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會怕屍體嗎?

銳銳CC


通過高考考入正規醫學院並順利學習畢業的科班出身醫生,幾乎都不會害怕屍體。其實原因很簡單:


這類科班出身的醫生如果不和屍體“相依為命”一段時間,他們的解剖學考試是無法通過的。

解剖學是現代醫學的基礎,更是外科醫生安身立命的資本,當然也是所有現代醫學醫生在上學時必須要通過的一門課程(在很多醫學院,掛必修課是不給學位的)。而學習解剖學不可能在活人身上練習,自然只能和“屍體老師”學。


然而,“屍體老師”因為數量極其有限,同時學生的需求又大,所以在醫學院可是非常搶手的。我們當年學解剖,是一個“屍體老師”教4個固定的學生,兩個學生固定在一邊。這樣,一個學期的相依為命下來,4個學生真的會和“屍體老師”產生感情。


說相依為命,其實一點也不誇張。人體是非常複雜的,無數的神經、動脈、靜脈像網一樣雜亂無章的交織在一起。而考試時,卻要求我們不僅要明確的分清楚他們,還要知道他們每一天在哪裡飛叉,又在哪裡匯合在一起。再加上還有各種複雜的內臟和骨骼,使得解剖學這門課被醫學生戲稱為“四大名補”,即考不過補考的人特別多。

而且平時上課老師還要講解,根本沒時間自己認真操作複習。所以,每一屆醫學生在解剖學考試之前,非醫學專業人士都能考到瞠目結舌的一幕:大半夜的,一群穿著白衣的醫學生一邊啃著夜宵,一邊在屍體老師身邊加班複習。。。


所以,可以這麼說,只要認真學習解剖學並通過考核的醫學生,都是與“屍體老師”真心實意的學習的好學生。說一句誇張又不誇張的話:屍體,對於醫學生的意義,已遠遠超出其在普通人心中的地位。所以,不會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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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醫生路遙


大一的時候,晚上和舍友去解剖室看學長學姐們上局解課,教室裡福爾摩斯馬的味道燻人,學長學姐們戴著口罩細心解剖,似乎渾然不覺異味。

和舍友看了一會兒就悻悻的走了,想來大二的局解課定是難熬的,味道太難聞了。

走出解剖樓,舍友和我說:“你餓嗎?我現在好想吃炒牛河啊。”

“我還怕我現在說自己餓了,會被你取笑呢。”我回答。

然後我倆就愉快的去吃炒牛河了。

醫生對屍體沒有恐懼心理的,更多的是好奇心。很可惜,只有在大學上解剖課的時候才能解剖屍體,那時候還懵懵懂懂、不求甚解。其實到了臨床上需要更多學習局部解剖,但卻沒有足夠的屍體供學習和解剖,基本是在上級醫生的帶領下,更加熟悉人體解剖,以便下刀如有神、獨當一面。


小超人想做個小小的呼籲,如果可以的話,請在靈魂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留下自己的身體,為醫學的進步做出一點點貢獻。我是這麼決定的(雖然爸媽強烈反對),等年紀大一些就去登記。


婦產科小超人


2002年

我本科2年級,學系統解剖課程;開課之前,老師說每4個同學解剖一具屍體,屍體都存在在福爾馬林池子裡面,需要大家自己去搬運到二樓的解剖室,搬運是個苦活,根本沒有同學願意去搬。這個時候老師說:誰參加的話,可以加平時表現分;突然大家就踴躍了,尤其是成績不好的人,當然也包括了我,畢竟解剖學是我們學校的招牌專業,也是出名的四大名補(補考)課程。於是乎大家一群人就一起去了,站在池子邊上,把屍體拉過來,然後打包、搬走,沒有意外,怎麼能是故事,一個同學嫌站在池子邊上不好搬,於是站了上去,剛剛準備打包,結果腳下一滑,掉進了池子,掉進了池子,掉進了池子;後續不說了,據說回去洗了1個小時的澡,3天沒有吃肉;更悲催的是,期末考試,解剖學依然沒有通過。

中國解剖學的泰斗,南方醫科大學鍾士鎮院士

2010年

碩士畢業,參加工作第一年,我的一個女患者,重症系統性紅斑狼瘡合併感染,因為家裡沒錢,用不起丙種球蛋白和高級的抗生素,最後走了,走的時候到被運走,我一直在旁邊,感嘆她的命運曲折,感慨她與病魔鬥爭的勇氣,也感慨自己的無能為力。

