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澄澈的河流,是桂西大江右江的一條支流,在我們德保縣鏡內叫鑑水河。而到了現在境頭中的這個河段,已是流到了德保縣榮華鄉安樂村與田東縣作登瑤族鄉馱瓜村交界地帶。由於發源於德保縣的鑑水河到了田東縣被稱為龍鬚河,因此,在這兒它既可以叫鑑水河,也可以稱為龍鬚河。因為在我們老家安樂村,山水與田龍縣馱瓜村相連。因此,我們這裡的鑑水河下游其實也已經是龍鬚河的源頭了。


這條澄澈的河流,是桂西大江右江的一條支流,在我們德保縣鏡內叫鑑水河。而到了現在境頭中的這個河段,已是流到了德保縣榮華鄉安樂村與田東縣作登瑤族鄉馱瓜村交界地帶。由於發源於德保縣的鑑水河到了田東縣被稱為龍鬚河,因此,在這兒它既可以叫鑑水河,也可以稱為龍鬚河。因為在我們老家安樂村,山水與田龍縣馱瓜村相連。因此,我們這裡的鑑水河下游其實也已經是龍鬚河的源頭了。

現在看到的這一汪碧水,村裡人都管它叫灣細畝——我讀初中的時候,曾經在一篇作文裡把它翻譯成漢語來講述家鄉的故事,譯為“豬腸灣”。這豬腸灣裡,不但魚美蝦肥,還經常有白鷺、天鵝光顧。而在水底下的岩石縫裡,這裡還出差沙金,也就是藏在泥沙裡的黃金。在七、八十年代,村裡的長輩們還曾在這裡掀起過淘金熱潮。

這是老家的模樣。掩藏在菜園和荔枝龍眼的叢林之中。一年四季,屋子周圍都不缺熱帶水果。有龍眼、荔枝、菠蘿、黃皮、芒果、香蕉、桔子、橙子、柚子、梨子、桃子、李子、番石榴等,還有山棯、野梨、野楊梅等許多不知名的野果,也在屋子周圍野蠻生長,香甜的、酸辣的,都各有不可言傳的妙處。


這是鄰居家門口的一個石磨。我記得打小時候起,它就是我們這幾排房子的村鄰一起用的。石磨的用處不小。既可以用來把玉米粒打成粉末,也能用來加工家鄉的竹筒粉。不過,打玉米粒的一般塊頭要比這種石磨大上幾號,而且座墊非常高。而圖中這種石磨,則主要是用來加工竹筒粉。把上好的大米和石灰按10:1的份量一起浸泡在水裡約十個小時,待石灰與米粒充分膨脹後撈出來放進石磨研末成水漿,然後倒入鍋裡,架上柴火灶加熱至熟。

然後再灌進特製的竹筒裡擠壓成條,滑爽清香的家鄉竹筒粉就誕生了。每一次回老家,站在屋頂上眺望遠山,總能感受到家鄉的青翠蔥蘢,實在不是繁華大都市裡可以見到的。鏡頭裡這一片青山,主要生長青松、杉木、楠竹等。樹林裡,有松鼠、狸貓、山雞等各種各樣的山珍。

這是每年三月三家鄉人都要蒸煮的五色糯。壯鄉五色糯常見的顏色有白色、黑色、紅色、粉色、黃色。除了白色是糯米本色外,其餘各色皆來自可食的植物。其中,黑色是楓葉染成的,紅色是家裡菜園中種植的一種植物。粉色、黃色同樣是家植的植物,都可為食材。綠色環保,不是現在大都市裡五花八米的化工顏色可比。這些染色的植物本身,就各有藥效。因此,壯鄉五色糯剛出鍋時,味道非常香醇。


這一片遠山,翻過去就是廣西崇左市天等縣向都鎮的地界。而山的這一邊,是我們德保縣榮華鄉安樂村的地界。而在這片大山的左邊,再往左走大約十多公里,就是同樣與德保縣和天等縣交界的田東縣作登鄉地界。左邊另一片蒼莽的群山,則是七八十年代家鄉的板栗基地。這裡出產的板栗個大飽滿,肉質香脆,直接在樹上生吃都令人回味。

