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讓人既愛又恨的城市,每天都在發生著什麼?每刻又在上演怎樣的故事?24個不同的時間地點,24幅不一樣的場景畫面,北京24小時第2季,帶你看見真實的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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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點,朝陽北路,正在直播的網絡女主播。凌晨,很多人已進入甜美的夢鄉,她才剛結束直播,和粉絲們互相道別。長相甜美的“時尚範兒”,低沉沙啞的嗓音,一口自帶喜感的東北話,她就是網絡女主播崔阿扎。2016年8月,作為入行1年的新晉主播,崔阿扎以1068萬的禮物收入刷新了某直播平臺主播單週收入記錄,成為“千萬周星女王”。為了直播時表現得有活力,崔阿扎依賴喝咖啡幫助自己興奮起來,但每天凌晨1點下播後方能睡覺。

王棟彬:大貨車司機。一年270多天在路上,5280個小時在不足5平米的駕駛室裡度過。夜裡開車最容易犯困,隨著物聯網、人工智能這些高科技的發展,卡車司機也用上了高科技。“我們現在都裝了G7,”原來這是公司配備的智能管理系統,如開車時犯困閉眼、分神、玩手機,都會被系統監控到,車內就及時發出報警。在外開車,妻子兒女是王棟彬最牽掛的人,也是最牽掛他的人。“每次我都告訴自己,要安全回家,他們在等我”。


徐昆鵬:“聲音導演”。錄音棚裡,坐在徐昆鵬對面的,有常年對著上百學生講課的大學教授,也有習慣埋頭做學問的專家,但最後,他們在話筒前的講述,都會被他打磨得自然又親切。徐昆鵬對“聲音導演”的詮釋是“聲音品控”。從選書拆書、編輯文稿,到錄音剪輯、校對上架,把一本書的內容轉化製作成30分鐘的音頻,需要203個小時的極致打磨。這也意味著,“用戶只需要30分鐘,就能聽完兩三天甚至幾周才能看完的書”。

有軍:全職做代駕,每天“晝伏夜出”,晚上騎著電動車出門,幹到第二天5、6點鐘,熬個通宵差不多能跑4單生意。晚上8點到10點是訂單高峰期,12點之後就需要在酒店、KTV等娛樂場所守著。用有軍的話說,“不怕苦和累,月收入能上萬。”代駕接觸的都是酒後客戶,有的也許會和你傾訴,有的喝醉了也可能亂出氣,都是常事。“人家說熬夜就是慢性自殺。”有軍說,再幹個一年半載也準備轉行了。

增信:鐵路扳道工。“叮鈴鈴,”內線電話響起,15分鐘後即將進站的45928次列車要在這裡折返,扳道工師增信一邊重複著值班員的指令,一邊在佔線板上記錄著。要扳道了,師增信左腿穩穩地紮在枕木上,右腳踩上踏鍵,雙手緊握握柄,弓著身子卯足了勁,緩緩扳動道岔。隨著“磕嘣”一聲,道岔落入了槽口,尖軌也嚴絲合縫地貼上了軌道。一切就緒,師增信又沿著鐵軌來回走了一圈,檢查軌道上有沒有石塊等異物,確保列車順利進站。


李娜:寵物美容師。“很多人覺得寵物美容就是給狗洗澡、剪毛,其實這是對我們職業的誤解,每一個寵物美容師都要經過大量實踐學習,通過考試才能取得美容師等級證書。”三年來平均每天給四五個狗做美容,使她摸透了各種狗的秉性。“最嚴重這條,是幾個月前被咬的。”手背腫得有四五公分高,吃飯拿東西只能用左手,工作暫停了半個月。“我受傷後經常對狗說,怪我不懂你,”李雅娜說,“咬人的狗,一眼就能看出來,看眼睛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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