聽完故事,你還覺得醫生會怕屍體麼。

作為醫學生,我們應該尊重、感謝那些自願捐獻“屍體”的人,讓我們從他們身上知道了,血管的走向、神經的分佈、器官的位置等等也讓我們第一次透徹的認識了人體。


天天博士講風溼


(耳科趙醫生頭條問答2017-08-30)多數普通人對屍體是存有畏懼之心,一方面是對死亡的恐懼,另一方面來自平時從傳媒中所接觸到的一些鬼神描述。一名臨床醫生,從讀醫科時就開始接觸用於解剖教學的屍體,周圍有同學和老師陪同。在那種環境下,屍體和塑料模型教具的作用是相同的,是為了讓我們更好的瞭解人體構造,通過這些,我們對人體的瞭解遠超過普通人。一些血腥恐怖的人體鏡頭對於常人難以接受,而對於見慣了鮮血的醫生(尤其是外科醫生)來說毫無壓力。我們瞭解人體機能的運行是一套複雜系統在支持,一旦這種系統終止運行,還沒有哪種力量可以讓其重啟。在人死亡以後新陳代謝停止,剩下的只是水分、脂肪、蛋白質、骨骼等組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物質會逐步分解,這是自然規律,無可改變。傳媒中所描述的各種和屍體有關非自然現象我沒有遇到過,退一步說,這些現象如果真出現了,絕非人力所能應對,恐懼也毫無意義。

在我工作的這些年,接觸過很多遺體,有熟悉的人,也有陌生人。面對熟悉的人是去回憶起相處時光的悲傷。對於陌生人,是同情其親屬的苦痛,感嘆一個生命的失去,檢討自己是否有哪些未盡的責任。我想大多數的同行也是類似情況吧,我們瞭解生命,對於已逝去的生命並不恐懼。

如果我們怕,也是怕自己做得不夠好,沒能挽留他們。


耳科趙醫生


醫生是不怕屍體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醫生是人生輪迴的擺渡人。


首先,所有的醫生在決定報考醫學院的時候,已經做好了與生死打交道的心理準備。在醫學院的大學學習期間,系統解剖課上醫學生們已經直面接觸到了泡著福爾馬林的屍體。這時候醫學生們大多怕的不是屍體,而是屍體的哪個血管走形沒記住,哪個器官的位置沒記牢。即使是女醫學生,也註定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漢子。在醫學生的眼裡,屍體已經不再是屍體,而是一個個知識點。

真正到了臨床上,每個醫生都免不了和生死打交道,特別是心內科、急診科的醫生,幾乎隔三差五的都要面對心肺復甦,面對生離死別。這時候醫生們所怕的不是屍體,而是救不活猝死的病人。每個醫生的成長過程中,也註定是伴隨很多死亡病例的情況。半夜裡,也是病人死亡的好發時間段,醫生們都是獨自在深夜中送走了一個又一個患者,見證了無數家庭的悲歡離合。

既然選擇了醫生這條路,就是一條直面生死的道路,生生死死是每個醫生的日常工作之一,是不可能怕屍體的。


醫患家


在臨床工作中我們接觸屍體的情況其實不多,最常見的就是搶救無效後病人死亡,我們做心電圖確認生理性死亡,隨後我們會跟家屬協商處理辦法,辦理死亡三聯單等手續,聯繫好太平間的工作人員送至太平間。

因此,我們與屍體打交道的機會並不多,通常是關注生死交替的時刻。屍體也不會像影視作品中的腐爛、七竅流血之類的形象,大部分是很平和安詳的。

要說到與屍體最近距離的接觸,應該是在上人體解剖學的時候,我們理論課之後會有實習課程。有一些自願捐獻遺體的“大體老師”,我們會幾個人一組進行解剖,瞭解人體不同器官的結構,加深印象。這些大體老師是用福爾馬林浸泡防腐處理的,都有刺鼻的氣味,身上的器官和組織也已經脫水、萎縮,不同於鮮活的人體。我們是懷著“敬畏”的心情去學習實習的課程,既特別感激這些老師無私的奉獻,同時也有一點畏懼,畢竟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接觸。

