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坐轮椅,孙子躺病床:我的好孙子,你可不敢走在我前头


#自拍我的故事#我叫王绪峰,今年36岁,家住武汉市江岸区。一个月前,我将个性签名改成了:“希望能顺利地走完整个疗程。”这句话是写给我儿子的,他是一名白血病儿童,我陪着他走过了抗癌的4个年头。图为妻子照顾着儿子。


2011年,我结婚了,婚后育有一双儿女。儿子叫王楚辰,今年7岁,女儿叫王筱欣,今年2岁。 2015年夏天,儿子经常吃饭没胃口,脸色苍白,精神状态很不好,我带他到市医院检查,被确诊为急性淋巴B细胞白血病。听到这个消息,我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儿子咋会得这么重的病。我还心存侥幸,会不会是误诊,但医院大夫很坚定地说,儿子患的是血液病,要进行化疗。图为儿子躺在病床上。
两年多时间,儿子经历了20多次化疗后,医院大夫说娃的病情基本稳定,可以办理出院,但要定期回医院复查。2018年夏天,距离复查还有些日子,儿子突发肺炎,我不敢掉以轻心,带他到市医院检查,被诊断为白血病复发。 我开始以为娃就是普通的肺炎,打几天针,吃几服药就会好,却万万没想到是旧病复发,医院大夫建议我们如果家里有条件的话,还是尽可能去北京治疗,那里的治疗条件会好些。图为妻子给儿子喂药。

当时,我陷入了两难,去北京花费更大,儿子的病不一定能治好,到头来有可能人财两空。除此之外,如果带儿子去北京治疗,妻子就要跟着陪护,家里6个月大的女儿就要断奶。 妻子说:“我不忍心让女儿这么小就断了奶。”作为丈夫,我非常能理解妻子的心情,但儿子的病情很严重,一刻都耽搁不起。经深思熟虑后,我决定将女儿托给父母照看,每天让女儿喝奶粉,便带着妻儿踏上了北上求医路。图为儿子血小板太低,身上起了出血点。
在北京的一家医院,我见到了主治大夫,大夫说,娃要进行骨髓移植手术,然后再做进一步治疗方案。经过两个月的前期准备,儿子做了骨髓移植手术,妻子陪着他在仓里度过了33天,随后转入了普通病房保守治疗。图为患病后的儿子没胃口。
手术成功了,我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儿子未来会怎样,但至少这是一个好的开端。可好景不长,今年1月,在一次全面检查中,儿子的血液里发现有残留的幼稚细胞,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图为妻子给儿子擦洗身体。

检测报告出来了,是我最不愿看到的结果,儿子的病再次复发了。我追着问大夫:“儿子还有救吗?哪怕花再多的钱我都会想办法。”大夫说,娃二次复发后治疗的难度会加大,需要先采用CAR-T疗法,然后再看病情发展情况。 经过三个疗程的CAR-T治疗,儿子出现了肺部排异反应,开始呼吸困难,变得浑身无力,甚至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他逐渐失去了独立生活的能力,每天都需要有人照顾。图为女儿已经2岁了,来到病房看望儿子。
作为一名父亲,我一直想在儿子状态好的时候,带他逛游乐场、吃好吃的,享受下童年的快乐,但儿子的病情接连反复,我一等再等,担心永远等不到这一天。图为儿子准备去做检查。
一个月前,医院给儿子下了病危通知书,大夫让我们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听到这个消息,我和妻子精神彻底崩溃了。我将儿子的病情通过电话转告给了家里,老父亲急忙从老家赶往医院,称无论如何都要看孙子一眼。图为我的父亲来看望小孙子。
病房里,老父亲坐着轮椅缓慢地靠近孙子身边,拉着孙子小手说:“我的好孙子,你一定要坚持住啊,可不敢走在爷爷的前头。”儿子小声地说:“爷爷,我会好起来的,等我的病好了,还要回家和妹妹一起玩耍呢。”听到这样的话,老父亲留下了眼泪。
儿子患病钱前,我在建筑工地工作,月入5000元。为了给儿子治病,我已经花了200多万元,医保报销了50多万元,至今欠有60多万元外债。医院大夫说后续的治疗费用还需50万元。这个家已经走投无路了,只要能救儿子,我什么苦都愿吃,什么罪都能受,因为他是我唯一的儿子。图为我牵着儿子的手,鼓励他要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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