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品生活|哪有什麼佳偶天成,不過都是不離不棄,寫給七夕的話

文 | YOYO

愛情簡單,也不簡單,

關鍵是誰遇上了誰?

有些遇見,一見傾心,不早不晚;

有些遇見,相見恨晚,難訴離殤;

有些遇見,一世傾情,不言年月;

有些遇見,只是遇見,再無遇見

…………

就像是

有些人,走著走著就散了;

有些事,看著看著就淡了;

有些夢,做著做著就醒了;

有些言猶在耳的話,

想著想著就想不起來了……

男女之間,

據說純粹的相愛,

只能維持18個月;

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

大難來時各自飛;

我們渴望的

“佳偶天成天作之合”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究竟如何做到?

現實生活簡單而平凡,

在淡然如水的日子中無限循環,

天長地久只是美好的想法,

相濡以沫終究無法靠誓言來實現,

相愛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堅持,

就是不放棄。

挫折、災難、病痛、貧窮,

都不能令你放棄。

不離不棄,才是真愛。

不離不棄,才是真愛。

看《我們仨》常常會被感動,

楊絳和錢鍾書都是個性十足的人,

可他們依然攜手走了一輩子,

在婚姻這個圍城裡,

經營好了最質樸的愛情,

不離不棄。

在20世紀的中國,

楊絳與錢鍾書是天造地設的絕配。

胡河清曾讚歎:

“錢鍾書、楊絳伉儷,

可說是當代文學中的一雙名劍。

錢鍾書如英氣流動之雄劍,

常常出匣自鳴,語驚天下;

楊絳則如青光含藏之雌劍,

大智若愚,不顯刀刃。”

楊絳讀到英國傳記作家概括最理想的婚姻:

“我見到她之前,從未想到要結婚,

我娶了她幾十年,從未後悔娶她,

也未想過要娶別的女人。”

把它念給錢鍾書聽,

錢當即回說,“我和他一樣”,

楊絳答,“我也一樣。”

1966年開始,

錢鍾書和楊絳都被打成“牛鬼神蛇”,

錢鍾書在中國社科院文學所被貼了大字報,

楊絳就在下邊一角貼了張小字報澄清辯誣。

1969年,他們夫妻二人被下放至幹校,

年過半百的楊絳被安排去種菜,

錢鍾書擔任幹校通信員,

每天他去郵電所取信的時候

就會特意走菜園的東邊,

與她“菜園相會”。

十年文革,錢楊夫婦備受折磨,

而在此期間,

錢鍾書仍寫出了宏大精深的傳世之作《管錐篇》,

楊絳也完成了譯著諷刺小說的巔峰之作

八卷本《堂吉訶德》。

這對文壇伉儷的愛情,

不僅有碧桃花下、新月如鉤的浪漫,

更有心有靈犀的默契與堅守。

縱然兩人已離世,

其深情依舊在歲月的輪迴中靜水流深,

生生不息。

民國時期文人的風流韻事數不勝數,

出生貴胄張伯駒早年也概莫能外,

他與袁克文、張學良、溥侗並列為民國四公子,

是集收藏家、書畫家、詩詞家、戲劇家於一身的曠世奇才。

但他在認識潘素後,

再無風流韻事,

只繫心於潘素一人。

潘素與張伯駒不僅是志同道合的神仙眷侶,

更是患難與共的恩愛夫妻。

1941年,張伯駒遭綁架,

綁匪索要300萬元(偽幣),

潘素變賣自己的首飾,

四處託人,全力營救。

最後在潘素的周旋下,

友人們鼎力相助,

以40根金條救回了張伯駒,

朋友們稱頌潘素俠肝義膽、忠貞不貳。

在之後的歲月中,

無論是張伯駒被打成“右派”

或“文革”遭受磨難之時,

潘素都不離不棄。

張伯駒喜歡收藏珍貴文物,

為此不惜傾家蕩產,一擲千金,

只有潘素理解他、支持他,

支撐日常生活的諸多開支,

還典當首飾,讓他換錢買畫,

給了他無限的安慰和力量。

張伯駒一生愛文物,

為保護國寶不流失海外,

不惜傾家蕩產,重金收藏,

就算文革時家徒四壁,

潘素也理解他,

不斷變賣金銀首飾,

毫無怨言地支持他。

張伯駒曾說:

“她嫁與我時嫁妝頗多,

平生來不花我一釐一毫,

倒是我是她養的小兒,

處處破費。”

有次張伯駒找潘素索錢購畫,

那時他們的生活已經非常拮据,

他見潘素有些遲疑,

便索性躺地下撒潑耍賴,

潘素見著好笑便拿出首飾答應換畫,

張伯駒聽完後

樂滋滋地起身撣撣灰塵

直接回屋睡覺了。

就藏在最真實的生活中,

是一種信念、一種選擇,

是設想過最壞的結局,

卻依然不放棄;

是允許完美中的不完美,

卻始終珍惜。

一生成全換來一生相守與珍惜,

七夕將至,

希望每一個人,

都能找到最適合自己的愛情與婚姻,

不離不棄,相守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