但總的來說,各個職業都有自己的特點,再害怕的事情,習慣了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了,比如那些入殮師,遺體化妝師等等,關鍵是要熱愛自己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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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醫生


家裡的老人晚上去世就送到了殯儀館,那時候已經是凌晨3點多了,那個冰庫裡只有一個老年人在看守,他很淡定的背對冰庫門坐著,父親就好奇的問:“老哥,你晚上值班不害怕麼”,他說了一句話對我比較震撼:“人死了就是一堆肉,除了活人讓人害怕,再沒有什麼可害怕的了”。我想,這不僅是他對於人生豁達的一個態度,也是他從一個活人環境到一堆死人環境適應的心理過程。

的確,在我們還沒有經歷這一切的時候,例如:屍體、死亡,這些都令我們感覺到陌生、恐懼;除了這些,在面對陌生環境、陌生人時,我們的心理適應能力都會經歷這樣一個調節的過程。醫生在還沒有成為醫學院的學生之前,我相信他們都是對這些屍體有一些畏懼的,但是這一切都是在沒有經歷過的基礎上,但是當他們開始學習醫學知識, 瞭解人體構造和逐漸接觸越來越多的屍體之後,這種心理界限被打破;因為他們之前理解的等等關於死亡、屍體的臆想都是虛構的,當他們真正開始瞭解人體機能、死亡的意義時,屍體就成為了一種客觀看待的事物而不是之前害怕的一種虛構。

其實在我們的生活中我們常常會遇到這種沒有經歷前十分令我們害怕,經歷過之後這種心理負擔、矛盾就被現實所驗證的信息代替了,我們之前的害怕就消失了。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在面對害怕事物的時候,退縮其實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只有面對它們,才能對它們有更深入的瞭解,最終打破這種恐懼。

希望我的解釋能夠幫到你。


心理學了個啥


作為一名醫生,有時候會接觸屍體,在平常人眼裡,跟屍體打交道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那麼,醫生會害怕屍體嗎?

一名醫生他(她)首先必須是一名醫學生,在上大學的第一個學期,學習的課程中最重要的就是解剖學,解剖學是醫學的基礎科學之一,是涉及生命體的結構和組織的生物學分支學科,主要分支有比較解剖學、組織學和人體解剖學。解剖學對人體器官的研究,常利用剖割的方法,組織、細胞、胞器的觀察則會利用顯微鏡。



筆者上大學,去解剖教研室上課的情景還歷歷在目。我們班有六個組,每一組分到一具人體標本(屍體),第一次進入解剖室,一股濃烈刺鼻的福爾馬林氣味撲鼻而來,即使帶著口罩也很不習慣,因為屍體必須浸泡在福爾馬林液體裡面才不會腐爛。慢慢的時間一長,就習慣了,包括女生也從害怕到習慣,到熟悉,到習以為常了,到最後,有人睡懶覺起的太晚就帶著早餐(肉包子)去解剖室了,這邊老師在講課,那邊偷偷的吃包子(就著福爾馬林的氣味),順便就學習了人體結構。

人體解剖學是如此的重要,是所有醫學專業的基礎課程,一個外科醫生,如果他對人體的結構不清楚,他怎麼做手術?內科醫生雖然對人體解剖的精準把握沒有外科醫生那麼專業,但是,仍然需要豐富解剖學知識,這就意味著,所有的醫學生的成長過程,第一步就是和屍體打交道,學習人體解剖學,如果一個醫學生害怕屍體,不敢接觸屍體,他(她)一定成為不了一個優秀的醫學人才。


相對來講,害怕屍體的女生比男生會更多一些,可是,既然你選擇了學醫,即使害怕,也要努力去克服一切困難,克服心理障礙,努力去適應,最終,才有可能成為一名優秀的醫生。


麻醉超人鋼鐵俠


讓我們先看一段《慶餘年》中的精彩描寫:

墳坑中一片汙臭,一個漂亮乾淨的小男孩戴著個大口罩,他小小的雙手正從一具半腐的屍體裡往外拖出粘成一團的腸子。

取下口罩,又用清水洗了手,範閒開始記錄這具屍體所表現出來的特徵,然後分析可能得的病症,詳細地記錄在費介老師提供的一個大黑皮本子上面。 ”