這一片遠山的右手邊,再往右走大約十公里,就到了德保縣龍光鄉的地界。這一片山野,古時候曾經有野豬和山狼出沒,過往行商如果人數較少,很容易就受到野獸的攻擊。如今,這一帶已基本實現了村村通公路,人們迎來送往再也不用象以前那樣徒步行走,兇猛的野獸也漸漸的不見了蹤跡。

從我們老家安樂村的村南頭往天等縣向都鎮方向沿著樂溪往上走,清澈的樂溪水,浸泡在腳踝處清涼清涼的。如果你稍作停留,你會感覺腳趾、腳跟等處有些不同:象是有人在吻你的腳一般。原來,這裡的小魚小蝦很是熱情,見到有人來了,它們非但不怕,還會圍上來啄你的腳,親熱地吻你的腳趾,表示它們的熱烈歡迎。


一路上,象這樣的自帶美麗顏色的植物可不少。而圖中的這種,是家鄉常見的一種野果的嫩枝嫩葉。它結出的果實,如果成熟飽滿的話,個頭能比紅富士蘋果還要大上許多。而果實的皮色,也跟這樹葉的顏色和紅富士蘋果的顏色差不多。但它的味道,卻遠非紅富士可比。凡是能吃上這種野果的人,都會對它的美味念念不忘。每年這種水果成熟的季節,也是我們小時候放牛娃最開心的時候。

而這種花雖然沒有可以吃的水果。但它的美麗卻也是非常醒目的。一路上,隨處可見。從中也可見它的生命力有多麼頑強。而這種野花的遍地生長,也從另一個角度說明,這裡的土質非常好,能生長各式各樣的野花和野果。如果能夠有規劃地在這裡開壁一些富有藥用,同時又具觀賞價值的百花園,想必也是很不錯的。

一路走著。我還遇到了一些黃牛、水牛和馬匹。圖中這匹馬,不是很多人所熟知的德保矮馬。德保矮馬身高一般在80CM左右。而圖中這匹馬,卻足有一米多。它是我們家鄉常見的家用馬。這種馬在農家的用途很多。可以幫主人耕地、擔柴、收穀子。在八十年代初,它還曾幫村裡的很多人家把杉木運到田東去賣,翻山越嶺,任勞任怨,真的不可多得。


這是我在路上遇到的另一匹馬。它是一匹黑色的馬。體態雄駿,孔武有力。毛色純正,頗具有一股不凡的氣勢。離家時日太久,我已記不得這是誰家的馬了。但看它的氣色,主人一定是待它很好。

在路邊,我還遇見了一個熬油井。這個熬油井是家鄉常見的熬八角油也就是茴油的設施。只不過現在的這種熬油井,已經開始有了現代化設備的味道,不再象七八十年代那樣,用大木桶來蒸。但熬油的工藝卻不審大體相同。小時候,我也曾經跟父親和哥哥們去過深山裡連續幾天徹夜熬油。而聞名中外、法國香水裡必不可少配料天保茴油,就是這樣從我們這樣的小山溝裡熬出去的。想想都覺得神奇。

走到這一片山中水庫,已到了與天等縣向都鎮交界的地帶了。這裡的水極寒,而這個水庫,卻是村裡面一些在外面打工累了的小夥子們回到老家後,攔住樂溪水蓄起來的一個魚塘。只不過這水如此寒徹心肺,真的能養出味道鮮美的魚蝦嗎?我並不懷疑,因為剛才我們蹚過溪流的時候,也是見有不少魚兒游來游去的。想必這水庫裡,也會有適合它生長的河鮮在。


這條清澈見底的樂溪水,是一條發源於我們廣西百色市德保縣榮華鄉安樂村與廣西崇左市天等縣向都鎮龍樸屯交界地帶的頂撒撒的一條溪流。四季不斷水,而且魚蝦品類眾多。村人最愛吃的味道鮮美的水蜈蚣,也是小溪裡盛產的。水蜈蚣沒有毒,只是長得類似蜈蚣實則跟小河蝦一樣的美味。小時候,這種美味還經常被大人們用來招待貴客,是大都市難以見到的河中珍寶。老家的各種珍奇與故事,總是說不完,道不盡的。只有有緣到此的朋友才可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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