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是一群狗,確定卻又不敢確定,只是四目相對有心悸,總是在人群裡總是在找尋你的身影。
高中的生活狀態似乎延續到大學,那最後一絲懵懂沒有葬身在林蔭旁擁抱的情侶中,大多數人還是不慌張的,在道路盡頭等著那一份溫柔。
“我去,就七分鐘了,都能不能行了啊”
快禿了頭的哈士奇拎著快漫出來的垃圾袋,鄒著眉頭看著穿鞋的哮天犬,和對著鏡子抹著口紅的泰迪。
“走,走,走”哮天犬拖著腳步往門口趕,
泰迪蓋上口紅蓋,抿了幾下嘴吧,對著鏡子撩了垂下的頭髮說了聲“走”。
四個人才踩著步子離開,開始了清晨運動。
經常有人將大學劃為上課,食堂,寢室,總是在其中兜兜轉轉,但是總有些人享受其中。
“沒事,穩”金毛戴著她黃色帽子,笑嘻嘻用著怪腔怪調的普通話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看都把人家帶壞了”泰迪一邊加快著腳步,帶著笑腔說著。
“可不是嘛”金毛一抬頭就看見哮天犬直瞪瞪著的眼睛,和笑得露出了的大白牙。
“可別叭叭了,一天天的,都能不能行了”哈士奇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在大棉襖中費勁的邁著腿。
“誒,那個樓啊?”四個人就這麼帶著笑聲奔波在上學路上。
最近有一個詞特別引人注目,喪。也是,現在的人好似有忙不完的一些事,但卻還是找不到自己存在的價值。
上著無關緊要的課程,行色匆匆的奔走於各個教室,看著甜蜜相擁的戀人,有那麼一瞬間的羨慕,
早已習慣一個人的生活,沒有過多人際交往。現在社會發展很快,快到好多人十字開頭的年紀卻已帶一身傷。
“行了,就這吧”泰迪喘著氣坐在了教室靠後的地方,四個女孩都坐在座位上調整著呼吸。
“艾瑪,這天天造的,明天一定早一點”哈士奇低著頭擺弄著手機說著。
“可不是嗎”拿出粉底液對著小鏡子補著裝的哮天犬表示著支持。
和同學發著微信消息的泰迪抽空說了一句“真是鬧挺”。
凍得鼻頭泛紅的金毛笑著說:“沒事,穩”。
空中的甜膩總是讓人難以忽略,那些親暱的小動作總是輕易被人捕捉到。
荷爾蒙飄散的年紀,總是有很多浮想。
“我今天看起來這麼樣”泰迪抓著金毛的胳膊問著。
“好看”金毛故意奶聲奶氣的回答到。
“別鬧,問你正經的,今天他們班就在我們樓下,上次沒化妝在樓梯那遇到他了,悔死我了”
“好看,挺好看的”金毛收起了笑容仔細端詳幾秒後回答道。
泰迪舉著小鏡子不放心的晃著頭照了照。
“得了,得了,別照了都下課了,再照人都走了”哮天犬推著泰迪說著,
四個女孩又混進了人群。
“那個啊?”金毛問著,哈士奇低著頭走在前面,泰迪仰著頭邊走邊看著上面拐角出現的人,
“嗯,”慢悠悠的假裝很自然。
終於還是到了一樓“你說這一天天的,沒化妝的時候一天遇幾次,真是鬧挺”
“好了,咱們去吃啥啊”哮天犬問著。
“一食堂吧,二食堂太遠了”哈士奇回答到。
每個城市都有著它獨特的脾氣,在這裡,最特別的就是大風。
他把人的齊劉海硬生生整成中分,慢慢抹平身上的小性子。
大學本就是一份成長禮,將人變得享受孤獨,自己規劃生活,至此以後,所有的不如意都歸納到自己,再也找不到由頭。
“哇,這個好吃耶”泰迪嚼著麵條含糊不清的說著,
“是吧,我就說好吃吧”哮天犬得意洋洋的挑著麵條回答到。
金毛隨意的將筷子伸到哈士奇碗裡,
“我跟你說你要是把它濺到我身上,咋倆沒完”哈士奇嫌棄看著金毛說著,金毛全神貫注看著碗裡的麵條,小心翼翼的夾著。
“給我嚐嚐你的飯”泰迪對著金毛說著,金毛嗦完麵條將碗往對面一推。
這個冬天很乾淨,沒有故事。
還沒出食堂,隔著那厚厚的門簾就已經觸碰到那冷冽的風了,沒人放慢步伐,還是奔向寢室了。
如同收到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天,從指間透過的那一縷帶著陽光溫度的風,一點縹緲不定,和一點未知的憧憬。
這看似平常的一天,和雷同的日常就是大多數人的生活。
日復一日,那些感動人的小調調漸漸被忽視。
看不見的未來讓人更加煩躁,然後更加否定自己,既使知道人有與生俱來的惰性,也難以激發你啟航的動作。
花著父母的工資,讓你的每一份享受都伴隨著難以名狀的情緒。在某一個難以入睡的夜晚,你慌張著人生,為第二天的清晨預訂了一抹黑色。
其實,大學生只要不掛科,力所能及的拿獎學金,堅持閱讀,找到興趣並以此加入幾個社團,重視體育鍛煉就好了。
沒人硬生生的規定,每個人都得出類拔萃,正是青春年少有能力好好學習就學習,不想學就休息,就玩樂。
有些前途著急不來,可以將靈魂放逐一遭,年輕就是迷茫的代名詞,所有人都一樣。
喪,到此為止,人生走一遭,得活得開心。
仔細感受一下你身邊的生活,你會發現,你想靜止的瞬間原來有那麼多。
好多人帶著一身傷行走在人世間,
李誕那一句,人生不值得
引來一眾附和。
民謠的故事愈發深情,每個人都沉浸在一個自己編制的一個荒誕的世界裡,自顧自的陶醉著
到頭來,感動的了只有自己,然後在最後來一句,人間不值得。
沿著皮膚紋理,做個夢給自己。
生活中全是感動,全是難以觸摸的悸動。
一個人的行走
有你的關注
寂寞的夜不再那麼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