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付小超
難民與犯罪聯結問題最近重新佔領歐盟和德國主要大媒體重要位置。
因為美國特朗普總統在拒絕美國接納難民時指出,德國因為難民出現了犯罪率上升10%的狀況,並且特朗普指責難民已經強烈跟爆裂地改變了歐洲文化。
這種駭人聽聞的數據出自一個大國領袖之口,其說服力還是有的,當然如果你瞭解特朗普的話,那麼就要考慮一下其水分有多大了,儘管其趨勢可能是事實。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美國國內選民信服特朗普的人還真不少。
對此,特別是德國媒體(如鏡報Spiegel)與智庫就不淡定了。特別是目前默克爾正處於黨內危機之中,特朗普的指控無異於火上澆油,因此默克爾趕緊闢謠“我們已經發現小幅的肯定性改善”。
鏡報等原因德國聯邦刑事警察辦公室數據發現,2015年(難民危機那年)犯罪率比2014年上升4.1%,2016年比2015年又上升0.7%。
但是在2017年德國有記錄犯罪率下降了10%(如圖);當然,2017年德國犯罪總記錄也達到576萬起了。
當然,特朗普的問題在於誇大其詞,他對於難民導致犯罪率上升的描述是由數據和機理支撐的。德國犯罪學家實際上已經發現了若干種細緻的機理,儘管有點政治不正確。其一,難民數量增加,難民所製造的犯罪量也會增加。其二,年輕人為主體的難民數量增加,犯罪率便會提升。其三,與德國人犯罪水平相比,難民犯罪率(有記錄的,不包括未報警的)翻番。其四,難民過於聚集,犯罪率會提升。其五,有機會獲得正式接受的難民犯罪率會降低,同時,如果難民資格取得可能性較小的受庇護者,犯罪率會增加。
所以,難民接納與否是個極其需要謹慎態度的問題。數據的解讀又是伴隨各自的偏好進行的。難民問題很複雜。
南大毛維準
提供一個角度:當我們談論某一個族群“犯罪率很高”的時候,不妨看一下這個“率”是怎麼計算出來的,以及橫向和縱向的比較。
以近年接受了120萬難民的德國為例。根據聯邦刑事警察局(BKA)在今年的犯罪報告,2016年裡登記在案的所有案宗之中,有30萬宗案子裡至少有一名難民因涉嫌犯罪被捕。因此,儘管2016年德國的犯罪總數有所減少,但難民的犯罪數量是在增長。
以此計算,難民的犯罪率確實是比德國本國居民的犯罪率要高——這是指,每一萬個難民中,含有犯罪傾向的人的數量,比一般的德國居民要高。
但是如果稍微拉遠一點,會發現這裡面有一個計算上的瑕疵。
從2010年的人口調查數據來看,德國有近70%的人口是30歲以上的人口。而如果觀察從2015年開始陸續來到德國的難民,則大多數年齡在14至30歲之間。這部分人年富力強,身體上可以承受長途跋涉、跨山過海,才最終來到歐洲。他們是“難民長征”的倖存者。
但是如果,在全世界範圍內來看,幾乎每個地方都有一個小團體,被認為是犯罪的高發人群——那就是14至30歲之間的青年男性。不管在哪一個國家、地區,這部分人都施行了大多數的犯罪活動——約在70%。不管他們是否是難民。
這大約可以部分解釋,為什麼100名德國人的犯罪率比100名難民要低、甚至低得多。因為在德國本國居民之中,隨著社會的老齡化,人口年齡越來越大、女性越來越多,計算犯罪率時的分母就越大。難民群體,則反之。
歐羅萬象
有些國家內戰,政府與反對派之間的衝突。地區的安全形勢不容樂觀,這樣必然會導致這些國家和地區很多的人逃離該地區,難民的產生是社會局勢動盪引起人的逃離自己原來的住所,這幾年很多難民主要來自敘利亞、利比亞等中東和北非地區,難民一般喜歡去歐洲,因為歐洲生活條件比較好,福利待遇比較好。
王者學吧
首先,這個問題假設並不成立而且偷換概念,縱觀所有難民潮,只要不是信仰某邪教的,大多能夠好好生活融入當地,而難民犯罪率高的基本是信仰某邪教的,這就是特朗普一直說的農夫與蛇的故事,你好心收留他,但是邪教並不領情,反而咬你一口,所以美國很聰明的拒絕難民,看看歐洲收留難民那下場叫一個慘。
所以,不是難民犯罪率高,是某邪教犯罪率高。
老衲法力無邊
無產階級,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所以得到的都是賺的。難民可以得到身份的,可以享受到不用付出就有收穫的甜頭,也會比較本分。但是也有不滿足於吃福利的那點錢,更或是身份得不到,拿不到福利,那就土話叫破罐子破摔。沒有任何顧忌的犯罪就是。
但是對那些歐洲人來講,他們在乎禮儀,名譽,有長久形成的道德規範和多多少少的財富,因此犯罪對他們來講是不尋常的行為。
Sanna93257931
難民,一個高枕無憂的富有,沒有身臨其境的感覺。這些難民背井離鄉,心裡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催殘。家國的思念。原本完好的家鄉,突然成了戰火的洗禮。怎不感心痛。他們的環境變得跟以前不習慣了。犯罪不可闢,,,,,
愛元宵佳節
沒法找到正式工作,成為不了正式員工,沒經濟來源,要吃飯,怎麼辦?去偷去搶·有性需求怎麼辦?大街上都是花姑娘,隨便拉一個過來·所謂:“我窮,你們都要同情我”這就是難民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