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有一次坐公交車,兩位中年婦女聊天,我便故作鎮定的朝著窗外聽著,其中的一位阿姨說自己得回去趕快做飯,因為自己的愛人有病纏身需要照顧,兒子還在上初中得督促完成作業,談及自己月薪時,嘆氣略帶認命的說只有一千八,這是這個家庭所有的經濟來源。
提及懷揣,我們想到的是夢想,
提及夢想,我們想到的是遠大,未知與熱血。
可那些散落的人兒,匆匆的來不及問候,但頭頂都有一團熱火,或明或暗,或大或小,那都是希望,輕易滅不了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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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老婆突然問了我一句,為什麼人不願意去選擇死亡,因為還有責任,其實我多麼希望,人不願意選擇死亡,是因為還有念想與夢想。
懷揣的,
無論是對於“別人”觸手可及的念想,
還是對於“別人”遙不可及的夢想,
只要有,
只要暖暖的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