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鐘聲敲過黑暗的斑駁
即將入夢的人會思緒爛珊嗎
我在此刻駐足
理順受傷的毛髮
細長的小巷粘著風來過的印跡
曾經的某年某月
你逆著光,臉色蒼白
說回去吧,不用等到青草長稠
我們果然很像
像一隻蜷縮的鳥雀
等待帶血的傷口結痂
夜一點一點漸入深沉
人卻在禁錮的牆裡嘶吼
你說魚和飛鳥
就是兩個放逐的靈魂
怎麼可能相依在長空
或雲遊在淺水
忘了當時是笑還是哭
猶如漫天的煙花裡再也沒有你
你卻說你是不一樣的煙火
我點著了煙,丟棄了火
這狗血的劇情
再往後
夜浸溼了想你的標籤
洇開了,也不濃郁,也不清淡
平行裡還有再見
只是我們漸行漸遠
時光也扯不回這美麗的斷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