡覺後,你才能入睡。
無任何薪水、補貼、五險一金。
看到這,你還想去應聘嗎?
但現在,全球每五秒鐘就有一位“應聘者”,開始長達二三十年的“職業生涯”。
從“上崗”的那一刻,媽媽的雙手被佔據,時間被擠滿。
你說,媽媽的時間都去哪了呢?
歲月不會偷走媽媽的時間,一路成長的你我才會。
最佔據媽媽時間的,莫過於照顧小孩。
年輕時,媽媽一邊坐月子,一邊照顧孩子;孩子有了孩子,媽媽得照顧寶寶,還得照顧寶媽。
就如那首歌唱到:
時間都去哪了
還沒好好感受年輕就老了
生兒養女一輩子
滿腦子都是孩子哭了笑了
媽媽忙活了大半輩子,我卻想對她說:媽媽,今天我要辭退你。
辭退媽媽,從解放媽媽的雙手開始。舒月母嬰幫媽媽分憂解勞,月子裡,讓媽媽解放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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