看看,這就是一個醫學生的日常。我問了一下學醫的女兒,上解剖課就是這樣的情景。解剖課上,心臟、肺、肝等屍體上的臟器都有可能是醫學生們研究的對象。


第一次接觸屍體時,有人也是會害怕的,女兒說她第一次接觸屍體時很害怕,解剖室裡異味難聞,出來後就吐了,那天就根本吃不下飯。


範閒第一次接觸屍體也是這樣:他終於沒有忍住噁心,跑到地壟下面,哇的一聲,開始拼命地嘔吐了起來。


可是既然當了醫生,就得消除自己的恐懼感而慢慢適應。女兒後來克服了這個心理障礙。一般她提前做一些心理活動提醒自己,第二次就慢慢好些了。現在面對屍體的時候,更多的是努力去記熟人體構造,能以一種更加嚴謹的態度去看待它。


女兒的老師常說:“屍體,是一個人曾經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證據,也是我們所有人的老師!”

醫生對人體的瞭解遠超過普通人。一些血腥恐怖的人體鏡頭對於常人難以接受,而對於見慣了鮮血的醫生來說毫無壓力。醫生了解人體機能的運行是一套複雜系統在支持,一旦這種系統終止運行,還沒有哪種力量可以讓其重啟。


在人死亡以後新陳代謝停止,剩下的只是水分、脂肪、蛋白質、骨骼等組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物質會逐步分解,這是自然規律,無可改變。


女兒在學醫的過程中,一步步變得勇敢,從一開始的夜夜惡夢到後來的臨陣不慌,既是她努力的結果,也是她成長的見證。


所以,真正接觸過臨床的醫生是不會害怕屍體的。


巜慶餘年》中,範閒接觸屍體多了,便變得和他師父費介一樣,面對成堆的屍體毫無懼色。其實他們倆的職業,跟醫生差不多。


對此問題你有什麼不同的見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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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書共讀


屍體,是一個人曾經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證據。

大學裡的第一堂課就是解剖課,三節連上。在第二節課課件,我和幾個舍友興致突起,沿著走廊和樓梯想探索一下這座教學樓。就這樣,我們幾個一路上到了四樓。

剛踏上四樓,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還有點辣眼睛。往前又走了幾步,赫然看到左右兩邊的教室門牌上都寫著“形態學教研室”。

帶著好奇,我們幾個走進了一間教室。我還沒踏進教室的大門,走在第一個的C同學突然大叫一聲往回跑,一把抱住了走在他後面的H同學。我站在後面看的目瞪口呆,這是怎麼個節奏?!

順著C手指的方向,我們望了過去。媽呀!教室裡八張桌子,九具屍體,因為有一具是立在地上的骨骼!

定了定神,看著人多,我們幾個也就不害怕了,大著膽子走進了教室。從最初的害怕,變成了好奇,甚至很感興趣。突然,吧嗒一聲,正在擺弄那具骨骼的H也叫了起來,我們走了過去,原來他不小心把一個小骨頭給弄得散架了,掉到了地上。

正想著怎麼處理的時候,這貨竟然很淡定跟我們說到:莫慌,我聽學長們說,他們都是把這玩意拿來做鑰匙扣的。一邊說著,一邊真的把鑰匙串在了上面,看的我和C又是個目瞪口呆!

上課鈴響,我們走進了教室。老師說到:下面一節課,我帶大家去參觀一下我們學校的形態學實驗室,也就是解剖教室。教室裡一陣騷動,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掌聲。

來到教室,人多了,自然也不會有人害怕,大家都在好奇的參觀者,也有人帶著手套觸摸。

突然,老師大叫一聲:誰拿走了這根頸椎骨!我今天上課前剛檢查過!怎麼突然就少了!

教室裡一片安靜。老師繼續咆哮著:我告訴你們,如果對一具屍體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就不要做醫生!屍體,是一個人曾經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證據,也是我們所有人的老師!

教室裡死一樣的沉寂。老師略微平靜下來:你們都是成年人了,我不想太傷你們的自尊,今天晚上,我希望那位同學自己把那根骨頭還過來,這件事,我就不再追究了。說完,擺了擺手,示意大家繼續學習。

當天晚上,H拉著我和C,溜進了略顯陰森的解剖學教室,重新把那根頸椎骨安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