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誕問,“那你想過以什麼樣的方式結束生命嗎?”
許知遠答,“死在女人的身上”。
第一次知道許知遠這個名字,是學生時代在書店某個角落裡,一本《那些憂傷的年輕人》,作者:許知遠,但是未曾讀過。
後來無意間在電臺聽到他的《單讀》,分享著一些我們或許永遠不會讀到的像板磚一樣厚的名著,語調低沉、憂傷到讓我心情沉重無法繼續聽下去。
直到最近,我喜歡的談話類節目《鏘鏘三人行》、《圓桌派》等紛紛歇菜,才想起去年那個因訪馬東而遭受輿論各種嘲諷的許知遠。第一次在《十三邀》鏡頭中看到許知遠,覺得他是一個鬍渣邋遢、不修邊幅的IT男形象,長髮散亂,臉部坑坑窪窪,時不時來句“我操”,點上一支菸。他對嘉賓的採訪顯得生澀、笨拙,甚至不知所措,有時長時間的沉默,尷尬到空氣都要凝固。許知遠的提問充斥著“崇高”、“理想主義”、“悲壯”、“反抗”等不太合乎當下時代背景的字眼,對話過程中甚至會掏出手機給被訪談者放一段自認為“逼格”很高的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