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懷蒼生,心懷天下,我心中只有你一人,不要問我有何居心,不要懷疑我,我只是愛你。僅此而已。
她,是當朝女丞相,她翻雲覆雨,掌控朝堂。
他,是當朝大將軍,他手握重兵,執掌邊關。
她,受百姓敬仰,內心卻不動分毫。
他,受將士敬佩,內心卻毫無波瀾。
人性本善,可在這亂世之中,誰又能做到真正的善。
這場逐鹿天下的遊戲,我希望你不要入戲,因為我不想讓你受到傷害,只願你能如初。
那天,他再次征戰沙場,只要斬殺敵軍將領便可告捷,只是不曾想她出現在那個男人的身邊,擋住他揮下的劍。
她要救那人。
他揮劍,她擋著。
他鬆手,她也松,他看著面前的女子和旁邊的將領,沒有握劍的手早已握成拳,指節泛白:”為何?”
她看向他,語言無情至極:“你有資格嗎?”
他苦笑:“抱歉,是我逾越了,只是,她必死。”
而她輕笑,美麗絕倫,聲音卻冰冷無比:“我想救的人,沒有救不下的。”
話落,那將領看向她。
“你怎麼來了?”
她微微一笑,語氣是他從未聽過的溫柔:“我怎能不來。”
將領一笑,溫文爾雅:“這一次是我技不如人,我們扯清了。”
她點頭,然後看向他:“這一次,我欠你一個人情。”
他苦笑,她的人情可是很難欠的,只是他寧願她不欠他。
她騎上馬,長髮飄飄,清冷孤傲。
他看著她的背影漸行漸遠,眼神捨不得挪開。
她走後,將領來到他面前,伸手:“靳將軍,久仰了,我是衛景。”
他回握,卻沒有說話。
衛景笑了笑。
“雖未死,卻不榮。”是啊!雖然沒死,卻沒有任何榮耀,因為她,他才能不死。
他看著衛景,突然覺得他本來就不該死。
他說:“如果有機會,希望我們能做朋友。”
但有機會一次,足矣表明這中間不能有她。
衛景笑:”好,我很期待。”
隨後,他也騎上馬,離開,分道揚鑣。
後面的衛景看著,嘴角帶著苦澀分明的笑。
他知道,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這樣了。
他回來後,沒有去找她,而是在等她。
果然,她來了。
他們相對而立,她說:“我曾欠他一個人情,你知道我不喜欠人,如果他死了,我就無法還。”
原來,是因為當初衛景救了她的父親一命,她父親早已過世,父債子償,所以,她來還恩,這恩已經欠了多年。
原來如此,他放了心,沒有那想法就好。
她又言:“還要裝嗎?”
他一愣,搖頭:“不用了。”
是的,他們很相愛,只是他們都在裝,不管是她的冷漠,還是他的悲情,所以的一切都只是坐樣子。
只是,因為衛景而攥拳卻是真的。
只是,他不知道。
猶記得,多年前,他先愛上她時,為她付出,可換來的卻是她的皺眉:“你到底有何居心?”
他那麼愛她,她卻胡亂猜疑他。
那時的他,氣憤,惱怒,傷心,好多的情緒交織在他的腦海中,最後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他還是拿她沒有辦法,他,估計這輩子也就栽到這了吧。
只能回一句:“我只是愛你,非常非常的愛你。僅此而已。”
記起那年的往事,他笑了,笑得十分燦爛,她看著他,卻早已看懂他的想法,也開始笑。
“那時的我,真傻。”她笑了笑對著他說。
“是啊!”他臉上的笑容毫不掩飾的加深起來。
他抱緊她,她怔了一下,便也很快地回抱住他,臉埋在他的頸窩處,臉上的笑容似乎怎麼都掩蓋不住。
人生在世,所求不多。能有一人,伴彼終生,此生便頃刻足矣。
或許人的一生中真的真的有很多條通道,但只要那麼一條,是屬於你的,選擇自己經常走的路,隨著心去走,總能選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