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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生活的一部分。人的活動必須涉及到的事。他能使人的生活豐富多彩,人的真善美與假惡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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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姆在《月亮和六便士》中說道:性是正常而健康的。
很多經典文學毫不避諱地談性,只是一種正常的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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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毛姆還說到,作家寫作,其文字實際是作家們內心慾望和想法的延伸。毋庸諱言,有些作家描寫性是為了滿足自己內心潛意識的慾望。
當然,不管作家們對性的態度如何,性始終是一種手段,是用來吸引讀者或是達到作家們某種創作目的的手段。
比如勞倫斯的《虹》和《查泰萊夫人的情人》,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在《百年孤獨》中馬爾克斯對性的描寫也同樣驚人的直接,但這並不影響其作品的經典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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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經典文學對於性毫無避諱地另外一個重大原因就是,那些大作家們已經突破了正常人思維的侷限,他們大膽創作,其作品內涵往往是高於現實的。
性在普通人眼裡也許還要涉及倫理道德以及文化傳統,但那些大作家們心中自有衡量這一切的內心標尺。
因此,我們會看到很多經典文學對性的態度非常開放。但是開放並不意味著沒有底線,在經典文學中,對性的描寫卻始終是剋制的,作家往往以彰顯人性為主,而不會使性愛描寫陷入色情墮落的窠臼。
當然,經典文學中之所以對性的態度如此開放,也不排除那些作家們想追求“時髦”,標新立異的心理。雖然大作家們思想比正常人境界更高,但他們仍舊還是個人。
奇情逸志
性描寫,是一個諱莫如深的話題,對生理正常人來說,又對其充滿了渴望與好奇。文學家們正是瞅準了這一點,同時,也為了自己的作品能留住人、抓住讀者,往往會在作品開頭或作品中間(讀者若干段落,視覺疲勞,想離開時,來一段風月文字,希望藉此挽留住讀者。這一手法類似於影視劇裡激情戲份和槍戰、打鬥戲。)著力描述雲雨文字。
一、性描寫放在開頭的小說,陳忠實先生的《白鹿原》算是一個經典的代表。
白嘉軒後來引以為豪壯的是一生裡娶過七房女人。具備一定文學常識的讀者會發現,這是在模仿馬爾克斯《百年孤獨》的開頭,但又又比《百年孤獨》的開頭“香豔”些。
接著,陳忠實先生在第一章裡主要描述了2件事:(1)白嘉軒娶6房女人的經過,以及他與這6個女人的房事經歷;(2)白嘉軒父親白秉德老漢去世。
設想一下,如果將“6個女人的故事”去掉,只寫白秉德老漢病故的事,能抓住那麼多的讀者眼球嗎?
讀者被吸引住後,作家便開始了進入了正文(原上風土人情等)。讀完第一章後,很多讀者會想,白嘉軒第7房女人何時娶?命運怎麼樣?會不會還有更香豔的文字?不可否認,有部分讀者是在追這條線時,被《白鹿原》宏大、厚重的敘事風格吸引住的,進而喜歡上了《白鹿原》。由此可見,適當的性描寫和情色懸念的設置,對於一部長篇小說抓住讀者,並“誘導”讀者進入另外一個讀書境界,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二、性描寫穿插在小說敘事的進程中。
這個手法,以陝軍三駕馬車的另一個領軍人物賈平凹先生的《廢都》為例,來聊聊。
莊之蝶與他的四個女人(牛月清、唐婉兒、柳月、阿燦)之情事,分散在小說的始終。姑且不說,莊之蝶與四個女人的情事對深化《廢都》主題的作用,但就這些“情色文字”而言,就有評論家說,堪與蘭陵笑笑生的《金瓶梅》相比。光衝這一點,《廢都》想不轟動都難。
結束語:
將性描寫挑出來單說,並沒有半點對陳忠實和賈平凹先生的不敬。文學及人學;食色性也,是人類的基本需求,抓住其中任何一點來表現主題,塑造人物形象,再正常不過了。您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